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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野外,兄妹帳篷內激情做愛

  “睡,睡覺。”陸箏磕磕絆絆答。

  他卻不輕易放過她,一手褻玩她的乳兒,一手剝開她的內褲,長指插進濕潤卻緊致的穴口,“你這麼濕,我睡得著?”

  她試圖合攏腿,換來哥哥更重更深的戳刺,實在受不住,攀住哥哥腕骨,嬌聲求饒,“我,我想哥哥好好休息。”

  “行。”

  話落,他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聽你的。”

  陸箏腿心泛濕,心跳加速,有點睡不著。

  陸殊詞看她睫毛撲閃,就有點想操。

  可她隻撩,不負責。

  掌心覆住她眼睛,他上火地低斥,“別撒嬌。”

  陸箏:“……”

  兄妹倆“補眠”到中午,陸殊詞率先起床,忙裡忙外做飯。

  他有意給她補身體,做的都是她愛吃的。

  半個小時後。

  陸箏循著香味下樓,剛要喊人,就看到大大咧咧坐在客廳沙發的盛宇。

  “盛宇哥哥,你怎麼在?”

  她聲音軟,實際不開心盛宇大年初二登門做電燈泡。

  盛宇傻樂,“箏箏,今年我沒心情旅遊。沒想到你們回老傢瞭,昨晚可守著你們回來瞭!”

  陸箏:“……”

  一年前,她得知盛宇鐵瞭心跟司慧分手,還挺驚訝。

  畢竟,盛宇跟司慧睡時,本身也是“出軌”。

  那天司慧給她拍照,是微醺狀態,吐露不少。

  比如,盛宇很享受跟司慧雙雙偷情的刺激。

  卻在看到她跟兩人玩3p時,再不回頭。

  陸箏篤定司慧眷戀盛宇。

  她跟司慧合作多年,司慧就沒對哪個男人耿耿於懷過。

  眼下盛宇說“沒心情”,估計同是失戀導致。

  她把司慧當朋友,且利用過盛宇。

  暫時忍瞭。

  幸好盛宇沒半夜敲門。

  否則她會直接打人。

  陸箏轉身進廚房,“哥哥,我想幫你。”

  “賀駿那邊沒動靜。”他彎腰親親她臉頰,戲謔,“你想在盛宇面前曝光?”

  陸箏搖頭。

  陸殊詞順勢說:“出去等我。”

  擺明嫌棄她廚藝不好。

  可她笑容甜美,乖順配合。

  陸箏坐在餐桌旁,單手托腮,癡望忙碌的哥哥。

  待陸殊詞端上最後一道湯,沖盛宇喊,“傻逼,過來吃飯。”

  盛宇當著他的面,給陸箏紅包,“箏箏,新年快樂。”

  她明白,收瞭可能得接受盛宇未來幾天的蹭飯。

  假期就剩幾天,她不願意收。

  但陸殊詞大手一伸,撈起紅包往她口袋塞,“箏兒,盛宇錢多,別替他心疼。”

  陸箏瞪他,烏眸水汪汪的,盡是委屈。

  陸殊詞拍拍她發頂,“乖,吃飯。”

  正在啃雞翅的盛宇,聽到陸殊詞的聲音,猛地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老陸是妹控。

  他一直清楚。

  然而這會老陸溫柔誘哄的聲音,介於哄妹妹和哄小情人之間。

  他和陸箏清湯寡水地“戀愛”過,且跟司慧格外激情地偷情和交往過。

  變得敏銳。

  他抬頭,看到陸箏低頭,安靜咀嚼食物。

  旁邊的陸殊詞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似的,風卷殘雲。

  盛宇:“……”

  他們,不配!

  此念一出,盛宇驚覺被司慧開放的性觀念影響。

  遇見司慧之前,他沒想過,會對一個喜歡勾引有婦之夫的女人上癮。

  也是司慧,讓他見識到,一個女人真的可以沒有心,不停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間。

  導致,他懷疑老陸可能想染指陸箏,第一反應居然不是亂倫可恥。

  記起陸箏從小到大的乖巧好學,他搖搖頭,拋開驚世駭俗的猜測,繼續跟排骨戰鬥。

  吃飽喝足,盛宇自覺理虧,主動提議洗碗。

  印象裡,但凡陸箏這樣,陸殊詞總是誇陸箏乖,然後挽起袖子親自洗。

  “行,你洗。”

  老陸對他好無情。

  等他轉過身,陸殊詞肆無忌憚地攬過陸箏的肩膀,“箏兒,我們看春晚回放。”

  陸箏稍稍掙紮,奈何他力大無窮,她被迫紅著小臉蜷縮在他臂懷。

  盛宇收拾好,見陸箏枕在陸殊詞腿上,貓兒似的,倒沒多想——他們從小就這樣。

  經洗碗一役,盛宇有自知之明,不敢喊陸殊詞扔下陸箏陪他打遊戲,坐在單人沙發,哀怨地陪看春晚。

  “老陸,今晚有流星雨,我們一起去看吧!”

  在陸箏昏昏欲睡時,被盛宇一嗓子喊醒。

  陸殊詞低眸,“箏兒,想去嗎?”

  “想。”

  浪漫的事,她無法抗拒。

  尤其,她現在不僅是陸殊詞的妹妹,還是陸殊詞的女朋友。

  知曉妹妹意願,他看向工具人盛宇:“你安排。”

  “好咧!”

  閑得發黴的盛宇,激動地規劃、準備。

  傍晚。

  叁人抵達山麓,陸殊詞背陸箏,盛宇背帳篷。

  陸殊詞健步如飛,沒幾分鐘,盛宇隻能遙望兩人背影。

  奇瞭怪瞭。

  這兩人不是兄妹嗎?

  怎麼氣場比情侶還契合。

  就,很想脫單。

  陸殊詞率先抵達最佳觀測點,四周有不少紮帳篷的,他選瞭相對僻靜的地方。

  等盛宇跑過來,他說:“我和箏兒共用帳篷,你一個。”

  盛宇爭取,“不行,我……”

  陸殊詞截斷,“難道你想和陸箏一個帳篷?”

  操!

  盛宇突然全身疼,訕訕賠笑,“我哪敢。”

  我隻是想跟你一個!

  盛宇苦兮兮咽回真心話,悶不吭聲搭帳篷。

  陸殊詞拿出小馬紮,“你坐。”

  “好。”

  陸箏烏眸瀲灩,巧笑盼兮。

  盛宇擰眉,狐疑打量兩人,視線與陸殊詞的相撞,立刻低頭苦幹。

  流星雨降落之前,山上飄雨。

  不少遊客收帳篷下山,真正看到流星雨時,周圍安靜很多。

  陸箏閉眼許願:願哥哥長命百歲。

  而陸殊詞見盛宇閉眼,勾起陸箏的下巴,狠咬她的唇瓣,趁她吃痛低吟,大舌長驅直入,掠奪她口腔內的空氣。

  顧忌盛宇在,她大氣不敢出,甚至不敢睜眼。

  直到驚心動魄的熱吻結束。

  她悄悄打量盛宇,他不知道許瞭幾個願望,仍雙目緊閉,念念有詞。

  陸箏松口氣。

  夜色正好。

  盛宇硬拽他們玩鬥地主,她心虛,陪著。

  沒多久,她的瞌睡就藏不住。

  陸殊詞抱起她,大步跨入帳篷,“我們睡瞭。”

  盛宇埋怨:“陸殊詞,你不是人,老子快要贏瞭!”

  將她放平,陸殊詞回頭,“那我跟你打?”

  盛宇:“……”

  陸殊詞拉上拉鏈,她最後看瞭眼氣急敗壞的盛宇,“哥哥,還是你厲害。”

  陸殊詞樂瞭,“氣他攪和我們的二人世界?”

  藕臂纏住他的脖子,她輕輕啃咬他滾動的喉結,坦誠,“氣死瞭。”

  小丫頭知道喉結是他敏感點後,總是肆無忌憚撩撥。

  得讓她長記性。

  陸殊詞這麼想,理所應當地脫下羽絨服,墊在地墊,而後將她壓在身下,推高她的毛衣和胸罩,掌心揉搓豐盈的雪團,薄唇含住受冷顫顫挺立的粉嫩奶頭,大口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