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復突如其來的表白,對蘇穗而言,無異於滾滾天雷。
她驚駭萬分,顧不得偽裝,烏眸圓睜,“死變態,你說什麼?!”
連她從來隻敢心裡吐槽的稱呼,都脫口而出。
蘇時復幾次窺見蘇穗手機,清楚他在她微信列表,備註就是“死變態”。
嗯。
符合實際。
他低眸看她。
她雙頰暈染淡淡胭脂色,是被他氣得,也是被他操得。
蘇時復喜歡她破功、惱怒的可愛模樣,可同時,沉悶無法遏制的、瞬間占領心臟。
蘇穗對他無意。
完全沒有。
蘇時復兩手掐住她腿根,掰開,高抬,在她氣鼓鼓等他回答時,集中操幹,次次頂到子宮深處,暴起的紋路刮過她濕軟的肉壁,勾出四濺的淫水。
“你……啊……過分!”
蘇穗意識到在他密集攻勢下,身體過於舒爽,導致她說話時聲音嬌軟,質問變成嬌喘。因此,她緊抿紅唇,水色瀲灩的黑眸直勾勾盯住他的面龐。
淺淡月光宛若輕紗籠罩,此刻狠狠欺負她的男人,比她記憶中任何時刻,都好看。
因沉溺性愛,他耳垂微紅,下顎線緊繃,性感招搖。
下身鈍痛被高潮沖淡,她一時分神,視線追逐從他額頭滾落,滑過高挺鼻梁,泯沒於他薄唇的一滴汗。
居然,想舔。
醒醒!
便縱男色勾人,她也及時回神,恨恨瞪他。
他埋在緊致甬道深處,猛烈射精,終於補充,“……你的身體。”
灼燙的精液擊打她濕軟的嫩肉,她控制不住原始反應,汩汩流出淫水。
短短幾秒,洶湧的、混合的淫液漫出性器相交的縫隙,滴滴答答濺落大床。
蘇穗攥緊床單,殘存的意識還原他的話:我喜歡你的身體。
這倒是的。
傢裡、研究院宿舍,他翻來覆去折騰她,甚至還玩捆綁、鞭打。
她清楚她這具身體,肯定有吸引他的地方。
就像他長得好,除瞭變態,自帶諸多光環,他技術純熟,又是她親哥。她好奇背德刺激,事實上每次他們性交,原始本能的歡愉之外,她還有隱秘的快感。
如果他不是每次不分時間、地點,索求無度,她沒那麼抗拒。
可他們始終亂倫。
她寧願學習,拒絕思考、反省她能接受跟親哥做愛。
如果這段關系從性愛上升到感情,她有點想逃離地球。
幸好,他隻是變態。
蘇穗松口氣,安靜等他射精結束,她推擠他濡濕的胸膛,“起開。”
蘇時復習慣她翻臉無情,半軟的陰莖撞瞭撞她穴肉,“你咬得很緊。”
“你這個強奸犯!放開我!”蘇穗惱羞成怒。
聞言,蘇時復慢條斯理地拔出濕淋淋的性器,熾熱的棒身橫在她平坦小腹,挺起上身,露出殘留濕液的兩粒乳頭。
“你舔的。”
蘇穗失聲:“我不信!”
蘇時復右臂支撐身體,左手掌心撫過胸口黏濕的液體,一本正經,“哦,說錯瞭。我好端端睡在你旁邊,你突然夢遊,脫光,騎在我胸口,水流不止。”
面頰溫度飆升,她聲線顫抖,“……你胡說。我從來不夢遊……”
就在前天,她睡醒,發現睡衣不知所蹤。
她還以為蘇時復回來,可她沒有嗅到他的氣息,且四周亂糟糟的,不符合他愛收拾的性格,她沒有強加罪名給他。
有“前科”,這會兒對峙,她明顯底氣不足。
蘇時復隻當她回憶起片段,眼底漾開淺淺笑意,“是嗎?”
死變態!
蘇穗氣極,胸口起伏,渾然不覺顫巍巍的奶頭碾過他的,醞釀半晌,“就算我夢遊,也是你自找的。你今天沒課,為什麼回來?你看我睡在床上,不能在沙發將就一晚嗎?”
“我是男人。我看見你,我忍不住。”
蘇時復沒提照片。
老詹受他所托,幫忙照看蘇穗。她開學後,他忙項目抽不開身,卻清楚她一改高中恣意張揚的作風,勤奮學習、低調處事。
按理,她犧牲人緣,能換來安靜生活。
然而她運氣差,室友有易綰綰。
還有那位,跟蹤她和許硯,並拍下曖昧照片精準發給他,目的值得深思。
聽他的流氓理論,她氣笑,“既然你睡過我還不願意睡沙發,我去睡!”
他起身,抽出濕巾,不用去看,就懟到她流精的小穴,清理濁液,輕柔擦拭。趁她微怔,他親瞭親她輕顫的眼角,“穗穗,你困瞭。繼續睡吧。我不會再動你。”
白天薑琳拉她跑步,她本就困倦疲憊,再經歷夢遊騎乘和睡夢被操,她連手指頭都透著倦意。
蘇時復突然伺候她,並用溫柔嗓音誘哄她。
她……招架不住。
困意洶湧襲來,她眼皮打架,右臉往他掌心湊,將睡未睡之際,她輕輕呢喃,“哥哥。”
綿軟嬌語直擊心臟。
蘇時復愣住,手指卡在濕軟穴口,竟無半分褻瀆之意。
他忽然想。
如果她一直那麼乖。
他也許會想陸殊詞那樣,是個妹控。
怔忪兩秒,他黑沉視線掃向她明艷的小臉,如他預料,她已沉沉睡去。
她清醒時,怎麼會愛他呢。
胸腔竄起無名邪火,但他最終側躺在她身旁,將她攬進臂懷。
——
“蘇穗,我這段時間跟你住。”
蘇穗醒來,腦子一片空白,趿著拖鞋經過餐桌,蘇時復準備好清粥小菜,冷靜通知她。
昨夜荒唐淫糜的記憶湧上腦海。
她臉色青瞭又白,耳朵卻紅紅的,“哥,你研究院那麼忙,每晚趕回來,不辛苦嗎?”
“真擔心我,還是怕我睡你?”
蘇穗:“……”
“我想治好你。夢遊挺危險的。你宿舍不和諧,回去你要是脫衣服鬧,易綰綰絕對給你拍視頻傳播。你在這邊,沒人看你,你爬陽臺、跳窗怎麼辦?是,我眷戀你的身體。但是蘇穗,我同時是你哥。你受傷我會傷心,爸媽更難過。”
每次蘇時復搬出爸媽,她就特別心虛:她睡瞭親哥哥!起因還是她自己!
蘇穗苦著臉,不情不願:“好吧。”
研究院同居,她被迫隔離,幾乎不用出門。而且沒幾個人認識她。
在S大同居,有易綰綰知道他們是親兄妹,也有迷戀“蘇老師”一群女生,她心有不安。
但她心大,中午陸箏發給她資料,語音通話分析。她一高興,就忘得七七八八。
直到,她晚上回傢,聽到廚房響動,她快步走近,率先看到橫躺餐桌的一副金屬手銬。
她摸摸手腕,提前疼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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