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那小子真的開始練那純陽訣瞭嗎?」
發話的人聲音略帶驚訝,此人一身武服,長相俊偉不凡,但在江湖上卻聲名狼藉,正是中原四大花賊之一的「玉面狐」許陵,不單武功高強,輕功更是非常瞭得,其人亦狡猾無比,所以即使面對江湖白道多次的圍捕仍能脫身。
那名負責探查的人叫唐盛,是許陵的好友和同黨,在江湖上名頭不響,多次暗中幫助許陵,為的當然是與他分一杯羹。
沒有多少人知道二人的關系,每次會面都會在一些破棄的房子、險峻的山嶺又或幽深的叢林中。
唐盛道:「嗯,這小子自昨晚開始便一直躲在內室不出,他那對美人姊妹則一直在助他行功,他媽的,我從未見有人比韓瑜這小子更有艷福瞭,竟有這麼三個仙子般的美女整天伴在他身旁。」
許陵失笑道:「那又如何?別忘瞭他「天令門」曾是武林的一大正派,現在雖今非昔比,但絕不會容許他的後人作出不軌行為,所以嘛,這小子是隻有乾瞪眼的份兒!」
唐盛陪他笑瞭幾聲,又道:「他的娘每天也到山上尋藥,看來是想用她的煉丹術助他兒子行功。」
許陵訝道:「想不到連「紫煙仙子」也得如此操勞,怪隻怪她有這麼多個不選,卻挑瞭個短命鬼韓瓊。哼,可惜這種摧發內功的丹法最忌分心,這將成韓瑜這小子的致命傷。」
唐盛道:「但據聞向紫煙盡得劍狂向雨辰這老鬼的真傳,兼且心思慎密,要向她下手恐怕不易。」
許陵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好瞭,試想一下,當她的寶貝兒子練那純陽功走火入魔、她的兩個女兒要舍身施救時,她還可以有多少智謀來應付我們呢?別忘瞭我們還有一個好幫手。」
唐盛訝道:「好幫手?」
許陵神秘一笑道:「就是魔門的人。別忘瞭短命鬼韓瓊曾先後殺瞭數十名魔門高手,魔門對他天令門恨之入骨,這回不乘他兒子羽翼未成,更待何時?」
唐盛拍腿道:「坐收漁利!確是好主意。但我們怎知道他們何時會去上雲素山莊找碴呢?」
許陵笑意不改,轉頭望向山後的城鎮,道:「想知道的話,就要找找我們的老朋友瞭。」
唐盛思索瞭半晌方醒悟道:「王狄?」
許陵含笑拍瞭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亥時,此地再見。到時我們再好好商量我們的乘仙大計。」
唐盛笑道:「乘仙大計!若真能和那紫煙仙子幹上一場,那就真個「乘仙」瞭!」
二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著淫褻邪惡的味道。
「氣聚丹田、意守於元陽……」
一身輕軟緞綢、被名為「霜雪雙仙」的絕色美女韓凝霜俏立在這座隱秘的內室之中,手握著名動天下的「純陽訣」,正以她宛妙的嗓聲念著其中口訣。
為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親弟韓瑜。
身上隻穿著內衣的韓瑜正依著親姊所念的口訣修練純陽訣的第八重「天凝陽火」。整個身體泛著火紅,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沾濕,天靈蓋上不斷冒出灸熱的白氣。
他現在所行的乃是最霸道的功法,受外力之助以速成的方法改造自己的體質,以期在短時間內修成這神功。
在他身後的是他的親妹韓凝雪,與乃姊同具傾國之色、身具先天純陰之質的她正以寒陰之氣,為兄長化解身上因急速行功而積聚的火毒。
外露出細白嫩膚因純陽之氣而泛著淡淡桃紅,上面佈滿點點汗珠。
韓瑜將純陽真氣,轉過第六十四個周天後,停瞭下來,緩緩將它們重新導引至奇經八脈之中。
玉手正按在他脊椎的韓凝雪感到兄長體內的熱氣漸散,顯示他的第八重神功已然功德圓滿。
韓瑜深深的呼一口氣,由衷道:「姊、雪兒,謝謝你們。」
韓凝雪微笑道:「助你行功,我們的修行也會有進境喔,所以不用謝瞭。」
韓瑜一躍而起道:「可是我也累你們遲瞭半年方能出江湖見識見識啊!」
韓凝霜將經藉收好,聽到此話,卻給勾起瞭心事,嘆道:「江湖險惡,多的是卑鄙淫邪之徒,我寧可在此長居,也不願踏出江湖半步。」
韓瑜笑道:「姊怎地這麼快就灰心瞭,江湖雖險、但亦必有精彩刺激之處,待我功成之日,便跟你們一起看看,到底誰對誰錯。」
韓凝雪一臉雀躍的鼓掌道:「好哇!哥你這算是答應過瞭,到時候可不準食言啊。」
韓凝霜白瞭她一眼,心嘆這妹子雖經神功所煉,變化瞭氣質,偏總仍像個長不大的女孩兒。
韓瑜探手在乃妹因染紅而益顯嬌艷的臉頰上輕捏瞭一把,欣然道:「一言為定。」
目光落到乃妹長發披散、香汗淋漓的粉肩上,道:「雪兒先去梳洗吧,我和霜姊有話要說。」
韓凝雪笑著答應一聲,幾個步伐離開瞭房間。
韓瑜道:「依姊你看,我還要多少時間才能功成?」
韓凝霜道:「那就要看娘親的「玄碧寒」能否及時完成瞭。剛才我看得出,連雪兒的凝陰之氣也無法制衡你身上的火毒,若再強行去練,可能會火入元神,後果難測。」
韓瑜當然知道「火入元神」的後果,他不但會失去應有的理智,更會變成一個四處采納處女元陰的狂人。這事件曾發生在他的祖父輩的前人身上,最後被他的祖父韓奕親手打死。
岔開話題道:「娘不是說魔門有異動嗎?這幾天好像也沒有什麼消息。」
韓凝霜望著他正容道:「魔門的事會由娘親親自解決,你千萬不要分神,專心練功。」
韓瑜雖知娘親有「美劍仙」之稱,但天令門除他三兄姊妹外再無高手,一旦魔門與其他外道恃強進攻,那裡還抵擋得住?
韓凝霜見他一臉憂色,知他放心不下,便道:「程氏四兄弟、加上青霞、赤霞兩姊妹,該已可抵上我們其中一人瞭。」
韓瑜苦笑道:「一人?」
沉默片刻,決然道:「若我不能及時功成,你們不用理我,自保要緊。」
韓凝霜搖瞭搖頭道:「要死便死在一起吧!」
見韓瑜呆瞧著自己,垂下臉嘆道:「姊怎可以眼睜睜的看著你死?」
韓瑜望著乃姊好半晌,籲瞭一口氣,道:「吃飯的時候到瞭吧?」
韓凝霜擠出瞭點笑容道:「該差不多瞭。」
魔門高手王狄和許陵來到瞭一個屬於魔門的聚攏之所,由於許陵與魔門素有往還,加上他與王狄的特殊關系,因此特準進入。
王狄聽過許陵的來意後,微笑道:「許兄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瞭。」
許陵正要回話,身後忽地現出一道彩影,然後是撲面而來的迷人香氣,兩名身上隻披單衣的性感美女,彩蝴蝶般舞至二人身前,盈盈施禮。
王狄見許陵臉上略現錯愕,道:「許兄請隨意挑選一人。哈,若然喜歡,可著她們脫掉衣服再仔細挑選。」
這兩名美女年齡都不過二十,且絕對是萬中選一的上乘貨色。
兩女的目光同時射在許陵身上,美目裡泛著又期待又興奮的熱熾情感,連許陵的老到眼光一時也辨不出是真是假。
但王狄能展出來的尤物,當然是上上之選,許陵自不會拒絕,隨意挑瞭一個後,便道:「王兄確定這些女子沒有問題嗎?」
王狄哈哈一笑,探手到身旁美女的裙子內,在她粉嫩敏感的玉門上粗暴的大力摩擦,弄得她一陣劇烈的麻癢和疼痛,秀麗的臉上偏是一副春意蕩漾,小咀賣力的嬌吟呼喊,身體更不斷美妙的扭動著,以豐滿的酥胸玉臀極力的討好著正在她身體上狂暴猥褻的王狄。
王狄又將她的臉扭向許陵,道:「許兄且看這個浪貨兒的眼神,然後你便會明白一切。」
許陵定神一看,隻見女子的目光中除瞭剩下瘋狂的熱情春意外,隻有空洞一片,竟是失去瞭自主的意識,不由省悟道:「魔門第一奇藥忘憂合歡散!」
王狄失笑搖瞭搖頭道:「許兄雖博通藥理,但對我魔門之秘仍所知甚少,這娃兒之所以會如此放浪,全因體內植入瞭我們丹士所煉的的內丹。」
許陵大奇,忘瞭懷中美女,追問道:「天下竟有此等內丹?」
王狄忽正容道:「這是魔門不傳之秘,許兄可千萬不能泄露啊!」
許陵嘆道:「這下我可被你勾起興趣來瞭,我發誓絕不泄露一二,快告訴我!」
王狄微微一笑,一把撕開瞭懷中女子的衣裙,雪白無暇的玉腿跟那道粉紅縫隙立即展現在許陵眼前,命令道:「坐到幾上,分開雙腿。」
少女沒有半點羞態,反滿目含春的看著正緊盯她腿間的許陵,依言坐到幾上,分開一對修長的美腿,讓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王狄的刺激下,在細毛叢集覆蓋下的桃花源正滲出潺潺玉露,不斷從花瓣間的邊緣帶流瀉而出,顯示此女正陷入動情的階段。
王狄笑道:「小騷貨早濕成這副模樣哩!許兄可以用手探究一下,看此女的女陰有何玄妙之處。」
「喔……啊……!」許陵先以手指刺進那濕潤的花徑中,憑他的獨特手法玩弄起來。少女立刻發生滿足的歡聲,玉臀有點誇張擺弄起來。
許陵見此女玉門極其緊窄,大奇道:「此女絕非處子,何以玉門能保持緊度和彈性?」
王狄笑道:「內丹不單能直接改造女體,更能刺激它本身的分泌,讓她們在元陰大量傾洩後能迅速恢復過來,不致因脫陰而早死。」
許陵笑著叫瞭一聲「妙!」,手更是深入其中,那道處子般細窄的花徑一波接一波的擠著他的手,且變得越來越是溫熱,不由大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名器!既緊湊、富彈性、肉壁又會自行伸縮,這也是內丹的改造成果嗎?」
王狄微笑道:「許兄是否還感到有一團火熱藏於其中?」
許陵的手忽地一陣抽動,少女全身立即劇烈的抖動起來,誘人的嬌吟聲化作高亢的尖叫聲,一道銀光閃動的熱流從花心處噴射而出。
看著眼前少女香汗淋漓的軟倒在桌上,許陵微笑道:「那想必就是變化後的內丹瞭?」
王狄點頭道:「正是,內丹經男子元陽的滋養後,便會變成女體內的一部份,再也無法分開、化解。然後會逐步激發、強化她們體內的春情,磨蝕她們的理智,變成極易動情、任人玩弄的女奴。」
又道:「許兄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數顆轉贈,好讓許兄也能培養出幾個絕色尤物。」
許陵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笑道:「此丹必然非常珍貴,王兄既讓我知悉這個秘密,又以內丹相贈,想必另有所求瞭?」
王狄哈哈一笑道:「這樣小弟也不妨實話實說瞭。十天後我魔門會派出高手直搗雲素山莊,向紫煙縱能僥倖退之,也難翻出許兄的掌心吧?」
許陵道:「這麼說,你是對那雙姊妹花生出興趣瞭?」
王狄拍腿道:「正是如此!」
許陵和他對望一眼,笑瞭起來,道:「就這麼一言為定!」
雲素山莊、內廳。
換過一身水藍衣袍的韓凝雪進入廳中,見韓瑜、韓凝霜等早已就坐,便問道:「娘親還沒來嗎?」
女徒之首赤霞答道:「掌門、青霞、紫霞尚在丹房,很快會過來的瞭。」
她的聲音清脆卻予人一種冰冷的感覺,但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願意跟你說話,已算是非常友好的表現。
此女乃除向紫煙和三兄姊妹外武功最高的門人,不論年紀、輩份均比三人為長。
韓瑜苦笑道:「為我一人而令眾人如此勞碌,唉……」
赤霞瞧著他道:「正因如此,師弟更應專心致志,不要辜負瞭掌門夫人的期望。」
韓凝霜微笑道:「赤霞師姊不要給他太大壓力嘛!」
韓瑜搖頭失笑道:「我這人是不迫不行的,錯非今次莊園面對重大危機,這純陽訣恐怕也得三五七年才有小成。」
韓凝雪瞪瞭他一眼,嬌哼道:「真沒出息!剛才還說什麼闖蕩江湖呢!」
韓瑜對這美麗妹子的「沒大沒小」早習以為常,嘿然道:「有雪兒這種美人兒看著,我當然是不敢不用功瞭。」
這句話,無疑在暗諷她在練功時總是喜歡裝成師傅的模樣督促他這個哥哥,比乃姊尤有過之。
韓凝雪對他的「美人」贊語毫不受落,大嗔道:「什麼「這種」?你想說我野蠻嗎?」
韓瑜望向乃姊,道:「霜姊你看,這樣還不算是野蠻嗎?」
韓凝霜笑道:「我沒意見。」
正說間,一身米白道袍的向紫煙出現在廳門前,伴隨著她的則是小師妹青霞。由於真氣的調養,令這位「美劍仙」美麗仍不減當年,但卻添瞭少婦的成熟以及喪夫寡婦的沈鬱。
先夫猝死的打擊對這位名震江湖的絕色俠女可說非常沈重,一貫活潑好鬥的性兒一下子變得灰暗起來。
現在的她一心隻想兒子武功有成並接掌天令門後,便避世隱居,過孤僻而寧靜的簡單生活。
這對一個尚隻有三十五歲的女子來說,是過份消極瞭點。
那「玄碧寒」在乃丹學中至陰至寒之物,煉者不單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在煉丹的過程更須損耗真元,以合於其性的元氣養之方有望成功。
向紫煙自小便跟隨娘親修習丹術,不單青出於藍,且更創新猶,利用精神術和真氣之助以調理丹性,降低瞭煉丹失敗的風險。
四人見到向紫煙的模樣,吃瞭一驚,韓凝雪立即站起來,想扶母親就座。
向紫煙適才在丹房以真氣灌入爐中達半個時辰之久,以她深湛的內力仍感消受不瞭。
向女兒擺瞭擺手,道:「娘沒事。」見四人一臉憂色,臉上擠出瞭點笑容,道:「「玄碧寒」已初成,隻消七日功夫,當可完就。」
三人對望一眼,都知功成之日可期瞭。有此丹相助,加上兩女的助力,將足以抗禦純陽訣第九重「純陽無極」那股剛烈無比的陽氣,免致韓瑜遭到走火入魔之厄。
修習純陽訣本不需如此大費周章,但因韓瑜求速成,故需以外力作助緣,否則經脈將無法承受體內突如其來的澎湃真氣。
向紫煙坐好後,精神稍振,望向韓瑜道:「瑜兒雙目神光閃聚,當是「天凝陽火」已成吧?」
韓瑜點瞭點頭,道:「娘親不必憂心孩兒,有霜姊、雪兒助我就足夠瞭。」
韓凝雪嬌哼道:「哥不是嫌人傢野蠻嗎?何以還要我來助你?」
韓瑜呵呵一笑,立即反唇相譏,將沈重的氣氛一下子都變得輕松起來。
向紫煙看著女兒的少女情態,不自覺想著當年穿插在列位名動江湖的人物時,曾迷倒無數男子的自己,更聯想到初遇韓瓊時,便被他的神采深深吸引著的回憶,心中黯然一嘆。
與韓瓊生活的日子對她來說,是最美麗也是最傷感的回憶。
他去得太快哩!
「嘿!這個王狄!」
唐盛聽過瞭許陵的所述後,冷笑道。
許陵笑道:「放心吧,依我看,這傢夥是「吃雞不成反蝕把米」,想想看,這兩女的武功均不在乃娘之下,隻要能分出一人來應付,已教王狄消受不瞭。」
唐盛訝道:「那凝霜、凝雪兩姊妹真那麼厲害嗎?」
許陵道:「既能助韓瑜行功,兩女必已練成「玄陰訣」,隻是這點,已知她們內力在我之上,加上天令門本門武學和向紫煙的親授,肯定足以收拾兩三個王狄有餘。」
唐盛吐舌道:「好個天令門!」
許陵思索片刻,道:「藥材、工具都準備好瞭沒?」
唐盛一拍身後的藥箱,道:「全在這裡,嘿,真費瞭我不少功夫才能找齊。
你打算到那裡煉這「回春醉香」?」
許陵從懷探出一個鐵壺,道:「隻要物品齊備,就地也可。」旋又笑道:「這麼說來,我和向仙子倒是同道中人,可惜她嫁錯瞭人哩!」
唐盛嘿然道:「這王狄所贈之丹,你是否打算用在這仙子身上?」
許陵哼道:「我怎知這傢夥會否設局害我?我會先找個女的來試試,然後再決定是否可用。」
唐盛道:「可是照你說,那內丹確有奇效……」
許陵凝看著手中物,邪笑道:「我倒是希望此丹是真材實料,若能下在向紫煙身上,我和你都會受用不盡呢!」
唐盛笑道:「給你這麼一說,我就真個急不及待瞭要找人試試瞭。」
王狄剛將那名美女幹得死去活來,自己也洩瞭兩次,將她驅離後,正在臥榻上稍息,一名作夜行裝束、蒙著口臉的女子閃身而入,來到榻前沈聲道:「你和那許陵究竟是什麼關系?」
王狄與她尖銳有若利刃的目光略一碰觸後,好整以暇的道:「是裴銳派你來的?」
裴銳乃魔門三大高手之一,乃魔門的參謀軍師。
女子冷冷答道:「是我自己的意思。告訴我你與許陵究竟是什麼關系?」
王狄從容不迫的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來到塌上想必也是個尤物。」
女子嬌叱一聲,左手一揚,一支長針閃電擲向王狄,準確的刺在他耳旁,沈聲道:「最後一個機會。」
王狄的表現卻是出奇地狂放,仰天哈哈大笑道:「除非你上來乖乖伺候我一晚,否則我是絕不會答你半句的。」
「找死。」女子手腕處的機關射出數枝長針,疾射往床上的王狄。
王狄長笑一聲,執起身旁的被單激旋起來,一把卷走瞭那幾支勁力十足的長針。接著施展他最拿手的「幻魅步」身法,轉眼間來到女子身後,一手制住瞭她玉頸的要害。另一手則撕去瞭她臉上的黑巾,讓他能再次看到這個教人心神顫動的美女的芳容。
此女沒有一般魔門女子的妖媚邪氣,反而有著出於污泥而不染的清純嫻雅。
有點像韓凝霜那種出塵的氣質。
韓凝霜是他第一個首次見面便心動的女子,然後就是眼前這個急切報仇的人兒。她的姊姊段秀婷正是被許陵、唐盛輪奸致死的女子之一。
女子清澈的美目中竟泛起瞭點點淚光,悽然道:「若果王門使願助芳兒殺死許陵和唐盛,芳兒願意獻上一切。」
魔門隻有三個「門使」,負責掌理不同任務。王狄是其中之一。
王狄的手輕劃過她嫩滑充滿光澤的臉頰,笑道:「多麼令人心動的提議!」
他在魔門中已算是比較溫柔的男人瞭,否則早二話不說,將此女拉到床上先玩個痛快瞭。
輕輕放開瞭她,又道:「可你剛才卻在喊打喊殺的,教我怎能相信你的誠意呢?」
那叫芳兒的女子卻誤會瞭他的意思,來到他身前三尺許立定,轉過身來,一把拉下頭罩後,竟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起來。
王狄制止她道:「好瞭,我要你也不是現在,更何況,你的一毛一發我都曾看得一清二楚。」
芳兒想起自己入門時被這個冷漠俊秀的門使驗身的情景,臉頰不自覺的染上一陣紅霞。
王狄看得心中一動,續道:「坦白告訴你吧。今次許陵和唐盛確是我任務的目標,但你絕對不可以置身事內,否則隻會壞瞭我的事。明白嗎?」
芳兒盯著他道:「那為何你會……」
王狄笑道:「你是說那樁交易?哈,我贈他的那些內丹是特別煉造的,與一般的不同,含有劇毒,若他敢用在女子身上行淫,必會中毒慘死。哈,這就是想撿便宜的代價吧。」
芳兒想起自己剛才失去理智的行為,歉然道:「門使,剛才……剛才芳兒一時沖動……我……」話還未完,雙目又再逸出淚水。
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笑道:「芳兒乖乖聽著,待攻雲素山莊那天,你到山後的密林等我,待我宰瞭韓瑜、許陵和唐盛後,便要好好嘗嘗芳兒的味道瞭。」說罷在她隆起的圓臀上輕拍瞭一記。
芳兒受他強大信心所感染,更有點迷失在他獨特的男性魅力中,臉蛋紅瞭起來,道:「到瞭那時,隻要是王門使說一句,要芳兒怎樣也成。」
王狄微笑道:「這約定隻限於你我之間,絕不可入第三者之耳,明白嗎?」
芳兒欣然點頭,主動的獻上香吻,告辭去瞭。
王狄輕撫瞭臉頰一下,嗅吸著她唇上那清香的氣息,心中苦笑瞭一下,心腸這麼軟,自己還算是那門子的魔門使?
對她,對韓凝霜都是一樣。
一樣的心軟。
「嗚……嗚……!!」
一個隱蔽的山洞中,一名全裸的少女被繩子凌空吊著,雙手捆成一團高懸頭上,雙腳被麻繩扯開成人字型。
四周掛上瞭火把,將少女雪白的肉體照得份外妖艷而惹人暇思。
她的咀裡被塞瞭一團佈料,除瞭「嗚嗚」的叫聲外,發不出任何聲音。
經過達半小時的掙紮後,少女終於放棄抵抗,清麗卻仍帶半分稚氣的臉龐上由最初的驚惶恐懼變作悲哀傷痛,因為她認識到自己將無法逃離眼前這兩個男人的魔爪。
她本是此地縣令的掌上明珠,卻被許陵看中,在半夜被許陵以迷香弄得不省人事,然後便被帶到這裡來。
奇怪的是,出手的許陵卻似對她的身體沒太大興趣,進洞後便一直蹲坐一旁研看那邪門的丹藥,反是一臉猥瑣的唐盛一直在旁肆意玩弄她初熟的少女胴體。
「嗚嗚……」敏感的陰唇被唐盛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擦,尖銳的觸覺像利刃般刺進瞭少女的腦海,雪白的嬌軀又再掙紮扭動起來。
唐盛將咀湊到早淚流滿面的少女的耳側,以舌頭舔弄她的小耳,手指配合的掰開那道粉嫩的玉溝,指頭在花瓣中心的蓓蕾猛力搓揉。
「嗚……!嗚……!」未經人事的少女受不住如此狂猛的刺激,俏臉猛地一仰,本來悶沈的叫聲變得高亢,以大聲的呻吟來宣傳體內狂湧而上的麻癢火熱的奇異感覺。
唐盛一邊用手在她的花屄中抽插、玩弄,一邊拉開她口中的佈帛,笑道:「乖乖的叫給老子聽,那便讓你吃少點苦頭吧。」
說罷又握上瞭少女雪白尖挺的乳房,用力的又搓又捏。
「喔…!求求你,放……放過我…好…嗎……啊…!」少女嬌弱的哀求著。除瞭這樣,她還可以做些什麼?
可她的身體卻漸漸適應瞭李盛粗暴的挑情手法,玉液從嬌美的花瓣處潺潺流出,花蕾處亦因對方的刺激,由粉紅化作艷麗的鮮紅色。
唐盛知這小娃兒已然動情,將沾滿淫水的手在她面前笑道:「看這個!若不是想要男人,怎會濕成這副模樣?」
「啊……我……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弄瞭……唔喔……!」
唐盛雙手又開始在她的身體遊走,一時挑弄她的乳頭、一時撫弄她的菊屄,隻不動她的小屄一下。
「嗯……你……在幹……什麼……唔……!」
少女隻覺體內麻癢漸退,下體處卻生出空虛的無助感覺,她很想叫唐盛玩玩她的花屄,但仍是說不出口,隻好強自忍受。
正玩得起勁,許陵忽轉過頭來道:「我要她的陰精。」
唐盛會意,笑道:「小淫娃,待老子讓你嘗嘗升天的感覺吧!」
一手玩弄著她充血勃起的花蕾,另一手則同時以兩指刺進花屄中,猛地抽動起來。
「喔啊……!我……我不是……啊呀……!啊啊……不行……瞭喔……!」
少女隻覺唐盛的手像鉆進自己的核心處,稍一翻動,她的身體都會生出天翻地覆的震撼感覺,然後全身像被他牽動著似的扭動起來。
分開的兩腿間不斷飛濺出銀白色的淫水,她的身體整個繃緊瞭起來。
唐盛欣賞著處女洩身的美景,笑道:「來瞭。」
許陵一躍而起,拿著一個銀盤,接下瞭少女胯間噴灑而出陰精,笑道:「這女的是你的瞭。」
唐盛再也按耐不住,一把解下瞭身上衣服,挺著男莖,一把刺進少女的處子之軀。
「喔……!痛……啊……不要……啊……喔啊……!」
她柔弱的嬌吟聲令唐盛本已大熾的慾火更是高漲,沾上瞭落紅的男莖更是瘋狂的抽動起來。
洩身後的少女卻很快忘卻瞭痛楚,隨著花徑與男莖的摩擦,快感又再洶湧而至,悲泣聲很快便被婉轉嬌吟所代替,完全屈服瞭在唐盛的淫辱之下。
喘息和呻吟聲充斥於山洞之中,瀰漫著男女情慾的春意之音。
七天後。
向紫煙目光專註在丹爐上,看著爐蓋緩緩被升起。
青霞將懸掛著爐蓋的繩子捆好,移到向紫煙身旁,看著爐中不斷溢出的寒氣,緊張的道:「成功瞭嗎?」
爐的中心放著一具白玉杯,杯中隱現藍芒,正是「玄碧寒」。
向紫煙一雙細柔的玉手緩緩上移,手心泛起瞭一道奇妙的白煙,以漩渦的方式包圍著金杯,那情景奇異卻又充滿優美的感覺。
煉丹也分水煉、火煉,而今次用的卻是「冰煉」。
向紫煙叫道:「將杯蓋上!」
青霞忙依言用玉蓋子將杯蓋上,向紫煙也收回真氣,心頭一陣疲憊,嘆道:「立即交給瑜兒,不可洩瞭元氣,著他服後立即運功,否則會鎮壓不住寒性。」
青霞一聲答應,提著玉杯閃身去瞭。
向紫煙仰望丹房上娘親的肖像,輕嘆道:「娘親,你在天之靈,須保佑瑜兒可一舉成功啊!」
山洞。
「王狄!差些兒便著瞭你的道兒瞭。」許陵笑道。
這幾天他除瞭煉制他的獨門春藥「回春醉香」外,便是鉆研王狄給他的內丹。發現這些內丹雖是貨真價實能改造女體的奇品,但卻加添瞭毒性,可令行淫者在歡好時,毒入男根而死於非命。
唐盛看著洩身多次致昏睡過去的少女,由衷嘆道:「幸好小陵有解毒的本事,否則我死瞭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呢!」
許陵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內丹的效果,你該有悟於心瞭吧?」
唐盛回味無窮的道:「這叫碧心的丫頭給我們下瞭這丹後,竟越變越有風情、越肏越是有勁兒,越幹她便越騷浪,嘿,真是太爽瞭!」
許陵提醒道:「現在離魔門動手的日子還有三天,千萬要保留體力。」
唐盛興奮的道:「這是當然的瞭,嘿,一想到向紫煙給下瞭此丹時的浪態,我那話兒又翹起來瞭。」
二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魔門秘壇。
王狄接到指令,立即從藏身處移身至此地,為的是與魔門的主人--聖女侯鳳舞見面。
才剛踏進秘壇,便已跪瞭下來,大聲道:「門使王狄,參見聖女。」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發現不妥當的地方。
侯鳳舞臉上如常的罩瞭一重紗,可那碧藍色的眸神已似有傾倒萬千眾生之力,縱未見其真貌,卻似已懾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她身上穿的非是聖女的堂皇華服,而是一襲紫紅色的輕紗,驚人動魄的完美身段若隱若現,以王狄的從容冷靜,心亦不由急跳瞭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侯鳳舞忽嬌笑瞭起來,盯著他道:「王狄啊!鳳舞在等著你呢!」
王狄深吸一口氣,提步移至臥幾前,淡淡道:「聖女有何指示?」
侯鳳舞一把拉去臉上的重紗,讓王狄能得睹這千嬌萬媚的魔女的真面目。
神秘的面紗驀地被揭開,王狄一時看呆瞭眼。這是繼韓凝霜後,他第二次生出驚艷的感覺。
她的五官隻能用完美無暇來形容。
玉臉、朱唇、瑤鼻、小耳無一不是巧奪天工的上上之品,配合起來更是一個無懈可擊的整體。
侯鳳舞目光緊鎖著他,唇上輕吐道:「占有鳳舞,這就是我的指令。」
王狄感到自己的魂魄像被她牽瞭出來似的,雙手自主的撫上瞭這地位尊祟的美女的臉上,咀則像磁石般被吸引到她的唇上。
侯鳳舞芳軀猛顫,將他拉倒在塌上,任他緊壓在自己的誘人的肉體上,瑤鼻不斷發出「嗯唔」的聲音,雙手溫柔的為王狄寬衣解帶。
王狄像失去瞭自主的能力般,兩手自動的為她褪下輕紗,溫柔但有力的搓揉這美女胸前那豐滿的兩團軟玉。
侯鳳舞白玉凝脂般的胴體猛地扭動起來,迎合著對方越來越放肆的愛撫。
當王狄摸上瞭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宮時,侯鳳舞「呵」的一聲,歡叫瞭起來。
王狄完全陷於亢奮的狀態,失去沒有一貫的耐性,沒待時機完全成熟,便挺槍要戰。
侯鳳舞輕呼一聲,雙手纏上瞭王狄的脖子,讓粉嫩濕潤的花屄對準粗大的男根。
王狄低喝一聲,男莖沒根而入,直沖花心。
侯鳳舞歡快的猛扭蛇腰,好讓男根能更深入、更順暢的抽動。小咀在王狄不斷的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吟聲。
王狄隻覺有如置身極樂,享受到從未有過的交合的快美感覺。
侯鳳舞忽一聲嬌呼,二人同時攀上瞭慾望的頂峰。
雲素山莊。
韓凝霜、韓凝雪兩姊妹正專註看著剛服下「玄碧寒」的韓瑜,隻見他的臉色急速的變化著,一陣紅一陣藍,顯示出他體內的真氣正產生驚人的變化。
現下韓瑜要做的,就是導引這至寒之氣,激發體內純陽真氣,實現「純陽無極」的境界。
二女都知道這是最關鍵的時期,成敗與否,全看韓瑜和她兩姊妹之能瞭。
王狄悠悠醒轉,全身竟像添瞭新的力量,體內真氣旺暢,完全沒有狂歡過後的疲乏。
身上隻披瞭一件單衣的侯鳳舞移瞭過來,挨到王狄的肩的上,笑道:「王郎覺得怎樣瞭?」
王狄握上瞭自己的右拳,道:「我感到自己像得到瞭新的力量,整個人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侯鳳舞微笑道:「這是我門的「接天術」,現在你已有瞭鳳舞一半的力量,對於完成任務,將大有幫助。」
王狄吃瞭一驚,正要施禮,侯鳳舞制止瞭他,微嗔道:「現在你是人傢的情郎,不準這樣!」
這絕色美女竟會像個女孩兒般向他撒嬌,王狄全身都充滿輕飄飄的美妙感覺,失笑道:「那以後王狄該如何待你?」
侯鳳舞微笑道:「王郎如此聰明,自己看著辦就是瞭!」
王狄忍不住又和她親熱起來,直到黃昏才離開。
回到居處,卻發覺段秀芳(芳兒)早在等候著他,一臉憂色。
一見他進來,立即躍瞭起來移到他身邊道:「你是否見過聖女。」
王狄坦然道:「沒錯,我昨晚還跟她相好瞭幾趟。」
段秀芳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不同瞭?」
王狄皺眉道:「為何這樣問?」
段秀芳移近瞭他,輕輕道:「侯鳳舞是天生無情的人,如此突然對你另眼相看,門使不覺得有問題嗎?」
王狄先是愕然,然後是猛一省悟,明白她意之所指。
那是侯鳳舞想要攏絡自己以對抗裴銳等三大魔門高手的手段。
段秀芳叫道:「門使!」
王狄從沈思中醒瞭過來,道:「她向我施展瞭「接天術」。」
說到「接天術」三字時,心中打瞭個突。
他曾聽說過這是一種移功的心法,更有駕馭受術者的能力,至於那能力是什麼、如何施展,他就不知道瞭。
段秀芳挨入他懷裡道:「門使現在該清楚自己的情況,芳兒也不多話,今次任務,門使一定要好好保重……我……」說到最後,淚水忍不住又奪眶而出,在她心中,似乎王狄已成她最後的一個可依靠的人瞭。
王狄輕擁著她,心情漸轉沉重,對於侯鳳舞,他是絕不會再有半點癡心妄想的。
旋又感受到懷中嬌嬈對自己的一片真心,沒有她的提醒,自己肯定仍如在夢中。到被利用至死仍不知是什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