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穗嚴重懷疑,蘇時復說給她吃的是他的精液。
他與嫂子同床時,她躲在被子給他口交,幸運的是她技術太爛,他沒有射精。
在傢,在宿舍,他們沒日沒夜做愛時,他射在她嘴裡過,又燙又洶湧。
雖然沒什麼特別難聞的味道,但她被他恐嚇,才不甘不願吞進去。
按她從前對性愛的期許,她願意跟深愛的男人嘗盡各種姿勢。
蘇時復玩夠腫脹到要滴奶的奶頭,雙手靈活拽下她兩件褲子,右腿擠進她雙腿間,勃發的性器碾過她恥毛零星的私處,燙得她渾身哆嗦。
她想,即便那個男人不是陸殊詞,也不是他蘇時復。
從她心生惡念撅屁股勾引他起,她遭到反噬,所有第一次都賠給蘇時復瞭!
想想還是她虧。
但現在被囚密室,她會盡量忍住激怒他的沖動。
以他變態秉性,會更理所應當地欺負她,挑戰她身體柔韌性的極限。
“哥,”蘇穗決定另辟蹊徑,主動挺起右乳,往他唇邊送,“親親我。”
軟熱奶頭,裹挾少女甜香,幾乎湮滅他的神識。
“蘇穗,”他嗓音沙啞,“你說什麼?”
蘇時復說話時,唇瓣堪堪擦過她乳粒,溫熱的氣息拂散她整個右乳,酥癢的感覺從胸口擴散,蔓延到私處,變成一股春水,潤過他硬挺的陰莖。
蘇穗借著羞澀,故意掐軟嗓子,“哥。我愛上你瞭。我想嫁給你。”
她堅信,蘇時復就是小說漫畫裡,走腎不走心的狗男主。
何況,他們是親兄妹亂倫。
即便蘇時復睡上癮,真想過把她囚禁在類似的密室,也不會想過去跟她到民政局領證。
並且,他們無法領證。
現實枷鎖束縛時,他應該體會不到多少背德刺激。
憑他的條件,離婚後正兒八經談情做愛,也不難。
右腿撤離她雙腿間,陰莖及時劈進粉嫩花穴,撐開緊咬軟肉,他悶哼一聲杵在淺淺穴口,“蘇穗,說話算話。”
他照幹不誤的反應,令蘇穗困惑不已。
難道他真要沖破世俗樊籠,跟她結婚?
或者他就像床上好話說盡的狗男人一樣,在哄她?
……
無論哪種猜測,她逼婚惹他厭煩的計劃,失敗瞭!
就在她灰心喪氣時,蘇時復滾燙粗長的陰莖,驟然頂進她的陰道,撞得她哪塊肉都酸軟疼痛,瘋狂出水。
她深陷情欲,嬌喘求饒,“哥,啊……輕點,放過我……好疼。”
可惜徒勞。
蘇時復雙眼染紅,已經忘瞭懲罰初衷。
性器被軟肉和春水夾擊,聽覺被嬌聲軟語的呻吟征服。
他撈起她雙腿,集中兇猛、狠狠操幹,待她穴肉外翻,身嬌體軟,他又放緩節奏,九淺一深地抽插,同時俯低上身,情色曖昧地吻從她鼓脹的腹部蔓延,吻過瑩瑩顫顫的乳肉,吻過濕潤的奶頭,吻過她的血管,紅唇,鼻梁與睫毛,最終落回唇瓣,與她交頸深吻。
分明置身黑暗,他卻能看清她身體每一處。
他用強時,很變態。
但他有心溫柔時,蘇穗少不更事,漸漸沉淪,伸出軟軟小舌,主動與他濕熱大舌嬉戲。
她春潮泛濫,小穴主動吞吐巨根,完全做好接納他的準備。
蘇時復抽出濕淋淋的性器,正要挑戰新體位,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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