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的歡愉襲來,蘇穗本能繃緊身體,絞緊粗長的陰莖。
“老蘇。”
嫂子溫軟柔情的嗓音,令蘇穗背德的愧疚感攀升到極致。
她賭蘇時復並非真想跟嫂子離婚,稍稍用力,半懸空的膝蓋蹭地,掌心按牢地面,身子往前,穴口“噗嘰”一聲,掙脫填滿她的巨物。
蘇時復冷睨書桌下,親妹妹光著屁股蛋,艱難蜷縮。
她怕跟他對視,跪著,粉嫩的花瓣若隱若現,水色瀲灩。
他想幹死她。
清楚她在乎江慈,他順勢拉近椅子,雙腿緊貼她兩瓣臀肉。
尚未紓解的陰莖,滾燙而霸道地橫在她屁股和後腰的位置,燙得她瑟縮。
蘇穗沒想到,她奮力掙脫,反而陷入更為窘迫的境地。
現在他們幾乎性器相貼,要是她被硌得不舒服,挪動兩下,跟主動求操沒啥區別。
她心裡崩潰,被迫、艱難保持艱難的跪姿。
蘇時復收拾服帖蘇穗,才抬眼看向一身職業裝,美麗大方的江慈,敷衍,“嗯。”
江慈坐在書桌對面,雙腿並攏傾斜,膝蓋正好貼著書桌落地的背板。
根本沒想過,裡面躲著滿目含春的蘇穗。
“老蘇,我不想離婚。”江慈語氣軟,卻透著堅定,“當初我們結婚,是兩情相悅。這叁年,雖然你跟我都很忙,但我相信,你很愛我。如同我愛你。”
聽著嫂子的深情告白,蘇穗恨不能消失。
可她不能。
甚至,蘇時復明目張膽當著江慈的面,掐起她右邊屁股,幾乎粗魯地提高。
她怕鬧出動靜,本能配合他。
“噗嗤——”
她已經濕透,粗長的陰莖插進緊致的小穴時,發出曖昧而脆響的聲音。
嫂子肯定能聽見!
蘇穗受不住刺激,險些暈厥過去。
她這一分神,更是任由他擺弄。
他察覺江慈擰眉,大幅度拉開抽屜,翻找出墨水盒,扔在桌角,“待會蘇穗回來,還得寫題。”
話落,也不管江慈是否打消懷疑,杵在淺淺穴口的陰莖,突然發狠,一記深頂,撐開緊縮的肉壁,狠狠撞擊子宮口。
恰逢蘇穗春潮泛濫,他順利地狠進狠出,插得她汁水四濺。
江慈認同,“穗穗的學習,確實得抓緊。”
夏日蟬鳴。
空調運作聲。
都在影響江慈的聽力。
起初清脆的水聲過後,密集的抽插聲沒有引起江慈的懷疑。
他們第一次做愛時。
蘇時復是第一次,她不是。
她那時並不覺得蘇時復這麼好看的科研人員,20多歲一直單身。
也不覺得她談過戀愛,是多大的罪。
因此,她沒解釋,她年少時跟容九偷嘗禁果。
蘇時復沒問。
是她婚後,聽婆婆說起蘇時復挑剔,才知曉的。
以他的性格,斷然不會嫖娼。
昨晚發現蘇時復為氣她出軌,她很生氣。
比起被背叛,她更氣蘇時復這樣潔身自好的人,為慪氣給自己的人生平添污點。
今天她工作分神,在傢沒想明白的事,突然想明白瞭。
她想跟蘇時復和好。
她今天回來,就做好貼蘇時復冷臉的心理準備。
溫情攻勢沒用,她不喪氣,繼而解釋:“容九是我初戀,前幾天他給我下藥。我陷入昏迷,他強奸我,並且內射。我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故意報復,清早用我手機引你過去。他目的是拆散我們,你這麼驕傲,就願意遂他願?”
嫂子被強奸?
容九?
蘇穗震驚又氣憤,忘瞭忍,被操幹的爽湧上,唇間溢出一聲嬌吟。
她驚覺失態,懊惱地咬住唇瓣,屏息凝神,祈禱嫂子沒註意到。
蘇時復突然雙手掐住她的腰,拖著她往他懷裡按。
她不輕,他半騰空抱起她,卻毫無障礙。
他用力迅猛,硬挺的陰莖原本就將將卡在穴口,就著力道,幾乎戳爛她的甬道,搗起她的腹部,要穿透她的身體。
下唇滲出血,她困難地忍住呻吟和罵人。
私處卻跟尿失禁似的,噴濺出洶湧的春水。
蘇時復喜歡她的出水量,掐腰的雙手上移,五指罩住柔軟豐盈的雙乳,奶頭挺立在食指和中指間,顫巍巍摩挲。
他一手玩奶,一手將她釘在雙腿間,以極方便深插的姿勢,兇殘操弄不敢吭聲的妹妹。
起初蘇時復不答,江慈輕垂眼瞼,給他思考時間。
兩分鐘過去。
格外激烈的撞擊聲引起她的註意。
蘇時復平時壓力大,跟她聚少離多,每次做愛都追求刺激。
經常趁蘇穗睡著,他提議去公共空間。
按他的性格,在書桌下,佯裝跟她談判,實際跟小叁做愛,挺合理。
她以為他一時負氣出軌,沒想到他接二連叁把小叁帶回傢。
他今天喊她回來,就是在羞辱她。
江慈抬眸,看到蘇時復神情漠然,一點不像在偷情。
“蘇時復,她是誰。”
一腔誠意被踐踏。
江慈不甘。
蘇時復察覺到,蘇穗被他頂弄得痙攣的身體,突然用瞭力氣,收縮穴肉,幾乎絞射他。
他無所謂啊。
他冷淡與江慈對視,火熱猙獰的性器卻深埋緊窄的甬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蘇穗沒想到他們婚姻真在破碎邊緣。
更想不到,嫂子發現後,他不僅不害怕,反而在她體內激射。
最羞恥的是。
短短幾分鐘,她噴的水,比蘇時復多!
雙手捂臉,她決定,嫂子走近,她就當把頭埋進沙子的鴕鳥。
她不想面對嫂子滿臉的震驚和失望。
淫水混合,滴滴答答濺落地面的聲音鉆入耳膜,江慈站起,雙眼微紅,“蘇時復,我問你,你為誰跟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