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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盯上

  夫人微微笑瞭笑,對小野貓的話未置可否,似乎不願意承認知道這是李歡的地盤,接著夫人向鄭先生引見小野貓。

  當鄭先生從夫人的介紹中得知,眼前的美少女就是香港最近風頭最勁的人物時,心裡不由得暗暗驚訝,再看到李歡身後站著一眾香港有地位的名流,這位新任社長覺得這趟沒有白來,看來上任後的重要社交可以在這裡提前進行。

  李歡見狀趕緊上前一步,笑著說道:「夫人,歡迎您,很榮幸您的到來。」

  夫人似乎忘記瞭跟李歡的不快,笑瞭笑,說道:「李先生客氣瞭,我的到來沒影響到你的開張吉時吧?」

  「呵呵,沒有、沒有,還差幾分鐘呢,夫人來得正好,您來還可以觀禮、湊湊熱鬧。」李歡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面對夫人,他始終有些不自然。

  這時,小野貓看著夫人嬌聲說道:「夫人,要不然你也跟我們一起剪彩怎麼樣?你不是想借助這裡的喜氣為鄭先生接風嗎?幹脆鄭先生也來,大傢一起熱鬧多好。」

  李歡一聽,心猛地一跳,奶奶的,這小野貓說的話真是嚇死人,同時他心裡暗暗感激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小野貓,他感覺得到,小野貓是借著這難得的機會幫助他拉抬人氣。

  李歡不明白小野貓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但他心裡也很期待,如果有這兩位超級貴賓剪彩,一旦被現場的媒體報導出去,恐怕不隻是用震撼來形容。

  夫人看瞭小野貓一眼,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這笑意讓小野貓臉蛋紅瞭紅,頗不好意思。

  夫人接著又看瞭鄭先生一眼,微笑著說道:「東方小姐邀請我們跟她一起剪彩,鄭先生有沒有興趣?」

  鄭先生笑著說道:「夫人如果喜歡湊熱鬧,我當然願意陪著夫人。」

  夫人笑瞭笑,當鄭先生答應瞭,眼波流轉間,夫人迷人的美眸看向李歡,輕聲說道:「李先生,我跟鄭先生想沾沾喜氣,你不會介意吧?」

  見兩大超級貴賓有意捧場,李歡心裡暗喜,笑著說道:「我當然不會介意,有夫人跟鄭先生棒場,我高興都來不及。」說完,李歡看瞭手表一眼,吉時快到,李歡做瞭個請的姿勢。

  李歡與夫人的對話,韓琳聽得很明白,不用李歡示意,她已經暗自吩咐侍者準備小金剪。

  這時,一眾觀禮的紳士名媛陸陸續續步出大廳,在臺階下的觀禮人潮,一眼看去,黑壓壓的一大片,此刻,手托酒盤的男女侍者穿梭於眾賓客間,人手一杯香檳。

  來到現場的媒體記者已經聚集在臺階前,有夫人與鄭先生露面剪彩,這絕對是重量級新聞。

  一時間,眾記者手中的攝影機同時對準一眾剪彩貴賓,隻聽喀嚓聲不絕,閃光燈爆閃,相信休閑中心今日的開張絕對是香港各大媒體明日的頭條。

  在臺階上,帶著大紅花簇的長長紅綢已經橫拉開,李歡居中,左邊分別是夫人、小野貓、韓先生,右邊則是鄭先生、陳先生、曾公子,而楊詩、韓琳、韓瑩、美月以及陳夢則站在李歡的身後。

  眾美人環繞在李歡身旁,再加上剪彩的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這派頭、這氣勢,李歡今日不管面子還是裡子都掙瞭個十足。

  李歡在眾媒體的聚焦下發表瞭簡短的歡迎致辭,這是他第一次在媒體面前曝光,從此時起,他脫離特工後的公民身份不但曝光於大眾中,也將正式融入香港名流圈內。

  由於有夫人、東方婉與鄭先生等眾多重量級的人物捧場,李歡毋庸置疑地成為今日的焦點,李先生!相信這個很紳士的名號也將在一夜之間聲名鵲起。

  在歡快的旋律下,吉時到,隻聽得「砰、砰、砰」花筒爆裂,五顏六色的彩花漫天揮灑,人群爆出一陣歡呼,在熱烈的掌聲與歡快的樂曲下,李歡與眾貴賓金剪輕揮,一朵朵大紅花簇輕輕地落在禮儀小姐的銀盤中。

  此刻,彩花飛舞,歡聲、掌聲、人聲鼎沸,氣氛熱烈,那幫媒體記者更是忙得不亦樂乎,鎂光燈狂閃,捕捉新聞的精彩瞬間,簡短而又隆重的剪彩儀式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中順利落幕。

  盛大的招待酒會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寬敞的大廳內音樂舒緩,用過自助餐的眾紳士名媛或三三兩兩聊著天,或隨著歡快的音樂翩翩起舞。

  醇酒、曼舞、應酬、交際,這是上流派對永遠不變的主題。

  二樓的露天陽臺上,燈光柔和而又靡麗,被五顏六色的串燈所點綴的遮陽白帆佈顯得五彩斑斕。

  海風習習、明月高懸,坐在舒軟的沙發上小品一杯陳年的紅酒,享受著溫柔夜風的輕拂,絕對是愜意的享受,如果再有美女相伴那就更絕妙瞭。

  此刻,曾公子正享受著神仙般的境遇,兩名相貌秀美的名媛正陪著他斜倚在欄桿旁笑語盈盈。紅酒、美人,曾公子在兩名美女的陪伴下享受著羅曼蒂克的氣氛。

  李歡此刻卻享受不到這種羅曼蒂克的浪漫氣氛,有美酒卻沒美人,已經成為高尚社交場合閃亮新星的李歡應酬繁多,應對、周旋、頻頻舉杯,而在頻繁的碰杯與幹杯聲中,再陳年的紅酒也品不出香醇的滋味。

  酒過數巡後,陳年紅酒的後勁十足,李歡臉上泛起淡淡的紅光,感覺有點飄飄然,從特地為夫人與鄭先生準備的高級VIP包廂裡出來時,李歡酒意上湧,此刻他的腳開始發軟。

  奶奶的,美女們都到哪去瞭?楊詩、韓琳、美月一個都沒見到,李歡醉眼朦朧地東張西望,硬是沒看見跟自己比較親近的美女蹤影。

  李歡又跟賓客碰瞭許多杯酒,在一陣敷衍的應酬中,李歡腳步虛滑地摸進洗手間。

  李歡在掏出小鳥解決完個人問題後,在洗手處接瞭從自動感應水龍頭流出的涼水,在臉上胡亂抹瞭兩把,呼瞭口酒氣,令頭腦稍微清醒點。

  李歡照瞭照鏡子,西裝、白襯衫、領帶,微紅的面容,眼神微顯迷離,但並不影響他英俊的面容。

  鏡子中的自己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以前照鏡子時總覺得相貌平凡,還有點玩世不恭,就連執行任務時都是吊兒郎當的模樣;現在,鏡中的自己,表情依然隨意灑脫,但多瞭分成熟、多瞭分穩健,還多瞭分老練。

  李歡感覺到自己的變化,而且,他還感覺到自己多瞭分責任與牽掛。以前他隻有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傢飽,危險的職業生涯讓他有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處世態度,對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瞭無牽掛;現在不一樣瞭,李歡不再是從事高危險工作的特工,隻是個普通香港市民,有瞭小事業、有瞭姐姐、有瞭朋友,還有一幫跟著自己混飯吃的兄弟姐妹,他不再是孤獨的一個人,同時,他心裡明白,要想站穩腳跟,沒有非常的手段與魄力,就別想擠身於豪門世傢之列。

  在香港這個寸金寸土的地方要創一番事業,並要融入高尚的社交圈並不容易,責任與壓力,安定與穩定,令他需要采取非常手段,在隱蔽自己的同時還要幹一些遊走於法律邊緣的事,而且,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他已經幹瞭不少。

  廟街!李歡突然想起自己初來香港時的陋居,自從到舍堂後,他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李歡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對自己的現狀算是滿意,到香港的時間不長,能混成這樣已經不錯瞭,至少,他已經擁有一個能賺錢的行當,更重要的是,他還擁有一個棲身的港灣。

  小阿姨,李歡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模糊而又美麗的身影,來香港這麼久,發生很多的事情,讓他一直沒時間去尋找小阿姨,但目前纏身的事情還很多,看來要尋找小阿姨還得拖上一段時間,頭疼!李歡嘆瞭口氣。

  李歡用冷水洗臉讓自己清醒許多後,便抹瞭抹臉,就緩緩朝洗手間門口走去,想到出去還得接著應酬,接著頻頻舉杯就頭痛,但為瞭今後的生意、為瞭在名流圈內加深印象,李歡準備豁出去瞭。

  一走出洗手間,李歡鼻息間就嗅到一絲似蘭似麝的女人香,很熟悉,令李歡心裡跳瞭一下,他停住腳步,看向門側的壁端。

  陳夢正依靠在門側的壁端處,那雙水汪汪又略顯冷艷的美眸正看著李歡,她似乎在洗手間外等候瞭不少的時間。

  「你……在等我?」李歡眼裡閃過一抹詫異,接著笑吟吟地看著陳夢,說道:「美女,好久不見。」眼前的陳夢,跟以前比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依然美麗、冷傲。

  看來這傢夥的德行似乎沒有變化,陳夢看著一臉笑嘻嘻的李歡,說道:「李大老板,你現在混得不錯嘛。」

  「呵呵,還好、還好,比起以前,似乎要好上那麼一點點。」李歡說的是實話,他很滿足目前的狀況。

  陳夢露出一絲甜美的笑容,說道:「李大老板,看你現在春風得意的樣子,在香港的錢就這麼好賺?記得你到香港的時候,也就二十萬港幣吧?好像才過沒多久啊,你就擁有這麼個地方,還有不少名流給你捧場,是不是有什麼發財秘訣啊?」

  陳夢的笑容很甜美,語氣卻帶著很明顯的嘲諷。

  李歡笑瞭笑,說道:「發財秘訣倒沒有,不過曾經遇到一位小富婆是真的,再加上香港的大凱子不少,唬弄唬弄就能弄一點小錢。不過還好,雖然發點小財,還不至於破壞香港的和諧,您說是吧?」

  陳夢看著李歡有些戲謔的眼神,甜美笑容倏斂,瞪瞭他一眼,說道:「李大老板,別太得意,香港前陣子的社團暴亂時,你在做什麼啊?」

  李歡聽瞭心裡跳瞭一下,糟糕,眼前的美女可是軍情三處的人,奶奶的,自己還真的被盯上瞭?

  「暴亂?哦……那時候我在一個小富婆手下幹保鏢,呵呵,不好意思,那時候幹瞭不少正當防衛的事情。」李歡的表情保持著鎮靜。

  「是嗎?」陳夢美眸裡露出一絲玩味,說道:「正當防衛?隻怕是借著保鏢的皮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吧?根據我的統計,你在香港期間一共犯下二十八條人命,還不算你暗中操控的一切所欠下的人命,這些,不需要我來為你找證據吧?」

  李歡聽得一陣頭大,憑直覺,他感覺到國傢情報機構盯著自己已經不是一、兩天瞭,但陳夢敢當面揭穿,似乎並不想對自己不利。

  李歡有些不滿地說道:「喂,我身為有合法持槍證的保鏢,在我的保護人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幹掉幾個危險分子好像不犯法吧?在香港,像我這種幹保鏢的,欠點人命多的是,你們沒事盯著我幹什麼?」

  李歡很快就分析出自己曾經的操控應該對國傢有利,要不然自己早就人間蒸發瞭,當初在分析利弊時,李歡就將國傢情報機構這一塊也分析進去,社團暴亂那麼大的事情,他心裡清楚遲早會被情報機構盯上。

  特工這行幹久瞭,李歡自然清楚情報機構的潛規則,隻要不逾越底線、不對國傢造成損失,情報機構就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事實證明,一切的暗中行動並沒有引起鐵血機構的激烈反應,不用猜測就知道,情報機構變相地利用自己的黑暗行動改變社團局勢,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自己到目前還被國傢鐵血機構盯著,這絕對不是件好事。

  陳夢看著李歡的眼神微有閃爍,知他心中所想,語帶不屑地說道:「李大老板,你不用再去猜測,我們倒是一點都不想盯你,問題是你這人太不低調,想不進入我們視線都不行,這情報一搜集,李大老板,你還真不簡單啊,翻雲覆雨可有一手,但是,可別玩上瞭癮,過火瞭就不太妙瞭。」

  陳夢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警告。

  李歡聽得一陣緊張,勉強笑瞭笑說道:「什麼意思?你說的話我可聽不懂,還有,我也沒興趣去研究你的話。總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沒事別來煩我,我現在是正當生意人,不是社團分子,再說,你們放著那麼多豪門大戶不去盯,有必要跟我這種小人物過不去嗎?」

  「小人物?李大老板,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小人物……」陳夢美眸裡露出一絲嘲諷,說道:「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好好地做你的香港合法市民,別成天去琢磨見不得光的東西,別一不小心走錯瞭路,萬一哪天不小心人間蒸發瞭,這可不太劃算。」

  奶奶的,這該死的丫頭居然威脅自己,李歡有些鬱悶。

  不過,被威脅是件好事,至少,情報機構還不打算對自己怎麼樣,轉念間,李歡勉強笑瞭笑,說道:「呵呵,你的話,我雖然聽不太明白,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的提醒,呵呵,做人要低調,沒問題,以後我夾著尾巴做人就成瞭吧?」

  陳夢看瞭李歡一眼,見他笑得一副很老實、很受教的樣子,心裡暗啐,她心裡太清楚這傢夥的為人,真要他老實下來,隻怕很難。

  在香港社團暴亂期間,陳夢沒少為這膽大妄為的傢夥捏一把冷汗,還好,這傢夥幹的事情正好是情報部門想幹又不太方便幹的事,而且事態的發展也一直在情報部門的掌控中,但就算這樣,李歡已經成為情報部門盯上的一號危險人物。

  但令陳夢感到很奇怪的是,上面並沒有采取動作,有時候她心裡就不明白,為什麼國安九處的頭頭們那麼護著他,明明知道這傢夥暗中搞鬼,連偷運軍火的事情都幹瞭也不動他,似乎有什麼高級領導在罩著他一樣。

  這次到香港,陳夢接受瞭兩個秘密任務,其中一個秘密任務就是讓她面見李歡,給他一點警告,免得他玩過頭收拾不瞭局面。

  這種警告對情報部門來說是絕無僅有的事情,一名犯過錯的過氣特工幹瞭不少黑暗勾當,上級不但不做出相應處理,還暴露身份地當面警告,就連陳夢都覺得不可思議。

  此刻,李歡表面老實,但那眼睛卻帶著不以為然的笑意,令陳夢很不爽,正要給這傢夥下點猛藥,讓他端正心態的時候,這時站在身前的李歡表情突然一緊,接著有瞭動作。

  陳夢頓時眼睛一花,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她瞬間穩穩地拿住李歡的手腕,但李歡的動作實在太快,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高聳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所壓迫,陳夢頓時大驚,手上加大瞭力道。

  李歡感覺到手腕處一陣鉆心的劇痛,身子微微一側,稍微卸下點力道,另一隻手攬住陳夢柔軟的腰身,嘴唇同時湊向她的臉蛋。

  陳夢的臉蛋瞬間紅瞭個透,她已經感覺到李歡呼吸出來的熱氣,拿著他手腕的手正要猛挫的時候,隻聽李歡壓低著聲音,急促道:「有人!」

  陳夢微一恍神,就感覺到耳垂被李歡的唇輕輕噙住,同時,她還聽到他嘴裡含糊的調侃聲:「香,好香……」

  陳夢反應甚快,手上的力度稍微減輕,但耳垂的麻癢卻讓她身子一軟,但就算這樣,李歡的手腕處依然吃痛,趁陳夢微一恍神,手迅速一繞,帶著她的手同時環在她的腰身上,令陳夢不由自主地一個華麗轉身背對著李歡,兩人的身形瞬間變換。

  兩人緊挨著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還好壁端剛好凸出一個壁柱,但兩人的重量讓李歡的背很紮實地碰在壁柱邊,背後這一下紮實的碰撞,讓李歡差點痛呼出聲。

  此刻,陳夢的身子貼在李歡的懷裡,而李歡被擒拿住的手腕在另一隻手的掩護下環住她的腰身,姿勢極度曖昧。

  從李歡迅速貼上到陳夢出手擒腕,再到李歡出聲提示與變換身形的動作不到兩秒,這對男女曖昧的姿勢剛一擺出,洗手間拐角處閃出一個嬌俏的身影。

  隻見是小野貓,她的動作很輕靈,美眸裡帶著促狹,一個閃身,似乎想嚇李歡一跳,就好像她知道李歡在這裡。

  但當小野貓看見靠在壁柱邊這對有著曖昧姿勢的男女時,她的表情呆瞭呆,接著美眸裡的促狹轉換成惱怒,然後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抓狂。

  陳夢沒去註意小野貓的表情,但她此時總算明白李歡突然的動作,應該是針對這貿然出現的美少女,她的纖手松開李歡的手腕,卻沒有抽出,而是輕輕搭在李歡的手背上,臉蛋微側,看似含情脈脈地看著李歡。

  此刻,李歡心裡卻暗暗叫苦,小野貓一出現,他就暗叫糟糕,因為他不知道小野貓在那壁端後藏多久,當他敏銳的感覺到有人靠近窺聽時,他隻能做出這種反應。

  當李歡瞥見貿然出現的小野貓一副惱怒表情時,他松瞭一口氣,她這表情就說明她沒聽見什麼,但曖昧姿勢已經做出,他隻能繼續演下去。

  鼻息間女人醉人的體香繚繞,李歡眼睛微閉,似乎很享受陳夢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清香,就如同沒看到小野貓出現。

  而陳夢也隻能配合李歡的表演,微側的粉嫩臉蛋摩挲著李歡的臉頰,美眸水汪汪的,嫵媚迷人,她跟李歡一樣,就像沒感覺到小野貓的存在。

  這對男女的身體實在靠得太近,臀腿挨擦,令李歡覺得有點不妙,他感覺到陳夢豐臀的飽滿與結實,而她那臀溝很不巧地緊貼在他關鍵的部位,而這強烈刺激的感覺讓李歡不可避免地有瞭男人的反應——硬瞭!

  此刻,小野貓美眸裡都快噴出火,她死死地瞪著李歡,但換來的卻是李歡陶醉的表情,他壓根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該死的傢夥!無恥!下流!李歡與陳夢極度曖昧的姿勢讓小野貓抓狂,一萬個不痛快、一萬個不爽,令小野貓咬牙切齒,但她滿腔的惱意卻偏偏不能發泄!因為李歡並不是她的什麼人!

  陳夢有些不自在,身後的傢夥跟自己似乎太過親密瞭,她感覺到那身體的結實,她甚至感覺到李歡的鼻息有些粗重。

  那熱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耳裡有些麻、有些癢,感覺很奇妙,而這種感覺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似乎很舒服。此刻,陳夢感覺到後臀似乎有東西在頂著,她挪瞭挪身體,想躲開那頂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