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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半偷香

  再怎麼說他也有過好幾次性愛經驗,於是李歡現在很鄙視以前常用的消火手段,他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用手來對待下面那話兒。

  得找一個美女來消火。心有所念,李歡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幾張絕美的臉蛋。

  去找韓瑩?跟這丫頭荒唐一夜,這丫頭的態度卻似乎跟以前一樣,還是不冷不熱,搞不清楚她心裡在想什麼,還是不要再去招惹為妙。李歡很快就否定這念頭。

  找美月?這丫頭倒是不錯,她似乎很喜歡我,但陳先生的底細在未知之前,跟美月繼續荒唐有些不妥當。想到這裡,李歡有些不舍地排除掉美月瞭。

  找誰消火呢?李歡覺得有點頭疼,想想這房間的左鄰右舍住的都是頂級美女,但真正能染指的卻沒幾個。小野貓碰不得,這丫頭的性子不定,惹急瞭她可是吃不完兜著走;韓琳倒是溫婉善良,但她太過矜持害羞,唐突她實在是不忍心。

  此時李歡腦海裡浮現出夫人那絕美的臉蛋,接著唇角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

  夫人算是眾美女中最有女人味、最有氣質的大美女,但想想夫人那深不可測的身份背景,可不是隨便就能哄上床的人,惹惹也許可以,但要是太過分瞭,搞不好連小命都得玩完。

  想來想去,李歡覺得似乎隻有美貌姐姐楊詩是最佳人選。

  自從跟楊詩有瞭超越姐弟情分的禁忌接觸後,想到那有些尷尬的姐弟關系,令李歡盡量不去招惹這萬種風情的姐姐,但楊詩好象不在乎,甚至不時跑來招惹他。

  想到楊詩平時對他的曖昧體貼,李歡體內的欲火又旺瞭幾分,這美貌姐姐真的是個尤物,有時跟她眼神相對都會弄得他心癢癢的,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一想到楊詩的萬般風情,李歡就有點坐不住瞭,此刻欲火正旺,三更半夜能找的美女隻有楊詩,李歡相信就算半夜摸到她房間,她也不會拒絕他。

  轉念間,李歡找瞭條浴巾圍在腰間,赤著腳走到門邊,先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一下,發現門外極為安靜,沒有任何可疑聲響。

  憑著以前的習慣,李歡在上三樓時,對三樓的佈局與安全狀況已有大致,這層樓的監控系統安裝在樓梯,走廊上並沒有安裝任何監控系統,大概是考慮到小野貓是女性的關系,安全裝置依照外緊內松的要求而設立。

  這裝置保護到小野貓的隱私,卻給予李歡極大的方便,他這個半夜偷香賊一點都不擔心會被安全系統鎖定住。

  門外寂靜無聲,於是李歡輕輕地將門打開一條縫隙,略一探頭,再次檢視走廊,發現無人後,便將身子一側,悄然無聲地滑出門外,反手將門輕輕帶上。

  李歡貼著墻根,順著走廊走瞭數公尺,走廊很安靜,看來美女們都入睡瞭。轉角處第三間就是楊詩的房間,李歡輕手輕腳地摸過去,就著門把輕輕一旋,卻轉不動,心想:奶奶的,竟然反鎖瞭!

  李歡覺得這層樓極為安全,根本就不需要將門反鎖,所以李歡也沒帶開鎖的鋼絲,雖然從另一面的陽臺翻進去倒是沒問題,隻是稍微費事瞭點,李歡想瞭想,覺得還是回房間取鋼絲好瞭。

  李歡剛轉過身,就聽到楊詩房間對面的門發出輕微響動,聲音雖輕,但聽覺敏銳的李歡卻聽得極為清楚,一瞥之間,看到門把在旋轉,李歡心裡一跳,身子迅速朝門側大跨兩步,將身子隱藏在轉角之後。

  奶奶的,這丫頭三更半夜的出門想幹嘛?李歡記得很清楚,住在楊詩對面的是韓瑩。

  李歡的身形才剛藏好,韓瑩的房間門就打開一條縫隙,在韓瑩探頭的瞬間,李歡很警覺地將腦袋縮回,免得被韓瑩發現。

  隨著那道房門的關上,李歡再次探瞭探頭,隻見韓瑩身著絲綢睡衣,徑直走到楊詩所在的房門處,左右看瞭看,見四下無人,於是伸手輕輕地敲瞭敲房門。

  李歡沒有想到韓瑩這麼晚瞭,還來找楊詩,心下鬱悶不已:奶奶的,體內的欲火都還沒消成,這丫頭根本就在壞我的好事!

  此時楊詩的門竟然有瞭動靜。

  這三更半夜的,楊詩卻似乎早就在等待韓瑩一樣,馬上就打開門。

  李歡心裡產生一絲好奇,心想:楊詩跟韓瑩大半夜的在一起幹嘛?還沒聊夠嗎?

  楊詩從門縫露出半張美麗的臉蛋,當她看到韓瑩的時候,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又將門打開一起一,神情親昵地伸出如羊脂白玉般的胳膊,拉著韓瑩的纖手進入房間,接著一聲輕響,房門再次關上。

  李歡聽覺敏銳,沒有聽到反鎖的聲音,看來不需要再回房拿鋼絲,心裡不由得暗暗一喜。

  看到那兩個美女的模樣,似乎早有約定,但有什麼事不能在睡覺前談?李歡在心裡琢磨著。看來今晚這火是消不成瞭,但楊詩與韓瑩的異常舉止,卻令他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李歡再次輕手輕腳地摸到楊詩的房門口,貼著門聽瞭一下,但隔音效果極為良好,他根本聽不見裡面的聲音,但此時摸進去,被發現的機率實在是太大,李歡目前隻能暫時等待。

  還好三樓有恒溫中央空調,因此隻在腰間圍瞭條浴巾的李歡倒不覺得有寒意。

  約莫過瞭五分鐘,李歡伸出手搭上門把,輕微地旋轉一下,李歡就著門把向外輕拉半寸,門隨即開瞭一條縫隙,李歡側耳再聽,並沒有聽到聲音。

  李歡心裡松瞭一口氣,看來楊詩與韓瑩沒有在客廳內待著,當下不再猶豫,開門的同時,身子一側,很滑溜地縮進去,然後反手將門輕輕關好。這一次李歡長瞭個心眼,將門反鎖,以免這大半夜的又有人來找楊詩。

  楊詩房間內的客廳跟李歡所住的客房一樣,雖然不大,但裝潢極為奢侈,靠裡就是臥室,臥室門關著,聽不見任何聲音。

  李歡想弄清楚韓瑩為什麼大半夜來找楊詩,隻是這隔音設備實在太好,如果不進到臥室,就什麼都聽不見。

  李歡輕手輕腳地摸到臥室門口,到瞭這裡,一切都得極為小心,還好李歡幹這偷雞摸狗的行當不是一、兩回,經驗可以說是相當老道。

  跟剛才一樣,李歡試瞭試門把,唇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臥室門依然沒反鎖,而他將門開瞭一點縫隙,隱約能聽到從臥室內傳來的說話聲,聽聲辨位,兩個美女似乎在床上。

  臥室的門與床不是正對著,隻要不將臥室門的聲音弄得太大,在床上的楊詩與韓瑩就不會發現有人悄悄潛入。不出李歡所料,從大床擺放的位置分析,這間臥室內的擺設跟他所住的客室不會有太大差別,大床一側有環繞式組合沙發,而沙發的靠背正好能遮擋住床上兩名大美女的視線。

  一切準備就緒,李歡將身子貼著臥室門輕輕蹲下。

  這時,床上的兩名美女突然發出「吃吃」的輕笑聲,似乎聊到什麼好笑的事情,而人在發笑的時候,神經處於放松階段,對於外界事物的感覺會暫時減弱。

  這是一個絕佳時機,李歡按照受訓時教的動作,就在兩名美女輕笑的瞬間,他開始行動,開門、滑進、反手關門、匍匐前進,這一切輕巧的動作,發生在一秒內,動作輕快到極點。

  無聲無息間,李歡已經趴到沙發下的邊緣處,地毯厚實舒軟,令李歡趴在上面時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適。

  這時,與韓瑩躺在床上的楊詩止住輕笑聲,說道:「小瑩,你就說實話吧!嘻,看你這兩天有點魂不守舍的模樣,我那色弟弟是不是對你做瞭什麼?」

  聽床上的兩個美女將話題扯到他身上,李歡聽瞭心裡咯噔一下:奶奶的,這三更半夜的,她們沒事幹嘛議論我?

  「沒、沒有……真的沒有……」韓瑩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慌亂,說道:「我……我跟那大變態能做出什麼事?」

  「嘻,你叫他大變態啊!看來你已經認定我弟弟就是曾經欺負過你的人嘍?」楊詩聽出韓瑩話中的破綻。

  「我……我可沒有這麼說,是你在瞎想。」韓瑩有些不願意承認她已認出李歡就是曾在美國欺負過她的大騙子。

  楊詩輕笑瞭一聲,說道:「小瑩,就算我弟弟是那個大騙子,你也不用替他掩飾什麼。嘻,你這兩天的表現有點反常哦……」

  之前在李歡扮成女子時,楊詩就曾探過韓瑩的口風,韓瑩當時既沒承認也沒否認,但表情卻很不自然,當時楊詩就猜測李歡已經在韓瑩面前現出原形,同時她總覺得那晚過後,韓瑩就像變瞭個人似的,有些反常。

  「我哪裡反常瞭?還不是跟以前一樣!」韓瑩趕緊辯解,但明顯有些心虛。

  楊詩輕笑著說道:「哎呀,小瑩,你我都那麼多年的朋友瞭,別人不你,我還不你嗎?你心裡是藏不住事的,隻要一有事就會寫在臉上,在我面前,你還有什麼好遮掩?」

  楊詩說到這裡,靠瞭靠韓瑩的胳膊,美眸裡露出一絲調侃,說道:「小瑩,當時你認出我弟弟就是扮女人騙你的傢夥時,你是怎麼想的?」

  韓瑩來不及細想便說道:「我能怎麼想?就算認出他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啊!」

  話一脫口而出,韓瑩立刻反應過來,嬌呼一聲,嗔道:「討厭,你詐我啊!」韓瑩臉蛋紅紅的,但話已說出口,想抵賴也沒用瞭。

  看到韓瑩一臉不依的模樣,楊詩輕笑出聲:「還需要我詐你啊?嘻……看你那個樣子,不就擺明你什麼都知道瞭嗎?」

  韓瑩眼波流轉,看著楊詩,說道:「楊姐姐,其實你早就知道那壞小子是欺負我的人,是不是?你一直在瞞著我吧?」

  楊詩微微一愣,接著面露羞赧之色,輕嘆一聲,說道:「是啊,你上次要我試他,一試之下,跟你說的那些特征完全一樣,我就猜出是他,而且當時他也承認瞭,說是誤會,要我替他掩飾。你想想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又是我的弟弟,我真的好為難,再想你和他本來就是誤會,所以……」說到這裡,身子沒來由地一熱,她想起那晚跟李歡的激情。

  「所以你就替他瞞著我瞭?楊姐姐,你還說是我最好的朋友,哼,你是有瞭弟弟就沒我這個朋友瞭,是吧?」想到被李歡姐弟倆合夥欺騙,韓瑩有些不滿。

  韓瑩的性格就是如此,心裡有什麼,表情就立即顯現出來。

  楊詩顯然早就摸透韓瑩的性格,對她的不滿不以為意,手一伸,摟著她的香肩,笑吟吟地說道:「小瑩,不要那麼小傢子氣好不好?你知道我很難做人,再說你還不是認出來瞭,你也不是瞞著我不說嗎?既然這事都過去瞭,我們就不要再提瞭,好不好?」說到這裡,楊詩伸出手指輕刮韓瑩那粉嫩的臉蛋,說道:「別再生氣瞭,其實我不告訴你,還不是為你好……」

  「什麼為我好?」韓瑩有些不明白。

  楊詩輕笑一聲,說道:「很簡單啊!你現在認出我那個壞弟弟,還不是拿他沒辦法!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自尋煩惱,忍忍也就過去瞭。」

  韓瑩嗔道:「你倒是說得輕松,事情又沒發生在你身上,換作是你,你早就收拾掉那個大變態瞭吧!」

  楊詩笑嘻嘻地說道:「事情沒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嘻,你老是罵我弟弟大變態,他到底對你做瞭什麼變態的事啊?」

  被楊詩這麼一問,韓瑩微微一怔,接著臉蛋微紅地說道:「其實……什麼都沒做啦……」

  「沒做?意思就是你沒吃什麼虧?那你老記恨我弟弟幹嘛?」楊詩眼裡露出一絲調侃,說道:「我弟弟他一定對你做過什麼吧?隻是你不想承認。」

  「沒有,真的沒有。」韓瑩急聲辯道:「我沒必要騙你。」

  楊詩「哦」瞭一聲,眼珠一轉,說道:「那就是我弟弟去抓變態殺手的那晚,對你做瞭什麼瞭吧?」

  李歡一聽,心裡暗叫糟糕,韓瑩準會上楊詩的當。

  「你怎麼知道?」果然,韓瑩微微一愣就沖口而出,接著又滿臉通紅地說道:「沒……那晚真的沒做什麼。」韓瑩意識到已說溜嘴,臉蛋紅得快滴出血來,又尷尬又害羞。

  「嘻,我那壞弟弟真的跟你做瞭那事啊!」楊詩有點好笑,覺得這韓瑩也太經不起詐瞭。

  韓瑩頓時大羞,不依道:「哎呀,你不要再追問瞭嘛!」

  「我也不想追問,誰叫你不承認啊?你隻要承認瞭,我以後就好幫你嘛,免得我那壞弟弟到時不認帳,那你不就虧大瞭?」楊詩笑吟吟地說道,她隻是想從韓瑩口中得到準確訊息。

  楊詩的話讓韓瑩心裡微微一動,說道:「楊姐姐,你真的能幫我?」

  「沒錯啊!我怎麼樣也是他姐姐,我有時說的話,他還是會聽。」楊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幸福之色,似乎頗為她是李歡的姐姐而感到驕傲。

  楊詩微微頓瞭頓,接著說道:「再說,你跟我是多年的好朋友,我不幫你誰幫你啊?前提是你得老實說……」

  李歡聽楊詩說到這裡,心裡一陣沮喪:韓瑩準會被說動,奶奶的,看來是紙包不住火瞭。

  韓瑩聞言猶豫瞭一下,便紅著臉說道:「楊姐姐,我說瞭,你可別笑話我啊……」

  楊詩笑吟吟地點瞭點頭:「放心吧,你跟我說瞭,我隻會放在心裡,保證不會讓第三人知道。」

  韓瑩嘆瞭一口氣,說道:「我跟他……在……在那晚有瞭關……關系……」說到後面那句,韓瑩的聲音小得可憐,但楊詩卻聽得很清楚。

  「你是說抓變態殺手那晚?那你也是到那晚才發現他就是曾經欺負過你的人?」

  楊詩看著羞不可抑的韓瑩,聽到她親口承認,雖然表面上沒什麼,但心裡還是感到訝異。

  楊詩清楚韓瑩一直對李歡恨得牙癢癢,既然那晚李歡被揭穿瞭,她應該會報復啊!怎麼又跟他上床?

  對於楊詩的問話,韓瑩隻是輕輕地點瞭點頭,並沒有回話。

  此刻,韓瑩跟楊詩心裡的想法差不多,為什麼會跟李歡上床,就連她也有點無法理解,但事情已做,而她非但對他沒有半分恨意,還很喜歡跟他在一起,甚至這種感覺愈來愈強烈。這種想法連韓瑩本人都不太明白,楊詩自然也弄不太清楚,心下胡亂猜測一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時之間,床上出現短暫的沉默。

  過瞭一會兒,楊詩微微嘆瞭一口氣,說道:「小瑩,既然你跟我弟弟已經有瞭那種關系,以後我會提醒他,要他好好待你。」

  韓瑩眼裡閃過一抹感激,輕聲說道:「謝謝你,但……我擔心他不會接受我,畢竟我以前經常跟他過不去。」

  楊詩微微一笑,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瞭,別看我弟弟平時跩跩的,其實他吃軟不吃硬,你對他好一點,他心裡就會有你。」

  「可是……可是……」韓瑩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楊詩看到韓瑩欲言又止的模樣,微微笑瞭笑,道:「小瑩,這臥室就咱們兩人,有什麼話你盡管說,不用吞吞吐吐的。」

  韓瑩看瞭楊詩一眼,輕聲說道:「我想說……我妹妹好象很喜歡他,還有……還有他……他好象很有女人緣,小婉跟美月還與他在房裡待瞭一晚,美月好象也跟他有瞭……有瞭那種關系……」

  李歡偷聽到這裡,心裡猛地一跳:我跟美月的事,她怎麼知道?正覺得不妙時,李歡腦海浮現韓瑩跟美月遊泳前在聊天的情景,難道當時她們聊的是這方面的事?

  楊詩聞言,疑惑地問道:「美月?你說美月跟我弟弟也有那種關系?」

  韓瑩輕聲說道:「我也說不太準,但幾個小時前我跟美月在一起閑聊時,一聊起李歡,她的表情就有點奇怪,就像我……我先前跟你說話一樣……」

  楊詩這兩天也觀察到美月有點不對勁,又經韓瑩這麼一說,看來恐怕美月跟自己的壞弟弟是真的有瞭關系。此刻,楊詩也不好發表意見,自己的色弟弟荒唐,她又能說什麼呢?她也不太清楚韓瑩是不是在吃美月的醋。

  韓瑩看瞭楊詩一眼,見她沉默,似乎猜到她的心思,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其實……我並不是想說他跟美月上床的事,我是有點擔心我的妹妹,萬一被她知道我還有美月跟他有那種關系,我妹妹一定會很傷心。」

  楊詩輕輕點瞭點頭,說道:「這事是有點麻煩,據我平時的觀察,你妹妹很喜歡我那壞弟弟,這事還真得瞞住你妹妹,不要讓她看出來你跟我弟弟的關系,要不然她真的會很傷心。」說到這裡,楊詩看瞭一臉內疚的韓瑩一眼,輕聲說道:「現在問題是你,你喜歡我弟弟嗎?如果你不喜歡他,那事情也許好辦一點……」

  韓瑩沒有想到楊詩突然有此一問,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嬌艷的紅,低著頭,似乎不願意回答楊詩的問題。也難怪韓瑩不願意回答,想到以前在楊詩面前時,一直用大變態、大騙子去稱呼李歡,她哪好意思承認她喜歡李歡。

  「唉,沒想到喜歡我那壞弟弟的女人這麼多,你、你妹妹、美月……對瞭,還有小婉,別看她平時老跟我弟弟作對,她心裡在想什麼,我還是看得出來。」楊詩輕聲一嘆。

  韓瑩的表情已經將她出賣,楊詩不需要追問,就猜到韓瑩的心思。

  想到傢裡的美女們一個比一個優秀,眼前單純嬌美的韓瑩、溫柔美麗的韓琳、溫婉可人的美月,還有那青春亮麗的小婉,哪一個不是美到極點、優秀到極致?此刻,就連楊詩都有點替李歡感到頭疼。

  楊詩頭疼,躲在沙發邊偷聽的李歡也是頭疼不已,他以前不願意深想這些問題,但現在聽楊詩將眾美女的名字都說出來,心裡不由得將眾美女互相比較一下,每一個美女他都喜歡,但似乎又隻能要其中一個,他到底該怎麼選擇呢?

  一時之間,李歡難以抉擇,在心裡責怪自己:都是沖動惹的禍,奶奶的,以後可不太好收場。

  這時,韓瑩輕聲說道:「唉,都怪我,當時為什麼要順瞭他的意呢?要不然,現在我心裡就不會那麼難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