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估自己,直接深喉。
嗆得咳嗽,又怕吵醒陸殊詞,憋著勁,沒一會兒就漲得小臉通紅。
起初的刺痛過後,她眨眨眼,抓穩棒身,稍稍拔出點,柔軟的舌有瞭活動空間,笨拙地舔吸哥哥陰莖的紋路。
每舔一處,都覺得那處變熱變大。
她受到鼓勵,漸漸沉浸,發出嘖嘖水聲卻渾然不覺。
好在陸殊詞隻是本能喟嘆,沒有轉醒的跡象。
除瞭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吸舔弄,她腦子空白,記不起其他技巧。
私處湧起熟悉又陌生的濕癢,她本能地磨瞭磨腿心。
她吐出的粗硬的兇物,手指揪瞭揪微濕的恥毛,再次輕喊,“哥哥?”
你快醒。
隻要你醒來,我就不發瘋瞭。
但陸殊詞隻是撥瞭撥鳥,頭一歪,睡得更沉。
於是陸箏脫下兩件褲子。
沒瞭束縛,閉合穴縫淌出的水,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燙得她渾身瑟縮。
她深吸口氣,踩上沙發,穴口對準同樣濕熱的陰莖,生猛往下坐。
怕弄痛他淤傷累累的左腿,她半蹲,兇獸吻過她濕漉漉的花瓣,戳弄她緊縮的臀縫。
沒能進去。
她正想掰開發顫的穴肉,粗硬的棒身突然“啪”地打著她的穴口,下一秒,熱燙的濃精,一股股濺在她大腿內側,洶湧而下,大半沒入他深黑的毛發。
體外射精。
也可能懷孕。
“懷孕”這一設想,令她臉色蒼白如紙。
她幾乎是滾下沙發的。
再也不敢染指哥哥。
——
除夕。
分手那天,陸殊詞在拳擊場上分心,又遇上羅書瑜“送”給他的強勁對手,受瞭近年鮮有的重傷。
很長一段時間,他屈服於陸箏的眼淚,被她照顧吃喝。
因此,傷好後他不再想羅衾,專註賺錢。
他的下半年,沒有桃花運,但有小小的財運。
相較之下,陸箏就過得很好。
她考試第一,並且多瞭個疼她的男朋友盛宇。
不過盛宇過年跟傢人出去旅遊。
還是他們陪伴彼此過年。
“哥哥,往左一點。”陸箏坐在他右臂上,小腿輕晃,手拿春聯,語氣嬌嬌。
陸殊詞照做,催促,“快點。”
“知道瞭。”陸箏嫌他破壞氣氛,嘟囔,“單身狗。”
陸殊詞磨瞭磨牙。
等陸箏費勁巴拉貼好,陸殊詞依舊高舉她,大步走到客廳,將她摁在懷裡,一巴掌落在她圓翹的屁股,“陸箏,我是不是打你少瞭?”
他忍痛準她早戀。
她居然在他傷口撒鹽!
稍稍豐盈的胸部擦過哥哥褲子下的一大團,哥哥沒硬。
他把她當妹妹。
她心裡委屈,故意激怒他:“你打死我,衾衾姐都不會回頭追你。”
“殊詞,陸箏,你們在嗎?”
門外突然響起一道女聲。
陸殊詞臉上露出嫌惡,本能地伸手想要打人,結果就是貼在她屁股蛋的大手往前一滑,幾乎罩住她的私處。
她隻穿瞭薄薄的打底褲。
他清晰到感受到,他中指的一小截,頂開瞭妹妹兩瓣嫩肉,隨之又被緊致的軟肉包裹、濡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