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昏死過去,美少女的嘴唇也是香甜的。這是陸瑟吻上林琴之後,最深的感受。至於下面?下面沒有瞭。昏死過去的林琴牙關根本打不開啊。
既然林琴的牙關打不開的話,那麼這樣淺嘗即止也是不錯的體驗。不過陸瑟用眼角的餘光偷瞄到阿爾法、莫莉、理香都是一副不甘心的表情,為瞭多觀察一會兒她們這個有趣的表情,陸瑟決定打腫臉充胖子,繼續吻下去。
刺溜刺溜,陸瑟的舌頭在林琴牙齒表面移動著,平時看不出來,現在才發現林琴的牙齒非常地整齊,上下左右,嚴絲合縫,沒有一點兒縫隙。而且因為平時吃的又少又清淡,林琴的口腔內沒有一絲異味。林琴嘴巴的高質量超出瞭陸瑟的想象,就連打不開牙關的遺憾都減少瞭許多。
不過比起林琴的嘴本身,更有趣的是莫莉、阿爾法、理香她們的反應。看著陸瑟和林琴接吻,她們除瞭不甘心、無可奈何,還露出瞭羨慕的神情——我去,我原來以為就隻有阿爾法一個蕾絲,結果你們都是嗎?還是林琴天生自帶把別人掰彎的能力?自己的妹妹小佳在遇到林琴之前也是個直女啊。享受著ntr他人的快感,陸瑟胡思亂想道。
吻瞭又是差不多十分鐘,陸瑟總算是抬起瞭頭。這十分鐘裡,阿爾法、莫莉、理香都看得臉色潮紅,都快直不起腰瞭。陸瑟很滿意她們的反應,決定再加把力,抱著林琴向沒人的那張床移動。
理香一言不發地再次攔在瞭陸瑟面前,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堅定。
看著理香紅通通的可愛臉蛋,陸瑟輕松地說道:“理香,你知道林琴昏死過去的時候需要人抱著吧?”
“嗯。”理香點點頭。
“所以嘛,我現在就是準備去盡到我這個男朋友的責任,和林琴躺在一張床上,好好用自己的身體溫暖林琴,你不會阻止吧?”
現在知道自己是林琴的男朋友瞭,你強暴我的時候怎麼沒有半點自覺。阿爾法、莫莉、理香同時在心裡吐槽道。不過理香沒有再阻攔陸瑟,側身給陸瑟讓出瞭路。
“其實,理香你也可以一起來抱著林琴,我會不介意的。”陸瑟靠在理香的耳邊說道。
理香沒有回答,她隻是怒視著陸瑟。那你就放開手好瞭,我的姐姐,我會照顧,陸瑟讀懂瞭理香的意思。
既然理香不配合,那就先拿林琴爽爽就好瞭。陸瑟並不是貪得無厭的人,反而深知貪多嚼不爛的道理。
陸瑟抱著林琴,輕輕地坐到瞭床上,使她的身體緩緩地向後躺去,好像真的是個溫柔的男友,唯恐驚醒瞭自己熟睡的女友。可惜陸瑟在林琴身上亂摸的雙手很快出賣瞭他。陸瑟就算是當別人的男友,也註定是色情男友,而不是什麼溫柔男友。林琴曾經說過,男人總是分不清摸和抱的區別。陸瑟現在這幅猥瑣的樣子,真是被林琴完美言中瞭。
“你們別光看著我啊,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看得我都不好意思瞭。”陸瑟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現在抱著林琴,手都要伸進林琴裙子裡瞭,哪裡有半點害羞的樣子。
“我就在這裡盯著你。”阿爾法站起身來,“有我在你休想對林琴小姐做什麼。”
“我是在給你們臺階下。”陸瑟答道,“其實我並不在乎被你們看。”陸瑟說著就把林琴的裙子掀瞭起來,露出瞭潔白的大腿和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不過更引人矚目的是,陸瑟已經把一隻手伸進瞭林琴的內褲裡。
陸瑟把手插進瞭林琴的內褲後,仍舊不老實。林琴的內褲很貼身,把屁股包裹地緊緊地,陸瑟就利用這點,右手不斷在內褲中抽插,充分體驗少女臀部和高級佈料的觸感。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陸瑟的小雞雞又勃起瞭。
看到陸瑟這樣猥褻林琴,阿爾法都快失去理智瞭。不,是已經失去理智瞭。剛剛林琴所提的終極報復程序的事,已經被阿爾法拋在瞭腦後,她已經在盤算怎麼騙陸瑟放開手裡的林琴,然後馬上對他動手。而陸瑟依舊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隻要林琴還在他手裡,阿爾法不敢怎麼樣的。
至於理香和莫莉,她們已經把頭轉瞭過去,不敢再看陸瑟和林琴,她們害怕自己繼續看下去,會覺醒什麼不得瞭的癖好。
雖然想一直盯著陸瑟,但是阿爾法很快就吃不消瞭。她剛剛被陸瑟強暴,下身酸痛的要命,隱隱約約還有一種腫麻感,好像陸瑟的生殖器依舊插在裡面。坐下也沒事吧,這個念頭剛一轉過,阿爾法就又坐到瞭床上。而且這不坐下還好,剛一坐下,阿爾法覺得自己的腰也酸痛的要命。她被強制綁成側臥式的姿勢在床上躺瞭一個多小時,還在這種姿勢下被陸瑟強暴,腰自然疼的要命。
阿爾法再也強撐不住瞭,她幹脆躺倒瞭床上。陸瑟看到這一幕,默默松瞭口氣。被一個健全的人和被一個廢人看著的感覺是不同的。被剛才強打起精神的阿爾法盯著,陸瑟總有一種可能馬上會被對方襲擊的感覺。但是被現在咸魚一樣的阿爾法盯著,就沒有那種壓力瞭,有的隻是ntr對方的快感。難怪有些人喜歡人妻,幹著別人的老婆,看著對方無能為力的樣子感覺真是爽透瞭——雖然林琴是自己老婆。
其實除瞭阿爾法不好受,陸瑟也不怎麼好受。因為猥褻林琴,陸瑟的肉棒也膨脹地越來越厲害,其膨脹幅度,打個比方就是把虎王坦克歷史上的88毫米口徑火炮換成瞭坦克世界裡的105毫米口徑的魔法炮。雞兒硬瞭,自然被褲子勒得疼。以前陸瑟挺喜歡這條類似西裝的校服褲的,不過這兩天,這條褲子在關鍵時刻卻屢屢拖陸瑟的後腿,讓陸瑟非常不滿,甚至起瞭以後學冬妮海依天天穿運動服的心思。
不過還沒等陸瑟想出個結果來,一隻溫潤的小手貼上瞭陸瑟的褲襠。林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瞭過來。
“想要嗎?”林琴頭往上拱,在陸瑟耳邊問道。
不等陸瑟回答,林琴就把陸瑟的褲子扒瞭下來,玉手緊緊握住瞭陸瑟勃起的肉棒。
我去,這個妖精想要榨幹我啊。陸瑟一下就想明白瞭林琴的目的,但沒有點破,隻是狠狠地親上瞭林琴當作回應。
和陸瑟親過的林憐、莫莉不同,林琴的接吻技巧非常地嫻熟。小巧的舌頭沒有躲在她自己的嘴裡,而是主動出擊,像小蛇蜷曲身體一樣彈出,狠狠撞在瞭陸瑟的舌頭上。等陸瑟那條粗壯如水牛的舌頭反應過來時,林琴的小舌頭已經縮回瞭她自己的嘴巴裡。為瞭找回場子,陸瑟的舌頭直直伸出,好像野豬一樣橫沖直撞,但是隻碰到瞭林琴舌頭的下沿。而林琴則是像關門打狗一樣,舌頭重重地往下面壓。等陸瑟想到反擊時,林琴的舌頭又翹瞭起來,不給他找回場子的機會。
嘴上的交鋒持續瞭好幾個回合,總是陸瑟吃虧,但是陸瑟並不在意,和美少女接吻,怎麼說也是自己賺瞭。
林琴也有和其他女生相似的地方,那就是接吻時她的眼睛也是閉著的。陸瑟對此很不理解,他覺得要睜著眼睛看對方漂亮的臉才對。等等,自己可以看到對方漂亮的臉蛋,對對方來說,豈不是看到自己——不,不對,雖然不認為自己是帥哥,但是陸瑟也否定瞭自己長得醜這一想法。
和嫻熟的接吻技巧比起來,林琴手上的動作就笨拙瞭許多,隻是抓著陸瑟的肉棒上下擼動而已。而且好像在害怕一樣,抓的並不緊,擼動的頻率也相當低,害的陸瑟還要騰出一隻手,抓著林琴的手臂上下擺動。
和人的生殖器相比,手作為肢體末端,溫度很低,再加上林琴一直身體不好,手的溫度就更低瞭。陸瑟的肉棒被林琴握住,就好像在冬天吃冰棍一樣涼爽。林琴的手確實像奶油冰棍,雖然涼,但是非常柔軟。隨著擼動頻率的增大,陸瑟有一種林琴的手都要被自己肉棒的相對高溫融化的感覺。清涼的奶油慢慢散開,又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輕輕包裹著火熱的肉棒,但是不但沒有讓肉棒的溫度降低,反而讓陸瑟更加亢奮。肉棒的溫度越來越高,讓林琴有一種手裡這東西在不斷膨脹,總有一天會“嘭”地炸開的感覺。為瞭不讓肉棒炸開,林琴隻能勉強自己,暗暗用力,讓手掌、手指緊貼肉棒,不留一點空隙,同時接著加大擼動的頻率,希望它早點射出來。
林琴的手在擼動肉棒,陸瑟的手也沒空著。林琴的裙子早就被翻瞭起來,陸瑟的手指就隔著林琴的內褲沿著林琴的陰部輪廓畫著圈圈。時不時還往林琴少女花園的中心戳一戳。光是陰部被摸,就讓林琴身體火熱,面色潮紅。而往少女花心的戳擊,連一向擺出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淡定表情的林琴都承受不住。每次戳擊,都能讓林琴的喉嚨發出“嗯”、“啊”、“哦”的可愛叫聲。和林琴緊緊靠在一起的陸瑟還能感受到林琴每次受到戳擊,她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
和林琴身體的反應相比,林琴陰部的反應就小得多,但是也很有趣,每次陸瑟的手指往少女花園的中心戳擊,林琴的花瓣就會微微收縮,收縮的同時,還會分泌出黏黏的花蜜。然後陸瑟的手指繞著少女花園的輪廓轉上一圈,林琴的花瓣又會放松下來。接著出其不意再往中心一戳,林琴花瓣再次收縮,花蜜又滲瞭出來。陸瑟好像是隻勤勞的小蜜蜂,在林琴身上采蜜。
阿爾法躺在一旁看陸瑟猥褻林琴,氣憤不已的同時也開始意淫起猥褻林琴的是自己該多好。阿爾法在心中偷偷發誓,如果林琴讓自己服侍的話。自己絕不會像陸瑟這麼野蠻——阿爾法更希望自己可以用舌頭舔,她會從林琴的腳開始舔起,一定把每個腳趾縫都舔得幹幹凈凈。得到林琴的允許後,再舔她的小腿、膝蓋、大腿,直到雙腿之間的秘密地帶。
少女的神秘花園,當然不能用手指戳這麼野蠻,必須繼續用舌頭舔。阿爾法到時候一定會誠懇地跪著舔,舔地既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在滿足自己的欲望之前,首先要考慮林琴的被舔的爽不爽。林琴舒服,自己才能接著舔,不舒服,自己隻能住口。而每一滴花蜜都是天賜的聖物,必須一滴不漏地喝下去……
阿爾法越想,越覺得悲哀,在她看來神聖不可侵犯的林琴的少女花園,正在被陸瑟肆意玩弄著。而她自己的陰部,也被陸瑟插爆過,玩弄過。說起來,比起被肉棒野蠻的抽插,陸瑟舌頭的舔弄要舒服許多。記得陸瑟的舔弄,一開始是試探性的,緩慢的,但是在自己露怯之後,馬上變得狂野而具有侵略性。在阿爾法的感覺中,陸瑟一輪還沒添完,又很快開始添下一輪。讓她感受到如同潮起潮落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而來,以至於她在最後失去瞭對身體的控制而潮吹瞭。決定瞭,等終極報復程序解除後,一定要讓陸瑟跪著來給自己舔。
阿爾法在一旁yy,而林琴終於被陸瑟小蜜蜂送上瞭高潮,陸瑟的手指緊緊頂住林琴的花園中心,林琴的花瓣不停地顫抖著,花蜜像小橋流水一樣緩緩送出,慢慢浸濕瞭整條內褲。高潮中林琴也沒有忘記抓著陸瑟的肉棒,甚至抓得更緊瞭,用原來所沒有的速度擼動著。
陸瑟也差不多到極限瞭,陸瑟翻身把林琴壓在瞭身下,然後起身,把雞兒從林琴小腹的位置往上提。林琴不知道陸瑟要做什麼,雖然她仍然握著陸瑟的肉棒,但是並沒有阻止陸瑟的動作。陸瑟得以成功地讓自己的雞兒能對準林琴的臉。
在林琴驚訝的眼神中,陸瑟的肉棒輕輕顫抖,一波波地射出濁白色的精液。精液大部分射在瞭林琴的臉上,還落入瞭林琴的嘴巴裡。小部分落在瞭林琴的胸口上——林琴現在還穿著衣服,也就是說,這些精液會留在她的衣服上。液體是會流動的,這些精液也會滾落到林琴的頭發上,讓林琴的秀發,也染上陸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