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早已不見,天空掛滿星盞,貝克看著一個個男人爬到瞭尼婭身上,然後滿心舒爽的離開,自己的心也有些麻木瞭,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占據瞭她的身體,隻有那嬌軀之上滿是污穢的精液跟兩個被撐的大大張開,久久無法閉合的蜜洞訴說著發生的一切。
“難道一切就這樣結束瞭嗎?”
貝克被發泄完的水手采著頭發,將他的面龐按到瞭尼婭污穢不堪的胯部,欣賞他剛剛勞動的成果,正想辱罵幾句,一陣隆隆如雷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什麼聲音?”
看著周圍同樣茫然的水手說道。
“不知道,不是炮聲,是碼頭方向,不好,快走。”
四人擒著跌跌撞撞的貝克跟尼婭最後走到瞭碼頭,奇怪的是除瞭那轟隆之聲再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其中一人快走幾步,越過石坎,眼前的一切讓他再難以轉過頭,嘴巴開開合合張瞭幾下再沒有說出一句話。
貝克也呆住瞭,碼頭上不是沒有人,一千多人舉著火把呆呆的站在那裡,就像被石化瞭一般,十艘冒著黑煙像船般的怪物將碼頭團團圍住,一根根黑洞洞的炮口直指眾人,影影綽綽之中,貝克看到瞭一個人,一個無比熟悉的女人……
“一命還一命,以後我不欠你瞭。”
白清兒坐在船長室中,優雅的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向尼婭遙遙一敬,“這個島還是你的,至於那些人,你想怎麼處理都隨你。”
尼婭也換上瞭一身白色的制服,輕輕抿瞭一口杯中的紅酒,“嗯~,好酒呢,當初看清兒妹妹便不是凡人,這才短短一年就有瞭這等利器,真的讓人嘆為觀止,呵呵~,既然妹妹說兩不相欠,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借用你們明人的一句話,成王敗寇,這裡以後便姓白瞭。”
“沒有必要試探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這個彈丸之地我還沒有看在眼裡,好瞭,就這樣,明天我會離開這裡。”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她真的沒興趣跟這個想法超前而又變態的女人多說什麼。
“那貝克呢……”
“你的……”
話剛說完,已經不見瞭白清兒的身影,尼婭看著白清兒離去的方向神色變瞭幾下,最後輕輕嘆瞭口氣,“真的才一年沒見嗎?真不敢想象她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連跟她說幾句話都有一種莫名的壓力,日不落女王,呵呵,這個稱號總算有瞭實至名歸的人。”
白清兒大約也能猜到聖島現在的景象,但是她卻沒想到如此淒慘,五萬人僅僅剩下瞭四千人不到,看著他們皮包骨頭,隨風搖擺的樣子,即便已經見過瞭大風大浪,白清兒還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人間地獄都不足以形容。
本想跟貝克說幾句別離的話,不知為什麼就滾到瞭床上,說實話,真的是留戀貝克強壯的身體,即便瘦的已經不成樣子,仍然讓她達到瞭數次高潮,整整一上午,船長室的淫聲浪語便未曾停息過。
留下一條鐵甲艦之後,剩下的九條破浪而行,穿過魔鬼海域,同其餘的二十艘匯合,向著馬六甲疾駛而去;靠著所向披靡的戰力,一路斬帥奪旗,第一天鑿穿瞭西班牙海軍戰隊,第二天將葡萄牙的旗艦轟成瞭篩子,第三天大破明朝主力,第八天便到瞭北京城外。
整個京城一片慌亂,甚至連敵人都摸不清,炮彈便已經打到瞭傢門口,白清兒心中是有些罪惡感的,雖然自己是為瞭復仇,但是這讓她想到瞭八國聯軍侵華那一段罪惡史,不過很快談判的使者來瞭,讓她可以少受一些良心的折磨。
老約翰成瞭談判大使,接見談判的那位大人,據說是皇帝的義弟,遠遠看著背景便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透過軒窗看到那個清秀的側臉時,一陣天旋地轉,白清兒扶著窗欞軟軟的倒瞭下去。……
春天,生命力旺盛的季節,一夜之間,香氣各異的鮮花出現在院落、路邊、田埂、丘陵甚至是房頂,將單調的翠綠底色刺繡得繽紛豐麗;青草綠地上,婀娜垂柳下,和風撫面,頭頂上,河畔樹條歡叫的小雀,放眼處,廣博田間隨風而起的綠浪,身心消融在這美景之中,仿佛與周圍的一切融合起來,還有身前默默不作聲的男人。
“不走瞭嗎?”
女孩停瞭腳步,席地坐在厚軟的鮮草地上。
男人愜意的搖搖頭,歡愉中,極少說話,語言交流在此刻是多餘的。
“那就坐坐再走。”
女人脫瞭鞋襪,白凈的腳丫探進草裡;躺下,感受草墊的柔軟,雙手墊在腦後,仰望晴空,“這地方好。”……
“不是,是自私,私心作祟。”
身旁一朵不知名的粉白小花開得燦爛,想伸手拽下給自己插在發髻上,卻又縮瞭回來。
“私心?誰沒有,就像我,如果不是自私,我便不會招惹你。”
男人不猶豫,長長的枝幹帶瞭花朵拔下,把玩一陣,“但是就像花,這麼個東西,你不摘她下來,依舊要敗,趁嬌艷時候采才好。”……
“若是這世上人都死光瞭,就剩咱倆,多好!”
男人笑著在她腳上撓瞭下。
“癢。”
女孩身子縮瞭縮,說著揪瞭幾葉嫩草下來纏繞在指頭上,“若真的那樣,活起來就松快多瞭,沒有身份制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瞭,凌,你要瞭我吧。”……
“不,放開我,嗚嗚……我不走……讓我去死……他們都死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女孩瘋狂的廝打著面前的男人,想要從他的懷中掙出。
“清兒,你還有我,還有我,聽著,我會替你報仇,你要活著看到那一天,這個給你。”
男人將手中一封紙箋塞到女孩手上,“在那裡等著我,我會去找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在腦海中想起,靈魂就像被分成瞭兩半,“替我報仇?呵呵……他也是朱傢的人,怎麼可能替我報仇,欺騙嗎?既然不想替我報仇又何必救我,就讓我隨傢人一起死去便是……”
回憶與潮水般襲來,白清兒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是深愛他的,這種情緒是如此的強烈,即便自己知道這隻是這個時代的自己留下的記憶也無法將其忽略,身體已經如此污穢不堪,連第一次都不曾給予他,自己該怎麼面對?……”
心靈上的壓抑讓他有些恍惚,穿過走廊船艙,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走瞭多久,一聲聲壓抑的呻吟讓她的欲望突然打開瞭一道宣泄的閘門,“男人,我要男人,來吧!”,推開木門,眼中的一切讓她心中的欲火再無法壓抑,艾薇兒、巴伯、還有四名見過沒見過的傢夥,瘋狂的交合著,艾薇兒看著門邊的白清兒,俏臉上滿是嬌羞的不知所措,略微深陷的眼窩中是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不斷的忽閃著,不知該不該結束這場混亂而淫靡的交媾。
白清兒呼吸急促的看著幾人的交合處,一對柳葉眉輕輕蹙起,鼻梁俏挺,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動著,紅潤的雙唇微開,露出瞭一點潔白整齊的牙齒,略尖的下頜隨著喉嚨的顫動發出瞭絲絲低糜的呻吟,“給我,我受不瞭瞭!”
兩個月才來一次的虛弱期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提前爆發瞭,看著白清兒春情滿面的樣子,幾人哪裡還能忍住,巴佈當仁不讓的第一個沖瞭上來,三五下便將她的衣服脫得幹幹凈凈,隻留下一片深深勒到股溝縫隙中的白色佈片。
“啊哦……好美,我美麗的女王,自從幹過你的騷穴,再沒有一個女人讓我看在眼裡,哦……想不到今天能再次享受到你美妙的身體,嗯……啊哦……舒服,天那,這是真的嗎,我的雞巴竟然能查到女王的嘴裡,啊……好靈活的舌頭,啊哦……要死瞭。”
“嗯……好大……奧……插進人傢的騷穴一定很爽,快點啦,先讓人傢的小穴舒服一下下,啊哦……”
巴伯淫笑著走到白清兒身後,一手抓著豐乳,一手掰開她的美腿,粗長的雞巴用力一頂便進入瞭讓他日夜思念一年之久的美穴之中,看著瘋狂扭動纖腰美臀的嬌美身影,享受著龜頭之上那緊致嫩滑的夾裹,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充斥在心頭。
艾薇兒也由開始被捉奸的驚恐中走出,變的再次放浪起來,用力搖擺著美臀,裹擠吮吸身下男人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