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子眼睜睜地瞧著李歡將支票收進懷中,眉毛挑瞭挑,微微笑瞭笑,說道:「很好,你還算誠實。我問你,你去八二零號房做什麼?見過什麼人?」
李歡笑嘻嘻地伸出兩根指頭,兩個問題,二十萬!
這手勢代表二十萬,曾公子見狀再也笑不出來,沉聲說道:「李先生,過分瞭點吧,我看你是想錢想瘋瞭,我勸你最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李歡聳瞭聳肩膀,笑著說道:「沒錢給啊?對不起,嘿嘿,無可奉告,沒其他事我先走瞭。」說完轉身就想走人。
剛一轉身,身後就傳來曾公子的輕喝聲:「你站住!」
李歡很聽話,轉過身,笑嘻嘻地瞧著滿臉怒意的曾公子,語氣輕松地說道:「曾公子還有事?」
曾公子此刻已經沒有紳士風度,黑著臉,沉聲說道:「李先生,你就這麼走瞭,不覺得這十萬賺得太輕松瞭點?」
曾公子沉著臉,李歡卻依然一臉的輕松,笑嘻嘻地說道:「這十萬是我回答問題應得的,怎麼?曾公子反悔瞭?沒關系,如果你心疼,我還你,剛才那個問題算我奉送,何必呢,沒錢就不要裝什麼闊嘛,呵呵,這就還你。」李歡嘴裡損著,手伸進懷裡,裝模作樣地掏支票。
「不必還瞭!」區區十萬而已,這傢夥竟然嘲諷自己裝闊,曾公子聞言臉色發青,怒意上湧,陰惻惻地說道:「李先生說話最好註意點,免得給自己帶來麻煩。」
李歡將手從懷裡伸出,既然不用還,自然沒掏出支票,瞧著臉色發青的曾公子笑著說道:「我這人說話就是這樣,你別見怪,我看就這樣吧,你不願意拿錢買答案,我自然也不樂意說,我跟你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好談的,不如一拍兩散,誰也不欠誰,呵呵。」
「一拍兩散?嘿嘿,李先生,你好像還沒弄清楚在跟誰說話吧?」曾公子瞪視著李歡,沉聲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最好老實回答本公子的問題,不然……嘿嘿,你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瞭。」
曾公子話音未落,身邊已經走出四名彪形大漢,動作迅速,瞬間合圍就斷住李歡的後路。
小野貓一見,惱道:「喂,姓曾的,你想對我的人幹什麼?」小嘴說著,嬌軀就想朝前沖,要不是王漢、張進攔住,發怒的小野貓已經沖瞭出去。
李歡身處在四名彪形大漢的合圍中,見小野貓滿臉惱怒想沖過來,對著她擺瞭擺手,意思是要她不要過來,小野貓瞧見手勢,雖然惱怒曾公子敢對自己的人不善,但見李歡笑嘻嘻的樣子,一點都不害怕,況且她親眼見識過李歡的身手,心下稍安,她見李歡似乎自有主張,也就不再強行為他出頭。
曾公子見東方婉鬧瞭一下卻沒有強行過來,他心裡認為,依照東方婉以前的小姐脾氣,是不會為瞭一個小保鏢跟自己翻臉,心下微松一口氣,現在還不是跟她撕破臉的時候,既然東方婉此刻沒有出頭的意思,曾公子心下便少瞭些顧忌。
見李歡陷入合圍,曾公子臉色好看多瞭,恢復瞭紳士笑容,說道:「李先生,我勸你還是合作一點,不要讓我太為難,免得外人認為我不給東方小姐面子。」
身處在幾名彪形大漢合圍中的李歡一臉輕松,笑著說道:「曾公子,你讓身邊的人這麼圍著我,實在是不太友善,這要我怎麼跟你合作?看來曾公子是舍不得出錢就準備明搶啊?呵呵,我現在就告訴你,你不仁,就別怪我對你不義!」李歡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倏忽消失,沉下臉來,語氣強硬地說道:「你給我聽清楚瞭!十萬一個問題!要問的話給錢就痛快點,不給錢……嘿嘿,就別他娘的在老子面前囉嗦!」
李歡翻臉比翻書還快,曾公子料不到他身陷合圍還如此放肆,連粗口都出來瞭,看來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今夜之事隻怕難以善瞭。
曾公子黑下臉來,陰惻惻地說道:「李先生,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皮癢瞭是吧。」
曾公子緩緩地舉起右手,正準備發出攻擊手勢,這時,身陷合圍中的李歡突然一動,四名彪形大漢還沒做出反應,李歡已經從其中兩名大漢之間的縫隙中竄出來。
快!沒有任何的征兆,誰也料不到李歡會在四名大漢發動攻擊前這麼迅速地做出反應,加上空間足夠以及如泥鰍般滑溜的動作,讓李歡很輕易地突破合圍。
此時,李歡沒有趁此機會退到己方,而是毫不停歇地直撲曾公子所站之地,兩人距離本就很近,一眨眼,李歡已經貼到曾公子的身前,曾公子眼前一花的同時,感覺自己的脖頸被摸瞭一下,一觸即逝!待身邊保鏢反應過來時,李歡已經退後一步站定,恢復笑嘻嘻的模樣,對撲上來的保鏢視而不見。
「都別動!」曾公子及時阻止,就要撲到李歡身前的幾名保鏢身子定格。
曾公子揮瞭揮手,示意眾保鏢退下,本來黑著的臉突然放松,瞧著李歡,笑瞭笑,說道:「李先生,好身手啊!」臉上笑著,心裡在發毛,剛才那碰到脖子上的手指如果換成匕首會是什麼後果?曾公子下意識地摸瞭摸脖子,感覺涼颼颼的。
李歡笑嘻嘻地說道:「馬馬虎虎,曾公子是明白事理的人,能及時阻止你的手下動粗,很好!我很欣賞曾公子的紳士風度。」
曾公子看著李歡鎮靜從容的輕松神情,心裡恨得牙癢癢,但沒有辦法,他心裡清楚,李歡先前那一下閃電般的動作已經擺明是警告,這傢夥的突襲太恐怖,曾公子心裡沒有一舉拿下他的把握。
曾公子審時度勢,在自身安全沒有保障的情況下,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李先生,你看,我們的生意現在還能做嗎?」曾公子此刻恢復紳士笑容,硬的不成,就沒必要再扮黑臉,錢對他來說隻是數字而已。
「呵呵,當然可以做,和氣生財嘛,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我拿到我想要的錢,這生意大傢和和氣氣的多好,呵呵……」
財神爺要下臺階,這臺階得鋪得順一點。
「那好,還是先前的問題,這樣我們也不用那麼麻煩瞭。」曾公子掏出支票本很快簽好,扯下一張遞到李歡面前,笑著說道:「這是九十萬支票,跟剛才給你的十萬湊個整數,呵呵,我痛快地問,李先生就痛快地答,少問瞭這多出來的錢就算你賺,多問幾個相信李先生也不會介意吧。」
「成交!」李歡笑嘻嘻地接過支票納入懷中,這錢跟天上掉下來似的,哪還在乎他多問幾個問題。
「那好,還是先前的問題,請李先生如實回答吧。」曾公子此刻變得很客氣。
李歡笑著說道:「你的問題太簡單,我去八二零號房去找楊小姐,目的也很簡單,辭掉門衛的工作。呵呵,我以前做門衛的工作,這個曾公子想必已經知道,就不用我細說瞭吧。」
曾公子笑著點瞭點頭,說道:「你回答得很誠實,這兩個問題本來我可以不用問你的,呵呵,不過我下面的問題請李先生也像現在這麼誠實。」
「盡管問!」李歡很爽快。
「那你進八二零號房還看見其他什麼人沒有?比如在校學生,或是還有其他女人之類的?」曾公子說完,眼睛死死地盯著李歡,想從他的表情中判斷出真假。
李歡笑瞭笑說道:「我當你的問題有多難,呵呵,實在是太簡單瞭。首先,我根本就沒有進去過,楊小姐大概沒來得及換衣服,我看見楊小姐穿著睡衣隻開瞭一點點門,我就在門外對她說辭職的事情,你說房間裡還有什麼人,我怎麼知道?」
曾公子微微一愣,說道:「李先生的意思是沒進過八二零號房?」
「沒錯!」
「除瞭楊小姐之外,你也沒見到任何人?」
「對啊!」
「那……你辭職後的這段時間到哪去瞭?」曾公子心裡失望,眼睛卻沒有絲毫放松地盯著李歡的眼睛。
「回門衛室收拾,收拾完瞭就直接回公寓。不信,你可以問問東方小姐,一整個下午,我都在公寓三樓看影片,東方小姐也在看。」李歡笑嘻嘻說完,末瞭,還回頭瞧瞭小野貓一眼,大聲問道:「小姐,咱們下午看的影片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有點記不太住。」
此刻,小野貓正很認真地聆聽兩人的對話,李歡最後一句明顯是撒謊,但聽他說到看影片時,臉蛋不由得一陣發燙,這會兒李歡還這麼大聲嚷嚷地回頭一問,臉蛋更紅,心裡暗惱,嘴裡不滿地說道:「自己看瞭還忘?記不住算瞭,本小姐幹嘛要說給你們聽啊?」
兩人這麼一說,曾公子隻有相信的份,心裡頗為失望,本以為找上正主,看來判斷出現錯誤。
曾公子今夜找李歡,是根據被救醒的曾傢小子與何三公子所言,曾傢小子與何三公子早上摸進八二零號房脅迫楊詩的時候,韓瑩剛巧也來找楊詩,敲門的時候,楊詩以為有救,當時強烈要求開門,理由是預約,結果楊詩沒想到是韓瑩,一位大美女送上門來,自然很快就被兩個壞小子控制住。
兩位大美女正絕望間,李歡鬼使神差地上門找楊詩談辭職的事,當時兩個壞小子還以為有美女,當然是多多益善,從貓眼看,卻是個男的,兩個壞小子本想就這麼不理,但楊詩哪肯放過這一線希望,以不開門會引起懷疑為由,要求開門見李歡。
為瞭避免李歡懷疑,曾傢小子同意開門但不允許李歡進來。當時,李歡站在門外,曾傢小子就站在門後用匕首抵住楊詩的身體,身後有刀,再加上韓瑩也成瞭人質,楊詩無奈,隻能用暗示的言語來提醒李歡,希望他能聽出疑點來救自己與韓瑩,而曾傢小子也從對話中得知來的是要辭職的門衛。
再之後,李歡離開,兩個壞小子以為可以放心的玩弄兩位大美女,幸好李歡察覺出端倪,轉身折返潛入房間,從而及時救出兩位大美女,而兩個壞小子連李歡的模樣都還沒看清楚就被廢掉,最後被扔在舍堂外不遠的街邊,一直到被人發現後送進醫院。
從兩名豪門公子口中的這一點點線索,心機很深的曾大公子感覺到李歡很可能就是突襲之人。
但此刻,李歡嘻皮笑臉的回答無懈可擊,又有東方婉證實他離開後不在現場,從這些話分析,眼前的李歡不是突襲之人,但從先前顯露的身手,這個李歡還是有著重大的嫌疑,但苦於沒有確鑿證據,若是想動武,李歡露瞭那一手讓曾公子忌憚,再加上李歡背後還有東方小姐罩著,目前看來也隻能放過李歡。
念頭一轉,曾公子當下有瞭想法,決定暫時不跟李歡發生沖突,於是微笑著說道:「李先生,看來今晚是個誤會,我的問題就這麼多瞭,那多餘的錢,李先生就自己留著吧,呵呵,就當今天驚擾李先生的驚擾費……」說到這裡,曾公子露出一絲欣賞的眼神,刻意壓低聲音說道:「李先生,我曾某人最喜歡結交你這樣有膽識的朋友,以後經濟有困難,隨時可以找我,百萬、十萬對我曾某人來說不算什麼,一句話而已,呵呵……」
曾公子笑得很燦爛也很友好,李歡小露一手,再加上身邊何大公子先前告訴他酒吧的沖突事件,曾公子起瞭招攬之心,如果李歡不是突襲自己兄弟之人,那此人留在身邊可是大大的有用。李歡瞧上去很市儈,也就是說他對金錢有著特別的貪欲,喜歡金錢就好說,曾公子相信金錢絕對能收買一切。
果然,曾公子招攬之意一透出,李歡立即會意,露出一絲曖昧的市儈之情,也刻意壓低聲音說道:「曾公子的好意我記住瞭,到時候兄弟有困難,難免來打擾曾公子,呵呵,到時曾公子可別將兄弟我拒之門外哦……」
曾公子見李歡一副市儈之相,心裡冷笑:這傢夥能用錢擺平那就再好不過,表面上卻很友好地表示明白,兩人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一場風波似乎也在這友好的氣氛中消失於無形。
曾公子很快就帶著一幫人走得幹幹凈凈,那名緊跟在曾公子身邊的奶油帥哥,臨走之時還很不甘心,回頭狠狠地瞪瞭李歡一眼,眼神想吃人,李歡隻當沒看見,轉身就朝自己人那邊走去。
回到獨立公寓,李歡跟美月的保鏢簡單地溝通瞭一下,美月身邊帶隊的保鏢頭子——劉興是個忠厚之人,陳傢與蔣傢是世交,他對蔣傢暗中罩著的洪興所發生的事件也略有耳聞,心中有瞭一定的警惕,對李歡安排雙崗的要求沒有什麼異議。
李歡部署完安全事宜,這才上瞭三樓,一上樓,就看見小野貓跟美月湊在一起在嘀咕著什麼,一見李歡上來,兩名美少女立即停止話題,美眸同時望向李歡。
身為男人,還是自認為小帥的男人,被兩名長相絕美的美少女盯著瞧,心下多少有點飄飄然,但李歡絕對不會理解成兩名美少女,是因為自己長得帥而這麼瞧著自己,他此刻多少有點不自在,因為他知道,小野貓與美月心裡絕對憋瞭無數的話要問自己。
李歡訕訕地笑瞭笑,說道:「晚瞭,早點休息瞭吧,我……先借用一下美月的浴室沖個澡。」說完,眼巴巴地看著陳美月,等她同意後好溜人。
陳美月側目瞧瞭瞧小野貓,美眸裡露出一絲詢問,意思很明白:放不放這個傢夥走?
小野貓臉蛋露出一絲迷得死人的可愛笑容,甜甜地說道:「歡哥,這麼急幹嘛?先坐下聊聊嘛。」聲音酥,一聲「歡哥」也喚得好聽,但李歡卻清楚這「聊聊」的意思跟審問差不瞭多少。
「現在晚瞭,改天再聊好嗎?」李歡陪著笑。
「嘻……歡哥,人傢想跟你聊嘛,這麼不給咱姐妹倆面子啊?」小野貓笑容甜美,聲音膩得死人,語氣卻不太友好。
看來今晚的盤問是躲不過瞭,李歡無奈地苦笑一聲,坐到小野貓的對面。
「小姐想問什麼就問。」李歡直接瞭當,他不太習慣小野貓裝模作樣的扮溫柔。
「嘻……我問你不會收我什麼錢吧?」小野貓笑得甜,美眸裡卻露出一絲嘲諷。
李歡訕訕地笑瞭笑,說道:「怎麼會呢?我還要跟小姐你混飯吃,哪能收你的錢是吧?」
「哎呀,歡哥,不要跟我客氣嘛,你現在可是百萬富翁瞭,說不定哪天就成千萬富翁、億萬富翁瞭,我每月給你這點小錢,你哪瞧得上呀?」小野貓嗲聲嗲氣,聽得李歡背後直起雞皮疙瘩。奶奶的,受不瞭。
「小姐,就不要再挖苦我瞭,我訛這點錢還不是貧窮害的,小姐不喜歡,我以後不再幹這事不就成瞭。」李歡此刻的表情很老實,小野貓愈是這樣,他心裡愈清楚這是暴風雨的前兆。
「嘻……誰不喜歡瞭,那個曾大公子成天擺闊,我恨不得你多訛點,不過……」小野貓美陣裡露出一絲促狹,嬌聲說道:「我今天替你圓謊,我是不是也得有點好處啊?」此刻,小野貓學著李歡先前的市儈樣,倒也入木三分。
「這個……那是、那是,小姐仗義幫忙,得分點、分點……」李歡此刻臉都苦得出水來,這丫頭不會連自己身上這點小錢也瞧得起吧?
「嘻……那你說分多少呢?」小野貓說完,歪著頭想瞭想說道:「還是算瞭,讓你說還不如我來說,歡哥,你錢來得容易,而這兩天我零用錢快用完瞭,就這樣吧,我七你三怎麼樣?嘻……我一句話就讓你脫離危險,分你這點不算多吧?」
靠!七十萬?李歡嘴巴張得老大,表情苦得快出水,這也太狠瞭吧?
小野貓瞧著李歡的苦樣,表面上笑得甜美,心裡卻是笑翻,不知道為什麼,她最喜歡看的就是李歡吃癟的苦樣,一個字,就是爽!
「少……少點,成嗎?」李歡實在有夠心疼。
小野貓這次很爽快,點瞭點頭說道:「可以,五五分帳,你看我多好,一下就減你二十萬,算是給你回答我問題的費用,可不像曾公子那麼小氣,嘻……就這樣吧,別再跟我討價還價,你不願意也行,最多我向曾公子承認我記錯瞭,今天下午我可沒跟你在一起看什麼影片。」說完,小野貓臉蛋突然紅瞭紅,就連一旁的美月聽瞭小野貓最後那句話也是一臉忸怩。
一百萬的贓款嚴重縮水,李歡心裡可痛得緊,哪還顧得瞭兩個小丫頭忸怩的表情,小野貓擺明威脅,雖然李歡相信小野貓幹不出什麼出賣自己的事情,但不給個交代,今晚恐怕甭想睡個好覺。
李歡嘆瞭口氣,隻得點頭妥協小野貓的分贓協定。
見李歡認命般地點頭,小野貓樂壞,忍著笑嬌聲說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今天下午到底去做什麼事情瞭吧?」
李歡瞧瞭小野貓一眼,甕聲甕氣地說道:「還能幹什麼,不就是將曾傢小子與何傢小子的命根子給廢瞭。」
「什麼?你把那兩小子什麼……什麼廢瞭?」小野貓美眸露出一絲驚訝,小嘴張著,懷疑自己聽錯瞭,驚訝之餘想確定一次,似乎沒有想到李歡嘴裡的那話很不雅,就連一旁的美月也是睜著一雙好看的美眸,眼神驚異,李歡的話實在令人震驚。
「命根子,我把那兩個壞小子的命根踢爆瞭!」李歡補充瞭一句。
這次聽清楚瞭,小野貓與美月這次確定這兩個壞小子倒瞭楣,但命根子三個字卻讓兩名美少女嬌顏飛上紅霞,紅得燦爛,一時之間,小客廳就如春花綻放,春意盎然。
兩名美少女紅著臉的模樣實在是迷得死人,看著她們嬌羞的樣子,李歡不由得呆瞭呆。
被不雅詞語弄得有些害羞的小野貓心裡暗啐一口,扔瞭個白眼給李歡,嬌聲問道:「你……跟那兩個壞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傷……傷瞭他們?」說完,小野貓臉蛋上紅潮泛濫,那不雅的詞語,哪好意思說出口。
「還能為什麼,還不是這兩個小子做出禽獸行為,要非禮楊小姐。」
李歡理瞭理思路,將下午發生的事情簡單敘述一遍,除瞭楊詩與韓瑩被捆綁脅迫的事情說瞭說,至於楊詩自慰與中春藥的事情關乎她的隱私,一概隱瞞不提。
李歡嘆瞭口氣說道:「事情就是這樣,如果小姐認為我做錯瞭,可以去檢舉揭發,我不會怪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