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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火車臥鋪,兄妹做愛,到站,哥哥內射

  陸箏睡意瞬間全無。

  她在上鋪,哥哥中鋪,下鋪有人。

  且對面都有乘客。

  雖說夜深人靜,但……不合適。

  記起飛機上,她故意舔射哥哥,哥哥發現她有欲求才跑到衛生間服務她十多分鐘。

  可能這次,他是嚇她。

  因此,她嬌氣地道歉,“哥哥,對不起。我跟你生氣,是因為你瞞著我賀駿的事。”

  當初是哥哥要她第一志願填Z大。

  哥哥也說過,要她為自己,變得更好。

  陸小婉是坐牢,因她沒受實質傷害,並且賀傢幾經奔走,隻判兩年。

  比起重傷、面臨無期的兩個人販子,陸小婉算有機會從頭開始。

  賀駿浪蕩,似乎孝順。

  他要是為母親報復,拿他們的關系做文章,是能掀起風浪的。

  她篤信。

  真有風雨,哥哥會默默做決定。

  設想哥哥自我犧牲,她並非感動,而是生氣和難過。

  她熱切親吻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說:“哥哥,賀駿要是過分……你別理他。我們沒犯罪。”

  “我知道。”陸殊詞探進她毛衣,微涼的大手撫過她溫熱的肌膚,隔著內衣罩住她圓挺的乳球,“嗯?哥哥玩大瞭?”

  她渾身緊繃,惱羞成怒,“你小聲點!”

  不知道這是在火車上!

  雖然火車行駛的聲音挺大,但看他肆無忌憚的模樣,明顯不怕吵醒旁人。

  食指挑開窄小的佈料,指腹按壓挺起的小櫻桃,“它很喜歡。”

  陸箏:“……”

  伴隨著窸窣的聲兒,陸殊詞再次脫掉羽絨服,墊在妹妹屁股下面。

  陸箏嚇得不輕,“你來真的?”

  他釋放猙獰的性器,滾燙的棒身碾過她細嫩的腿肉,“我看起來不行?”

  陸箏:“……”

  還沒怎麼樣。

  她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她氣虛體軟,最後掙紮,“哥哥,我不問賀駿瞭。我們睡覺,明天去……”

  去哪呢?

  還沒等她想出能誘哄哥哥的地方,微濕的花瓣就被粗長的陰莖劈開。

  “唔!”

  她抿緊薄唇,層層軟肉推擠著戳刺的兇器,可隻引起他的征服欲。

  場地有限,他撈起她細瘦伶仃的雙腿,摁在腰後,陰莖沉沉刺進緊窄的陰道。

  她濕得厲害。

  穴肉如同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吸咬著他的性器,卻吞得更深。

  車廂晃動,他不動,就能帶來極致的爽感。

  他都發瘋瞭。

  當然要動。

  他吃定她不會鬧,見她乖乖勾緊他的腰,時而九淺一深,時而記記深插。

  很原始的性交,數次讓陸箏神魂顛倒。

  她忘瞭賀駿,忘瞭亂倫,甚至後來,都忘瞭他們置身火車上鋪,唇間溢出細碎的聲音。

  陸殊詞聽瞭,想彎折她的雙腿乃至身體,操得她叫床不止,直到嗓音嘶啞。

  但他想起做個人。

  低頭,含住她甜軟的唇瓣,盡數吞咽她的嬌吟。

  後來,陸箏不知道第幾次高潮,屁股感覺到濕冷,心想:哥哥的羽絨服又遭罪瞭。

  理智回籠些,她低頭,看哥哥埋在她胸部,一會恩寵左乳,一會戲弄右乳,吮得她兩粒奶頭紅腫挺立。

  對照第一學期的慘境。

  她估計今年也會和哥哥聚少離多,眼眶微濕,倒是忍住被發現的恐懼,挺起乳兒,想哥哥玩得更盡興。

  奶頭擠在他臉頰,像是爆汁的櫻桃,瞬間變得軟噠噠,留下他的口水。

  陸殊詞攏住溫暖的兩團,一口一個牙印。

  疼得陸箏瞪他。

  他松開,繼而纏綿輾轉親吻,“別招我。”

  她一跟他生氣。

  他就想操服她。

  現在她又軟又嬌,八成連賀駿都忘記,他有心收手,可貪戀她的身體,溫吞地進出。

  她躺著,對他而言就是誘惑。

  遑論主動。

  陸箏重新躺好,“哥哥,你雙標。”

  恰逢到站,車廂劇烈晃動,陰莖直接頂到她子宮口。

  他眼疾手快,手指插進她的小嘴,堵住她的驚呼。

  卻因她的嫩肉格外緊咬,牢牢吸附他的性器,悶哼出聲。

  原以為深睡的下鋪兄弟,突然坐起,背上跑走人。

  陸箏:“……”

  天吶!

  但凡這人醒瞭有十分鐘,都能聽見性器交合的詭異聲音。

  她越想越羞恥,不僅咬得緊,還噴水不止。

  這才凌晨一點,下鋪多半還會來人。

  陸殊詞計劃沉默到車廂恢復安靜,但陸箏洶湧的高潮,讓他繃不住。

  他挺身,將她埋進胸懷,就他的頭露在被子外。

  “你找死。”

  悶得喘不過氣的陸箏,聽到哥哥低沉的話語,正要探出腦袋辯論,就感覺一股股熱燙的精液擊打著的肉壁,燙得她全身痙攣,僅餘的力氣都用在咬緊下唇,忍住呻吟。

  火車暫停的幾分鐘。

  叫賣聲遙遠。

  腳步聲或遠或近。

  陸箏有些恍惚,隻知道,哥哥射精在她體內,並且引她再次高潮。

  火車啟程。

  搖晃中,哥哥的巨根還埋在她體內,精液大部分被堵住,也有小股從穴口流出。

  她覺得腹部很脹。

  “哥哥?”

  陸箏探出腦袋,兩頰飛紅,胸悶氣短。

  陸殊詞親親她睫毛,“乖孩子。”

  心口酥麻。

  她居然想要瞭。

  哥哥真心實意的情話,總讓她無法拒絕。

  下鋪起初外放歌,引來隔壁下鋪的不滿,兩人“交涉”。

  陸箏倦倦聽,就在他懷裡犯困。

  潛意識裡,就相信哥哥會收拾好殘局。不會讓她上身真空,下身赤裸,在火車昏迷。

  陸殊詞查看手機,四個小時才到下一站。

  周圍變得安靜,他給她撥正被擠在一旁、濕透的內褲。

  兩人都衣裝整齊,他率先下地,抓瞭抓她的腳丫,低聲,“下來。”

  沒瞭大東西堵住,哥哥的精液源源不斷流出,她爬到樓梯旁,就感覺精液要溢出褲子。

  見她磨蹭,他直接扛起,單臂抱著她往洗手間走。

  故意取笑,“你現在這樣,真像小時候尿床。”

  她辯駁,“我沒尿床!”

  “……行。”

  逼仄空間內,陸殊詞維持單臂抱陸箏的姿勢,剝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堆積在膝彎,長指刺進合不攏的兩瓣嫩肉,撥出汩汩白濁,沒幾秒,軟熱的穴口濕水滴答。

  “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