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穗艱難承歡,上半身往沙發撞。
蘇時復褻玩雙乳的手,緊隨乳粒移動。
無論她如何飄搖,那帶有薄繭的指腹,寸寸碾磨嬌嫩敏感的奶頭。
她初看漫畫,對性好奇,草草撫摸過胸部。
獵奇過後,感覺極其寡淡。
她從未想過,蘇時復光靠那雙擅長做實驗的手,就能讓她高潮。
身後的疼痛攀升到極致。
她如墜雲霧。
兩手攀住沙發,隨他擺弄。
一會兒驚濤駭浪,一會兒狂風驟雨,間隔亦是風雨欲來。
“啪嗒——”
溫熱的眼淚濺落手背。
她被燙醒,垂眸看向那滴淚花。
蔓及全身的酸痛再次變得清晰,她覺得疼哭丟臉,吸吸鼻子。
“你……你射瞭嗎?”
她聲線顫抖問。
已然忘記扮演嫂子。
“江慈,你今晚不耐操呢。”蘇時復說話時,猙獰的性器直劈開層層推擠的嫩肉,兩手不厭其煩地抓捏雪白的乳兒,“不愛我瞭?”
蘇穗:“……”
是她酒後天真。
居然想用勾引蘇時復,發泄心中鬱氣。
她現在不僅失身,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指甲扣緊沙發,她咬緊下唇,配合他勢要弄死她的抽插頂弄。
憑哥哥的力度和狠勁,她跪著撅屁股,就累癱。
為什麼哥哥嫂嫂總是喜歡在公共空間找刺激?
……
蘇穗沒想通。
此時她並不清楚,以後她會身體力行明白。
漫長的個把小時過去。
蘇時復中途將她端到沙發上,仍是悶不吭聲地後入,操得她穴肉發熱發紅。
不知道第幾次高潮,她渾身酸軟無力,清晰記得。
他根本沒射。
“哥,我不行瞭!是我……你放過我吧。”
她豁出去瞭,社死也要保住小命。
“喜歡叫哥哥?”蘇時復佯裝聽不懂,一掌拍在她粉白的香臀,“蘇穗知道她嫂子這麼淫蕩嗎?”
“嫂子”是她。
她轉過歡情熏紅的小臉,雙眸水汪汪,紅唇顫抖,“哥,真是我。”
嘖。
裝不下去瞭。
平時皮實,今晚居然隻能堅持一個小時零五分鐘。
他拔出濕淋淋的性器,棒身曖昧摩擦她大腿內側,激起又一汪春水。
巨物抽離,花瓣瞬間合攏,濁液順著翕動的縫隙流淌。
睡衣早就不知所蹤。
她被蹂躪得紅腫泥濘的私處,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難以言說的疼痛,迫使她大咧咧張開腿,供君賞玩。
黑眸盯住呼吸的小嘴兒,腦海頃刻湧現灌滿濃精的模樣。
他翻轉她嬌軀,冷淡俯瞰她,“為什麼。”
正面朝向蘇時復,她終於看清快要捅死她的陰莖,猙獰,勃發,若有若無擦過她手臂,溫度燙得驚人。
而她,雙腿仍合不上。
比剛才更淫蕩。
餘光瞥見右側的抱枕,她伸手,還沒碰到,男人就揮皮帶打她的手腕,“交代。”
蘇穗瞪他,盈盈眸光,委屈控訴。
若非她赤身裸體,也能跟他打兩個回合。
年幼時她頑劣,騎在他脖子、背上作威作福過。
蘇時復視而不見。
彎腰撿起撕裂的睡衣,“為什麼偷江慈的睡衣,撅屁股招惹我?”
“我,我沒……”她下意識否認。
蘇時復隨手扔開破碎的佈料,“這是我傢。你不想勾引我,難不成想勾引你嫂子?如果是,你跟她表白後,我可以幫你證明,是假陰莖捅破你處女膜的。”
什麼離譜的走向。
強烈酸疼緩和,她微微並攏腿,稍有安全感,她找回點氣勢,“蘇時復!你強奸我!我是你親妹妹!你最好別再審我!否則我告訴爸媽,你欺負我!”
自蘇時復進研究院,就把那當傢。
叁年前他跟江慈結婚,才住進這套房,沒特別的項目,他基本每月能回傢兩天。
但他回老傢,一年不見得能有一次。
懷疑他更在乎嫂子,她梗著脖子,補充,“我也告訴嫂子!讓你被離婚!”
“行。”他說。
“啊?”
他打給江慈,開免提,手機摔在茶幾,“待會通瞭,你說清楚。”
一系列操作,驚得她烏眸圓睜,“你神經病!我不說!”
蘇時復不要臉!
她要臉!
陸殊詞好歹疼愛陸箏,他們是真愛,所以沖破世俗樊籠。
他們之間。
緣於算計和圖刺激,就該一夜情。
可惜他太兇猛,弄痛她,她隻想一次。
“老蘇?”
江慈軟糯的嗓音響起,攜著絲縷困惑。
蘇時復冷淡“嗯”瞭聲,同時強勢撈起蘇穗細白的長腿,扛在肩頭,硬燙的陰莖兇狠刺進微腫的嫩穴,火熱性交。
蘇穗完全沒想到蘇時復來這出!
唇瓣咬出血,才忍住呻吟。
“我回娘傢兩天。你既然請假瞭,就好好照顧穗穗,給她做飯,別點外賣。”
聽著嫂子溫柔平靜的叮囑,蘇穗萌生一絲愧疚。
嫂子肯定沒想過,蘇時復正以奸淫的方式“照顧”她。
“江慈,我呢?”
那頭陷入冗長的沉默。
蘇時復輕笑,粗糲的指腹撫過蘇穗腳踝,摩挲至膝蓋,惹得她瑟縮顫抖,再次頂胯,狠狠撞擊發軟的子宮口。
終於,在她緊致、濕熱的陰道,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
熾熱的液體灌進陰道,灼燙肉壁。
她猛然意識到:蘇時復內射!
生怕懷孕,她扭得厲害。
他驀地撈起她上身,臉埋在她胸口,牙齒輕碾她紅腫不堪的奶頭,舌頭掃蕩深深的乳溝,似是安撫。
射精不止。
她終於神魂顛倒,軟綿綿掛在他身上。
曖昧的喘息蔓延。
精液濺開茶幾的聲音,同樣清晰。
“蘇時復,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