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淫液濺落地板的聲音,陸箏沒忍住,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陸殊詞單手撈起她濕漉漉的小臉,近乎粗魯地舔走她的淚珠,“怎麼,怕懷孕?”
哥哥的舌頭卷過皮膚,她燥熱得不行,感覺不用他舔,眼淚就能被蒸幹。
又被說中心事,她一時哽住,全身都透著害羞的薄紅。
潤濕她濃密卷翹的睫毛,他抽出半軟的性器,輕哼瞭聲,“之前假裝申雪,我內射,你怎麼不怕?”
陸箏低頭,看到小腹還鼓起。
她知道,裡面填滿哥哥的精液。
哥哥的陰莖抽離後,兩瓣穴肉下意識閉合,隻留細細的小縫,慢慢地淌落哥哥的精液。
她想伸手去碾平凸起的腹部,又怕哥哥一個生氣把她扔地上,烏眸亮晶晶,聲音軟綿綿,“哥哥,你真的想我為你生孩子嗎?我……我還小……等我大學畢業好不好?我……我可以努力跳級的。”
因為血緣。
她害怕生出不健康的孩子,更害怕這個孩子承受流言蜚語。
但如果哥哥想,她可以……努力。
大不瞭,等她賺錢,帶哥哥去個沒人認識的世外桃源,共度餘生。
“你還真敢想!”
陸殊詞上火,修長有力的手指頂開閉合的花瓣,擠進被灌滿精液的小穴,輕攏慢捻,勾挑出一股股白濁,察覺到層層軟肉的挽留,譏諷,“陸箏,你被親哥哥摸一下就噴水,你想生個小變態出來嗎?”
聽到這話,陸箏委屈極瞭。
她眼眶通紅,淚水再次決堤,“陸殊詞,我說瞭,我隻是喜歡你……你非要說我變態也行,你不能這麼說我們的孩子……”
妹妹語氣淒愴,好像所謂的孩子真的存在。
他煩透瞭。
妹妹還抽抽噎噎地哭著,他突然把人端到盥洗臺,掰開她雙腿,粗長的陰莖插進殘留精液的陰道,享受她穴肉的驟然緊縮,不過停留半秒,就兇殘撐開,直接捅到深處。
寧願她是被操狠瞭哭,也不想她難過地哭。
但陸箏不懂,隻知道身體再次被哥哥掌控。
他雙手撈住她膝蓋,深插時,抬高她雙腿,幾乎將她整個提起,她不是後背摔到臺面就是上半身砸進他懷裡;
抽出時,他力道會輕,她半個屁股勉強沾到冰冷的瓷面。
都很爽。
且隨時可能摔死。
明知道哥哥就算真的想弄死她,也不會真的讓她死。
她還是提心吊膽。
身體緊繃,私處咬得更緊。
陸殊詞本來大開大合操幹是為瞭懲罰,漸漸得瞭娶,愈發來勁,插得妹妹嬌喘連連,哭著求他輕點。
於是,他從善如流放緩力度,緩慢碾磨緊致濕熱的甬道。
陸箏橫躺在盥洗臺,瑩白如玉的乳肉隨著他的動作,聚攏、散開,乳波顫顫。
“哥哥,我……”
“不要瞭”還來不及說,陸殊詞再次射精。
肉壁被燙,她全身繃直,紅唇輕張,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陸箏,你知道我為什麼無套內射嗎?”陸殊詞冷眼看她動情時香艷勾人的模樣,“如果你還要喜歡我。你對我來說,就是可以隨便對待、隨便放棄的女人。”
隨便對待。
就是他想射精就射精,又因亂倫不準她生孩子,那她就得吃傷害身體的避孕藥。
她還要學習、高考,如果次次都這樣,未必招架得住。
隨便放棄。
她現在年輕,才是第二次跟他做愛。
若是有朝一日,他睡膩瞭她,他就真的去找其他小姑娘瞭。
陸箏不傻,明白哥哥的意思。
但她隱約覺得,哥哥是故意用惡劣的言語傷害她,想讓她放棄這不該有的喜歡。
掌心撐著濕滑的瓷面,她腰上用力坐起,軟軟的胸脯貼上他的胸膛,敏感的奶頭頓時挺立,撩撥著他的。
她嬌柔又認真,“哥哥,我喜歡你。”
這是我的心意。
今晚我們撕下所有的面紗,無論如何,我都要說,我喜歡你。
我喜歡瞭你很多年。
如果你不認為我年少無知,我還要說,我愛你。
後面長段肉麻的話,陸箏憋在心裡,試圖用柔情似水的眼眸傳達。
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湧起。
陸殊詞忽然覺得,他這輩子最難說服的,是他的親妹妹陸箏。
像盛宇,他不爽,可以打到盛宇跪下喊爸爸。
如果真的有申雪,他喜歡,就拼命追到手;追不到,也可以讓自己灑脫。
但陸箏軟硬不吃。
她早慧,聰明,他要是跟她講道理,說不定會掉進她的溫柔陷阱。
於是,陸殊詞順勢抱住她的細腰,“腿勾緊點,摔疼瞭,哥哥不會給你穿衣服,直接送醫院。”
陸箏:“……”
那她就上社會新聞瞭!
腦補社死畫面,她藕白的雙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十指交纏,打死不松開的架勢。
看她緊張兮兮,那種對她束手無策的煩躁消減,他故意垂落雙手,稍微拔出被她撩硬的陰莖,杵在穴口幾秒,突然深深頂進。
“啊……”
她沒想到哥哥不穩住她,又撞得這麼狠!
硬是用綿軟無力的雙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猛烈撞擊,也想著,要摔一起摔,裸奔也一起!
陸殊詞第一次幹“申雪”時,是妹妹。
今晚帶著猜疑來,果然也是妹妹。
他隻跟妹妹做過。
第一次,他就覺得,做愛很爽。
這會兒,明明妹妹也是被他破處的,但她身體柔和,隨他的喜好,能適應各種性愛姿勢。
比如此刻。
他往前頂,她就往上抬屁股,腿會放松。
他往後撤,她就往他陰毛處坐,腿也會勾緊他的腰。
不用他教。
每次她都天賦異稟,深吞他的性器,並且咬得他爽。
就在浴室水聲靡靡,溫度攀升時。
門鈴聲驟然響起。
“老陸,是你嗎?”
緊隨著,是盛宇敗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