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兒雙腿顫抖著站在草地之上,緊緊靠在男人的懷裡,眼中依然是瘋狂後的餘韻,男人的雞巴也還插在身體之中,激情之時,某些觸覺被無限放大,道德、羞恥等等都被無邊的欲望完全遮掩,但這並不表示那些就已經不存在瞭。
右手輕輕向後一推,雄壯的巴伯被推出瞭兩米多遠,啵瞭一聲響起,鮮嫩無毛的蜜穴像被拔開瞭塞子的氣門,精液混著淫水如瀑佈般落下,白清兒俏臉依然暈紅,眼神卻有些雜亂無章,她不敢看身下,不敢去看那踉蹌後退的齷齪男,生怕忍受不瞭將其捏死,能怪誰?怪他嗎?
定定的看著高臺之上已經如狼般嘶吼的的亨利,看著那白豬被人親衛強行按在高臺之上,而尼婭依然在他身上瘋狂的扭動渾圓的屁股,亨利油膩的肥臉上一片鐵青,雙目凸出瘋狂的嘶吼著,她知道這是欲火無法發泄倒灌而回的後果,就是再高的醫術都無法挽回瞭,心中快意的同時一陣意興闌珊。
“難道我連自由選擇男人的權利都沒有瞭嗎?”
一路滴滴答答走到瞭椰子樹旁,白清兒木然的將衣衫套在身上,心中的苦悶難以言喻,兩個月的折磨一切都隨著剛才的瘋狂化為泡影,她依然無法控制身體的欲望。
她不排斥男人,但是她不希望跟男人歡好過後是一副這樣的景象,鬱悶、苦惱、無助、甚至瘋狂,微微瞟瞭一眼遠處有些不知所措的巴伯,心頭便如吃瞭一顆黃連一般,苦澀彌漫心中,真的連妓女都不如嗎?最起碼她們時候能興奮的數著到手的錢財,而自己呢?自己有些為瞭什麼?單純便是為瞭滿足身體那變態的無休無止的欲望!
一路踉踉蹌蹌,漫無目的的在島上走著,摸瞭摸兜裡麗安娜給的暗流圖,就算出去瞭自己又能如何?擺脫不瞭這副讓她自己都厭惡的軀體,去到哪裡還不是一個樣子,她甚至不止一次想親手毀滅瞭這具讓她自己陷入彷徨恐懼中的身體,但是每次刀具加身時,那屬於這個時代的思想便會占據主導。
那個若有若無的身影也會出現在腦海中勸說,白清兒甚至都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隱隱能感覺到,這是一個對自己,最起碼對這個世界的自己是一個無比重要的人,她連午門斬首時那血淋淋的場景都能記在心上,但是唯獨對這個人有關的一切深埋心底,其重要可見一斑。
她有時會有種錯覺,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為瞭什麼活著,或許是復仇!幾百口的性命不能白白死去,白發蒼蒼的父親,敦厚老實的哥哥,四歲不到的小外甥……一個個血淋淋的頭顱讓她頓時便生不出尋死的勇氣。
“活著真的比死去更累呢,或許當時隨傢人一同死去才是更好的選擇!”
不知何時,竟是走到瞭深港傳播停靠之處,十數艘大船泊在港灣,輕輕嘆息一聲,憑借現在的心智、武力,就算沒有記憶中的那個小島,隻要給她時間,她完全可以做出這個時代的人想都無法想象出的事情,更別說復仇,對別人說是遙不可及的事情,對她來說僅僅是個開始,但是這具該死的身體,那個該死的夢……
呼呼的風聲在耳邊響著,吹的頭發有些紛亂,就像她此刻有些茫然的心,轉身正待回走,一陣嘩啦啦的輕響隨著海風進入耳畔,眉頭輕輕皺起,向遠處回望,黑乎乎霧蒙蒙,即便以她那敏銳的眼力也無法看清,隻是隱隱約約有幾個閃動的黑點,眼中的疑惑瞬間變成瞭警惕。
急忙跪身、側倒,將耳朵貼在船板之上,那嘩啦啦的聲音更加清晰起來,很規律,絕對不是海浪的聲響,白清兒的心瞬間提瞭起來,他對自己的聽覺有百分百的信心,這個時間出現這樣的事情說明什麼?想都不想縱身竄起,劃出幾道殘影跑向燈塔鐘樓。
“清兒小姐,沒有命令誰都不能進入,這裡是……”
七八個身著藍色制服的女人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滾開,出瞭事我負責。”
那帶頭的女人還沒說完,白清兒一臉慍怒的將她推開,幾人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如風一般進瞭鼓樓,隻留下一道殘影與滿地芬芳。
“你去!通報女王陛下,其餘的隨我來,別讓這瘋女人跑瞭!操,最高警報,這女人難不成真瘋瞭!”
還未等她說完,三聲鼓響九聲鐘鳴已經在小島上空響起,女人再忍不住,大爆粗口,對著眾侍衛沖瞭進去。
“我要是你,就去安排戰船準備迎戰!”
看著將自己半圍住的侍衛,白清兒心中一陣煩躁,她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也不知來人是為瞭什麼,但絕不是好相與的,且不說那人如何通過的魔鬼海域,單是能在這個時候偷偷摸到海島周圍就讓人不敢小視。
如果海港被奪,海船被毀,這些人甚至都不需要上岸,隻要圍困上一周,稍加挑撥,海島便不攻自破,想到這裡白清兒的心開始莫名的紛亂起來,她有些本事,但不是超人,她也需要吃飯才能活下去,這個孤伶伶的小島上儲備的糧食不可能讓五萬人吃上一周,一周後呢?吃人嗎?
這個時候襲擊海島正是最佳的時刻,在情花結的作用下,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之中,即使自己敲響瞭警鐘,他們也不會像平時那般做出反應,從察覺不對到擊鼓鳴鐘,不過幾十秒的時間,聽著那嘩啦啦越來越近,越來越多的聲響,白清兒說話也有些狠厲起來,但是那如花般的面容任她怎麼發作也不會讓人感到害怕。
“清兒小姐,迎戰之事不勞煩心,您還是想想如何跟女王陛下回復吧!”
看著鐘樓下陸續跑來的幾百水手,聽著侍衛警告的話語,白清兒一陣苦笑,小島的失陷好像已是必然。
“回復?呵呵……還需要回復嗎?看看你的身後。”
海船似是知道被發現瞭,也不再隱藏身形,十裡之處一片片燈火亮瞭起來,在海上飄飄忽忽,就像地獄的接引使者一般,看的周圍的人群一陣心驚膽顫抖,海船不多,僅僅十八艘,但是,已經足夠瞭,侍衛們瘋狂的跑下鐘樓,再不顧得白清兒。
用盡全力,向著自己從未住過一天的木屋飛奔,她需要老約翰他們的幫助,一個人再怎麼厲害也無法駕駛一艘戰船,即便是隻有不到三十米的小帆船;藍色的身影像是一縷風,甚至出現瞭絲絲殘影,路過擂臺之時,下意識瞟瞭一眼,亨利如死豬一般躺在那裡,如棒槌一般的紫色猙獰高高立著,不知是死是活,尼婭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如赤裸的女神,正神情凝重的對著臺下一個個慌亂的身影訓話,白清兒已經沒有時間去感受這份讓人喘不過氣的凝重,氣喘籲籲的到達木屋之時,轟隆隆的炮聲在耳邊響起。
老約翰、湯姆斯、韋伯克、吉姆、李俊義、吉爾伯特、漢斯、還有三個未見過的男人正在商量著什麼,看到白清兒出現在門外,眾人臉上的凝重化作欣喜,說不上為什麼,或許是情花結的作用,白清兒隱約成瞭一種他們在精神上的依靠。
“沒有時間解釋,你們也不要多問,從現在起,十分鐘之內到北嶺的峽谷集合……”
巡視瞭眾人一眼,淡淡吩咐一句,不等眾人答應便再次向回奔去,還有一個人,她不會也不能將他丟下。
再次到達港口,屬於海島的戰船大部分已經被火焰吞沒,隻剩下兩艘百米巨艦苦苦掙紮,但是港口真的太小瞭,十幾艘戰艦一圍,別說是百米大船,就是蚊子也無法飛出,兩艘戰艦都是白清兒改造過的,突然速度全開,同時向著一個方向奔去,跑步出去,那就換命!船舷相接,白刃戰下讓激鬥顯得更加殘酷,殘破的舢板、燃燒的火焰、鮮紅的血液……生命顯得如此渺小,毫無價值。
白清兒終於找到瞭那個身影,高大而冷厲,血色的彎刀在他手中似乎變成瞭惡魔鐮刀,肆意的收割者周圍的生命,隨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他的步伐開始有些蹣跚起來,就在一切似乎成為定局之時,另一艘戰船瘋狂的向著膠著在一起的四艘戰艦奔去,白清兒隱隱看到瞭船舷處迎風而立的尼婭……
有些狗血,有些煽情,一男一女為瞭誰救誰爭相赴死,看著義無反顧沖向火焰的尼婭,白清兒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前一刻還在跟三個男人瘋狂交媾,現在卻能為瞭另一個男人不顧一切,有些信瞭,麗安娜真的沒有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