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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引蛇出洞

  一旁的美月聽到這裡,看著李歡嬌聲說道:「歡哥,小婉說得沒錯,今早爹地要我到會所陪小婉住一陣子的時候,就提醒我註意一點,說那變態殺手很可能就在會所附近盯著呢。」

  李歡一聽,心裡微微一動。那變態殺手可能會在會所附近出現一事,他有得到重案組張自強的提醒,小野貓有另外的管道,得到同樣的訊息也可以理解,但美月說出這番話來,就不得不令李歡多想一層。

  在李歡內心深處,他一直懷疑那變態殺手就是陳公館或何二公子搞的鬼。

  但聽美月這麼一說,那殺手似乎又跟陳公館沒關系,轉念間,李歡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這消息是不是陳先生故意說給美月聽,然後再透過美月傳進我耳中?李歡心念電轉,迅速分析著美月所說的話。

  很快,李歡想到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那變態殺手跟陳公館並無任何關系,這樣的話就還好一些;第二種就比較傷腦筋,那變態殺手不但跟陳公館有關系,而且陳先生還想透過變態殺手向他施壓,讓他盡快聯系東星、洪興加入社團聯盟的合作事宜,然後一舉擺平新義安。到瞭那時,不管是否存在變態殺手,陳先生的目的都達到瞭。

  李歡很希望是第一種可能,因為就算陳先生有野心,但隻要不跟變態殺手扯上關系,以後大傢還有見面的餘地,也不會傷害到美月。

  但李歡心裡卻隱隱感覺到第二種可能的機率比較大。李歡相信陳先生有派人監控他的一舉一動,連新義安都清楚他跟東星、洪興的關系非比尋常,換言之,陳先生也應該清楚他是兩大社團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從他這裡突破,可以加快社團聯盟的形成速度。

  而且李歡清楚這件事有個前提,就是陳先生有把握讓自己相信變態殺手跟新義安有關聯,事實上,他也已經說服曾公子和自己將黑鍋安在新義安頭上。

  透過美月簡單的一句話,李歡舉一反三,腦海裡頓時將各種疑團聯系在一起,隻是他這短暫的沉默讓小野貓不滿瞭。

  「喂,你發什麼愣啊?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跟美月說話?」

  李歡趕緊收起心中所想之事,笑瞭笑說道:「我聽見瞭,我是在想那變態殺手沒事盯著我這裡幹嘛?」李歡輕描淡寫地為先前的沉默找瞭個合理的借口。

  小野貓小嘴一撇,嬌聲說道:「這有什麼好想的?很簡單啊!現在住在會所的都是什麼人?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殺手針對的目標。」

  李歡看瞭小野貓一眼,說道:「我當然知道,那變態殺手幾乎都針對跟社團有關的女人。」

  小野貓皺瞭皺小瑤鼻,嬌聲說道;「這不就對瞭?你想想看,現在住在會所裡的都是什麼人?我、美月、韓傢姐妹,哪一個跟社團沒有關系?會所裡的女侍應生以前也都是十三妹的人,你說那變態殺手不盯著這裡要盯哪裡啊?」

  李歡露出恍然之色,笑著說道:「呵呵,還真有點道理,要不是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沒想到。」李歡一臉憨相,但其實早就瞭然於心。

  李歡裝笨,小野貓卻得意地看瞭李歡一眼,嬌聲說道:「你當然想不到啊,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小野貓眼裡露出一絲促狹。

  李歡一愣,心想:這跟豬又有什麼關系?他很老實地問道:「怎麼死的?」

  小野貓「噗哧」一聲笑出來:「你真是笨啊!豬是怎麼死的?不就是笨死的嗎?哈哈……」

  小野貓說完,笑得彎下腰,就連美月也忍不住放聲笑出來。

  奶奶的,又被小丫頭耍瞭。看著兩個小丫頭樂壞的模樣,李歡訕訕地笑瞭笑,也懶得去計較。

  好不容易止住笑聲後,小野貓看瞭李歡一眼,接著先前的話題道:「歡哥,我先前想到,既然那變態殺手說不定就在暗處盯著我們這裡,我跟你說的那招引蛇出洞一定可行。」

  話題又扯回來瞭。李歡「哦」瞭一聲,說道:「就你說的什麼誘餌?」他心想:這丫頭準是要出什麼餿主意。

  「對啊,放誘餌!嘻……我倒不介意讓我去當誘餌,引那變態殺手上鉤。」

  李歡聞言心裡一跳,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引出藏在暗處的變態殺手?」

  李歡心下琢磨:這招還真不算是餿主意。

  小野貓美眸裡閃過一抹狡黠,一臉認真地嬌聲說道:「是啊!我去當誘餌,你藏在暗處,那變態隻要一出現,你就出手把他抓住!」

  主意是好,但要小野貓去當誘餌實在危險。李歡趕緊搖瞭搖頭,說道:「不行、不行,你不能去做誘餌,這實在太危險瞭。」

  這時,一旁的美月嬌聲說道:「對,小婉就不要去瞭。我去!歡哥,我去當誘餌把那變態殺手引出來。」

  美月自告奮勇,眼巴巴地看著李歡,似乎很想抓住那變態殺手。

  李歡看瞭美月一眼,說道:「美月你也不能去,太危險瞭,萬一有個閃失,我怎麼向你爹地交代?你們兩個都不能去。」說到這裡,李歡看瞭兩個小丫頭一眼,說道:「我看還是讓警方來查這件案子好瞭,我們最好不要瞎攪和。」

  李歡話一說完,兩個美少女同時搖頭說道:「不行!」

  小野貓撇瞭撇嘴,說道:「找警方幹嘛?那些警察隻會壞事,你讓他們來辦案,如果把那變態殺手嚇跑瞭,以後到哪去找?」

  美月也是深有同感地點頭說道:「對啊!小婉說的是,警察一到這會所附近,動靜肯定大,準會驚動藏在暗處的殺手。」

  小野貓接著說道:「我不管,你要是不願意去抓那個變態殺手,我自己去!哼,我今晚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到濱海路去散步,我就不信我抓不住那變態殺手!」小野貓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

  美月聽小野貓這麼一說,也對小野貓嬌聲說道:「小婉,你一個人太危險瞭,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咱們兩個在一起好壯膽。」

  不知道為什麼,美月對這件事很在意。

  兩個美少女你一句我一句,自顧自地說著,似乎當李歡不存在一樣,嘁嘁喳喳地就開始研究怎麼抓變態殺手的計劃,尤其小野貓更是一臉興奮,似乎她一出馬,那變態殺手就會束手就擒。

  看到兩個美少女在那裡嘀嘀咕咕,你一言我一語的,李歡聽得一臉鬱悶:這兩個丫頭實在是膽大妄為,奶奶的,真當那變態殺手是吃素的嗎?

  鬱悶之餘,李歡心裡又很擔心,依照小野貓的脾氣,她還真幹得出這種荒唐事。

  想到這裡,李歡幹咳瞭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別在那裡嘀嘀咕咕,兩個小丫頭在妄想什麼?那變態殺手可是出手就要人命,你們以為這是扮傢傢啊!當誘餌?我跟你們說,你們倆誰都不許去!」

  小野貓一聽,瞪瞭李歡一眼,嬌聲說道:「要你管啊!你膽小怕事就算瞭,還想攔著我們?哼,我要去,你還攔得住本小姐嗎?你要是想拿主人架子幹涉我,本小姐大不瞭不在你這裡住瞭!」說到這裡,小野貓氣鼓鼓地看著美月說道:「美月,咱們走,到我那裡住!哼,晚上咱們再到濱海大道抓大變態,我就不信濱海大道是他傢開的,還不讓咱們在那裡散步!」說完,作勢就要站起身。

  小婉要回半山?就在美月聽得一愣的同時,李歡趕緊伸手一拉,一把抓住小野貓那柔嫩的手腕,輕輕一帶,小野貓剛要站起的身子,就被李歡拉回到沙發上坐瞭來。

  「喂,你幹嘛啊?還不快放手!」小野貓臉紅紅的,手微微掙紮。

  李歡趕緊松開小野貓,還來不及品味手中溫潤的餘韻,便看著小野貓說道:「小姐,你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啊!你明知道那變態殺手就在暗處,卻還要去涉險?」

  小野貓撇瞭撇嘴,說道:「我就是知道那變態殺手在附近,才要去引他出來抓住他啊!免得那大變態到處害人。」說到這裡,小野貓不滿地看瞭李歡一眼,說道:「我都說瞭,你在傢好好睡你的大覺,我去幹我的事。再說,我讓我的手下在暗處埋伏,又有什麼好怕的?你不願意幫忙我也不勉強,不過可別阻止我去為民除害。」

  看著小野貓一副為國、為民的模樣,李歡苦笑著說道:「我又沒說不幫忙,你不是說要找誘餌嗎?總之你們兩個不能當誘餌,得重新物色。」

  小野貓一聽,喜道:「歡哥,你要幫忙啊?嘻,隻要有你出手,你說什麼都成!」

  小野貓轉變極快,先前還一臉惱意,這會兒已是笑逐顏開,那聲「歡哥」喚得極為幹脆。

  小野貓那變臉比翻書還快的表現,讓李歡大感頭疼:奶奶的,怎麼忘瞭這丫頭是表演天才啊!?他不由得懷疑起小野貓先前的惱怒是不是真的。

  李歡看瞭小野貓一眼,說道:「我答應幫忙,你就不會再鬧著要跟美月走瞭吧?」

  看到李歡眼裡閃過的疑惑,小野貓趕緊說道:「不走瞭、不走瞭!歡哥,我知道你不讓我跟美月當誘餌是為我們好,先前我錯怪你瞭,是我的錯。嘻……其實我也不是真的生氣,就當我先前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小野貓的聲音膩膩的,臉上閃過一絲竊笑。她認錯認得快,先前那番做作也用一句不是真的生氣帶過,那竊笑的模樣,讓李歡背後起瞭一層雞皮疙瘩。他現在總算知道,這世上不隻是男人的臉皮厚。

  小野貓接著話鋒一轉,說道:「歡哥,要不你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可以當誘餌,你不讓我跟美月去,不如跟楊姐姐或韓小姐她們說說?」

  不待李歡出聲,小野貓又趕緊說道:「不行、不行,太危險瞭,不能讓楊姐姐她們去。」說到這裡,小野貓一眨一眨地看著李歡,說道:「歡哥,我實在想不出要讓什麼人去,還是你想想吧!」

  小野貓一連串的話語,換瞭三種表情、三種語調,情緒之豐富讓人嘆為觀止。

  見小野貓看向他,李歡苦笑著說道:「你都知道這件事危險瞭,我現在臨時要到哪裡去找合適的人選做誘餌?」

  小野貓一聽,嘆瞭一口氣,說道:「唉,要不……還是我做誘餌好瞭,有你暗中保護我,我一點都不擔心。」小野貓嘴裡嘆著氣,美眸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意。

  「不要!你還是不要湊熱鬧瞭。」李歡聞言嚇瞭一大跳,趕緊說道:「總之不管怎麼說,引變態殺手出來的事情,你就不要想瞭!對瞭,還有美月也是。」李歡看瞭美月一眼。

  美月見李歡看向自己,臉蛋紅瞭紅,輕聲說道:「歡哥怎麼說就怎麼做吧。」

  就在這時,門開瞭,隻見韓瑩走進來,與小野貓和美月打瞭聲招呼,帶著一陣香風坐在李歡旁邊的沙發上。

  見楊詩與韓琳沒跟韓瑩在一起,李歡看瞭韓瑩一眼,習慣性地問瞭一聲:「韓小姐,我姐跟小琳怎麼沒回來?」

  「她們還在樓下,過一會兒就回來瞭。」韓瑩理瞭理散落在額前的發絲,說道:「我有點不舒服,所以先上來瞭。」

  小野貓一聽,眼底露出關心,嬌聲說道:「韓小姐,你不舒服啊?怎麼瞭,看醫生瞭嗎?要不,我讓我的私人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韓瑩微微笑瞭笑,輕聲說道:「謝謝你,小婉,但我沒什麼大礙,不需要看醫生,我隻是想早點休息。可能是這段時間老是聽見變態殺手到處殺人的事情,心裡不太舒服,總覺得那個大變態就混在我們的客人裡。」韓瑩嘴裡說著,眼神還有意無意地瞟瞭李歡一眼。

  奶奶的,又來瞭。李歡心裡鬱悶,這丫頭每次說到變態,就眼神怪異地看著自己。

  小野貓「啊」瞭一聲,嬌聲說道:「你擔心那個大變態啊?我跟歡哥、美月也正在說那大變態的事情呢!這該死的大變態弄得人心惶惶。」

  「你們沒事說那大變態幹嘛?還嫌不夠嚇人啊!」韓瑩一臉害怕。

  小野貓嬌笑著說道:「就是怕啊,所以才要想辦法把那大變態抓住。嘻……我跟歡哥正說到要找個美女當誘餌,去把那大變態引出來呢。」

  「你……你們要去抓那個變態?」韓瑩美眸裡頓時露出一絲驚訝。

  一旁的李歡總覺得韓瑩眼神裡的驚訝很做作,他的腦海頓時浮現剛才她跟小野貓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情景,心裡不由得一跳。他總覺得這兩個丫頭湊在一塊兒,問題不小。

  小野貓點瞭點頭,說道:「是啊,我還說我要去當誘餌,但歡哥不讓我去。唉,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大美女,但在他眼裡我還不夠美、不夠性感,說我無法吸引那大變態上鉤。」

  李歡一聽,趕緊說道:「喂,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這麼說瞭?」

  小野貓聞言嘻嘻一笑,眼波流轉,看著李歡嬌聲說道:「跟你開玩笑而已,看你急成那樣,一點都不幽默。」

  我暈!李歡不做聲瞭,小野貓現在的思維跳躍,張口就來,他拿這小丫頭一點辦法都沒有,還不如沉默是金。

  韓瑩看著小野貓說道:「小婉,你剛才說要找美女引那個大變態出來,想好要找誰瞭嗎?」

  小野貓搖瞭搖頭,說道:「還沒呢!本來我想當誘餌引出大變態,歡哥卻說什麼都不肯,現在都晚上瞭,這會兒我跟歡哥正為這事犯愁呢。」

  老子才一點都不犯愁呢!李歡心裡極不認同小野貓的話,他壓根就不想理會這件事。

  韓瑩嘆瞭一口氣,說道:「是啊,先不說都晚上瞭不好找人,我看想找也不一定找得到,這麼危險的事情,哪個女孩子願意去做啊?」說到這裡,韓瑩看瞭小野貓一眼,笑著說道:「不是我在說,也隻有你膽子夠大,要換成是我,一想到那變態的殘忍手段,我嚇都嚇死瞭。」

  一旁很安靜的美月接口說道:「是啊,我也很害怕,現在想到先前說要跟小婉去引那變態出來,都有點害怕瞭。」美月之前顧及小野貓的友情,這會兒回想起來,便害怕起來瞭。

  見兩名大美女對那變態有害怕之意,李歡趕緊逮著機會,笑著插口說道:「你們都知道怕啦?怕就好,怕就在傢裡好好待著,晚上可別到處亂跑。」

  李歡的話馬上引起小野貓的抗議,隻見她小瑤鼻一皺,嬌聲說道:「誰怕啦?我就不怕!真找不到人,就我這個大美女去。」小野貓對自己的容貌一向很有自信,說自己是大美女是一點都不客氣。

  小野貓話音一落,李歡與韓瑩同時出聲阻止,李歡是怕小野貓任性妄為,韓瑩似乎是擔心小野貓的安全。

  韓瑩說道:「幹嘛一定要你去啊?要是真的找不到人,他去還不是一樣!幹嘛非得要我們女人來冒這個險,多危險,這應該是他們男人的事。」說完,直視著李歡,意思很明白: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擔當,這麼危險的事男人不去誰去?

  李歡不滿地看瞭韓瑩一眼,說道:「你看我幹嘛?我又不是說不幫忙,我們現在說的是找女人當誘餌去引那變態殺手出來,我又不能當誘餌。」

  韓瑩用玩味的眼神看著李歡,嬌聲說道:「你為什麼不能當誘餌?」韓瑩刻意將那「不」字的語氣加重。

  就在李歡心裡咯噔一下的同時,小野貓很配合地露出恍然之色,嬌聲嚷嚷道:「對啊,韓小姐說的沒錯,歡哥也可以當誘餌。」說完,小野貓看向李歡,眼露促狹笑意,說道:「歡哥,你真的可以去當誘餌耶……」

  美月一聽,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看向李歡。連美月都聽懂韓瑩與小野貓話裡的含義,李歡哪有不清楚的道理。

  此刻,李歡腦海裡頓時閃現一個念頭:奶奶的,被算計瞭!他完全明白這是韓瑩與小野貓聯手設下的圈套。

  可惜一切都晚瞭。李歡心裡十分鬱悶,小野貓這麼熱衷讓他男扮女裝也許是鬧著玩,但韓瑩卻是處心積慮。

  此時,韓瑩笑吟吟地看著李歡,美眸裡難掩狡黠與興奮。

  韓瑩這丫頭不是普通的精,也不是普通的執著,至今她仍對美國那件事念念不忘,那刻骨銘心的難堪,讓她一直懷疑相貌、身形都跟那個大變態相似的李歡。之前她想透過好友楊詩讓李歡現出原形,但楊詩卻選擇掩護李歡。

  這次變態殺手的出現,給瞭韓瑩一個絕佳的機會。她清楚直接要求李歡的話,肯定無法說動他,而且萬一這小子就是在美國欺負她的大變態,一個弄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韓瑩很聰明,她看出李歡與小野貓之間的親密關系,而且她也看出李歡很在乎小野貓。

  當下韓瑩刻意跟一向不太合得來的小野貓結交,並透過變態殺手之事來說服小野貓,要小野貓跟她合作。她清楚小野貓不但喜愛惡作劇,而且性格很仗義,所以刻意將這件事說得又好玩又能為民除害。

  小野貓果然很上道,她清楚李歡的本事與能力,所以並不擔心這惡作劇會危害到李歡的性命。兩個美女商量沒多久,一個既能惡搞李歡,又能為民除害的精心計劃就出爐瞭,有表演天才之稱的小野貓加入,讓對她沒有半分防范之心的李歡,就一步步鉆進這個惡搞的大圈套內。

  看到兩個美女眼裡的興奮,李歡心裡鬱悶不已:我也曾經算是個老牌特工,現在居然被兩個丫頭算計瞭,這他娘的算是栽到姥姥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