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苦笑瞭一聲,這建議的確有點愚蠢。
找人幫忙是有點不太實際,先不說夫人的名聲問題,還有自身安全也是問題。
外面的特工現在肯定不會撤出酒店,而夫人的住處說不定已被特工監控,萬一夫人找的人被特工叫去泄露瞭口風,夫人脫不瞭關系,自己也鐵定完蛋。
轉念間,李歡有些無奈地說道:「夫人,我現在騰不出手處理傷口,隻有麻煩您再耐心等一陣子,血止住,我就換藥。」
「不行!」
「什麼不行?」李歡微微一愣。
「你不是說時間拖久瞭,傷口會發炎嗎?怎麼能等?」夫人語氣帶著一絲擔憂。
「這個……」不能等又怎麼辦?李歡有些不明白夫人話裡的意思。
「要不……」夫人頓瞭頓,說道:「要不……我……我幫……幫你好瞭?」夫人的語氣頗為躊躇,好像下瞭多大的決心一樣。
「您幫我?」李歡聽得心裡一跳,夫人主動要幫忙當然不錯,隻是他有點不太敢相信,這傷處可是在屁股上。
「嗯,我……我幫你處理……」夫人說完,緩緩轉過身,但她那雙美眸卻不好意思看著李歡,臉蛋更是紅得快滴出血。
見夫人真轉過身要來幫忙,李歡微微愣瞭愣,當下訕訕地笑瞭笑,說道:「那……那就麻煩夫人您瞭。」
看著夫人一臉害羞的模樣,李歡心跳加快之餘隻當沒看見,目前處理傷口要緊。
李歡回答快速,夫人聽得心裡暗啐,這厚臉皮的傢夥倒是一點都無所謂,卻弄得她尷尬,眼波流轉間,忍不住白瞭李歡一眼。
「那你還不快趴好?」見李歡一臉訕笑地站著,夫人紅著臉蛋嗔道,她實在不想面對他,趴著就不用面對他那張笑得很討厭的臉瞭。
李歡「哦」瞭一聲,趕緊照著夫人的吩咐,一隻手捂著屁股,乖乖地趴伏在沙發上。
帶著一陣香風飄近,夫人輕手輕腳地走到沙發旁,一眼就看見扔在地上的紗佈,紗佈上殷紅一片,夫人的美眸帶著一絲羞意看向李歡的屁股。
屁股隻露出一半,看他手捂住的傷口處還有血跡從紗佈中透出,看來這傢夥的確傷得不輕。
沙發有點矮,趴著的李歡占據瞭沙發空間,沒有夫人坐的地方。
夫人躬著身子有點難受,便蹲下,然而睡袍下擺開岔處露到大腿根的白晳大腿很顯眼,雖然趴著的李歡看不到,但夫人覺得這樣很不雅觀,四處看瞭看,見那張床倒是很寬大。
「喂,換個地方,你趴到床上去,我處理傷口也方便點。」夫人說完,也不待李歡回應,便走到一旁收拾著水晶茶幾上的紗佈。
既然夫人屈尊幫忙,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李歡沒有半點意見,乖乖地起身走到那大得離譜的床旁,小心地趴上去,大床香噴噴的,極其舒軟,爽!覺得舒適的李歡很愜意地呼瞭一口氣。
床微微動瞭動,一股醉人的馨香飄入李歡的鼻端。
夫人坐在床沿上,臉蛋紅潮泛濫,李歡捂住傷口的手遮掩瞭一半的屁股,但夫人想到就要掀開那遮住另一邊屁股的浴巾,心跳頓時加快,她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
壓抑著如小鹿亂撞的心跳,夫人的手伸向令她難堪的不雅部位,一點點、輕輕的,夫人就怕驚動李歡一樣,蘭花指很斯文、很秀氣地捏住浴巾一角,隻是她的手有些顫抖。
隨著浴巾一點一點地掀開,那隆起的屁股也漸漸顯露出來,夫人強忍著沒閉上那帶著羞意的美眸。
那晶瑩透亮的玻璃片深深插在那渾圓的屁股上,殷紅的血似乎隨時都要順著玻璃片溢出,怵目驚心!夫人的心裡竟然有瞭一絲疼惜。
強忍著害羞,夫人將李歡的浴巾再次掀開,浴巾隻是很隨意地圍在李歡的腰際上,這一掀,綁在腰後的浴巾一下子就滑到兩側,此時李歡除瞭捂住一半屁股的手,整個身體的後背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夫人的眼前,春光大露。
夫人沒想到這動作會帶來如此大的後果,眼前光溜溜一片,嚇得她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多看。
趴伏在床上的李歡除瞭屁股傷處疼痛外,還感覺涼颼颼的。奶奶的,這下在夫人面前出醜瞭,李歡心裡一陣尷尬。
光著屁股好一陣子,卻沒見夫人動作,李歡不好意思動,而趴著的身體又不方便轉頭看著夫人,他隻得裝模作樣地小聲哼哼著,示意夫人趕緊動手。
李歡的哼哼聲讓夫人驚覺,微微睜開閉得緊緊的美眸,見他還老實地趴在床上,心裡稍梢安心。
現在給這小子療傷要緊,害羞下去不是辦法。轉念間,夫人趕緊收斂心神,不敢多看那流暢的背部肌肉,盡量將註意力放到李歡的傷口處。
「我……我準備拔玻璃片瞭。」夫人盡量保持著語氣的平靜。
「唔,利落點,用點勁一次拔出。」李歡聲音含糊地提醒著,夫人有點斯文,但拔玻璃片可不能斯文,否則倒黴的是他。
李歡的意思,夫人聽得明白,拔插得很深的玻璃還翹著蘭花指可不行,夫人一隻手捏緊玻璃片尾端,另一隻手扯瞭一團紗佈貼在傷處,微微吸瞭一口氣,咬牙一拔,帶著血跡的玻璃片倏地拔出,就在血湧出的瞬間,夫人另一隻拿著紗佈的手趕緊捂上去。
還好,血沒有濺到床上,夫人呼瞭一口香氣。
屁股傷處的血液不少,夫人眼看快要浸透紗佈,接著換瞭一團紗佈,連續換瞭三次,傷口溢出的血才逐漸止住。
這時,屁股疼痛減輕許多的李歡有瞭動作,他用紗佈捂住傷處,血液已大致凝固,便隨手將沾滿血跡的紗佈扔到床下,反背著的手伸瞭伸,說:「夫人,把酒精給我,我自己來吧。」
夫人「哦」瞭一聲,將裝有酒精的瓶子遞到李歡手上。
奶奶的,還真拿一瓶酒精給自己,怎麼用?李歡苦笑瞭一聲,隻得耐心地解釋道:「不對,你得先用棉花棒沾點酒精,這樣我才能用。」
夫人臉蛋紅瞭紅,收回酒精瓶,嗔道:「你說清楚嘛!我又不懂。」
此刻,夫人心裡有些不甘,長這麼大,自己哪幹過這種事,但她還是按照李歡的要求,將沾瞭酒精的棉花棒遞過去。
沾瞭酒精的棉花棒是拿著瞭,不過李歡背著手去塗傷處實在不太方便,比較麻煩的是,他隻能憑感覺用棉花棒一點一點地清理傷口裡的殘渣,照理說,這種事可以請夫人代勞,但他能感覺到夫人的尷尬,同時他也感到尷尬,這實在不太好開口。
李歡吃力的動作,夫人沒看見,不好意思面對李歡光著屁股的她,將臉蛋別在一邊。
房間很安靜,別過臉的夫人隻能感覺到床一直在動,但她隱隱能聽到李歡不均勻的氣息,似乎很累。
李歡的氣息粗重,令夫人忍不住,微微側瞭側頭,飛快地瞥瞭趴著的李歡一眼。
此時的李歡正小心地塗抹著傷口,動作笨拙而又吃力。
這姿勢別扭,夫人能感覺得到李歡有多費力。
傷口的處理輕瞭不行,怕玻璃殘渣弄不幹凈;重瞭更不行,會痛!反手處理傷口夠累,令李歡停瞭下來,得歇一會兒。
調整呼吸的李歡感覺到床動瞭動,接著手裡一輕,棉花棒被扯瞭出去。
夫人聰明,知道主動換棉花棒,李歡心裡忍不住誇夫人懂事。
轉念間,夫人好聽的聲音響起:「你別亂動啊,看你笨笨的,還是我……我幫你弄吧!」
李歡聽得心裡一跳,這簡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心裡直呼:奶奶的,夫人這也太懂事瞭吧!
夫人壓抑著加快的心跳,將沾滿血跡的棉花棒重新換過,紅著臉,輕聲問道:「就用這棉花棒擦傷口,就行瞭嗎?」
「是的,先用棉花棒將玻璃殘渣清除完,再上消炎藥,最後貼上紗佈就成瞭。」李歡小聲地說著處理的程序。
還不算復雜,夫人稍微俯下身子,忍著心中的害羞,用棉花棒輕輕地擦拭著傷口,雖不熟練,但動作卻極其輕柔,生怕將李歡弄疼一樣。
屁股上的傷對李歡來說是小事一樁,除瞭有些疼痛外,還有些麻麻癢癢,但夫人輕柔的動作讓他頗為享受。
大半夜的折騰讓李歡感覺到一股倦意,這舒軟的床趴著真是舒服,隨著夫人在屁股上如催眠般的輕柔動作,李歡的眼皮愈來愈沉。
時間不久,夫人已弄妥瞭一處傷口,開始清理另一處屁股上的傷口,夫人見李歡趴在床上沒有動靜,既不呻吟也不亂動,乖得像隻貓。光屁股見得久瞭,夫人此刻的羞意淡瞭許多。
看著屁股上兩塊潔白的紗佈很醒目地貼著,夫人欣慰地松瞭一口氣,她坐直身體,伸瞭個嬌慵的懶腰,腰酸酸的,有點累。
看著安靜趴伏著的李歡,夫人還是不敢多在李歡赤裸的背部多作停留,輕輕下床,收拾好藥物,又將扔在地毯上的帶血紗佈拾起,走到廁所隨手將紗佈扔到馬桶裡沖掉。
洗完手,夫人看瞭鏡子一眼,鏡中的臉蛋上還殘留著一抹帶羞的潮紅,此刻,夫人美眸裡露出一絲迷茫,自己對這小子一向沒好感,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幫他掩護、親自為他療傷,更讓她難堪的是,這傢夥還光著屁股,趴在她睡的床上。
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光著屁股對著自己,夫人腦海裡浮現出李歡那光溜溜的身子,這該死的臭小子,夫人心裡暗啐,臉蛋瞬間又抹上嬌艷的紅暈。
回到臥室,李歡還是很安靜地趴在床上,頭靠外側在枕頭上,一動也不動,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那貼著兩塊紗佈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太不雅觀瞭,夫人心裡一陣沒好氣,輕步走到床前,坐上床緣,正要伸手去推李歡裸露的肩膀時,李歡嘴裡發出兩聲含糊的哼哼聲,這聲音不大,卻嚇瞭夫人一跳,伸出的手再也推不下去。
臥室內異常安靜,臉蛋潮紅的夫人,半晌不見李歡再有動靜,心裡微微奇怪,再一細聽,卻是李歡悠長的鼻息聲,他似乎是睡著瞭。
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床上睡覺?夫人臉蛋羞紅,心裡覺得不妥,她瞥瞭李歡側在枕頭上的臉蛋一眼,眼睛是閉著的,鼻息悠長,那模樣頗為愜意,還真的睡著瞭。
夫人輕輕地「喂」瞭一聲,這聲音讓李歡有瞭反應,咂瞭咂嘴,如夢囈般哼哼瞭兩聲,但眼睛依然閉著,似乎正在好夢中。
夫人一時間沒瞭主意,想弄醒李歡又有點不好意思;不弄醒他,她又該怎麼辦?
她覺得累瞭,難不成她要睡一晚的沙發?
看李歡熟睡不醒的模樣,應該是非常疲倦,微微想瞭想,夫人打消弄醒他的念頭。
空調恒溫讓整間房間溫暖如春,但李歡光著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實在不雅觀,得找條被毯幫他蓋上,床上的絲被被李歡壓著。
夫人站起身,走到衣櫥下層取瞭備用的絲薄被,輕輕地蓋上去。
李歡光溜溜的身體被掩蓋住,夫人呼瞭一口香氣,頓時覺得順眼多瞭。
床被這小子占著,沒辦法,夫人隻得到沙發上躺著,躺瞭一會兒,夫人覺得極其不舒服,而且僅剩的絲薄被子蓋在李歡身上,房間雖暖和,但隻著薄絲綢睡衣的夫人蜷縮在沙發上,還是很不舒服,而且這樣睡著的話,極容易感冒。
翻來覆去睡不著,感到難受的夫人坐起身,美眸很怨念地看瞭床上的李歡一眼,這小子倒好,睡在大床上倒是享受,自己卻在沙發上受罪。
大床非常寬大,再睡四個人都嫌寬,李歡占這麼大張床實在是很浪費。
夫人心裡很不服氣地想著,多年的錦衣玉食,自己何嘗受過這樣的罪,憑什麼讓他睡在床上享受,而自己卻睡沙發受罪啊?
坐在沙發上的夫人猶豫再三,輕手輕腳地走向床邊。
李歡睡得很沉、很香,夫人房間的安全讓他沒有任何的警戒心態,隻管呼呼大睡,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蹬開被子,腳與肩膀露在外面都不知道。
這小子睡覺都不老實,夫人下意識地為李歡掩上絲薄被,動作自然輕柔,沒有半分將他弄醒、趕下床的想法。
輕手輕腳地走到大床的另一側,夫人猶豫瞭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躺上去。
還是床上舒服,夫人躺在床上愜意地籲瞭一口香氣,側頭看瞭另一旁的李歡一眼,他的腦袋側向外面,沒有動靜,想著跟一個年輕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距離雖遠,但夫人的心卻跳得很快。
躺在床上的夫人心裡一陣胡思亂想,這件事可別讓任何人知道,要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可就完瞭。
胡思亂想間,一陣疲倦襲來,雖然室內有恒溫空調,但隻著單薄睡衣的夫人,還是微有涼意,下意識地將蓋在李歡身上的絲薄被拉過來,身體頓時覺得舒服多瞭,夫人唇角露出一絲笑意,美眸微閉,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隨著時間流逝,李歡趴睡在床上的身子微微動瞭動,趴久瞭,身體的不適讓他翻瞭個姿勢,剛翻正身子,他身子微微一顫,疼!屁股上的傷痛弄醒瞭他。
睜開有些迷糊的眼睛,臥室內燈光柔柔,靜謐、詳和。李歡將平躺的身子向外側瞭側,側著比趴著舒服多瞭,也不會碰到屁股後的傷口。
睡眼蒙矓的李歡反應過來,他還在夫人的床上,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上絲薄被,在薄被下摸瞭摸屁股,傷口處已經包紮好,應該是夫人幫自己弄的。
奶奶的,竟然睡著瞭,李歡心裡微微跳瞭跳,夫人呢?李歡稍微將腦袋抬起,看瞭沙發一眼,沙發沒人,夫人在身後?
房間裡異常安靜,沒有聽見夫人的動靜,難道夫人出去瞭?李歡小心翼翼地將身體向後側,剛一側過,枕頭一側的絕美臉蛋就映入李歡的眼簾。夫人?李歡的心猛然一跳!
好一幅睡美人圖,烏黑如瀑佈般的長發傾瀉在枕頭一側,黛眉如畫,眼睫毛細密微翹,如雕刻般的小瑤鼻精巧挺直,溫潤的柔唇散發出淡淡的光澤,再配上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臉蛋,美,令人心顫的美!
李歡癡瞭,在他所接觸的眾多美女中,眼前的夫人不但美得令人驚嘆,還給人一種別樣的成熟風韻,她那無時不刻散發出的高貴氣質,令人不敢有非分之想,即使她熟睡未醒,也不能對她做出褻瀆之舉。
李歡頓時沒有睡意,貪婪地欣賞著夫人的絕美容顏,他也隻能趁她熟睡時靜靜地欣賞,而且這種近距離欣賞的機會對他來說,這一生也許就這麼一次。
「嗯……」一聲蕩人的夢囈發自夫人的喉嚨。
聲音很輕,李歡心裡卻是一跳,趕緊閉著眼睛裝睡,他感覺到枕頭一側有瞭動靜,一陣馨香、一絲熱氣傳來,夫人的身體似乎向他靠近瞭一點。
夫人醒瞭?李歡盡量將呼吸放緩、放慢,但心跳卻控制不住地加快,鼻息間,那陣陣醉人的女人體香繚繞,鼻尖處,那一絲絲有規律的熱氣帶著好聞的甜香。
李歡保持著身子紋絲不動,但夫人微動的身子卻靜止下來,鼻息間繚繞的香氣不散。
過瞭好半晌都沒有動靜,李歡心裡納悶,先前夫人喉嚨裡發出的膩聲是夢囈?
應該是!李歡壓抑著心跳,微微睜開眼睛,夫人發出的動靜讓她的睡姿有瞭變化,天啊!她側過來的臉蛋近在眼前,那精巧的小瑤鼻,差點就要碰觸到他的鼻子。
難怪鼻息間能嗅到熱熱的香甜氣息,夫人側著的臉蛋距離太近,李歡的眼珠子看著吃力,趕緊稍微將頭往後仰。
李歡舍不得離夫人那美麗迷人的臉蛋太遠,就這麼側著頭看著她,嗅著她的發香,感受著她那香甜的氣息,她美麗的臉蛋安靜而甜蜜,看著夫人睡得挺香的迷人模樣,李歡心裡不由得一陣柔情上湧。
景致旖旎,夫人溫潤的小嘴就在眼前,李歡隻需要將嘴朝前湊一寸就能品嘗到那誘人香澤,但李歡隻能盡量克制這種沖動。
曾經對她無禮過一次,令李歡不敢多想,也不好意思再去褻瀆這尊貴的夫人,在他心裡,能這麼安靜地欣賞她那如睡美人般的容顏,已經是一種幸福的享受。
此刻的李歡很君子也很老實,但睡得很香甜的夫人卻不太老實,她的身子又朝李歡擠來;配合著身子的動靜,她的臉蛋埋向李歡的脖頸。
李歡隻覺得脖子間一陣發絲撩撥的癢,夫人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一個勁地朝他鼻子裡鉆,不敢動彈的李歡還沒做出反應,隻覺得大腿處上多瞭一個東西,熱呼呼、粉嫩滑膩,天啊,夫人的大腿搭上來瞭!
要命瞭!就在李歡心快跳到嗓子眼的時候,夫人的身體偎進他的胸膛,同時她的纖手也搭上他的腰身。
夫人似乎很喜歡這種暖和的感覺,在睡夢中,她的身子就這麼鉆進李歡的懷裡摟著他,臉完全埋進李歡的脖頸處,含糊著發出夢囈般的膩聲,很愜意、很享受,也許她將李歡當成舒適的洋娃娃或枕頭瞭吧?
想當君子的李歡心裡直呼要老命,此刻懷裡溫香軟玉,鼻息間醉人馨香繚繞,脖子能感覺到她鼻息一呼一吸間的香甜熱氣,而胸膛處還能清晰感覺到她挺翹豐乳的壓迫,彈性十足,動人心魄,更要命的是,她的大腿搭上他的大腿上不說,那女人的隱秘處也很不雅地碰觸到李歡那已經勃發的部位。
面面相覷,貼身擁抱,就算夫人是不可褻瀆的女神,李歡這凡人也抗拒不瞭這熟美嬌軀的投懷送抱,身子發熱,血液循環加快,生理上的反應不是他所能控制,他那雙腿間的玩意兒已經是翹得不能再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