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們離開,露天陽臺就隻剩下李歡與猴三兩人,李歡也不跟猴三閑扯,看著他說道:「猴三,這段時間發生的連環命案,你是怎麼看的?」
猴三想瞭想說道:「李先生,我總覺得這案子的背後太巧合瞭,死者的背景大多跟社團有關,您看是不是跟社團的仇殺有關啊?」
李歡笑瞭笑,說道:「你能想到這點,我想很多人都會想到這點,假如說跟社團仇殺有關,那這件事情是不是太簡單瞭?難道就隻是仇殺?」
猴三微微怔瞭怔,苦笑著說道:「李先生,我目前也隻能想到這一點,可能是想得太簡單瞭,因為李先生您不是社團的人,但我們會所又出瞭事,我實在想不出,李先生跟誰有過節,這也是我很納悶的地方。」
李歡微笑著說道:「是啊!我不是社團的人,但我下面的人偏偏也出瞭事,你說會不會是有什麼人看我不順眼啊?如果有,你想會有誰?」
猴三想瞭想,說道:「我真的想不到,李先生為人那麼好,跟那些社團背後的豪門也都有良好的關系,像陳先生、曾公子,包括東方小姐,而且您也沒有地盤或是跟社團間的利益之爭,我實在想不出誰會對您不利……」說到這裡,猴三似乎想到什麼,頓瞭頓說道:「李先生,如果這件案子真是社團間的仇殺,那兩個女侍應生以前是十三妹的手下,殺手就有可能不是針對您,而是殺錯瞭人也不一定。」
李歡想瞭想,皺著眉說道:「殺錯人也不是不可能,但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我看這樣吧,與其坐在這裡推測,還不如我們主動去查探消息,怎麼說這兩名女侍應生都是我的人,我不能讓她們白死,我他娘的才不管社團仇不仇殺,隻要動我的人,老子就不會讓他娘的好過!」
說到後面,李歡真的怒瞭,就算這件連環殺人命案不是針對他,但手下的人無辜慘死,不找出那該死的變態殺手與幕後策劃者,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
兩名侍應女郎的死能引起李歡的憤怒與追查,這態度讓猴三心裡大為敬佩,換成社團老大,隻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死兩名侍應女郎又算得瞭什麼?
李先生表示要追究!當下猴三一臉激昂地說道:「李先生,要怎麼追查您盡管吩咐,您放心,我猴三沒警察破案的本事,但跑跑腿還是沒有問題,隻要追查到線索,我猴三保證將那變態人渣弄出來。」
李歡看瞭激昂的猴三一眼,微微想瞭想,說道:「猴三,你下去安排一下,先去摸摸跟死者有關系的社團反應,其中死去的人有社團老大的情婦與親屬,這些社團老大多少會做出一些有針對性的事情,比如假想敵之類的,然後你再去跟豬頭與十三妹聯系一下,看看他們認為這件事會是誰做的,還有,你再安排一群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新義安。」
「監控新義安?」猴三微微愣瞭愣。
李歡點瞭點頭,說道:「沒錯,我離開香港的那天晚上,得到一個消息,新義安曾跟其他社團發生過沖突,而且這次死的女人好像沒有一個跟新義安有關系,如果命案繼續發生,死的人還是跟新義安沒有關系的話,嘿嘿,新義安就脫不瞭嫌疑。」
新義安跟其他社團沖突的事情,猴三多少有點耳聞,但新義安是老牌社團,做事很懂規矩,混跡黑白兩道又不靠豪門,卻依然屹立不倒,要說用這種下流方式報復的話,實在不像是新義安的風格。
猴三帶著疑問的眼神李歡看得很清楚,問明猴三心中的疑惑後,李歡笑瞭笑,說道:「猴三,做事情不要用常規去判斷,有因才有果,在沒有任何線索、沒有任何頭緒的時候,就要去尋找可能的突破口。我要你監控新義安不是無的放矢,第一,新義安近期跟其他社團有過沖突;第二,死的人都跟其他社團有關系,然而新義安下面的人卻什麼事都沒有。光憑這兩點,就有足夠的理由盯上這個社團,雖然我不能判斷新義安跟這連環命案有沒有聯系,但我相信監控新義安說不定會有驚喜。嘿嘿,我們去盯著,說不準就會有牛鬼蛇神浮出水面。」
猴三一聽,總算明白李歡話裡的意思,監控新義安隻是一種突破手段,至於更深層的意思,他得在監控過程中慢慢領悟,想通此點後,猴三心裡再次佩服起眼前的李先生。
事情安排完畢後,猴三便告辭,去安排監控新義安的事宜。
猴三離去後,李歡整理瞭一下思路,這連環殺人案姑且不論是不是跟社團間的陰謀有關聯,但種種跡象表明,這案子必定會引起社團間的互相猜忌,到時混亂與暗戰恐怕是避免不瞭,朝壞處想,這件案子已經超越刑事案件,而如果是有心人為之,會是誰?目的是什麼?能從中得到什麼利益?
雖然有點頭緒,卻總覺得飄渺模糊,李歡微微嘆瞭一口氣,在心裡希望事情不會如自己所想象的復雜。
三樓,一個溫馨的地方,李歡進入客廳後,見韓琳與小野貓正坐在沙發上聊天,而且兩個丫頭的表情很愉悅,令李歡看在眼裡,樂在心裡,這小野貓也有轉性的時候,她不是看韓琳挺不順眼嗎?
見李歡出現在客廳門口,兩名美女同時打住話題,同時看向李歡。李歡走到她們對面的沙發坐下,笑吟吟地說道:「兩位,看你們聊得挺開心的,在聊些什麼啊?」
韓琳臉蛋微微紅瞭紅,輕聲說道:「沒……沒聊什麼啦。」
小野貓卻白瞭李歡一眼,嬌聲說道:「咱們女人閑聊的肯定是女人的話題啊!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小野貓說話一向直接,李歡訕訕地笑瞭笑,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呵呵,對瞭,我姐去哪瞭?」
韓琳輕聲說道:「楊姐姐跟我姐在廚房裡,說是要給小婉弄點好吃的。」
小婉?才多久啊,稱呼都變瞭?李歡看瞭溫柔的韓琳一眼,又看瞭小野貓一眼,這丫頭倆之間的友誼進展得太快瞭吧!
「喂,你這麼看著我們幹什麼啊?沒見過美女啊?」小野貓有點受不瞭李歡的眼神。
李歡笑瞭笑,說道:「沒什麼,呵呵,看到你們兩個這樣,我很高興。」
「什麼這樣那樣啊?我跟琳姐姐怎麼瞭?」小野貓聽不太明白。
李歡看著小野貓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能跟小琳成為好朋友,讓我很高興。」
小野貓一聽,臉蛋微微紅瞭紅,嗔道:「討厭,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傢琳姐姐又漂亮又溫柔,我跟她成為朋友很正常啊!你高興個什麼勁嘛?」
韓琳聽小野貓誇她溫柔、漂亮,感到頗不好意思,臉紅紅的很開心。看著小野貓含嗔帶羞的模樣,李歡心裡暗樂,他本來還擔心小野貓的性格會跟傢裡的女人處不好,看來是白擔心瞭。
這時,楊詩從廚房裡走出來,見到李歡,笑吟吟地說道:「正想叫小琳下去叫你呢,回來正好,準備用餐瞭。」
小野貓看著楊詩笑著說道:「這麼快就好瞭,嘻,看來今天我有口福瞭,剛嗅著廚房飄出來的菜香味,我還真餓瞭。」
楊詩微笑著說道:「餓瞭就多吃點,我特地為你做瞭你最喜歡吃的紅潤大蝦。」
「嘻……有大蝦啊,楊姐姐真好!」小野貓拉著楊詩的纖手,一臉嬌憨。
小野貓嘴甜,楊詩不由得露出疼愛之色,忍不住攬著她的纖腰,動作很親熱。
在一旁的李歡看到傻眼。暈,這小丫頭的的公關手段當真一流,三名大美女就搞定瞭兩個,奶奶的,但這丫頭卻老愛對自己扔白眼,怎麼就不對自己也用公關手段啊?李歡心裡有些酸意。
小野貓看出李歡的酸意,美眸得意地瞟瞭李歡一眼,她眼中的意思很明白:本小姐就是不跟你好。
晚餐很豐盛,琳瑯滿目,色香味俱全。好久沒有在傢裡用餐,李歡的胃口不由得大開,有四名大美女相陪,加上紅酒、溫馨的傢庭氛圍,這一餐當真是其樂融融。
夜幕降臨,命案並沒有影響到會所的生意,用完餐後,韓琳與韓瑩先下樓忙起會所的生意,而小野貓也將會所當成自傢的生意一樣,自告奮勇地要去幫忙,當下拉著楊詩一起下樓,而收拾善後的工作,小野貓很不客氣地叫李歡去做,那模樣當場讓李歡絕倒。
看著眾美女抿嘴偷笑離去,李歡在心裡叫苦:奶奶的,這小丫頭不會是來破壞自己悠閑生活的吧?洗碗、收盤子?靠!
李歡很怨念地收拾完餐桌後,此刻已經暮色低垂。
李歡步下二樓,從樓梯口處隱隱能聽到樓下大廳來瞭不少客人,而在步出露天陽臺後,隻見寬闊的露天陽臺外燈光柔和,已有不少客人聚坐在桌旁,在舒緩的音樂中,或聊天、或應酬、或飲酒,看起來很悠哉。
李歡正要朝專用座位走去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招呼聲:「李先生!」
李歡一回頭,一張帥得掉渣、滿臉燦爛的臉映入李歡的眼簾——曾大公子!
西裝革履的曾公子兩步走到李歡身旁,眼露驚喜地說道:「哈,李先生,真的是你回來瞭!這陣子打你的手機都不通,到你的會所也來瞭幾趟,就是沒有見到你,聽說你到法國旅遊瞭!呵呵,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曾大公子的親熱樣,李歡笑著說道:「今天剛回來,呵呵,曾公子,一陣子不見,你變得更加瀟灑倜儻瞭。」
曾公子笑著說道:「得瞭吧,這一套虛偽的招式,我用得不想再用瞭,都說我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你就用不著跟我來這一套瞭。」
李歡聽得一樂,這曾公子愈來愈可愛瞭,敢作敢為,現在還學會自嘲,不錯!
兩人寒暄著走到李歡的專用座位,一坐下,曾公子就伸手打瞭個響指,將月月招到身前,笑著說道:「美女,來一瓶波爾多,年分久一點的。」
長得帥又有錢,的確很惹人喜歡,月月向曾公子拋瞭個很風情的媚眼,便帶著一陣香風,轉身去張羅酒水。
沒過多久,月月將一瓶上好的紅酒與兩隻高腳玻璃杯送到桌前,並為兩大帥男斟上。
待月月離去後,曾公子舉著面前的酒杯,笑著說道:「李先生,今天你回來,先說好,兄弟為你接風,這酒兄弟請瞭。」
李歡笑著端起酒杯跟曾公子碰杯,說道:「那我就謝瞭,呵呵。」說完,很斯文地小飲一口,紅酒醇厚,感覺不錯。
放下杯子後,李歡笑著說道:「曾公子,今晚怎麼會想到我這裡光顧啊?呵呵,以前聽你說過最喜歡到夜總會去體驗生活的。」
曾公子笑著說道:「你這裡有種很吸引人的感覺,這段時間我還真習慣到你這裡來消磨時間,你看,你這傢會所的環境幽雅,夠水準,品味也不錯,更重要的是,你這裡的侍應女郎一個個貌美如花,又禮貌又情趣,弄得我每天都想往你這裡跑。」
李歡有些好笑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沖著我的面子來,敢情是沖著我這裡的美女來的啊?」
曾公子一聽,一臉正經地說道:「李先生,你還說對瞭,我大多數還真是沖著你來,想過來看看你回來沒,呵呵,怎麼說咱們也是朋友啊!這段時間你不在,我好多事情都找不到人商量,心裡總有些失落,現在好瞭,呵呵,你一回來,我心裡踏實許多。」
李歡笑著說道:「不會吧,曾大公子,你在香港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不知道曾氏的勢力啊!你曾大公子跺跺腳,這香港都得震那麼一震,你還找不到商量事情的人?別逗瞭。」
李歡連吹帶捧,讓曾公子聽得著實順耳,笑著說道:「李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我身邊的能人不少,但沒什麼知心的人啊,跟你可不一樣。」說到這裡,曾公子頓瞭頓說道:「李先生,我跟你說實話啊,一開始我挺恨你的,有時候恨不得將你宰瞭扔到海裡,但後來跟你合作後,我覺得你的為人不錯,呵呵,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一有事第一個就想起你,我現在可是把你當成我的朋友。」
這廝說的倒是實話,跟曾公子相處下來,李歡感覺得到曾公子對自己態度的變化,數次接觸瞭解後,眼前的曾公子除瞭喜歡誇耀一點、自大一點、風流一點,倒沒什麼大惡。
當下李歡笑瞭笑,說道:「曾公子,你說的話我都信,呵呵,我也是一直將你當成朋友,朋友間本就應該坦誠相待,就沖著曾公子先前的話,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我,雖然兄弟能力不大,分不瞭憂,但多少也能為你出些主意。」
曾公子笑呵呵地說道:「謙虛瞭,李先生真的謙虛瞭,要說能力,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呵呵,這種謙虛話就不用在我面前多說瞭吧!」
曾公子心裡自然有數,能請動雇傭軍在一夜之間將稻川擺平,就是眼前的李先生,事後還什麼事都沒有,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這種能力,放眼香港也找不出幾個。
曾公子跟李歡碰瞭一杯酒後,接著說道:「李先生,你現在回來得正好,我還真有點事找你。」
李歡看瞭曾公子一眼,笑著說道:「呵呵,找我有事?你還真賴上我瞭!好事還是壞事?」
曾公子訕訕地笑瞭笑,說道:「李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我找你又是壞事。」
「壞事?你曾大公子又怎麼瞭?」李歡淡淡地笑瞭笑。
曾公子嘆瞭一口氣,說道:「是這樣的,你剛回來,最近在香港發生連環命案的事情,不知道你聽說瞭嗎?」
李歡看瞭曾公子一眼,說道:「我都知道瞭,我這裡就有兩名女侍應生死於非命,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件事?」
曾公子點瞭點頭,說道:「沒錯,這件事我總覺得有蹊蹺,你看啊,到現在為止已經死瞭九人。」
「九人?」李歡接口說道:「不是隻有八人嗎?你是不是記錯瞭?」
曾公子搖瞭搖頭,說道:「你說的不是最新數字,就在兩個小時前,又發現一具女屍,死亡時間是今日凌晨,手法跟前幾起一樣,都是毀容、割耳,而且這次死的又是東星的人。」
李歡微微皺瞭皺眉,說道:「也就是說,算上昨天我這裡死的兩人,那該死的變態一夜之間一口氣殺瞭三人?」
曾公子點瞭點頭,說道:「兩小時前發現的那具女屍,是東星其中一名扛把子的幹妹妹,加上前幾天死的那一個,現在跟東星有關的人已經死瞭兩個,我在想啊,這變態殺手好像是挑著人在殺,而且我總覺得是針對我們曾氏。」說到這裡,曾公子眼露擔憂地說道:「李先生,你說會不會是稻川的人派人來報復啊?」
李歡微微一怔,說道:「你認為是稻川派人過來幹的?」稻川?李歡腦海裡迅速地分析著。
曾公子點瞭點頭,說道:「是的,我想不出香港哪個社團跟東星有這麼大的過節,而且,日本黑幫做事本來就很殘忍、很變態,這種殺人手法不得不讓我將它跟稻川的人聯想在一起。」
李歡看瞭曾公子一眼,不露聲色地說道:「曾公子,恐怕是你想多瞭吧?也許這隻是一件普通的刑事案,東星死瞭兩人,說不定是巧合。」
李歡分析下來,認為稻川在香港的勢力一夜之間全軍覆沒,背後的聯盟山口組也遭受重創,現在養傷都還來不及,到香港鬧事?這一點不太可能。
曾公子嘆瞭一口氣,說道:「李先生,我也希望是自己想錯瞭,但這案子一天不破,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我聽說,就連警方都在懷疑跟社團的仇殺有關。」
李歡笑瞭笑,說道:「是嗎?呵呵,既然警方有瞭偵破方向,那遲早會破案,你不用那麼擔心,凡事朝好的方向想不就成瞭。」
見李歡漫不經心,曾公子覺得奇怪,看瞭李歡一眼,說道:「李先生,這案子也關系到你下面被殺的人,但我看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你是不是已經知道瞭什麼?」
李歡搖瞭搖頭,說道:「我哪裡能知道什麼?再說,我又不是社團的人,說實話,我也很納悶那殺手怎麼會向我這裡的侍應女郎下手……」說到這裡,李歡神色一暗,嘆瞭一口氣,說道:「如果那殺手真是殺錯人,我下面的人就死得太冤瞭。」
曾公子看著李歡說道:「李先生,其實我倒認為那變態殺手應該是有針對性的,動你的手下,未嘗不是因為你跟社團的人走得近。」
李歡微微一怔,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那變態殺手認為我也是社團的人?」
曾公子笑瞭笑,說道:「我也隻是猜測,你想想看,你這傢會所開張時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我、東方小姐、陳先生,就連洪興的老大也來瞭不少,像我們這些人,跟社團都有著深厚的關系,如果說你跟社團沒關系,誰信啊?」
李歡想瞭想,說道:「你說得也是,看來,如果是有心人所為,倒還真將我算進去瞭。」
曾公子笑著說道:「你想不被算進去都不行,如果讓那殺手知道今天到你這裡的有些什麼人,就算你說跟社團沒關系,相信那殺手也不會信。」
李歡聽得心裡咯噔一下,凝視著曾公子,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曾公子見李歡眼神不對,趕緊陪著笑說道:「別、別這麼盯著我,我的意思是說,今天除瞭我來到你的會所,還有其他跟社團有關聯的人也有到你的會所。」
跟社團有關聯的人到會所?李歡四處看瞭看,並沒有看到社團的人啊?心裡微微納悶。
曾公子笑著說道:「李先生,今晚真是太巧瞭,我來是因為想看你回來瞭沒有,但我先前在樓下的時候,看見東方小姐也在,這還不說,我還碰見陳公館的陳先生跟何二公子,他們坐在樓下的大廳,不知道在聊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