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早上五點不到,陸瑟就睜開瞭眼睛。前兩天在少女們身上的消耗似乎對陸瑟毫無影響,他早上醒來不但感覺自己精力充沛,連雞兒都是高高立起,都快把內褲頂穿瞭。

  陸瑟沒有起床困難癥,立即按掉沒機會發揮作用的鬧鐘,起身、穿衣、洗漱、整理床鋪。等一切都完成,陸瑟的雞兒恢復瞭松弛狀態,頭腦倒是從剛起床的朦朧迷茫變為瞭清醒。

  現在這個狀態正適合思考,陸瑟將穿著蕾絲女仆裝的掃地機器人拿到自己的腿上,鼓搗起機器人內置的投影電腦。

  陸瑟熟練地在搜索工具上輸入“懷孕”兩字,電腦上馬上跳出瞭一大推關於懷孕的癥狀、懷孕期必須註意什麼、產婦產後護理的結果。

  陸瑟面無表情地瀏覽著這些結果,但是從他微微顫抖的嘴唇可以知道,他的內心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

  以前林琴疑似懷孕期間,陸瑟幾乎每天都要如此瀏覽一次,傢裡的臺式機甚至儲存瞭一大堆關於女性妊娠的資料。當初陸瑟是懷著激動與不安瀏覽著這些資料,想盡全力成為一個好爸爸,好丈夫,盡管還沒確定那個孩子存不存在。後來確認瞭林琴沒有懷孕,陸瑟在松瞭一口氣之餘,也感到瞭深深的失望。

  雖然之前林琴懷孕事件沒有瞭結果,可是那時的經歷大大鍛煉瞭陸瑟,在親自主持過制造生命的儀式後,陸瑟已經不復當初的青澀慌亂,而是以成熟、穩重的態度來面對自己可能會成為準爸爸的現實。

  女性懷孕遠比想象中的辛苦,首先是要忍受孕吐、尿頻、睡眠效果不佳等等一系列生理痛苦,然後是精神上諸如“孩子能否平安降生”、“孩子是否健康”的壓力。生產的痛苦就更不必說瞭。產後更是要面對恢復身體和撫養孩子的壓力。不論看幾遍,這些資料都深深震撼著陸瑟的心靈,讓陸瑟對所有的媽媽們身懷敬意。

  困難在前,但是陸瑟沒打算退縮,將基因傳承下去,本來就是十二級智能生物的使命。

  等理香、安芷、阿爾法她們懷孕瞭,自己就天天親自下廚給她們做營養餐,空餘時間就陪她們說話解悶,還要給她們補習,讓她們的課業不至於被同齡人拉下。尤其是阿爾法那個笨蛋,林傢可以把人當寵物養,但是這在陸傢行不通。陸瑟也不指望阿爾法去考大學,但起碼也得把高中的課業完成,具備起碼的科學文化素養,讓她不至於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丟人。

  陸瑟一邊為未來做著打算,一邊把電腦恢復成瞭掃地機器人的樣子。未來的打算固然重要,不過陸瑟先要處理好現在的事情。

  時間尚早,陸瑟先去操場上跑步鍛煉,權當熱身,之後才慢悠悠地向附屬醫院走去。昨天,陸瑟和林琴約定瞭做瞭林琴幫陸瑟瀉火,陸瑟不去騷擾林琴妹妹們的君子協定。陸瑟沒放在心上,光顧著和理香交流感情瞭,今天再去找林琴,不知道會被她怎麼編排。

  但是,哪怕林琴設置瞭陷阱也得去,一方面是陸瑟真的很期待一親林琴的芳澤,另一方面是為瞭雙方保持良好的溝通,尤其是在自己出爾反爾之際,更需要穩住對方。反正有“終極報復程序”在,陸瑟完全不害怕林琴對自己采取任何過激的行動。

  醫院是二十四小時開門的,陸瑟按照自己的記憶來到瞭醫院為工作人員準備的住宿區。林氏集團真是浪費啊,明明阿爾法和莫莉在宿舍樓已經有寢室瞭,可是在附屬醫院裡卻依然為她們準備瞭房間。不知道咖啡館裡是不是也有這麼一個為她們準備的房間,有機會陸瑟可以帶著她們在那裡探討人類身體的奧秘。

  現在距離和林琴約定的時間還早,不過莫莉已經穿好瞭護士服在走廊上左顧右盼。看來林琴已經到瞭,但是陸瑟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想先欺負欺負莫莉當作開胃菜。

  莫莉當過餐館服務員,有一定的眼力,很快發現瞭陸瑟向自己走過來。可是莫莉一點都沒有服務員的素質,看到陸瑟走過來不但沒有迎上去,反而捂住瞭自己的嘴巴,連連後退。

  莫莉一退就貼在瞭墻上,而陸瑟趁機快步走到莫莉身前,右手撐在墻上形成瞭“壁咚”的姿勢。莫莉的護士服是非常保守的款式:小圓領、長袖,衣服的下擺很長,能覆蓋到膝蓋,但是莫莉並沒有把它當連衣裙穿,反而還在下面穿瞭長褲。盡管護士服的款式保守,但由於莫莉巨乳將胸前高高撐起,再加上那一張稚嫩的可愛小臉,讓莫莉看上去完全沒有醫療工作者的神聖感覺,反而有一種色情的味道。

  陸瑟的左手搭在莫莉的右乳上,捏瞭捏,根據判斷,莫莉的護士服裡面也就穿瞭內衣和小背心,都入冬還穿這麼少,不會是為瞭方便自己幹她吧。陸瑟出口調戲道:“莫莉,怎麼見面也不打個招呼啊?”

  莫莉用雙手牢牢捂住自己的嘴巴,吞吞吐吐地說道:“那個……我……怕疼。”

  陸瑟原來隻是想欺負一下莫莉,過過手癮,莫莉這個樣子倒是顯得陸瑟好像迫不及待地要侵犯她瞭一樣。既然莫莉這麼期待,那陸瑟也得讓莫莉見識見識男人的雄風。

  於是陸瑟身體前壓,好像要撲在莫莉身上,這時莫莉的巨乳發揮瞭安全氣囊的作用,貼住瞭陸瑟的胸膛,讓陸瑟不能繼續前進。陸瑟的臉也快貼在莫莉臉上瞭,聞到陸瑟身上的男性氣味,莫莉趕緊把頭撇向一旁,雙手成掌,擋在瞭陸瑟貼過來的方向。

  “莫莉。”陸瑟一邊開口一邊加重瞭抓摸莫莉右乳的力道,“不用這麼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那個……陸先生。”莫莉好像被陸瑟壓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開口道,“用……嘴巴……用……屁股……都太痛瞭,我可以幫你……用手。”說到最後,莫莉羞紅瞭臉,再也說不出口。

  “明明有一副下流的身體,結果卻意外地純情呢。”

  “不……不是。”被陸瑟這樣調戲,莫莉更害怕瞭。莫莉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瞄陸瑟,生怕陸瑟挺槍硬幹。

  “不是?難道說你其實很淫蕩,和你的身體一樣淫蕩?”陸瑟不依不饒道,“還有,肏屁股是什麼鬼。我可沒有爆菊的愛好。”

  “陸先生……你……昨天不是把阿爾法……那個瞭……嗎?阿爾法……她,痛的要死……連路都走不好瞭。”察覺到陸瑟在有意調戲自己,莫莉強忍著羞澀和陸瑟聊天。要是能把陸先生哄開心瞭,他就不會……要我的嘴瞭吧,莫莉暗襯道。

  “那我肏的可不是屁股。”陸瑟突然一本正經道,“我當時肏的是阿爾法的屄。屄你知道嗎?學名叫陰道,用英語說是Vagina。”陸瑟一邊說還一邊把手伸向瞭莫莉的下體。

  “呀!”莫莉緊閉雙腿,沒有讓陸瑟得逞,但還是被嚇瞭一跳,發出來可愛的悲鳴。其實莫莉在中餐館打工的時候,早已從那些不文明的顧客身上學到瞭“屄”這個詞,但是莫莉直到現在都是處女,又特別的純情,實在不好意思說這些詞,光是從陸瑟嘴裡聽到這些話,莫莉就有一種耳朵被強奸的感覺。

  沒能探索莫莉的少女小穴,陸瑟也不氣餒,他把手放到瞭莫莉的屁股上,抓住莫莉豐滿的臀肉就是一捏。莫莉發出一聲“啊”的慘叫,而陸瑟毫無憐憫之心繼續道:“其實是莫莉你這條母狗想被人肏屁股吧。本來我對菊花沒什麼興趣,但要是莫莉你求我的話,我保證讓你爽翻天。”陸瑟的語氣非常自信,仿佛化身成瞭性愛之神阿芙羅狄忒,要賜予莫莉性快感一樣。

  被陸瑟捏住屁股,一股受虐的快感湧上莫莉的大腦,讓莫莉慘叫之餘,不禁發出瞭低低的呻吟聲。可是莫莉是基督教徒,基督教提倡生育,但是反對沉迷於性快感。莫莉心中充滿瞭負罪感,趕緊拒絕陸瑟道:“不,不行,萬能的主是不會原諒我的。我,我可以……給陸先生……用手……”其實主也是反對手淫的,但是陸先生還沒有歸於主的榮光,不知者不罪,主也是會原諒陸先生的吧。即使面臨陸瑟的奸辱,可是善良的莫莉還是為陸瑟考慮著。

  “用手嗎?可是上次你不是用嘴巴服侍我的嗎?這待遇差點有點多欸。”陸瑟淫笑道。

  上次也是你逼我的啊,莫莉委屈地想著,但不敢說出來。怕觸怒陸瑟,莫莉隻能拐著彎回答道:“可是陸先生的……那個……實在太大瞭,我的下巴現在都疼呢。”

  遭到莫莉的婉拒,陸瑟一點兒也不意外,而且這也不妨礙他繼續欺負莫莉:“那咱們折中一下,用你這對大奶子讓我爽一爽怎麼樣。”說完,陸瑟還蹭瞭蹭莫莉的胸口。陸瑟早就對莫莉的巨乳垂涎不已瞭,現在壓在莫莉身上,充分享受著莫莉胸部的柔軟與彈性,陸瑟不禁身體發熱,口齒發幹。

  “哪裡是給小寶寶吃奶的……所以……不行。”莫莉在海上花號受過培訓,知道打奶炮是怎麼回事,但是林琴帶她下船,告訴她不要再受人欺負瞭。所以莫莉想要維系住自己的尊嚴,哪怕隻是打飛機和打奶炮的區別。

  莫莉的臉龐又稚嫩又柔和,配上眼眶裡湧出的點點淚滴,極富感染力。再加上莫莉又談到瞭陸瑟關心的孩子的話題,陸瑟的情緒莫名地被觸動瞭。陸瑟不禁放松瞭語調說道:“莫莉你是不是想給我生小寶寶啊?”說完之後,陸瑟覺得這真是個好主意,莫莉的性格這麼溫順,一定可以當個好媽媽,給其他人做出表率。特別是阿爾法那個傻狗,說不定到時候她連人帶孩子都要被莫莉照顧。

  “欸?”莫莉楞瞭一下,陸瑟年少多金,文化程度高,正是莫莉喜歡的類型。即使是被陸瑟口爆,莫莉對陸瑟的好感也絲毫不減,如果陸瑟對她發起攻勢的話,莫莉還真拒絕不瞭。

  “可是,陸先生,我們還不熟悉。”莫莉繼續掙紮道。

  “沒關系,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我們的身份……不一樣。”

  “都什麼時代瞭,還講究身份。不管是你們美國,還是我們中國,現在都講究人人平等。”

  陸瑟的神情越來越溫柔,莫莉眼看就要招架不住瞭。莫莉隻得拋出最後的撒手鐧:“陸先生……你是林琴小姐的未婚夫……你和我生小寶寶,林琴小姐會不高興的。”

  “林琴算什麼。”陸瑟突然拿出瞭霸道總裁的范兒,“我問她要個人她還敢不給嗎?還有,我都說瞭新時代人人平等,你也不用把她當大小姐,你們可以平起平坐。”以後你們都會成為我的後宮,在我的後宮裡,每個人都是平等的,陸瑟在心裡補充道。

  “陸先生……我,我。”溫柔與霸道之間的切換,完全打動瞭莫莉的少女心,莫莉簡直要為陸瑟所傾倒瞭。陸瑟對莫莉的反應也十分滿意:看來我也是很有魅力的嘛。陸瑟不由得又摸瞭一把莫莉的屁股。

  莫莉像是被陸瑟灌瞭迷魂湯一樣,就是被陸瑟摸瞭屁股,也隻是感到害臊,沒有絲毫對陸瑟的惡感。但是,就在這個當口,莫莉突然想起瞭奶奶對她“我們傢雖窮,但是志氣不能短(poor but with lofty ideals)”的教導。

  “陸先生,對不起。”想起對自己愛護有加的奶奶,莫莉一下子有瞭勇氣,說話也不磕磕碰碰的瞭,“我知道你很想要我,但是林琴小姐不止是我的主人,更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做對不起我的恩人的事情。”盡管還維持著被陸瑟壓在墻上的姿勢,但莫莉卻止住瞭眼淚,就連可能被陸瑟侵犯的威脅都被拋之腦後。

  “死禿頭,你該不會真的想在走廊裡強暴莫莉吧!你臉皮厚整天晃蕩著屌走在大街上都沒事。莫莉可經不起你折騰。”林琴的聲音適時地在走廊上響起,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陸瑟扭頭一看,隻見房間的門已經打開,林琴倚靠在房間的門口,好像遊蕩的鬼魂,一對如黑貓般的靈眼半瞇著檢視著自己,好像隨時會撲上來。

  陸瑟“切”的啐瞭一聲,從莫莉身上起身,整理一下校服外套,就牽起莫莉的手向房間裡走去。陸瑟可不是怕瞭林琴,隻是他並沒有不穿褲子在大街上晃蕩的習慣,哪怕這裡隻是走廊,而且真的要猥褻莫莉到房間裡也更方便。

  莫莉由於自己羞恥的場面被林琴看到,正處於失神狀態,被陸瑟這麼一拉,就乖乖跟著陸瑟起步瞭。

  走到林琴身邊時,林琴對莫莉道:“莫莉,你表現很好,沒有向這個混蛋屈服。”聽到林琴誇獎自己,莫莉停下瞭腳步。

  林琴停頓瞭一下繼續說道:“還有,有一句話這個混蛋說的不錯。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我頂多隻是你的雇主,照顧我隻是你的工作。你不用真的把我當什麼主人——你甚至可以把我當你的姐姐。”說完,林琴的臉上還浮現瞭絲絲紅暈。

  我,我這樣的人也可以當林琴小姐的妹妹嗎?聽完林琴的話,莫莉的心簡直像抹瞭蜜一樣甜,比剛才被陸瑟“告白”還要開心。莫莉恨不得抱住林琴,在她臉上親吻,但唯恐又冒犯到這位大小姐,所以隻是站在原地,露出瞭孩子般的笑容,笑得好像小佳的同齡人。

  陸瑟則站在一旁,在心裡瘋狂吐槽道:林琴還讓莫莉當你妹妹,你知不知道莫莉比你大啊!難道讓一個比你大的人叫你姐姐,會有特別的快感嗎?還有為什麼我欺負莫莉的時候你不出來,在我嘗試用魅力征服莫莉的時候你就出現瞭?是害怕莫莉真的喜歡上我嗎?還是你這個施虐狂的惡趣味,看到莫莉被欺負很興奮,等到我用溫柔攻勢瞭感覺不盡興就出來阻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