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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哥哥第二次無套內射後,逼她學習,錯一題

  不論是否占便宜,蘇時復幫她洗過澡。

  此刻她身上沒有絲毫酒氣,他亦是。

  窗簾嚴絲合縫地遮擋光影,但室內仍有些微光亮。

  不再是酒後,容易情迷的深夜。

  她抓住胡作非為的手,“蘇時復,你……啊!”

  放手沒來得及說,他就翻身壓住她,硬燙的性器擠進她大腿內側,摩擦柔嫩的縫隙。

  穴口失守,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們裸睡,在他和嫂子的婚床。

  “哥,”酸疼的小穴追尋快樂,吞進他粗長的陰莖,可她軟語懇求,“我們不該這樣。你和嫂子是模范夫妻。我錯瞭。你昨晚就當找瞭小姐,別一錯再錯。”

  肉刃劈開層層推擠的軟肉,直要折斷她的身軀,她疼得悶哼,隨之又是難以言喻的歡愉。

  恰逢一滴薄汗滾落她眼睫,燙得她閉眼。

  再睜眼,蘇時復還是蘇時復。

  跟她長得一點都不像。

  他有極為勾魂的丹鳳眼,長相同樣招搖,一點不像成天跟論文、數據、演算打交道的。

  她去研究院給他送過飯,他戴瞭眼鏡。

  別人戴是斯文儒雅,封印顏值;他就是斯文敗類,如同妖孽。

  她從小習慣他的長相,早就麻痹。

  之前,在她心裡,他隻是喜歡隨時隨地跟嫂子做愛,還算有點聰明的哥哥。

  現在大白天被他奸淫,她忽然發現,他長得挺好看。

  鬼使神差,她伸手去摸他繃直的腹部,雖然沒有明顯的肌肉,但也沒有贅肉。

  手感不錯。

  幾乎在自暴自棄接受這場突襲的性愛的瞬間,私處泛濫成災。

  “會叫床嗎?”

  蘇時復壞心眼地碾磨她最脆弱的地方,沉沉氣息攏向她。

  她瞪他,唇瓣翕動,想對他吼:老娘羞恥。

  “你不是聽過你嫂子叫嗎?”

  蘇穗:“……”

  突然兇猛的操幹令她溢出嬌吟。

  蘇時復繼而放緩速度,粗長的棒身寸寸碾過她的軟肉,“你學得不好聽。”

  “等等……”她強忍嬌喘,“我撞見你們做愛那幾次,你知道我在?”

  蘇時復一記深頂,緊致的肉壁包裹,他爽得要射。

  但沒有。

  他說:“我不瞎。”

  蘇穗聲音顫顫,“你變態。”

  蘇時復扯過掛在床頭的領帶團進她嘴裡,順勢將她翻轉,迫使她撅起屁股,掌心虛虛罩住兩瓣臀肉,輾轉摩挲,驀地長指用力,掰開兩團雪色,從後面深插進尚未痊愈的蜜口。

  “比得過你?”他狠狠戳刺,“你昨晚那樣,當我和尚,坐懷不亂?”

  蘇穗百口莫辯。

  吐出領帶,她暗暗使勁兒,想讓他插得不痛快。

  反而讓他再次無套內射。

  她到底慌瞭,“你想讓我懷孕?”

  “這提議不錯。”他仿佛認真思考,抬高她屁股,陰莖懟著子宮口持續射精,“爸媽想抱孫子,江慈丁克,你生,兩全其美。”

  蘇穗一個激靈,“我才不要生不健康的孩子!”

  下一秒,他握住她腳踝,輕輕用力,令她仰躺,性器堵在穴口,偏要她受孕的架勢。

  “蘇時復!你這個變態!”

  她終於破口大罵。

  可他興致更濃,來瞭新一輪的凌虐。

  後來,蘇穗軟趴趴躺在床上。

  他已經去廚房做飯,危機解除,她卻沒力氣爬回自己床上。

  回想浴室裡,他將她端到盥洗臺,一點點摳出她陰道深處精液,她雙臉漲紅,下瞭決定。

  蘇時復並不會做飯。

  捯飭一個半小時,成品就是一盤番茄炒蛋,兩碗米飯。

  糖醋排骨和魚湯,他懶得裝盤,直接放在外賣餐盒。

  蘇穗嘴角輕抽,不像平常吐槽。

  她乖巧安靜坐在他對面,非常給面子,瘋狂吃味道寡淡的番茄炒蛋和有點硬的米飯。

  蘇時復則津津有味地吃外賣。

  “哥。”她放下筷子,眸光隱含期許,“我左思右想,勞動最光榮,我想回老傢,跟爸媽學種地養花。”

  蘇時復擦拭嘴角,語氣輕慢:“我陪你一起去。”

  赤裸裸的威脅!

  她可以想象,但凡她再杠,他就會說——

  你喜歡在爸媽眼皮底下跟哥哥亂倫?

  野合也不錯。

  田野、花園,你更喜歡哪個?

  蘇穗咬牙切齒,忍住怒氣,學陸箏乖巧的嗓音,“那哥哥,我報補習班行不行?箏箏,我同桌,你知道,她年級第一。”

  “東施效顰。”他說。

  蘇穗愣瞭會,氣鼓鼓要打他,拳頭被他掌心包住,他又說:“去書房,做試卷。過一個小時,我檢查。”

  寫題和挨操,二選一。

  蘇穗嘆氣:為什麼她人生這麼淒慘。

  私處疼得厲害,她耷拉雙肩,喪氣地爬上樓。

  蘇時復聯系鐘點工,清理“戰場”。

  一個小時後。

  蘇時復保存論文,摘眼鏡,動身去書房。

  結果,看到趴在卷子上睡覺的蘇穗。

  走近,嘴角流出的口水更為清晰。

  太陽穴泛疼,他左手撈起她的小臉,右手抽出被“污染”的試卷,隻寫兩題,還錯一題。

  蘇時復:“……”

  “醒醒。”

  他將酣睡的妹妹抱進懷裡,雙臂從後環抱她的細腰,長指隔著T恤,解開她新換的內衣,隨後大肆揉捏軟香的乳兒,長指挑弄鼓脹的奶頭,眸色漸深。

  蘇穗以為是春夢。

  暗罵蘇時復將她變得淫蕩,倒沒清醒時的抵觸,嬌滴滴地呻吟。

  媚得勾人心。

  “!”

  褲子被扒,她驟然驚醒。

  男人滾燙、彈跳著的陰莖擠進她腿縫,碾磨她尚未消腫的穴肉。

  蘇穗:“……你變態。”

  怎麼還沒精盡人亡。

  蘇時復扯過試卷,遞給她鋼筆,“答題。做錯插一次,做對放過你。”

  蘇穗弱弱反駁,“你這樣,我沒法專心……啊!”

  陰莖兇狠撞擊子宮口,立刻“噗嘰”拔出,“辯解,也插一次。”

  神經病。

  死變態。

  蘇穗心裡狠罵,顫巍巍拿起鋼筆,兩腿晃動,想躲遠點猙獰的兇器。

  結果越磨越近,她都濕瞭。

  她隻好將就性器無縫貼合的姿勢,凝神看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