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穗瞬間抬眸,無措地看著神色巋然的蘇時復。
她長期被他欺壓,逆反心理太強,時不時就冒出來。
厲老致電訓話,她故意撩撥蘇時復,想他在厲老面前出醜。
可這個醜,是他私生活混亂,而非他與她有奸情。
她懊惱至極,費勁巴拉騎坐蘇時復,使出渾身解數讓他爽,結果他鎮定享受,反倒她沒忍住笑出聲。
要是厲老認出她,要是厲老錄下那幾秒笑聲去做聲音鑒定……
蘇穗越想越怕,熱切眼神恨不能黏在他臉上。
危險時刻,她習慣把他當哥哥。
“穗穗,現在怕瞭?”蘇時復看夠她踩雷後對他的依賴,溫熱掌心情色摩挲她後腰及臀部的敏感區域,掌心粗糙的紋路磨得她脊椎酸麻。
但她理智尚存,驚呼,“你怎麼喊我名字!”
“如你所願。”蘇時復整個端起她,強勢將她摁坐在書桌,“老師自知影響我性生活,已掛斷電話。”
大掌覆住他膝蓋,他稍稍用力,將她雪白雙腿分開,黑沉目光鎖定微微外翻的粉嫩穴肉,眼見他射進去的精液,一點點流出濕紅細縫。
比起她的抗拒,她的私處直白渴求他的蹂躪。
蘇穗任由他擺弄,“蘇時復,跟你隔離同住的,是我!”
“現在怕瞭?剛才不是挺有出息?”蘇時復看她說話時花瓣翕動,黑眸翻湧欲色,驟然提起她雙腿,分開成0度,書桌空間有限,她右腳踩在她裝模作樣卻從未看見去的資料上。
紙頁沁涼,她腳趾蜷縮,莫名生出褻瀆知識的罪惡感。
蘇穗終於察覺,在她擔心兄妹奸情曝光時,他把她擺弄成求他操弄的姿態。
“你放開我!”她喝令。
嗓音裹挾情欲的嬌軟,浩蕩聲勢最終化為綿綿撒嬌。
蘇時復低聲,“穗穗,你猜,你還有機會嗎?”
屁股被迫高抬45度,搖晃中她伸出雙臂攀牢他胳膊,心知肚明——
她慘瞭。
即便最終失態的是她,他也不會讓她今晚好過。
記起她假裝學習的初衷是給他好印象、免於挨操,她內心淒涼。
“哥,我錯瞭。”胸口軟軟蹭他手臂青筋,她嬌聲認錯。
對。
識時務者為俊傑!
蘇時復看穿她的小心思,修長手指驀地插進淺淺穴口,略帶薄繭的指腹勾刮敏感的嫩肉。
褻玩幾秒,他清幹凈白濁,意外她甬道幹澀,半點沒出水。
他問:“疼?”
她點頭如搗蒜。
悄悄祈禱:蘇時復,做個人吧!
“我做個實驗。”
蘇穗一頭霧水,“什麼?”
但他自顧自收拾桌上旁物,“趴著。”
她沒照做,赤身裸體坐在書桌,目睹同樣不著寸縷的蘇時復翻找什麼,又進衛生間。
聽著淅瀝瀝的水聲,她害怕的同時,湧起隱秘的刺激。
蘇時復重新回歸蘇穗視野,她最先註意的,是他挺翹粗長的陰莖,以及濃密的陰毛……
醒醒!
蘇穗抽離男色,視線上移,看清他手執皮鞭,登時雙目圓睜。
她想連夜逃離研究院!
可惜,她來不及找到蔽體的衣服,男人影子就完全罩住她,“趴好。”
蘇穗渾身發抖,“哥?”
他說:“再大聲點。巡邏的保安聽到,說不定能救走你。”
是嗎?
她怎麼不信呢……
思慮幾秒,蘇穗乖乖跪趴在書桌,撅起屁股。
皮鞭輕貼白生生的屁股蛋,他誘哄,“真乖。”
蘇穗畏懼他喜怒難辨的溫和嗓音,蠶蛹似的扭動身體,乖乖道,“哥,我怕疼。你輕點。我知錯瞭。厲爺爺那邊,你好好解釋……”
“啪——”
男人猛地揚鞭,落在她顫顫晃晃的臀肉。
視線凝在浮起的淡淡紅痕,他開口:“這種時候,還惦記別的男人?”
蘇穗哽住。
厲老不是長輩嗎!
還是他的恩師!
怎麼說得她好像出軌厲老一樣!
等等……
為什麼她的自我意識,好像把她歸成蘇時復的所有物?
她猛烈搖頭,驅趕可怕的念頭。
“啪——”
不知道他怎麼解讀她的反應,第二鞭緊接著落在同一處。
他應該有控制力度,落鞭聲響驚心動魄,但她不疼。
於她,最可怕的是他隨時落鞭的氛圍。
萬一,
萬一他抽打她私處呢?
此念一出,穴肉頓時收縮,漫出星點春水。
她驚愕萬分:是她天生淫蕩,還是被蘇時復帶壞的?
怕他看出她在他鞭打下流騷水,她攏緊雙腿,試圖兜住淫水。
打完叁鞭,蘇時復蜷起皮鞭,手掌劈進她腿縫,手指貼合濕潤柔軟的花瓣,勾唇輕笑。
“蘇穗,你不愧是我妹妹。”
說完,他扔掉礙事的皮鞭,掰開她嫩生生的兩瓣屁股,滾燙猙獰的陰莖拍打那條紅痕,施壓足夠,趁她瑟縮,突然從後面插進春水泛濫的小穴。
她水多。
且無人打擾,他狠進狠出,放肆兇殘。
四周寂靜。
性交的靡靡水聲,格外刺耳羞人。
她咬緊下唇,沉悶忍受幾次深插。
後來,她自暴自棄:爽瞭就放聲呻吟,痛瞭就破口大罵。
蘇時復卻喜歡她這樣。
把她摁在書桌上操弄半個小時;
抱起她,邊走邊插,猛幹半個小時;
床上躺平,抱她腰,幫她騎乘,時不時弓腰舔吸她搖晃的奶頭,又玩一個小時。
蘇穗迷迷糊糊睡著時,喉嚨發疼,全身無力。
蘇時復幫妹妹裡裡外外洗幹凈後,像個變態,薄唇親吻紅腫外翻,隱隱破皮的穴肉。
仍然特別清醒的他,默不作聲收拾殘局。
天色泛起魚肚白,他終於上床,將她抱進懷裡。
——
“蘇時復,你給老子開門!”
厲老的怒罵,伴隨激烈的敲門聲,驚醒相擁而眠的兄妹。
早起的小時復有自己的想法,勃發硬挺,正面插入妹妹緊致的嬌穴。
蘇穗嚇得不輕,可被他抱在懷裡,生理反應也很強烈:奶頭挺立,碾磨他的胸膛;穴肉收縮,吞進一大截熱燙陰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