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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交纏

  「蜜蓮!」

  蜜蓮轉過頭來,一個身著白袍的婦人走近,滿臉堆歡,右手腋下夾著一個佈包裹。

  「看你那張臉,是不是又拿瞭什麼鬼東西來瞭?」蜜蓮笑道。

  「這可不是什麼鬼東西,」婦人笑著坐下,她們坐在一棟白粉墻屋子外,屋子裡面販賣的是一種叫做「拉結」的植物所磨成的米黃粉末,用熱水沖開後會發出宜人香氣,混和蛋汁、蜂蜜、面粉後還可做成美味的糕餅,是屬於奢侈品的高級食料。

  「這可是我之前到芬瑞格治……」那婦人染成霞色的眼瞼眨瞭眨,睫毛塗的\r又黑又翹「偷偷買回來的呢。」她拉著蜜蓮的手,低聲道,「可別讓人看見瞭,你先打開來瞧瞧。」

  「你到芬瑞格治有看到我先生嗎?」蜜蓮問道,「翠希?」

  「當然看到瞭,」翠希笑道,隨即臉色一沈低聲道:「你老公快活的很呢………我看他是樂不思蜀瞭……」

  「…………」蜜蓮低頭不語,眉頭深鎖。

  朗格恩治上擁有最大自由的便是商人這一職業,擁有商證的商人能夠在各城邦自由行動。朗格恩治島上的各城邦所出產的農產品和工藝品可說是涇渭分明,此有彼無乃是島上城邦的常態,因此物資的流通非常重要,越是能夠讓商人自由進出的城邦,便越是能夠享受貿易所帶來的繁榮和富足(相對照的某些農業城市因為對商業管制甚嚴,在文明的發展上明顯落後)。

  由於女性嬌弱的身體不適合經常性的遷徙旅程,在外旅商的大多是男性(蜜蓮曾經試著跟著丈夫的商團行商過一次,但當她四個月後返回傢中,舟車勞頓之苦便使她再也不願跟著丈夫行商第二次)。

  換句話說,商人的妻子多數時間無法得知丈夫在外面的行止。這些商人們追逐著貨物財流,到處奔波,妻子缺席,朗格恩治又是個女多男少的地方,往往便在行商的城市認識瞭新的情人,處處留情。然而隻要丈夫和這些情人沒有發展到會危及其元配地位的程度,這種情況幾乎都是被商人妻子們所默許的。

  通常,商人的妻子都不願將這種情況告知自己的子女,隻有在和其他同是商人妻子的姊妹淘聚在一起時,才會彼此訴苦。

  「他又換瞭一個啦……」翠希道,「這次是個金頭發的,好像是賣酒的……」

  蜜蓮低頭,心中難過,手緊緊的抓著腰際寬松的袍子。

  翠希掠瞭掠她微帶茶色的黑發,那張標致的瓜子臉上帶著感同身受的憐憫。

  她輕輕的把佈包放到蜜蓮手中。

  「打開來看看吧。」翠希低聲道。

  蜜蓮摸瞭摸包裹,裡面包著的東西長長的。蜜蓮解開裹著的白佈,一根黑漆漆的東西躺在白色的麻佈裡面,非常顯眼。

  蜜蓮臉上飛紅,迅速的把白佈再度裹起。裡面是一根用黑檀木刻成的男性陽具,粗長的莖部,根部那圓鼓鼓的球囊,甚至還貼心的在球囊後刻制瞭一根短短的把手,蜜蓮簡直不敢想像那把手的用途。蜜蓮輕輕把手伸近佈包裡面,整隻陽具在經過反覆多次的刨磨後,摸起來遍體光滑,毫無粗糙刺手的感覺。

  蜜蓮反射性的想到,這樣的話,既使插進去,應該也不會覺得不適………

  但她隨即回過神來,臉紅一問:「這……這是什麼意思………」

  「你又不願意和我介紹的孩子一起,」翠希笑呵呵的掩嘴,那對媚眼笑得彎瞭起來,「那我隻好幫你想個自助的方法羅?」

  「翠希………你……」蜜蓮啐道,「你好無聊………」

  蜜蓮知道翠希幾年前和她丈夫大吵瞭一架後,兩人的關系便形同陌路,從此翠希再也不管她丈夫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自力開瞭一間拉結店,自己跑貨,自己管理。翠希強大的行動力和自主意識一直是蜜蓮喜歡她的原因,因為蜜蓮本身並不具備這樣獨立的個性。

  從那時起,彷佛是對她丈夫的報復,翠希開始仲介一些俊美的青少年給格雷恩治內寂寞的商人妻子,然後再向她們收取費用,其生意出奇的好,一個月總有兩三宗。

  翠希曾經自告奮勇的帶來幾個清秀的青年給蜜蓮挑選,甚至還不向她收取任何費用,但蜜蓮卻沒有違反妻子操守的勇氣。

  「你的男人在外面東騎西跨的,你卻在這裡石頭似的枯等,」翠希曾向蜜蓮解釋,「合理嗎?他的需求滿足瞭,但卻放任我們的需求無止境的膨脹。有需求就要有供給啊,我隻是填補我們的需求而已,這些男孩都經過我精心的訓練,殷勤體貼,絕對是他服侍你,代價隻是一些微薄的貴金屬而已。」翠希笑道,「而你卻可以換來莫大的快樂和滿足。」

  充滿商業精神,也是蜜蓮喜歡翠希的另一項原因,同樣也是蜜蓮自身所缺乏的。

  「哪……」翠希輕聲道,「回去用用看嘛。不行的話,再來找我,我去找幾個孩子給你。」

  「不………不要鬧瞭………」蜜蓮臉上燒灼,似乎血液都沖到瞭頭上,「我……我……」

  「沒關系啦,沒有人會怪你的,誰叫你丈夫一天到晚不回傢呢?」翠希笑道,「聽我的話,晚上等你兒子女兒都睡瞭,偷偷用用看,我猜你很久沒有過瞭吧?」

  「翠希!」蜜蓮羞的幾乎想要用手遮住顏面,「你別說瞭!」

  「好好好~~」翠希笑嘻嘻的摀住自己的嘴,「話說回來,你的肌膚好像變的比較細嫩瞭耶?」翠希看著蜜蓮白晰的臉蛋,有點好奇的問道,「是有用什麼\r保養品嗎?」

  「嗯……我傢的奴隸在城外找到一種植物,她說那個泡在水裡面喝下去對美容很有幫助……」蜜蓮很高興翠希終於轉開話題,「不過她最近似乎都沒有去采瞭……這幾天我都沒見到她做………」

  「你傢的奴隸………法辛嗎?」翠希想瞭一會,然後睜大眼睛,驚訝道:「我昨天看到她瞭,她變的很多耶!腰也細瞭,肌膚又白又嫩,是她說的那個植物的功效嗎?」

  蜜蓮點頭。

  「喔………」翠希沈思半晌,嘴角微浮,「蜜蓮,你回去幫我問問她好不好?那植物確切的地點在那邊?我覺得這似乎是一項不錯的事業……其實我之前也有聽到別人在說……」翠希興奮的握住蜜蓮的手,「如果可行的話,我們一起開間店吧?啊!」翠希皺眉道:「應該要在芬瑞格治賣才對,那邊有許多婦女從事需要依賴外表的行業。」

  翠希很快的便忘神於新產業的開發規劃中,蜜蓮一邊附和,一邊暗自慶幸她終於可以自那令人難堪的話題上解脫。

  ######

  禮娜最近看起來神采飛揚的,蜜蓮心想。

  坐在躺椅上,蜜蓮看著禮娜指導伊若和芙蘿菈用刻成四角形的木條在裝滿灰泥的盤子上寫字。禮娜今年就要十七歲,差不多是該幫她找個夫婿的年紀瞭。

  或許她已經有瞭中意的對象也不一定,蜜蓮開始思索最近和禮娜有過頻繁接觸的男孩,但卻沒有發現什麼可能的對象,禮娜對城裡的男孩子一如往常保持高傲的態度,沒見她對誰神色軟化過。但禮娜眼神裡面確實隱藏著少女的情愫,蜜蓮看得很清楚。

  「或許今晚找個機會私底下問問她吧?」蜜蓮自言自語道,隨即想起翠希交給她的東西還放在自己床前的櫃子上,臉上不禁微微發燙,心底那個渺小的渴望悄悄地點燃。

  ######

  燈熄瞭,寧靜的黑暗籠罩住雷格恩治,窗外遠遠的傳來夜梟的低鳴。

  蜜蓮躺在床上,不安的翻動。

  平時嚴謹的自制力似乎隨著黑夜的進逼而迅速退去,長久以來被遺忘在意識底端的慾望被翠希白天那短短幾句話語給挑起,在胸口洶湧起伏。

  蜜蓮瞄瞭床邊櫃子一眼,那白色的包裹就在伸手可及之處。

  「隻要……一伸手………」蜜蓮猶豫不決,「禮娜她們也睡瞭………」

  嗚嗚……嗚嗚………嗚嗚…………

  黑夜裡的梟聲似乎在慫恿著她,蜜蓮伸出手,把包裹取瞭過來,戰戰兢兢地打開它。蜜蓮看不清那陽具,但卻緊緊的將它握在手中,那堅硬的莖部涼涼的。

  蜜蓮感到胸口怦怦跳個不停,顫抖的手緩緩將陽具往下移動。那冰涼的龜頭觸到瞭大腿。

  出乎意料的,蜜蓮的裂縫已經有些微的花蜜滋潤,龜頭滑順的頂開兩片花瓣,抵住蜜穴入口。

  蜜蓮停止瞭動作,不敢繼續深入下去,她遲疑不定,心中的聲音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但翠希的聲音卻又不斷在耳邊響起。

  「插進去……」翠希的聲音道,「刺到最裡面去………」

  不……這樣不可以……不對………

  「插進去……把陰莖插到你的淫穴裡面去………讓龜頭插入……最深處……」

  不要……我……不要………

  「你看……你的丈夫和那個女人………」翠希指著一堵墻,墻邊有一個穿著白袍的男子,卸下袍扣後的袍子松瞭開來,露出他赤裸的身體,那根粗大的陰莖傲然挺立著,卻因為陰影而隻能看見黑色的輪廓。

  「你看………」翠希指尖點向男人的兩腿之間,「她吸著你老公的東西呢?」

  金色的頭發飄散在男人的股間,蜜蓮看見一對嬌艷的紅唇緩緩的張開,那暗紅色的舌尖探出,雪白的精液射在上面,在味蕾上滾動。嘴唇閉瞭起來,喉嚨緩緩抽動,精液滑入瞭食道。那貪婪而饑渴的舌頭伸瞭出來,在唇邊淫穢的舔舐,蠕動著將嘴角殘留的白色精液都沾瞭起來,卷入口中吞咽。

  「你老公插入她瞭,蜜蓮,」翠希的聲音甜美地叮鈴作響,「他插到她的穴裡面……全部插瞭進去……」

  「啊啊……」蜜蓮夾緊雙腿,手握著淫具上那隻短短的握把,黑色的莖部已經完全陷入體內,「他插進去瞭………」蜜蓮低聲道,握著淫具的手緩緩前後抽移,光滑的龜頭摩擦著荒廢已久的濕潤肉徑。

  啪啪。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蜜蓮倏地停止動作,僵硬的蜷曲在床上。碰碰碰的,心臟敲打著胸部。

  伊若的影子略過臥房門口,咿呀的一聲,他打開後門,走進庭院。

  蜜蓮隻聽見心跳聲在耳邊咚咚咚的回響,「他……他大概是口渴,想去喝水吧………」蜜蓮在心中跟自己說道。

  啪啪,這次禮娜的身影略過瞭門口,同樣打開後門,走進庭院。兩人都沒有轉頭註視母親的寢室,自然也沒有註意到母親的異狀。

  「他們……怎麼一起醒來?」蜜蓮詫異不已。

  禮娜的腳步聲消失,蜜蓮耳邊咚咚咚的心跳聲也漸漸平息。她握著陽具的手又動瞭起來。

  蜜蓮閉上眼睛,翠希的臉、丈夫和金發女人交媾的畫面不斷在腦中交插破碎,丈夫的陰莖插入瞭金發女子的嘴巴,插入瞭她的肉穴,然後又在翠希臉上射精,最後蜜蓮在自己舔舐著翠希臉上精液的幻想中高潮。

  蜜蓮咬著牙,腳緊緊的夾住,激烈震動的身軀唱著歡樂的歌曲。

  當陽具自下體中取出時,大量的液體沾濕瞭蜜蓮的床單。

  ######

  第二天,蜜蓮感到有點疲累,昨晚似乎是做的過頭瞭,走路時甚至還可以感到下體的刺痛。

  「媽媽,你今天不出去嗎?」禮娜問道。

  「是啊,我覺得有點累,想在傢休息一下,」蜜蓮感到禮娜在她的詢問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訊息,「怎麼瞭?」

  「不,沒什麼。」禮娜答道,轉頭招呼伊若和芙蘿菈出門,今天她們要去長者傢中學習格雷恩治的歷史。

  蜜蓮目送自己的孩子出門,心中的疑惑像冬夜湖面的霧氣,越來越濃。

  蜜蓮想瞭起來,最近芙蘿菈曾經跟她提過哥哥和姊姊最近晚上常常會走來走去的,連法辛也變的怪怪的。

  或許這些都隻是湊巧,但蜜蓮直覺感到最近伊若和禮娜的確有令人疑惑的舉動,「她為什麼問我要不要出去?」蜜蓮心中自語,「是因為我在的話……會妨礙她們嗎?」

  不知道為什麼,蜜蓮心中惡劣的預感直線浮起。

  ######

  蜜蓮躺在床上,兩眼睜開。蜜蓮花瞭一整天觀察禮娜,她舉手投足中充滿掩不住的少女氣息,蜜蓮幾乎完全肯定禮娜一定是和某個男孩墜入情網瞭。

  「她會不會已經和那個男孩………」蜜蓮心想,禮娜的身體已經開始散發出一股成熟的氣息,蜜蓮也知道禮娜常去的那群女孩團體私底下常在討論男女之事。

  沒過多久,蜜蓮便發現瞭禮娜殷殷情愫的對象,在晚飯的時候,禮娜輕輕的碰瞭伊若的手肘一下,雖然隻是一個普通的動作,但蜜蓮卻完全可以感受到一瞬間的肢體接觸所挾帶的情感。

  「這太奇怪瞭……」蜜蓮躺在床上,皺著眉,註視著屋頂中央往兩側滑落的斜面,「難道禮娜是對伊若………不可能的……她們是姊弟……而且禮娜平常也不見有對伊若多好……怎麼可能突然………」

  啪啪。伊若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和昨晚差不多同一個時間,他打開後門走出庭院。沒過多久,禮娜也跟著走瞭出去。蜜蓮等瞭一個晚上便是在等待這一刻,如果平時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異狀的話,那麼一定是在深夜的時候出瞭問題。

  待腳步聲消失後,蜜蓮起身,探頭從窗戶向外看去,庭院裡面並沒有兩人的身影。但這短短數秒,伊若和禮娜也不可能走遠。

  「他們應該在法辛的小房間裡面……」蜜蓮心想,悄悄下床。

  站在法辛的房門前,蜜蓮的心裡充滿瞭不祥的預感,她可以聽見伊若、禮娜和法辛低沈急促的呼吸聲。不論她們在做什麼,蜜蓮知道那都不會是好事。

  蜜蓮的手握住門把,輕輕的推開。

  眼前是一團肉色的混亂線條,蜜蓮皺著眉,仔細的註視,過瞭一兩秒,終於看出來那些是什麼。

  蜜蓮首先認出瞭禮娜,她那雙勻稱的纖細雙腿搖動著,頭部朝著蜜蓮的反方向,因此蜜蓮看到的其實是禮娜的側背。禮娜雙膝壓在床上,法辛躺在她的兩腿之間,頭部緩緩的動作像是在吸吮什麼東西,伊若站在禮娜的身後,用一種蜜蓮相當熟悉的腰部動作向前頂著禮娜的身體。

  三人都沒有發現蜜蓮,隻是沈浸在美妙的肉慾快樂之中。

  「姊姊……啊啊……」蜜蓮腦中一片空白,聽著伊若用被淫慾浸泡過的聲音呼喚著禮娜,「我要射精瞭……姊姊……」

  「射在裡面!」禮娜回頭看著伊若,她的嘴角沾滿瞭黏稠的透明液體,濕潤的雙眼滲透出肉體的歡樂,「射在我的裡面!全部都射在裡面!」

  蜜蓮看見伊若猛地挺腰,似乎是把某種東西擠入瞭禮娜體內,隨即伊若的雙腿便開始輕微的抽搐。

  「啊…啊…」禮娜和伊若同時發出低沈的呻吟,禮娜閉起瞭雙眼,雙唇微張。

  一瞬間,蜜蓮把禮娜的臉誤認成她昨晚夢中那個金發女人。

  「啊…嗯……嗯啊……」禮娜綿軟的呻吟聲中帶著幾絲笑意,白色的液體從她和伊若的中間滴瞭下來,落在法辛臉上。

  「啊啊……姊姊……」伊若歡喜而滿足的道,「我全部都射到姊姊裡面瞭………」他緩緩後退,波的一聲,巨大的陰莖從禮娜體內抽出,雪白的漿汁骨碌骨碌的溢出,禮娜鮮紅的花門緩緩的合攏。

  「嗯嗯……哼…嗯…哼……」法辛激烈的舔弄和吸吮聲不斷的在禮娜兩人腿下響起。

  蜜蓮呆呆的站在門檻前,註視著伊若騎到禮娜的身上,鮮紅的龜頭抵著她的肛門。

  「啊……那邊不可以啦……」禮娜嬌喘不已,但話語和神色中都沒有拒意,「討厭……你這小色鬼………」嘴角揚起,淫蕩的微笑下是雪白的皓齒。

  「我要姊姊。」伊若抱住禮娜,兩手握住她的乳房,尺寸剛好完全可以掌握,「我要姊姊的屁股。」伊若道,微微挺腰,龜頭漸漸滑入禮娜的肛門。

  「啊……啊……」禮娜歡喜的喘息起來,「我的……伊若……啊啊……」她轉過頭親吻伊若,兩人的舌頭在空中交纏,「我……姊姊……姊姊的屁股……」

  那粗大的陰莖撐開瞭肛門,深褐色的肌肉被擴張成粉紅色的圓圈。蜜蓮的眼睛緊盯著那肉棒一寸寸的,滑入禮娜的肛門內。禮娜空置的肉穴抽搐著,白色的精液一小團一小團的滾出,順著肉丘下方那根鮮紅的肉莖滑入法辛的口中,她的臉上沾滿瞭精液和禮娜的淫汁,但卻依舊滿臉歡喜的表情。

  蜜蓮面對著他們,一步步的後退,然後轉身奔進屋中。

  躺在床上,蜜蓮雙手緊捂著臉,鮮紅的性器混雜著大量液體交合的畫面烙印在蜜蓮腦中,一閉上眼睛便清楚的浮現。

  「禮娜和伊若………怎麼會………」蜜蓮在一片混亂中,理出瞭一道思緒,「他們是姊弟,姊弟絕不能做出這種事來!」憤怒開始緩緩湧上心頭,蜜蓮猛地站起,打算再度回到法辛的小屋中。

  但她卻停住瞭腳步,現在回去的話,又會看到剛才那樣的畫面。蜜蓮低頭看著自己的股間,褻衣不知不覺間已經濕透瞭。

  禮娜的神情又顯現在蜜蓮眼前,和昨晚幻想裡面的金發女人混在一起,難以分辨。蜜蓮的腹部如同被人捉在手中擰扭一般的,抽搐起來,溫熱的液體滑到大腿根部上的感觸越來越清楚。蜜蓮騰地一聲跌坐回床,緩緩躺下。

  止不住的幻象持續在眼前流過,法辛吸吮著陰莖的陶醉表情、禮娜微張雙唇,歡喜的神色、緩緩刺入肛門內的龜頭、吐著黏稠精液的肉穴…蜜蓮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那黑色的陽具不知何時被她握在手中,堅硬的木制龜頭深深的頂住花心,體內那團嫩肉被擠壓揉擰,發出白熱的電流擊打著蜜蓮的身體,眼前的幻象、伊若和禮娜的亂倫交合所引起的混亂及憤怒、金發女子的呻吟、噴灑在臉上和唇邊的精液、………逐漸的被白色的電流一片片的撕去,直到空無一物的高潮籠罩瞭蜜蓮的裡裡外外。

  「嗯嗯………啊啊啊啊………」蜜蓮雙腿緊夾,兩手握住陽具根部,深深地將它刺入體內,劇烈的快樂翻攪奔馳著,歡喜的淚水流下蜜蓮的雙頰,她激烈地喘息,任由股間的淫液噴灑在床單上,濡濕的花瓣輕輕顫抖,像是清晨被微風吹拂的葉片一樣,滴下一點又一點的露珠。

  雪白的光亮迅速褪去,無邊的黑暗用其全能的雙翼降臨於一切之上。

  蜜蓮疲累的閉上眼睛,兩手緊緊握著陽具遺露在外的部分,肉穴的吸吮絲毫沒有松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