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個月前的那一次瘋狂之後,道德的負罪感讓她將自己關在瞭研究室中,全身心的投入到瞭改造船隻與藥物試驗之上,她甚至不敢單獨面對男人,有生以來第一次對自己的控制力產生瞭懷疑。
一手撥弄著蜜穴上的嫩芽,一手輕輕撫弄自己的乳房,杏眼微瞇的白清兒陷入瞭興奮的迷茫之中,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讓她這個天才美少女想通一切,她渴望男人,也沒有現在女人從一而終的那種心態,但是她不希望成為欲望的奴隸,就算要滿足身體的渴望,她也需要將選擇男人的權利握到自己手中。
兩個月苦苦的煎熬,她大約找出瞭一些身體情欲不受控制的原因,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首先要遠離那些情欲歡愛發生的地方,再就是要盡量避免跟男人近距離接觸,尤其是男人的體液……
白清兒想離開這裡,周圍的氣氛讓她體內的欲火有些難以控制,但是對肥豬亨利的恨意又讓她不甘心這樣離開,六識太敏感瞭,敏感的讓她有些無所適從,雜亂的淫叫聲,歡愛聲,就像貼著自己的耳邊響起,無處不在的情欲氣息從微皺的俏鼻進入身體,引的小腹處那火熱的氣息蠢蠢欲動,尤其是下午自己的身體被那些熱情的傢夥整個摸瞭一遍,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將她的情欲挑瞭起來,如果不是老約翰他們突然出現,或許現在自己還躺在漢斯的床上吧……
想起漢斯那如黑猩猩般的身體,白清兒顫抖的嬌軀猛地一緊,俏鼻微皺,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一根滿是黑毛,就像未蛻化幹凈的雞巴出現在腦海之中,蜜穴之中,一種瘙癢到骨髓的感覺再次降臨,纖細修長的雙腿將插入其中的手指緊緊夾住,但是那該死的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扣動著。
“不,不,我不要這樣啊……嗚嗚……我……啊哦……我能……啊……天那,啊哦……啊啊……要死瞭,壞蛋啊……嗚嗚……你要玩死我嗎!你們兩個傢夥……啊……好羞人,喔……好爽,啊啊……”
尼婭赤裸著身體,咿咿呀呀的淫叫著,勾勒著下體的如丁字褲般的銀白色佈片,已經被扯成兩截,不甘的躺在地上,隻有海風吹過時那絲黏糊糊的污漬顯示著它曾起過的作用。
尼婭緊緊環繞著眼前侍衛粗壯的腰肢,侍衛的屁股上下挺動,那黑乎乎的雞巴在她性感的唇中忽隱忽現,紛亂的金發被操弄的上下飛舞,滿是金色流蘇的小巧文胸被拉到胸口以上,碩大的雪白巨乳像吊鐘一般來回擺動,不時打到侍衛粗壯的大腿上,啪啪作響;另一名侍衛一手環住她的蜂腰,將她凌空抱起,另一隻手抓著她的腿彎用力向後掰開,而已經陷入瘋狂的亨利抓著另一隻腿彎同樣的向前推去。
尼婭就像一隻遊水的青蛙一般,無比羞恥的橫陳半空,大腿被分成瞭一字,蜷縮著身體迎擊著亨利一次次的撞擊,纖細的不盈一握的纖腰跟圓潤雪滑的胯部,就摳在亨利猙獰的雞巴之外,套動夾唆著他的肉棒,腰腹處玉潤的嫩肉不停的顫抖,似是要將亨利體內的一切從雞巴出吸出。
如果不是這淫靡的交媾就在眼前,真的難以讓人相信,這就是那個傳說中所向披靡的日不落女王嗎?真的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但是,這真的很刺激,看的人都無法抑制心中的情欲,更別說身在其中的尼婭。
又痛又麻的異常刺激,讓亨利忘記瞭身份,忘記瞭身在何處,或許臺上的四人都已經忘記瞭,肥胖的胸膛上下起伏,大喘著粗氣,全身的肥肉緊緊繃起,用盡力氣維持著那腫脹的雞巴在尼婭的蜜穴中肆虐,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臀在自己的操弄下如波浪般翻滾,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亨利的喘息越來越烈,“啊啊……阿西娜,你的嫩逼還是那麼的緊,啊啊……那麼的嫩滑,啊哦……好會夾……真是天生的婊子,啊啊……今天一定要幹死你這蕩婦……讓你偷男人,啊哦………”
“啊啊……我就是……嗚嗚……蕩婦,嗯那……哦……我就是你的婊子……就是……熬……就是要偷男人,啊啊……都被你塞滿瞭……用力操,……啊啊……操人傢的騷逼……唔啊……好久都沒被你操過瞭,嗯啊……”
尼婭一邊唆弄眼前的雞巴一邊口齒不清的嗚咽著,不時挺動一下豐滿的雪臀,金發不停的飄散,雪白粉嫩的嬌軀之上覆蓋瞭一層晶瑩的汗珠。
尼婭扭動著婀娜多姿的香肩、蜂腰、美臀,在侍衛粗壯手臂的支撐下搖擺的越來越劇烈,越來越放浪,俏挺的雪臀異常撩人的廝磨著亨利的恥骨,擠壓著猙獰的肉棒,肥美的蜜穴一次次將雞巴吐出,然後急不可耐的再次將它納入,“啊啊……嗚嗚……美死瞭……大肉棒刮死人傢瞭,啊哦……要死瞭……死瞭啊……嗯……壞蛋,喔……你怎麼……嗚嗚……也射瞭~”
白清兒軟軟的癱倒在樹根之處,烏黑的秀發之下俏臉暈紅,杏眼半開,早已沒有瞭剛剛的清明,聞著充斥在海灘上的無數精液的味道,看著高臺上侍衛將精液噴灑在毫無準備享受高潮的尼婭臉上,順著她尖尖的下巴一滴滴的落下,忍不住一聲嬌吟從喉嚨深處發出。
“誰!啊!這……清兒小姐,您這是……我,我不是~這~”灌木叢席拉聲過後,一個男人站在瞭白清兒前側五米之處,四目相對,男人看著眼前的景致,話語開始有些語無倫次起來,粗壯的手臂懸在半空,厚實的嘴唇大大張著,一雙三角小眼之中滿是錯愕、欲望與無奈之色。
多麼讓人狗血沸騰的場面,遙不可及,清純可人如天使一般的日不落之花,胸襟大開,下身半裸,櫻唇微啟,嬌聲呻吟著,一隻手揉搓著嬌挺的嫩乳,一隻手摳挖著雪白的美穴,渾圓俏挺的美臀坐在凸出的樹根之上來回搓弄,男人順著滿是潮紅的玉乳一路看下,看著稀疏的陰毛之下那嬌弱的花瓣被粗糙的樹根劃的有些紅腫,心痛與嫉妒同時在心中迅速的彌漫開來,這該死的樹根,如果我是它該有多好。
白清兒一聲嬌呼,突然而至的男人,滿是欲望的眼眸,被發現的羞恥,竟然讓她瞬間到達瞭高潮,蜜穴之中一股火熱噴湧而出,乳白色的滑膩從指間滲出,順著光滑的樹根緩緩流下,本就潮紅的雙頰在男人的註視下紅的似要滴出水來,那種尷尬的氣氛下,兩人就這樣一坐一站,呆呆的愣在瞭原地。
男人很是壯實,但是有些矮,黝黑壯碩的身軀之上是一顆小小的如倒三角般的腦袋,小眼睛、酒糟鼻、厚嘴唇……她自然是認識的,正是齷齪男巴伯,白清兒慌亂的將身體蜷起,想到自己這種淫蕩的行徑被他看在瞭眼裡,一種殺人的沖動突然從心中湧出,不過瞬間就被體內那一波波的欲火所沖垮。
男人火熱的目光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羽毛,白清兒心中本已經搖搖欲墜的防線,就這樣完全垮掉瞭,她已經忘記瞭自己怎麼會跟這個醜陋而齷齪的男人抱在一起,任由他將自己壓在椰子樹幹上,吸咂自己的嬌嫩的乳頭,撫弄自己最隱秘的秘處,心中所想的卻隻有他身下那根如蘑菇一般的巨龜。
“啊哦……好舒服……喔……天那……舔的人傢美死瞭,喔……啊……不要……嗚……不要……啊……不要舔那裡……喔……受不瞭……啊!”
齷齪男巴伯長長的舌頭在白清兒的乳間逡巡許久,順著乳溝滑向平坦的小腹,在雪白的外陰處將那幾根黑色的絨毛濡濕之後,毫不猶豫的舔上瞭雪白之間那道鮮紅的縫隙。
“好美的小穴,好美,如果能幹上一次,就是現在死去也不枉此生瞭。”
巴伯搖著他那狹小的腦門由衷的贊嘆著,卻是不知,自己早早便已經享受過,隻是自己不知道就是瞭,粗大的指頭將兩片已經被淫水濡濕的鮮嫩陰唇分開,欣賞片刻,靈活的舌頭卷著淫水輕輕塞入。
白清兒顫抖著嬌軀靠在樹幹之上,烏發披肩,仰著臻首輕輕嗚咽著,輕蹙的黛眉之下,一雙杏眼媚的似是要滴出水來,對巴伯的恨意隨著他那長而靈活的舌頭煙消雲散,前世今生,她何曾享受過這種快感,修長的雙腿大大岔開,一雙玉手用力的按在巴伯的小腦袋之上,挺動著纖腰玉臀配合著他的舔弄,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