“蘇時復,我想躺下。”蘇穗補充,“我要跟你睡。”
這半個小時,蘇穗根本沒出力,但她眉眼倦怠,仿佛全程取悅他。
蘇時復習慣她不堪一擊的體力,卻不習慣她突然依賴他。
隱約間他有所猜測,可一閃而逝。
理智,沒有戰勝浪潮般的欲望。
單手覆住她後腰,性器相連,他帶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陰莖經過曲折,深深埋進她濕熱的陰道。
多次經驗,她意識到他終於要射精,仰起小臉,盈盈淺笑,“哥哥,射進來。”
她言辭放浪,眼神真摯。
好像很愛他。
他低眸,薄唇抿住她右乳上顫顫晃晃的奶頭,吮吸,啃咬,舔舐,再用力吮吸。
身下瘋狂操幹停止,隻待肉壁適應,一點點再撞向深處。
短短幾秒,她又一次迎來尿失禁般的激烈高潮。
他尚未紓解,吐出紅腫的乳粒,轉而銜起另一顆,壓榨其中甜汁。
“啪啪啪——”
驟然響起的敲門聲,令深陷情欲的蘇穗清醒,她眨眨眼,茫然又無辜。
純然沒有方才勾引他時一絲騷浪。
蘇時復氣笑。
“蘇時復,你在做什麼?”說話的是蘇父,語氣稍顯嚴肅。
蘇穗瞬間鴕鳥一樣埋進蘇時復胸膛。
事實上,她騎坐蘇時復大腿,隻是害怕無助,沒想過以後。
但她與蘇時復的“奸情”似乎被養父母發現時,她清醒瞭:她還沒報仇。
射進她體內、一股又一股的滾燙精液,將她拉回現實。她睜圓烏溜溜的含情雙目,不敢置信,他居然在這種時刻射精。
細想,他似乎格外喜歡與眾不同的刺激。
蘇穗舔舔嘴角,扭動腰肢,換瞭個舒服的姿勢承歡。
她還在被內射,就聽蘇時復用頗為淡漠地回答養父:“看片。”
蘇穗:“……”
若非她恢復清明,真要笑出聲。
厲老電話訓他,她故意撩撥,讓他發出不可描述的聲音,等厲老問詢,他就這樣面不改色說自己看片。
她生病纏鬧他,他也用“看片”搪塞外賣騎手。
據薑琳透露,S大有流傳蘇時復私生活混亂、每晚都需要一個新鮮女人。
大概就是從“看片”的謠言發酵的。
此刻亦是。
分明是嚴肅、危急的時刻,他居然謹記“人設”。
門外,蘇父蘇母的表情瞬間尷尬。
蘇父咳嗽兩聲,“那你聲音小點。穗穗還小,聽見瞭怎麼辦!”
蘇母緩過勁來,其實挺喜歡有“人性弱點”的蘇時復,她拍拍丈夫肩膀,“城哥,你喊得更大聲。時復剛離婚,難免難受。我們走吧。不然,他害羞。”
蘇父略帶委屈地瞪瞭眼妻子,然後摸摸鼻子,訕訕離開。
腳步聲遠去。
有“正當理由”的蘇時復,結束射精後,半軟的性器深埋在她體內,隻低頭親親她瑩白如玉的嬌乳,欲望勃發,粗硬的棒身再次擠壓嫩肉的生存空間。
蘇穗思維放空,停留在養父母的對話。
爸爸訓蘇時復,是怕他帶壞她。
媽媽在容父說不要她時,就急瞭。
得知容清姿的存在,他們依然愛她。
隻是他們很善良,很柔軟,恐怕容清姿再惡劣,他們也會給機會悔過。
他們不計功利,單純愛孩子。
蘇穗忽然難過,她該死的、流著所謂容傢的血。
餘光瞥見一抹晶瑩,蘇時復抬眸,果然見她無聲落淚。心臟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揉捏,他遵循本能,輕柔吻過她濕潤的眼角,嗓音喑啞,“別哭。”
蘇穗眼眶紅紅,“哥哥能不能跟我做愛,讓我沒力氣哭?”
似撒嬌,似挑釁。
“能。”
話音落下,蘇時復撈起她細長的右腿,性器等穴口裂開,狠狠頂進,“蘇穗,我愛你。”
男人睫毛濃密黑長,垂眸告白時,眼下有一小片陰影。
破天荒的,她覺得他挺脆弱。
也許付諸真心的人,都這樣。
因為她不再是他親妹妹,她相信瞭,甚至想起他上次借“我喜歡你的身體”說的“我喜歡你”,相信他的真心。
她不再慌亂、暴怒,目光沉靜溫柔,看他擺弄她的身體,看他故意避開她,埋頭舔弄她通紅的兩粒奶頭。
她第一次覺得蘇時復可愛。
這個強奸犯、這個天之驕子、這個容清姿的親哥,原來愛她時,會手足無措,會害怕她拒絕。
她愛他嗎?
蘇穗陷入瞭沉默。
漫長的深夜,他們無休無止做愛。
他沒有要她回應,悶頭狠肏。
起初她連高潮都抿緊紅唇,定定看他。他後來欺負狠瞭,她才放聲呻吟。
經容清姿算計,蘇穗變得敏感。
第二天她喪喪吃早飯,察覺養父看蘇時復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而養母則熱情提議,“時復,你要不要相親呀?我認識……”
蘇時復靜靜等母親說完,冷淡從容,“不用。”
好像,被父母察覺徹夜“看片”的,根本不是他。
下午蘇父蘇母出門,說的是去看望朋友,蘇穗清楚他們是去看容清姿。
不等她細品復雜心情,蘇時復揪住她後領,“送你去學校。”
蘇穗瞪他!
昨晚告白的是他,今天像個沒事人、繼續兇她的也是他!
因此,她並不客氣,“蘇時復,你失業瞭嗎?”
“放心,養得起你。”
蘇穗:“……”
變幻無常的狗男人。
她可能是預言傢,蘇時復剛送她到學校,就必須得回研究院。
他解釋完,深邃黑眸凝著她,似有萬語千言。
她忽然動容,揪住他衣領,“低頭。”
蘇時復照做。
她親瞭親他耳垂,“哥哥,註意安全。”
送走蘇時復,她簡單回住處拾掇,早早趕去203,等容清姿。
原本屬於她的床鋪、書桌,堆放一摞雜物。
稍微認真看,就確定是易綰綰的東西。
她冷哼,再次感嘆容清姿能忍、能裝。
容清姿和易綰綰一起到的。
容清姿眉眼溫和,看得出她努力克制,終歸掩不住春風得意。
而易綰綰是毫無新意的高傲跋扈。
“你來幹什麼?”易綰綰對蘇穗怨氣極深,聲音尖利刺耳。
蘇穗噙著冷笑,看向容清姿,“我能單獨和你談一會嗎?”
容清姿輕易哄走易綰綰,順帶關上宿舍門,周身的裝逼光環散去,幾分冷淡,“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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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午睡睡過頭瞭,晚瞭點,但字數很有誠意,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