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老想定睛細看,又覺得不妥。
都怪蘇時復滲透變態思想。
恰好飄起的裙擺落回膝蓋,厲老收回探究視線,重新打量蘇穗明艷動人的臉蛋。
“穗穗,我沒想到小江會讓你過來。這段時間,是不是悶壞瞭?”
厲老對蘇時復,愛之深責之切。
這會兒蘇時復去洗漱,眼不見為凈,他對蘇穗和藹可親、噓寒問暖。
蘇穗沒被看到在哥哥懷裡赤身裸體,就挺會來事,一聲聲厲爺爺叫得厲老都不想再朝蘇時復發脾氣。
待兩分鐘,厲老記起正事,總歸蘇時復自己動手,沒禍害別的小姑娘,跟蘇穗說一聲,便匆匆離開。
“厲爺爺再見。”
蘇穗目送厲老,直到他轉彎,才關上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籲口氣。
視線所及,是格外幹凈整齊的書桌。
霎時,昨晚動蕩香艷的性愛,猶如電影放映,一幀幀掠過腦海。
她心跳加速,慌亂站起,轉身撞上堵肉墻。
避之不及,她踉蹌後退,可一隻有力手臂攬住她後腰,將她重新攬進溫暖臂懷。
“穗穗,厲老走瞭,你就投懷送抱?”
蘇時復微微弓腰,下巴抵在她細軟青絲,語氣溫和,勾著曖昧的情欲。
原本想驅散綺麗記憶的蘇穗,感受到他心臟跳動,眼前浮現更多細節。
耳畔嗡嗡作響,她仿佛能聽見自己昨晚放肆浪蕩的叫床。
“蘇時復。”蘇穗拽落他胳膊,努力鎮定,“厲老說,你今天遲到,就讓你去南極。”
她小臉緊繃,眸光嚴肅,一點不像信口胡謅。
蘇時復隻問:“你舍得?”
舍得!
求之不得!
蘇穗壓抑狂熱歡喜,踮腳,軟軟手心撫摸他肩膀,“哥哥如果去,記得多穿點衣服。哥哥凍壞瞭,我會心疼。”
“行。”蘇時復說,“我記下瞭。”
蘇穗疑心他給她設套,警惕回顧用詞,不等她找出破綻,蘇時復低頭親親她眉心,“我晚上十點回來。”
“……知道瞭。”
腳步聲遠去,蘇穗困倦疲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入睡。
半夢半醒時,她罵他自戀。
她根本不在意他幾點回來。
突然,她睜眼,指腹摩挲眉心,似有餘溫。
怎麼感覺,死變態好像溫柔很多?
蘇穗害怕,翻身,蹂躪他被子,發泄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晚上十點。
蘇時復如約回來。
蘇穗按照慣例,遞杯溫水給他。
他接過,仰頭灌水,疲倦導致的煩躁平復不少。
她乖乖站在旁邊,等他喝掉大半,她捧走杯子,主動添水。
乖巧得不像話。
蘇時復擰眉,他倒希望蘇穗從此離不開他,乖乖聽話。
可他清楚,現在她殷勤,別有所圖。
……算瞭。
他並未戳穿,邊解紐扣邊走向衣櫃,“我洗澡。”
蘇穗熱情道,“哥,要我幫你搓背嗎?”
這級別,給他水裡下藥瞭?
他答:“好。”
宿舍整體空間小,早上他假裝打地鋪,草席就占瞭過道。浴室空間同樣有限,隻能淋浴。她說是給他搓澡,實操變成她站在他身後,小手掐掐弄弄他腰側,時不時還碰到他臀線。
此時此刻。
蘇穗終於意識到,她有點饞蘇時復的身材。
估計兩人做愛太多,她終於把他當男人,而非哥哥。
蘇穗抗拒之餘,又有些許慶幸。
“蘇穗,我硬瞭。”
蘇穗本能後退,“……不行。”
“下面疼?”蘇時復轉身,見她點頭,就問,“那給我口交?”
蘇穗:“……”
總覺得,他在厲老面前“承認”看片自慰後,言辭更放蕩瞭。
權衡一番,蘇穗跪在他面前,先用毛巾擦拭蟄伏的性器。
浴室燈光熾亮。
她頭回連它的紋路都看得分明,臊得全身發熱。
蘇穗咽咽口水,扔開毛巾,小手握住陰莖根部,灼燙的溫度和紮人的陰毛,數次害她手抖。
但她終歸有些經驗,扶穩棒身,嬌唇怯怯親吻水色清潤的性器。
不等她張嘴含住,蘇時復一手拎起她,“蘇穗,你背著我幹瞭什麼?”
她目光躲閃,“沒,沒有。”
“行。”
蘇時復打開水龍頭,溫熱水柱瞬間沖淋而下,純白睡裙瞬間緊貼她身軀,勾勒曼妙曲線。
大手鉆進裙擺,他利落撕裂她的內褲和胸衣,“註定要跟我做愛,何必穿?”
男人久違的戾氣令她畏懼,在他掌下的身軀,瑟瑟發抖。
她已是真空。
濕透的白裙根本遮不住紅腫挺立的奶頭,顫顫晃晃的玉乳,以及他癡迷的少女蜜地。
“哥?”
她試圖撒嬌。
但他充耳不聞,掐腰提起她,釘在墻上,隔著薄透佈料,叼住她飽漲的乳粒,兇殘啃咬,聽她低聲痛吟,他反而加重力道。
又卡在出血的節點,他放過右乳,褻玩左乳。
期間,他滾燙粗長的陰莖,插進她腿縫,橫在穴口。
性器貼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濺落水珠——
她被玩濕瞭。
可蘇時復並未就此作罷,雙臂用力,再次將她高抬。
姿勢變成她岔開腿,春水泛濫的花瓣在他唇前翕動。
感受到他呵出的熱氣,她兩手垂落,試圖按住他肩膀。可他力氣大,頂開她的手,張嘴吮弄她嬌嫩穴肉,長舌抵開細縫,牙齒碾磨。
比起她記憶裡的情趣,他這次顯然是懲罰的力度。
她痛爽交織,搖搖欲墜的體位令她弓腰,抱住他腦袋。
軟噠噠的奶頭數次擦過他眉毛,更催發他的獸欲。
“蘇時復!”
對沉溺欲海的兄妹來說,江慈的聲音遙遠又縹緲。
蘇時復刺激的口活,令蘇穗高潮連連,起初根本沒反應過來:救星來瞭。
反倒是蘇時復,瞬間知曉蘇穗反常緣由。
未知滋生的暴戾消散,他忽而邪笑,唇舌放過紅腫的嬌穴,單手抱幾乎赤裸的蘇穗走出浴室。他將蘇穗扔到床上,迫使她面朝門口跪著,卷起可憐的睡裙,早就硬挺充血的陰莖,從後面插進濕軟的小穴,“江慈,鑰匙沒換,你可以進來。”
話落,他捂住蘇穗的嘴,捅開驟然緊縮的層層軟肉,“穗穗,想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