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看來,除非她們死瞭,否則一切都將會繼續沒完沒瞭。

  她們從不想什麼揚名立萬,但鬥爭這東西卻一直纏繞她們不放。

  她們也從不稀罕什麼仙子美名,但這東西卻同樣的困擾著她們。什麼仙子?

  在眾人的眼中,她們隻是女人,隻是個意淫的對象而已吧?

  一路上她們所遇的,不論魔門名門,同樣以淫娃蕩婦的名頭落到她們身上。

  侯鳳舞一定已經奪去瞭純陽訣、玄陰經,後果可能相當嚴重。向紫煙心中暗悔不曾將寶典毀去,致有今天的焦慮。

  向紫煙等一行人擺脫瞭東原幫和一眾中原派系的人後,前取王傢莊的方向,沿途仍不斷遭遇魔門、眾派之人的襲擊,幾乎沒有一天好睡,以三人深湛的內力武藝,也不勝疲憊。

  盡管對方的實力遠及不上她們,但憑人數的優勢,加上消耗戰術,也足以令她們不斷負傷。

  事實上她們的確是已經走投無路,如果不是為瞭韓瑜,她們會往北方逃走,直出北疆遠遁。

  照理說,瑜兒可以走的地方,不出王傢莊、紀傢堡兩個地方。

  向紫煙剛行功完畢,內力才恢復六成;至於劍術較差的凝雪雖然內力比娘親深厚,但外傷內傷卻令她的武功大打折扣,沒有半常的三成。

  三人之中以凝霜武功最高,受傷也最輕。

  「霜兒、雪兒怎樣瞭?」

  向紫煙轉身看去,凝霜正以雙掌貼在妹妹背上,以玄陰氣助她療傷。

  「嗚……」

  凝雪清麗的臉頰上陣紅陣白,忽地小嘴一張,噴出一大口鮮血,上身無力地往後倒下,挨入姐姐懷中,唇邊尤帶著幾絲鮮血,美目中的眼神渙散無力,整個人極為憔悴,讓紫煙和凝霜都是一陣痛心,後者用白佈在她的臉蛋上溫柔的拭去她嘴邊的血跡。

  凝雪輕輕咳嗽瞭幾聲,軟弱的喘息道:「哥……哥……呢?我好想他……」

  凝霜柔聲道:「雪兒先好好休息,醒來就可以見到小瑜瞭。」

  凝雪低低的「嗯」瞭一聲,她實在太倦瞭,挨入姐姐懷中沉沉睡去。

  「快追快追--雞雞又要跑瞭喔!」

  紫煙和凝霜對望一眼,都是吃瞭一驚,隻聽得一陣嬉鬧歡笑聲從遠而近,直往她們這個方向前來。

  遠處現出瞭幾個小童的身影。

  她們這刻處處受敵,被人發現總不是好事,正要躲起來,一把甜美的聲音響起道:「等等……你們要到那裡去?喔,真是的!」

  紫煙和凝霜聞聲更是驚訝,這不是青霞的聲音嗎?

  怎會這麼巧的?

  就在她們一刻的猶豫間,一個面目嬌倩可愛的小女孩,和兩個小男孩,跟著一隻毛茸茸的小雞奔瞭過來,在她們跟前丈許處,將小雞抓住。

  其中一個男孩首先叫道:「啊!青霞姐姐,這裡有幾個姐姐啊!」

  一名身形曼妙的女子跟走瞭過來,「怎麼……咦?」

  向紫煙又驚又喜,站瞭起來,道:「青霞?」

  青霞先是不能置信地呆瞧著她,然後是「哇」的一聲,撲入師父懷中,嗚嗚地哭瞭起來。

  向紫煙想起這個曾被許陵沾污的乖巧徒兒,更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頭一酸,也嗚咽著哭瞭起來。凝霜也輕咬唇皮,美目中淚光閃閃。

  三個小童似懂非懂地抱著小雞,看著兩人。

  好一會後,二人才分瞭開來,青霞這才留意到三人身上都有傷,凝雪更一臉憔悴的倒在凝霜的懷中,大訝道:「師父……你們……都受傷瞭?」

  凝霜苦笑道:「我和娘親還好,雪兒傷及經脈,恐怕沒有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回復不來。」

  青霞沈吟片刻,先向三個小孩柔聲道:「你們三個,乖乖地先回傢去等著,姐姐去買些糖果回來給你們吃,好不好?」

  三個小孩歡叫道:「好啊。」說罷倒真聽話的回去瞭。

  青霞轉頭,又道:「魔門的人暫時還未尋到這裡來,收留我的那傢人也不知道魔門的事,不若師父暫時就在那裡歇息一下,如何?」

  凝霜皺眉道:「我們都是女子,似乎不太方便……」

  青霞道:「張大夫己是個年近七十的老者瞭,因為自己無出,這些孩子都是收養回來的。」

  向紫煙望瞭睡去的凝雪一眼,點頭道:「暫時就這麼辦吧。」

  武功更強、更高,哪人不想?

  可是當發覺自己到瞭極限時,又有那個人會願意放棄、甘於認命?

  絕色美女、又有哪個男人不動心?

  可是當心儀的美女戀上一個自己永遠無法及得上的人時,哪個男人會忍得住妒忌,改愛慕為敬重,甘心情願的祝福對方?

  正是這種心態的作祟,一次又一次的令王弈之犯下錯誤,一次又一次將自己推向無盡的欲望洪流中一去不返。

  他這次孤身前來,為的不僅僅是兩部寶典而已,更為身中「朱血內丹」的向紫煙,為瞭得到她,他可以連武林盟主也不做,永遠留在她的身邊。

  向紫煙能擺脫東原幫和中原眾派早在他意料之中,這幫烏合之眾,若非有他的人暗中出力,哪有將四人重重包圍的本事。

  他本來行如意算盤,是讓東原幫的人耗盡向紫煙等人的內力,再由他派出的精銳一舉生擒,豈知向紫煙有先見之明,假裝失手被擒,再挨機逃走,使他的計劃落空。

  他忽地停下,以比常人靈敏數倍的耳朵,聽得遠處有女人喘息的聲音。

  腳下輕功一展,飛快的來到一棵大樹後,隻見在月色之下,一個赤裸的女子腳步踉蹌的走來,身上隻披瞭一塊長佈,胸前雙乳一晃一晃的,極是誘人。

  王弈之觀察良久,方發覺竟是中原綠水幫主的千金莫雨晴,此女也有份參與東原一戰,當下立即閃身移出,迎向莫雨晴。

  那莫雨晴中瞭魔門的朱血內丹,情欲難禁,沿路上不斷被遇上的農夫、樵夫見到,就地行淫,這些人完事後又不敢將她收回傢中,隻好這麼給她披塊佈,任她在地上昏迷不醒。

  「莫姑娘……」

  王弈之微一驚愕之際,莫雨晴已撲入他懷中,眼中全是饑渴的神色,嬌喘細細地道:「肏我,求求你,快肏我……」

  看樣子這丫頭是中瞭春藥之物,王弈之心道,當下腦袋一轉,將莫雨晴抱入懷中,指尖探向她胯間的蜜屄口處,輕輕摩擦,進一步的撩撥她的春情。

  「啊啊--求求你……用力點……」

  莫雨晴在他懷中水蛇般扭動著,胯間的淫水如泉湧出,兩手在自己的胸前又揉又搓,小嘴大聲的呻吟起來。

  王弈之笑道:「告訴我你所遇到魔門的人的下落,我就答應幹你吧。」說罷手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故意搔不著癢處的逗玩少女的下陰。

  莫雨晴全身發熱,喘叫道:「他們到瞭譙郡細陽……啊啊……求求你瞭,快肏我……」

  這丫頭一向盛氣凌人,想不到落入魔門之手後,也不過變成個隻會挨肏的小騷貨而已。

  王弈之冷笑一聲,將她放瞭下來,讓她像頭母狗般趴伏地上,這才掏出胯間雞巴,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意,就那麼狠狠捅進少女脆弱的小屄中,隻覺一刺之下,無數陽精穢物流瞭出來,沿那細白的大腿,滴到地上。

  媽的,這小騷屄也不知被什麼人肏過,臟成這個樣子。

  但也顧不得瞭,王弈之一手緊抓著莫雨晴渾圓的美臀,一手大力地拍打著,讓一個個掌印印在莫雨晴的臀上。

  「啊啊--好痛……又好美……啊啊--美死我瞭……!」

  多日來蓄積的欲火得以發泄,莫雨晴也顧不得身上所受的痛苦,隻忘情擺腰扭臀,讓王弈之的雞巴更深的插進自己的小屄之中……

  「啊啊啊……」

  王弈之忽地一陣狠插,將莫雨晴送上高潮,自己也泄瞭個痛快。

  看著伏在地上無力的透著氣的莫雨晴,王弈之眼裡閃過殺機。

  「喔……」

  莫雨晴一陣痛苦的呻吟聲,嬌軀被王弈之緊握著粉頸一把抓起。

  「放……放開我……」

  看著眼前嬌美的少女的氣息漸弱,直到停止呼吸,王弈之這才放開手,讓沒瞭生機的少女胴體倒在地上。

  一陣狼叫在遠處遙遙響起,氣氛顯得更是肅殺森寒。

  讓狼吃瞭也好,免瞭我毀屍滅跡的功夫。

  王弈之冷冷的瞧著莫雨晴的屍身一眼,閃身去瞭。

  向紫煙秀發散亂地跪坐著,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身邊站的是什麼人。

  隻知道清醒的感覺是如此痛苦。

  為什麼讓我醒來?幹脆讓我死瞭吧?

  向紫煙不敢去想這十多天以來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許陵,一種令羞愧欲死的感覺,每當她醒來時,就會纏繞著她的心,無論她的淚水流瞭多少,始終洗不去那污濁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臨在她身上的命運,隻會更加的悲慘。

  她不是沒有想過兒子韓瑜會來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隻是一個淫賤的母親,她每天不知廉恥地討好著曾沾污自己身子的淫賊,她甚至為素未謀面的魔門門眾獻上自己香舌、肉體。

  如果她有能力,她會自殺,用血來清洗自己污穢的軀體。

  下頷忽地一緊,她的臉被迫仰起來。

  侯鳳舞冷笑一聲,伸手抓住向紫煙秀美無暇的臉頰下頷,道:「向掌門,我們終於又見面瞭。」

  向紫煙兩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隻覺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腦袋很累,不想再想瞭。

  侯鳳舞放開瞭手,向紫煙立即春泥般軟倒在地,身旁的許陵和碧龍,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個興奮、一個憐惜。

  興奮的是向紫煙這位絕色,終於拋開瞭所有尊嚴,甘心情願地當魔門中最美麗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許陵則可每天享用她香艷的肉體。

  碧龍卻見證過向紫煙這朵最艷麗的鮮花盛開時的美態,此刻見她整個人憔悴下來,漸漸變成瞭魔門蹂躪下的殘花敗柳,心中湧起陣陣憐惜之情。

  他們身處的是一個地下的廣場,是利用瞭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盡是巨型的鐵籠,籠中困著的都是男性,外面懸著的卻是一排排的年輕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龍望瞭望神色興奮的許陵,知道今晚的這場「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劃的。

  這人確是天生的淫賊,按理說應不為聖女所喜,為何……

  今晚在這裡上演的,將是一幕幕男女雜交的淫亂情景。

  侯鳳舞命人將向紫煙扶瞭起來押到一旁,道:「將王弈之帶過來。」

  一陣手銬鏈條摩擦地上的聲音響起,令鐵牢中的眾派之人都醒瞭過來,然後是一陣嘩然,因為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雙目滿佈紅絲的王弈之被帶瞭出來,押到廣場的中央。

  侯鳳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頷,看著將要上演在這個偽君子身上的好戲。她平生最恨虛偽卑鄙的人,這王弈之也算得是當中的佼佼者瞭。

  許陵來到場邊,笑道:「王盟主請看看你的身後,那幾位女子你可認得?」

  「爹!」

  「師父!」

  王弈之渾體劇震,回過頭來,身後正中央所縛著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傢莊的兩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們這幫妖人!快放開我們!」

  許陵邪笑一聲,將手一揚,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門門眾立刻將她們身上的衣服撕瞭下來。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麗的裸體拚命掙紮,但還是被對方抓著雙腿,將邪惡的雞巴刺進體內。

  「喔--不要……」

  兩女仍是處女,被這種粗暴的方式,劇痛之下,一陣悲叫哭號聲響遍瞭整個廣場,血水同時滴落在她們體下。但那些魔門門人的雞巴上全喂上烈性的春藥,不消十多下的抽動,兩女的臉頰已漸漸轉紅,鼻裡發出陣陣性感的輕哼聲。

  「嗚……」

  王夫人豐滿的肉體被妖人無情地蹂躪著,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時被數人撫弄著,被吊著的雙手無助地緊握成拳,泛著淚光的美目無助的望向王弈之。

  許陵笑著移到宇倩身後,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將少女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欲火難耐呢?看看你女兒的身體,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發慈悲,先讓你嘗嘗自己女兒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淚人兒,嗚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許陵笑道:「這麼好看,為何不看?」說著在宇倩的抗議聲中,將她的腿在父親和眾派的人前分瞭開來,讓美艷的玉戶粉臀展現在眾人前。

  眾派中有不少血氣方剛的男子看著三女的淫戲,還有盟主千金的美麗胴體,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來。

  王弈之也是臉色轉紅,雙手微微發著抖,他內功被制,根本什麼都做不瞭。

  轉頭看去,隻見一向貞潔的夫人已漸漸屈服在對方的雄風下,玉腿緊緊夾上正在奸淫自己的妖人,高聲嬌吟著。至於兩個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屄被雞巴插得春水猛噴,俏臉上盡是淫蕩之色。

  我還堅持什麼?還在堅持什麼?尊嚴是要靠能力堅持的,而他這刻,隻是個在眾人心中可笑的傢夥!

  許陵將一絲不掛的宇倩放瞭下來,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讓她倒入父親的懷中,兩邊傳來瞭婉婷、婉娉兩女高潮時的尖叫聲。

  王弈之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自由瞭,看著懷中如小鳥般抖震著的親生女兒,心燃起洪洪的欲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瞭下來,像三頭可愛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個渾圓的玉臀美艷的擺動著,熱情地迎合著任何進入體內的男子,微張的小嘴很快也被火熱的棒子充滿,連一雙玉手都不自禁地套弄著任何來到身邊的男根。是徒兒、是師兄弟、是誰也不重要,她們需要的是宣泄,宣泄玉戶中的火辣的奇癢……

  宇倩全身發軟,隻能看著父親雙手摸上自己的臉,顫聲著搖頭道:「爹……

  求求你……不要這樣……」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淫浪表演,一聲大叫,將雞巴捅進女兒細窄的蜜屄之中。劇痛令宇倩一聲尖叫,無助地四肢用力掙紮,卻制止不瞭父親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插進自己的身體。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兒……是倩兒……啊啊……」

  宇倩的哀叫聲在場上一陣陣的響起,卻隻進一步激發瞭王弈之的狂性,還在旁觀看的眾派門人,男的紛紛搶奪身邊的女人,無法爭到有利位置的,則隻能倚著牢門,探手到下體套弄起來。

  許陵忽舉起一手,有幾個魔門門眾立即將鐵牢打開,將原被懸吊在外的眾派女徒全放進鐵牢之中……

  尖叫聲、喘息聲、衣衫扯破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個個鐵牢中,接受自己一個個同門師兄師弟的奸淫,隻覺自己三個小屄很快很快已被雞巴填滿,全身上下的肌膚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個個紅印,在混亂之中,她們忘記瞭幹著自己男子是誰,甚至不知道插進體內的雞巴有幾多根,隻知道感覺很美、很快樂……也很痛苦。

  一時之間,除瞭場上男女歡合的春聲,還彌漫著一片濃重的呼吸聲和男女體上那特殊的氣味,欲望的氣息充滿瞭整個廣場。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拋進困著王傢莊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輪的輪奸,她們的小屄已經紅腫不堪,卻猶自扭臀挺腰,嬌吟啼叫著……

  場上中央的王弈之猶自拚鬥著,隻見他一手高高地抬起女兒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躪女兒渾圓的酥乳,腰間馬不停蹄地挺動著,胯間雞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進女兒花房之中,同時在刺穿女兒的心。

  大傢都瘋瞭,連爹也瘋瞭……

  宇倩卻強忍著身體因父親的奸淫而來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松自己的意志,因為她知道,哥哥一定會來的。正想間,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大叫一聲,在自己身體射出曾養育出自己的陽精。

  宇倩悲叫一聲,見自己小屄中流中陣陣盡是父親的陽精,羞恥的感覺讓她的體力回復過來,一把推開瞭失去瞭內力的父親,跑瞭過去,扶起瞭整個胴體盡是精液穢物的母親,抱著她大哭起來。

  此時另一邊的師徒淫戲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陽丹的一眾男弟子一一泄身後全身噴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著一個個在自己體內射出陽精的同門師兄弟的鮮血,自己的胴體則佈滿瞭他們的鮮血和精液在一種絕望的感覺下,相對著狂聲嬌笑瞭起來,清秀的雙目中,卻流淌著陣陣苦澀的淚。但這些淚水,還有些什麼的意義呢?

  四周的鐵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泄身之後無不七孔流血,死狀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紛紛顫抖著瑟縮一角,眼神射出瘋狂和恐懼。

  「去他娘的!這麼窄!小混蛋!你確定這條路沒錯嗎!?」

  跟在他後面的蔣子嶢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說要一條最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聖壇的地道啊!」

  王狄一邊艱苦的爬進一道異常狹窄的地道,一邊罵著。他整個人幾乎隻能平躺著向前蠕動著,侯妖女好地點不選,偏選瞭這麼個地下水道作聖壇,媽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瞭。」

  王狄正要說話,一道不知從那裡來的水流,將他們沖得暈頭轉向。

  「這天殺的小子!點瞭條鬼門道給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邊咒罵,一邊無能為力地任由水將身體沖去。

  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間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嘩啦」一聲,入水口處竟爆出瞭一個男子,她差點驚呼叫瞭出來之前,那男子閃移向前,按住瞭她的櫻桃小嘴,一手示意她不要作聲。

  她下意識地一拳擊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論這種埋身搏擊,這小丫頭再厲害也鬥不過他,雙手放開瞭她的嘴和腰,鬼魂般閃到她身後,速度快捷無倫,一手扣住瞭她的咽喉,一手已點在她背心大屄上,暫時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來運氣還真不錯!在我強*****之前,告訴我韓凝霜和韓凝雪藏身的地點。或許我會對你溫柔一點。」

  王狄這時這才發覺對方正是個年輕少女,比芳兒還小,身體卻非常豐滿,皮膚細滑無比,加上浸浴的關系令她全身濕透,整個女體看起來更是逗人。

  紫雀驚魂甫定,平日的機智又再回來,大聲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頭!別叫!」

  王狄一把按住瞭她的嘴,冷笑道:「看來你是非要嘗嘗滋味不可瞭。」

  紫雀吃瞭一驚,王狄手中銀光一閃,將數支沾上瞭藥液的銀針刺進瞭她幾個屄道,又湊嘴到她耳邊笑道:「看你嘴硬到何時。」

  「啊……」

  說罷又將銀針拔出,一把將她推到池中。

  「這……這是什麼?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隻覺身體一陣抖震,全身上下,如像無數小蟲在皮膚來回蠕動,奇癢無比,嬌軀一陣抽搐,竟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固是清脆動聽,但一具豐滿的少女胴體,這樣在池中扭來扭去,也不失為一種絢麗的春光。

  「怎樣?肯老實回答問題瞭嗎?」

  「喔……哈哈哈……她……在房外對出那最大的房間……哈哈……求求……

  你……解開它……」

  「好好好,待驗證瞭你的不是謊話再說吧。」

  紫雀勉強站起在池中,雙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

  不要……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這藥最多隻能維持一盞茶的時間,就讓她好好受受吧。

  廣場上的屍體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個個帶走,她們將被訓練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鳳舞神情平靜,眼前發生的像與她沒有任何關系,淡淡道:「碧龍。」

  碧龍一言不發,將向紫煙抱瞭起來,放在廣場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誰。」

  王弈之望瞭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臉上表情空洞,站瞭起來,移瞭過去,接觸到向紫煙憔悴的臉後,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撫上瞭這張臉,就是她,讓他錯誤的一生開始,是否也會以她作為自己一生的終結嗎?

  「你……王……莊主?」

  向紫煙俏臉輕輕一顫,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將她緊抱入懷,一字一句的厲聲叫瞭起來:「殺死侯龍飛的,不是韓瓊和向紫煙!是我!我才是那個偷襲的卑鄙之徒!」

  侯鳳舞劇震一下,從座上站瞭起來,顫道:「你說什麼?」

  王弈之望瞭望妻女,一聲慘然的長笑,道:「當年長安一戰,我是其中一個見證者,二人為免兩敗俱傷,各自收起最後一式,故雖受重傷,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龍飛施展學回來的巫術,令他陷進奇怪的昏迷,又利用與韓瓊的關系,在他練功的時候,以相類的手法,令他身亡。錯的是我,要死的人應該是我!」

  侯鳳舞胸口急速的起伏著,一直以來自己都報錯瞭仇?

  卻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個教我施術的老者親來,才有希望。」

  碧龍忙道:「聖女,那麼向紫煙現在該如何處置?」

  侯鳳舞坐倒席上,凝看著他一會,才道:「交給你全權負責。」

  碧龍輕輕道:「自剛才開始,許陵就失瞭蹤。」

  侯鳳舞站瞭起來,舉步往藏著哥哥的密室,道:「見之即殺無赦。」

  向紫煙呆若木雞的瞧著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瓊哥哥如此早死?

  碧龍將她抱瞭起來,往困著韓氏姐妹的房間去瞭。

  「逸兒他……很快會來瞭。」

  王弈之忽向愛妻女兒微微一笑,猛地往天靈蓋上一擊,立即口噴鮮血,仰倒地上。

  兩女同時一聲悲叫,搶到他身邊,無論他犯瞭何等樣錯,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和溫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親面上一抹,王弈之的雙目終於合上。

  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轟!」

  在魔門受傷倒地的門眾驚駭的目光中,韓瑜雙劍合擊,在轉眼間,破開瞭厚達兩尺的聖壇大門。

  這人是怪物嗎?

  韓瑜左手飛雪、右手飄霜,背插正陽,孤身直闖魔門這嶽山聖壇。沿途雖不住遇上魔門門眾的截擊而減慢瞭進度,但最後都在他毫發無損的情況下擊退。

  娘親、姐姐、雪兒,韓瑜來瞭。

  「娘……娘親!」

  剛重聚的韓傢姐妹霍起站起,被解開瞭內丹禁制的向紫煙再也忍耐不住,撲入兩個女兒懷中,大哭起來。

  「聖女看來……已經弄清瞭真相。你們很快就會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地瞧著碧龍。

  凝霜讓妹妹將娘親扶進浴房一邊,讓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當她回過頭來,正要說話,見碧龍背後人影一閃,卻忍不住失聲叫瞭出來。

  碧龍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滾,避開瞭來者的一記直劈。

  王狄閃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這算是來早瞭嗎?」

  碧龍認清瞭他的樣子,驚訝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確是死瞭。」

  凝霜忙向王狄解釋道:「碧龍他……不算是敵人。」

  碧龍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雖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將他擊倒或是擒下。」

  王狄聽得一呆,這傢夥不是敵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總之立即放瞭她們,我就這樣跟你去見侯鳳舞吧。」

  「有那麼容易嗎?」

  外面傳來許陵的冷笑聲,然後是一陣破風聲響。

  十數枝長針往他們迎面飛來。

  王狄碧龍同時叫瞭起來:「小心!」

  王狄轉過身去,一把抱著失去內力的韓凝霜滾到地上,碧龍長劍離鞘,健腕一翻,將飛針擋開,其中一枝卻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許陵手中現出兩支鐵爪,冷笑一聲,像老鷹般撲向碧龍,二人戰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進浴房之中,還關上房門。

  王狄隻感一陣頭昏目眩,先運功迫出銀針,其毒立即迅速擴散,又從懷中取出三支鎮毒的銀針刺於其上,這才站起。

  隻見碧龍「砰!」的一聲,被擊得撞到墻上,胸前被劃上瞭幾道血痕,許陵功力之高,竟遠超進攻雲素山莊時的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