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是真的!”
陸殊詞不願再聽盛宇誇張至極的表演,掛斷電話。
他盯住小姑娘發來的明顯高潮後的小穴,受那道刮痕影響,他覺得是陸箏的。
半年多前,他幫陸箏洗澡,掰開過她嫩生生的兩瓣陰唇,沖淋過。
憑著記憶對比,像又不像。
再加上盛宇說什麼被燈罩砸斷腿,更讓他煩躁。
妹妹從跟盛宇早戀開始,喝醉瞭纏著他,偷親盛宇卻親到他。
甚至盛宇給他下藥送過來的小姑娘,身段都像妹妹。
這兩個人,似乎密不可分地考驗著他的底線。
陸殊詞深吸口氣,心中的懷疑加深。
他隨手將粗硬的陰莖塞進褲子,走到隔壁陸箏房間。
“箏兒,你睡瞭嗎?”
陸箏穿好衣服坐在書桌旁,悄悄將擦過浴缸的毛巾踢到更角落,“剛寫完作業。”
盛宇裝受傷沒有幫她騙走陸殊詞,但至少爭取瞭幾分鐘。
陸殊詞開門,見到陸箏整理書籍的乖巧側影。
幾乎瞬間,他就相信,妹妹是在乖乖寫作業,怎麼可能是躺在浴缸配合他裸聊的放蕩小姑娘。
但浴缸的刮痕如同一根刺,梗在他心頭。
陸殊詞徑直走進浴室查看。
浴缸是幹的,刮痕如舊。
窗戶半開通風。
也沒什麼味道。
真是妹妹,她應該沒這麼快銷毀“犯罪現場”吧。
手機震動。
他逃出來看,是禾心:【你怎麼不說話瞭?你對我失望瞭嗎?】
要真是陸箏。
他還在浴室,她就敢給他發微信,他打斷她的腿讓她跟盛宇一起住院!
舍不得這小姑娘,他撒謊:【哥哥看你的小逼看硬瞭,射瞭很久。】
禾心:【再見!睡覺!】
陸殊詞心裡有事,松口氣收回手機。
他走出浴室,看陸箏正好將試卷放進書包,手機放在桌角。
妹妹手機震動。
她點開看時,他走近,不動聲色地看。
微信是她本來那個,和他一樣,懶得想昵稱,是本名。
“哥哥!”陸箏看到微信後,眼眶微濕看向他,“盛宇哥哥說他被燈罩砸斷腿瞭,我想去看他!”
操。
那傻逼真這麼倒黴?
陸殊詞黑沉的視線落在陸箏鼓起的胸脯。
突然發現,妹妹的胸,變大瞭。
目測和小姑娘的尺寸,差不多。
他按住她肩膀,“等一下。”
陸箏嚇得不輕,大腦飛速運轉,是哪露餡的。但她神情溫順如常,“哥哥,怎麼瞭?”
陸殊詞一言不發,右手垂在她腰側,就要卷起她的衣服。
他肯定瘋瞭。
他想摸妹妹的胸,比對手感;
想看妹妹的胸,是不是跟剛才拍的照片一樣,奶頭是招搖挺立的。
但他不做,根本沒心情去看盛宇。
陸箏緊張得屏住呼吸。
她剛才光顧著擦浴缸的水,私處的水沒處理,要是陸殊詞再脫她褲子……
忽然,烏眸看到哥哥褲子下,粗長硬挺的棒身。
“哥哥,你,你怎麼勃起瞭。”她故意說得天真又害怕,“哥哥,你要強奸我嗎?可我在盛宇哥哥談戀愛呀,你要是破瞭我的處,盛宇哥哥會生氣的。”
勃起。
強奸。
破處。
他聽著陸箏的話,怒氣直沖天靈蓋。
轉念,基本受過性教育的歲小女生,知道這些沒什麼稀奇的。
他剛才撩騷的小姑娘,說不定比陸箏還小。
隻是這些話從陸箏嘴裡說出來,他就是不太適應,想讓她永遠不懂。
陸殊詞打消懷疑,右手上移,輕拍她後腦勺,“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妹妹,我怎麼會對你怎麼樣!我那東西本來就這樣,別瞎說!既然你知道,除瞭盛宇,別讓誰欺負你,知道嗎?”
陸箏暗暗松口氣,“那哥哥,我們可以去看盛宇哥哥嗎?”
想到盛宇,陸殊詞燥火再起,“你休息,我去。別熬夜。”
陸箏乖順,“我聽你的哥哥。”
司慧也挺狠的。
讓盛宇坐在燈下,她擲落燈罩,真砸傷瞭。
等陸殊詞離開,陸箏洗澡洗毛巾洗內衣,徹底銷毀罪證,躺進被窩,看到司慧說盛宇沒大礙,才放心入睡。
兩天後。
陸箏正上課,陸殊詞就發給“禾心”發視頻請求。
是歷史課。
歷史老師對她極為寬容,她一說肚子疼就放行。
禾心:【我在打工,不方便。】
哥哥最近總感覺在試探她的身份。
陸殊詞:【老子想聽你的聲音,那晚你叫床叫得挺好聽的。】
陸殊詞:【你其實是學生?還在上課?】
陸殊詞:【不視頻,我怎麼知道你那晚發給我的小逼,是不是網上找的?】
陸箏躲進雜物間,反鎖,密不透風的小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漆黑,她打開燈。
也不知道是想打消陸殊詞的懷疑,還是單純想陪陸殊詞瘋。
她脫到隻剩內衣,用褲子擦幹凈書桌,然後把迭好的衣服藏起來,忽然想起內褲是陸殊詞買的,脫瞭一起藏。
光著屁股坐上桌面,她瑟縮瞭下。
鏡頭對準私處,她找到個角度隻會拍到那裡後,才主動發出視頻請求。
陸殊詞看到鏡頭裡出現的粉嫩嫩的小逼,“操”瞭一聲,傷患盛宇大概率不會突然出現,他還是鎖上宿舍的門。
動作間,他視線半寸不離手機屏幕。
隻見畫面輕晃,戴瞭手套兩根手指,掰開兩瓣穴肉,“哥哥,你覺得我找網圖瞭嗎?”
“沒找,看得老子想幹你。”陸殊詞說,“小雪,你什麼時候再見我?”
申雪。
是她信口胡謅的假名。
陸箏說:“上次哥哥太猛瞭,我要再醞釀一段時間。”
“操!你光掰著小逼有什麼用,食指捅進去,你看,你的騷肉迫不及待咬著你,開始出水瞭……”
陸箏小臉通紅。
才不是因為她自己摸自己。
是他在看,還說著那麼露骨的話。
想到這回滿足他後,能拖幾天時間,她就依從他的指令,用力捅進濕淋淋的腿心。
“啊……”
輕微的刺痛,令她嬌吟婉轉。
陸殊詞聽硬瞭,剝落褲子,扶出發硬的鳥,頭部懟準屏幕上流水的小穴,“叫得真好聽,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