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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掩飾

  李歡的眼神四處搜尋瞭一下,頓時眼睛一亮,看見扔在枕頭邊的按摩棒,有瞭!

  李歡爬上床,將按摩棒拿到韓瑩面前,急促地說道:「拿著!」

  這按摩棒做得太逼真,跟男人的那話兒沒什麼兩樣,瞧著這羞死人的東西,韓瑩美眸睜得老大,呆瞭呆,嬌聲罵道:「你!下流!」她哪敢用手碰這燙手的玩意兒。

  李歡懶得跟韓瑩解釋,急促地說道:「等會兒楊小姐肯定會脫力,你得繼續用這個幫她!」

  韓瑩瞪瞭李歡一眼,下意識地回道:「胡說什麼啊?你……你怎麼不幫?」

  李歡微微愣瞭愣,說道:「我怎麼幫?難道讓我用這個去弄她?」

  「是啊!」韓瑩回答得快,但又覺不對,趕緊搖瞭搖頭,說道:「不行、不行,你不可以!」

  李歡瞥瞭楊詩一眼,見她動作愈來愈慢,就快支撐不住,耐著性子說道:「韓小姐,她已經快不行瞭,她中瞭紅蜘蛛的春藥,必須要發泄多次才行,等她身子沒力氣動的時候,你得用這個繼續讓她發泄,記住,不能停,一直讓她那……那裡……」

  李歡說到這裡,似乎有點難以啟齒,猶豫瞭一下,一咬牙接著說道:「你得讓她……分……分泌出來的液……液體變得清澈後才算完事!」

  天吶!好露骨的話語,令韓瑩聽得臉蛋緋紅,羞不可抑。

  紅蜘蛛是什麼韓瑩不懂,但看見李歡一本正經的表情,她意識到李歡所言應該不假,目前問題嚴重,韓瑩猶豫著點瞭點頭,讓李歡將按摩棒放在身邊,末瞭,還很害羞地瞧瞭李歡一眼,意思是她會照著做。

  韓瑩對自己言語的反應李歡瞧得出來,分泌、液體,已經是他有限的性知識中能想到的詞匯,他記得每次教官上關於性知識課的時候,言辭挺大膽,每次下課後,自己都頂不住,非得回寢室五個打一個爽一下不可。

  此刻,李歡見韓瑩答應繼續幫助楊詩,頓時松瞭口氣,又鄭重地叮囑幾句,這才翻身下床,在這觀看似乎很不妥當,隻能到外面客廳候著。

  關上臥室房門,走出客廳的李歡長長地吐瞭口壓抑許久的熱氣,急壞瞭也累壞瞭,李歡有點支撐不住,身子一縮就靠在沙發上。

  過瞭好一會兒,正閉目養神的李歡似乎想起什麼,睜開眼,朝寬螢幕望去,此刻螢幕一片漆黑,看來楊詩的激情自慰春宮已經放完。

  李歡站起身來,略微想瞭想就朝臥室門口走瞭過去,先前播放內容的拍攝角度應該是臥室門口方向,李歡仔細觀察瞭臥室房門,並沒有什麼異常,李歡沒有猶豫,直接打開臥室房門,這時,床上發出一聲嬌呼,是韓瑩的聲音,顯然是被突然走進來的李歡給嚇著瞭。

  「喂,你幹嘛?還不快出去!」韓瑩紅著臉蛋將身子趕緊挪瞭挪,遮擋著已經癱軟的楊詩,此刻,她手裡的按摩棒正在楊詩雙腿間的肉穴摩擦,按摩棒轉動的電流聲很刺耳。

  李歡沒有理會韓瑩,眼睛看向門後上方,他很快就發現門後上方的空調上有問題,針孔隱蔽得非常巧妙,若非有心人,平常人絕對想不到空調內會有這窺人隱私的玩意兒,找到罪惡源頭,李歡一聲不吭地走出臥室,不久,又拿瞭張板凳返瞭回來,他這麼不發一語地進進出出,將床上的韓瑩弄得一頭霧水。

  李歡站在板凳上,將手伸進空調扇葉掏瞭掏,掏出一個微型攝影機,輕輕一拉,就將連接的線扯斷。

  李歡從板凳上下來,這才對著發愣的韓瑩揚瞭揚手裡的針孔攝影機,要不是自己想起這個環節,這丫頭用按摩棒幫楊詩發泄的景象,絕對會被針孔攝影機完全記錄下來,相信這針孔已經攝錄瞭不少香艷的內容。

  韓瑩瞧見李歡手中的攝影機,這才反應過來,臉蛋羞紅,目露感激,對他做瞭個抱歉的表情。

  出瞭臥室,李歡走到背投寬螢幕處,在寬螢幕旁找到一個小黑匣子,黑匣子的轉換線連接著寬螢幕,取下黑匣子,李歡將手裡的針孔攝影機以及黑匣子握在手裡,微一用力,就將這兩個玩意兒捏碎,隨後扔進抽水馬桶,按下開關,嘩啦一聲,這些令楊詩難以面對的隱私,隨著抽水馬桶的水被沖得幹幹凈凈。

  做完這一切,李歡回到沙發坐下,看瞭地上還昏迷著的兩個壞小子一眼,這兩人躺在地上很礙眼,李歡微微想瞭想,心下有瞭想法,拿出手機,快速地撥瞭一組號碼後拿到耳邊。

  「喂,歡哥,您找我?」手機傳來王漢的聲音。

  「王漢,你叫上張進,馬上到八號宿舍八二零號房來一下,要快!」

  「哦,好的!我這就去叫張進。」說完,王漢掛瞭電話,歡哥有事,那還不得趕緊瞭。

  李歡收起手機,躺在沙發上吐瞭口氣,心下微微放松,還好目前有這兩人能幫得上忙。

  不到十分鐘,就響起敲門聲,李歡笑瞭笑,這兩個傢夥動作倒快,打開房門,王漢與張進滿臉笑容地站在門口,一見開門的是李歡,兩人同時喚瞭聲「歡哥」,神態好不親熱。

  李歡笑著點瞭點頭,將兩人帶進客廳,指瞭指地上兩個還在昏迷的壞小子,說道:「叫你們來,就是為瞭這兩個傢夥,你們想辦法將他們弄出舍堂,扔哪都成。」

  王漢與張進兩人瞧瞭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人一眼,都嚇瞭一跳,兩人互看一眼,心裡同時想著,沒想到歡哥讓自己來這,是為瞭做這毀屍滅跡的事。

  王漢臉色變瞭變,有些結巴地問道:「歡……歡哥,這兩……兩人死……死瞭?」

  李歡瞧瞭王漢一眼,笑著說道:「還沒死,昏過去而已。」

  王漢與張進一聽,頓時松瞭口氣。

  王漢笑著說道:「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我先前還以為歡哥鬧下兩條人命呢。」

  李歡瞧瞭兩人一眼,笑道:「如果換作以前,我早就收瞭這兩個傢夥的命!不過,現在這兩個傢夥留著命也沒多大用處,何必弄臟我的手?」

  王漢笑著點瞭點頭說道:「歡哥說得是,何必臟瞭手?幹我們這一行的,手上有兩條人命也算不得什麼,但香港這地方畢竟有法律管著,弄出人命也是麻煩事。」說到這裡,王漢笑著問道:「這兩個傢夥怎麼得罪歡哥的?」

  李歡笑著說道:「沒得罪我,得罪我朋友瞭,這兩個小毛賊不開眼,居然偷東西偷到我朋友傢裡,剛巧被我碰上,呵呵,也算他們倒黴吧。」

  王漢與張進一聽,都點瞭點頭,瞧著地上不醒人事的兩人,心中暗道:原來如此,這兩個小毛賊遇上歡哥還真是倒黴。

  弄兩人出舍堂對王漢與張進來說還算簡單,此刻舍堂內沒什麼人,兩人稍一商量,決定找個垃圾推車將這兩個昏迷的人推到宿舍樓外的停車場,再弄上車出舍堂。

  商量妥當,王漢轉身就出門去找垃圾推車。

  不一會兒,王漢返回客廳,比瞭個OK的手勢,意思是垃圾推車弄到瞭。

  張進與王漢將兩個癱軟的身體拉正,正要扛到背上的時候,張進看清楚瞭曾傢小子的面容,嘴裡不由得「咦」瞭一聲。

  李歡見他面露驚訝,不露聲色地問道:「張進,怎麼瞭?有什麼不對嗎?」

  張進抬頭瞧瞭李歡一眼,面色凝重地說道:「歡哥,麻煩大瞭!」

  這時,王漢也認出瞭地上的兩人,面色跟張進一樣,很沉重。

  李歡瞧瞭兩人一眼,笑瞭笑說道:「麻煩大瞭?天大的麻煩有我擔著,放心吧,你們將這兩個傢夥弄出舍堂後,就沒你們的事瞭。」

  張進聽李歡這麼一說,趕緊搖瞭搖頭說道:「歡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跟王漢倒不是怕麻煩上身,而是怕你動的這兩個小子會為你惹上麻煩!」

  李歡笑著說道:「那你說說這兩個傢夥會給我帶上什麼麻煩啊?」

  張進瞧著李歡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嘆瞭口氣說道:「歡哥可能還不知道這兩個傢夥是誰吧?」

  李歡笑瞭笑說道:「呵呵,你說的不就是曾傢二少爺,曾傢小子嘛,我認識!不過另一個傢夥就不知道是哪傢的闊少瞭。」

  「歡哥認識曾傢二少爺?」張進眼裡露出一絲不可思議,說道:「那……那您還敢把他傷得那麼重?」說到這裡,張進指瞭指曾傢小子身旁的人,說道:「這小子是何氏傢族的三少,為人跋扈囂張,與曾傢二少同屬一丘之貉,在豪門子弟中可以說是惡名昭彰。這兩個傢夥經常在外惹事,仗著背後的傢族勢力,一般人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我的意思是說,歡哥今天收拾瞭他們,這兩大傢族可能不會善罷甘休。」

  張進面帶擔憂地說完,一旁的王漢也隨聲附和道:「歡哥,這次的麻煩真的大瞭,恐怕就連蔣先生也不好將事情壓下來。」

  聽到這裡,李歡笑瞭笑說道:「你們兩個說得倒是挺嚴重的,不過我告訴你們,事情既然發生瞭,就不要想那麼多,你們盡管把這兩個傢夥扔出舍堂瞭事。」

  張進與王漢見李歡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由得互看一眼,張進眼露擔憂,正要將事情的嚴重性告知李歡,卻見李歡擺瞭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

  李歡面色冷靜地說道:「你們兩個擔心的事情我清楚,曾傢?何傢?我管他什麼傢,動瞭我朋友,就算天王老子我一樣打。再說瞭,我這次下手的動作快,這兩個傢夥根本就沒看清楚我長什麼樣子,就被我打趴下瞭,還有,這兩個傢夥幹的事情,隻怕連自己都不太說得出口,就算這兩傢事後知道,想暗中調查是誰傷的也需要時間。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們兩傢查出是我幹的,沒什麼好說,我擔著就是,對於這兩個人渣,我幹瞭也就幹瞭,沒什麼好後悔的!」

  李歡這番話說得頗為豪氣,他倒不是打腫臉充胖子,曾氏傢族早就被李歡列為危險分子。蔣先生這次到日本兇多吉少,到時,曾傢的嘴臉遲早也會暴露,敵對難免,至於何傢,既然出瞭這種敗類,想想也好不到哪去。豪門相爭,小野貓到時的處境會非常艱難,明爭好過暗鬥,李歡一點都不擔心被兩大傢族查出是自己下的手,奶奶的,誰怕誰啊!隻是其中細節不好跟眼前兩人明言而已。

  李歡的豪氣讓張進、王漢兩人心生佩服,眼前的歡哥看來是會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為瞭朋友竟然連兩大傢族的人都敢動,跟瞭這樣的上司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兩人以前就是向往熱血與刺激的人,不然也不會幹上危險的保鏢行當,忠於職守是保鏢的職業操守,歡哥敢挑大梁,既然早已打定主意跟在歡哥手下做事,不用說,跟著做就是瞭。

  張進、王漢兩人不再多說,對望瞭一眼,露出一絲豁出去的神色,這次說什麼都得將歡哥吩咐的事情辦得神不知鬼不覺,隻要將這兩個傢夥扔出舍堂,就算以後查到,沒有真憑實據也可以抵賴。兩人心意相通,當下動作利落地將地上的兩人背到背上,臨出門時,還露出個請歡哥放心的表情。

  待兩人出去,李歡關上門,回到沙發坐下,唇角露出一絲笑容,因為他知道,王漢與張進從今天蹚下這渾水後,就是同條船上的人,以後想下船都難,從這兩人今天的表現來看,王漢、張進算是成功的收歸己用,而且想不死忠都不行!

  現在有瞭兩個心腹,李歡開始琢磨蔣先生身邊能用之人,老管傢算一個,展言午、王大寶兩人也有培養的價值,至於洪興的幫會,聽蔣先生的意思,十三妹應該是個可以拉攏的角色。

  豬頭、猴三就不用說瞭,李歡親眼見識過,這兩個傢夥不是普通的忠義,得想辦法拉攏他們!

  想到這裡,李歡腦海裡又想起一個人——杜大浩!這可是自己親自培養出來的人才,這傢夥最近在法國恐怕也悶壞瞭吧?到時還得將這活寶弄到自己身邊才行,想到那活寶用自己應得的酬金準備法式大餐的情景,那種沒占到便宜的表情,讓李歡一想就覺得好笑,此刻他忍不住露出燦爛的笑容,奶奶的,這傢夥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可沒少幹!

  這時,臥室裡有瞭一絲動靜,聽覺靈敏的李歡趕緊收斂心神,表情瞬間恢復沉靜如水的樣子,眼睛很隨意地望瞭過去。

  門開瞭,露出一個腦袋,是韓瑩,她的美眸顧盼之間,跟李歡望過來的眼神碰個正著。韓瑩臉蛋紅瞭紅,似乎有些尷尬,微微猶豫瞭一下,她還是打開門輕輕走到李歡對面的沙發坐下。

  李歡看著這張美麗的面容,此刻她額頭上還有殘留的香汗,臉蛋紅撲撲,嬌艷欲滴,美呆瞭!

  韓瑩的眼神似乎有點不敢跟李歡接觸,這會兒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帶著紅暈的臉蛋轉到一邊,不知道她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

  韓瑩美麗依然,沒有多大變化,隻是眉宇間有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憔悴,李歡心裡尷尬地想著:這個世界還真他娘的小,美國一別,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面瞭,沒想到在香港就見瞭兩回,奶奶的,希望她別認出自己才好。

  兩人就坐在那兒,相對無語,此刻,客廳有些安靜,氣氛有一絲尷尬、微妙。

  最後還是李歡忍不住瞭,幹咳一聲,輕聲說道:「韓小姐,楊……楊小姐現在的情況如何?」

  韓瑩瞥瞭李歡一眼,臉蛋微微紅瞭紅,說道:「她……安靜下來瞭,照……照你說的……現象,她應該沒事瞭……」

  韓瑩此刻臉紅得厲害,「現象」自然是指楊詩已經發泄完情欲。

  李歡點瞭點頭,說道:「沒事就好,藥力釋放完,楊小姐休息兩天就可以恢復如常。」

  韓瑩舒瞭口氣,說道:「那就好,她沒事,我就放心瞭……」說到這裡,韓瑩看瞭地上一眼,沒見到兩名被制服的小流氓,微覺奇怪地說道:「那……那兩個小流氓呢?」

  李歡笑瞭笑說道:「我已經派人處理好瞭,扔舍堂外就沒事瞭。」

  韓璧的表情露出一絲奇怪,問道:「扔舍堂外?」

  李歡語氣輕松地說道:「是啊,不扔外面,難道還要我送醫院嗎?怎麼,你認為有什麼不妥?」

  韓瑩搖瞭搖頭,美眸露出一絲惱色,忿忿地說道:「沒什麼不妥,我隻是有點氣不過,你應該留給我踹上兩腳才能泄恨,那曾傢小子敢對我使壞,太可惡瞭!」

  李歡心裡一動,問道:「你認識曾傢小子?」

  韓瑩美眸裡露出一絲鄙夷,說道:「這小子誰不認識,跟他大哥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膽大妄為,夥同何傢老三,連我都敢碰!」

  李歡笑瞭笑說道:「這小子可能不知道韓小姐是他大哥追求的對象,要不然也不敢對韓小姐無禮瞭。」

  韓瑩搖瞭搖頭說道:「不會才怪,曾傢小子什麼事幹不出?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曾傢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說到這裡,韓瑩白瞭李歡一眼,說道:「我是姓曾的追求對象?少將我跟他們曾傢相提並論!」說完,韓瑩美眸裡還露出一絲厭惡,看來,她對曾傢的人非常憎惡!

  李歡笑瞭笑,外人一提起曾傢的人都沒什麼好臉色,看來這個傢族的口碑實在是不怎麼好。

  這時,韓瑩美眸裡露出一絲困惑,問道:「你認識曾傢小子啊?你制服這兩個小流氓,就不怕遭到報復嗎?」

  李歡笑瞭笑說道:「韓小姐好像也不怕曾傢的人報復,我為什麼要怕呢?」

  韓瑩撇瞭撇嘴說道:「我跟你又不一樣,這曾傢小流氓不懂事,做事不計後果,換成他大哥,絕對不敢動我一根汗毛。」

  李歡笑著說道:「呵呵,我是跟你不一樣,但有一點相同,就是他們曾傢也不敢動我一根汗毛,動瞭,呵呵,後果會很嚴重的。」

  韓瑩聽李歡這麼大言不慚,扔瞭個白眼給他,說道:「胡吹什麼,你不就是東方小姐身邊的保鏢嗎?曾傢要動你,蔣先生都不一定保得住你,何況是那東方小姐?」

  李歡笑呵呵地說道:「是,東方小姐保不住我,但有你啊,呵呵。你不是說那曾公子什麼的都不敢動你!我救瞭你,幫你這麼大的忙,我倒黴的時候,韓小姐不可能袖手旁觀吧。」說完,李歡笑吟吟地瞧著韓瑩,一副賴上她的模樣。

  韓瑩聽得微微一愣,當下小嘴撇瞭撇,說道:「你倒是不客氣,都說施恩不望報,你倒好,一點都不含糊。」說完,韓瑩心裡暗覺這李歡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有種似曾相識感,跟自己在美國遇到的大騙子似乎差不多。

  李歡笑著說道:「我這人就是這樣,幫瞭韓小姐的忙,本來可以向你要點酬金什麼的,但想到以後的麻煩,決定不收韓小姐的錢。不過,我為瞭你惹上麻煩,到時我有難瞭,你可別躲得遠遠的就行瞭。」

  韓瑩聽得一愣一愣的,眼前的年輕人說話不是普通的直接,一副市儈嘴臉,不過這種直白也有好處,溝通起來不麻煩,韓瑩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嘴裡沒什麼猶豫就答應瞭,但還是忍不住白瞭他一眼,意思很明顯,市儈!

  李歡樂瞭,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多個幫手怎麼樣也比多個敵人好,這韓小姐說話語氣甚大,看來是個有背景的人,不用白不用,更何況麻煩事是因她而起。

  李歡見達到目的,便收起市儈嘴臉,一本正經地說道:「韓小姐,眼下楊小姐的事情還有些麻煩,那兩個小子是在她傢裡出的事,事後曾、何兩傢追查,難免會追查到楊小姐這裡,我怕她到時會陷入危險,所以……還是請你給楊小姐安排一個安全的地方暫時避避風頭。」

  韓瑩點瞭點頭說道:「那是當然,楊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我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她好好休養。嗯,對瞭,讓楊姐姐跟我妹妹韓琳住一起,也方便照顧她。」

  李歡微微一愣,說道:「你讓楊小姐住韓琳那?安全嗎?」他心下頗不以為然,雖然見過韓琳跟韓瑩出現在上流社交場所,但她們是什麼身份,他也不太清楚,但她一個櫃臺職員,住的地方哪會安全?

  韓瑩瞧瞭李歡一眼,似乎明白李歡在擔心什麼,撇瞭撇嘴說道:「沒什麼好擔心的,我知道你以為我妹妹是個上班族,就認為她住的地方不安全。那是你不知道我妹妹的性格,她很獨立的,從來不依靠傢裡,寧願自己找工作養活自己,但你有一點不知道吧,她住的地方可是中環警署的公寓裡,四周都是警察,那裡不安全,還有哪裡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