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復……你變態。”
蘇穗被潑一身奶,正要爆炸,卻因他的吮吸舔弄啞火。
如同之前每回做愛,她罵他,前半句氣勢洶洶,後半句軟軟綿綿。
他亦是毫不在乎,舌尖舔吸微甜的奶汁,視線鎖定另一處染白的胭脂色,嘴裡的沒吸幹凈,就叼住另一顆櫻桃。
少女身上的甜香催發他的獸欲。
掌心攏起兩團雪色,他同時含住兩粒奶頭,榨取其中甘甜。
他想。
讓她生孩子,似乎也不錯。
太色情瞭。
蘇穗意亂情迷,纖纖玉指插進他濃黑的短發,輕拽,“哥哥,輕一點。”
聞言,蘇時復吐出吮腫的奶頭,隔著深深的溝壑,笑眼招搖,“穗穗,原來你喜歡這麼玩。”
蘇穗:“……”
神經病!
死變態!
他但笑不語,見雙乳遍佈指痕和齒痕,意識到粗暴,松開兩隻乳兒,輾轉吻過每一處。
蘇穗瞪他,警惕萬分。
果然,他溫存不到兩秒鐘,開始污染她腹部沾著牛奶的皮膚,先標記似的重重咬一口,繼而舌頭反復掃蕩。
原本牛奶是沿著她胸部往下流淌,他早早將她壓在床上,有部分滑進她腿心……
她下意識並攏腿。
而蘇時復看穿她心思,單手劈進她腿縫,阻斷她的逃避。
“穗穗那麼期待,”他掐住她的腰,將她往床頭推,扯過枕頭墊在她屁股下,手背頂開大腿內側,“哥哥必須要滿足。”
燈光熾白。
蘇時復盯緊眼前粉嫩的穴肉,水色瀲灩,因難以承歡,略微紅腫。
非常羞恥。
蘇穗神思飄遠。
如果是殊詞哥哥,是任何一位學長、學弟和同學,這樣盯她的私處,她會害羞嗎?
……會。
應該還會暴怒。
想打回去。
可她以為文弱的蘇時復,身體素質強,能輕松制服她。
前兩天嫂子回娘傢,她都被吃得死死的。
現在嫂子在傢,剛給她送過牛奶,她更慫瞭。
熾熱的唇舌擠進穴縫,肆無忌憚席卷牛奶和春液時,她驚呼出聲,垂眸,怔怔看著讓她高潮的哥哥。
“蘇時復。”
她嗓音茫然,又輕又軟。
十年一年的柔軟。
“在呢。”舌頭撤出穴口,他邪肆睨她,“哥哥陪你玩幾個月,別愛上我。”
蘇穗俏臉一紅,“誰愛上你!愛上你我就是狗!”
她暗下決定,等脫離蘇時復的掌控,必須要轟轟烈烈談場戀愛。
她想要殊詞哥哥那樣好看,並且將她視為珍寶的男朋友。
而不是蘇時復這樣沒心、沒道德底線的狗東西。
“行。”
兩個小時後。
蘇時復離開蘇穗的臥室,面色寡淡地回到主臥。
江慈盤腿坐在沙發,公式化的聲音帶著軟糯,多半是給容九匯報工作。
他歲進研究院,非常理解她為工作賣命。
江慈好強,面對非議,她會更努力。
前提,他沒看到她躺在容九床上。
江慈等到蘇時復回來,加快語速,說完就掛斷,跪在沙發,拉住他的手腕,“蘇時復,我們談談。”
“不想談。”
蘇時復掙開她的手腕,徑直走向浴室。
江慈追過去,看到他扶鳥尿尿,註意到他恥骨附近有淡淡的紅痕。
“蘇時復,你在書房,跟人偷情?”
她上前,卷起他的真絲睡衣,果然看到後背幾道抓痕,右肩還有牙印。
他找的小叁,那必須是櫻桃小口。
江慈後退半步,“蘇時復,你在報復我。”
蘇時復提上褲子,拿起牙膏,擠在牙刷上。
“你至於嗎?”江慈便縱有再好的修養,這會也瀕臨失控,“你是可以有醜聞的人嗎?你真不信我,就離婚。何必故意找小叁,拿你前程做賭註。”
“啪——”
蘇時復扔掉牙刷,眼尾微紅,“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睡她。我喜歡她的身體,勝過你。江慈,容九跟你睡整晚,沒戴套。你有無法忘記的初戀,我也有不可割舍的情人。”
江慈崩潰,“我說過無數遍!是他強奸我!蘇時復,我是你妻子,你為什麼不信我!”
“江慈,你回傢,難道不是在思考,現實點跟我將就到老,還是放縱欲望跟容九再續前緣嗎?”
“我……”
江慈被看穿,沒法撒謊。
蘇時復沖洗牙刷,“江慈,你傢裡復雜,我離婚也困難。我們婚姻被迫存續期間,就各玩各的吧。”
——
翌日。
蘇穗為免於挨操,提起精神寫題,趁蘇時復不註意,拍照給陸箏請教,磕磕絆絆寫完整張試卷。
蘇時復批完,剛好及格。
烏眸閃著微光,她問:“哥,我下午出去嗎?箏箏央求我,陪她逛街。”
說話時,她悄悄跟陸箏道歉。
“先吃飯。”
蘇穗心中一喜,“好!”
放風的叁個小時,蘇穗在繞暈自己前,裹圍巾找瞭傢藥店,買瞭緊急避孕藥。
遲是遲瞭點。
總比沒有好。
她不敢帶回去,吃完就扔。
作案結束,她坐公交回傢,剛好踩點。
蘇時復坐在客廳看數據,第一時間聽到她回來,合上電腦,拿起紙巾走向玄關處,嫌棄,“擦汗。”
空調涼風拂面,蘇穗舒坦閉眼兩秒,隨後抽兩張紙巾,乖乖照做。
“哥,我沒遲到。”
蘇時復點頭,側過身,“上去寫題。”
蘇穗苦著小臉,蔫蔫的,“……知道瞭。”
卻不知道,男人看到她黏在後背的小票,眸色森寒。
書房。
蘇穗屁股沒坐熱,蘇時復就端著果盤進來。
“哥?”
她頭回吃避孕藥,見他心虛、害怕。
然而他是唯一知情的長輩,她還有點依賴。
蘇時復把果盤一摔,“最後的晚餐,吃。”
蘇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