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不多,月薪的一倍,不過得照年收入計算,你的年收入合計七十二萬,也就是說,如果你沒幹滿一年就違約,你得賠償一百四十四萬違約金。」小野貓笑得很甜美,扔出的帳單也夠嚇人。
「什麼?一百四十四萬?」李歡傻瞭眼。
「是啊,你想啊,我高薪請你,要是你再做一半就跑,我到哪去找人啊?到時隻有透過法律來解決,除非你像老豬那樣跑路離開香港,真那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小野貓抓住李歡的不良紀錄來說。
「這個……也太多瞭點吧?能不能少點?」
「不行,一毛都不能少!」小野貓斷然拒絕瞭李歡的討價還價,頓瞭頓,又換瞭種輕柔的語氣接著說道:「其實,要不是你剛才扔下我,我也不願意這麼做,你不要想違約不就成瞭,你不違約,好好為我工作,誰也找不到你什麼麻煩。」
「那……那算瞭,萬一你到時找我麻煩,我受不瞭,這違約金我可賠不起。」李歡心裡掙紮著,一邊是高薪誘惑,一邊是要老命的違約金,這他娘的還真讓自己為難瞭。
「唉……」小野貓嘆息瞭一聲,眼露惋惜的說道:「那隻好算瞭,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我隻能保證以後不為難你,但是如果你不能保證不中途違約的話,也隻有這麼辦瞭,我實在不敢請你。到瞭淺水灣,你拿瞭你十二萬的醫藥費,我們就算兩清瞭……唉……」小野貓哀聲嘆氣,美眸裡卻露出一絲狡黠。
李歡專註開車,沒有捕捉到小野貓的眼神,那惋惜之聲,倒將他弄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車內一陣沉默,難言的靜謐,小野貓躺靠在座位上,靜靜地瞧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刻,李歡看似平靜,腦海卻是做著激烈的、復雜的思想鬥爭,金錢現在對他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他需要一份穩定的職業、穩定的收入,有瞭錢,他就可以騰出手來尋找唯一的親人,人海茫茫,沒錢說什麼都沒用,而尋找親人這一點甚至超越他的性命,他是豁出命都得將自己從未見過的小阿姨找到。
李歡此刻的心裡有些難言的無奈,小野貓條件苛刻,而且是人小鬼大,一點一點地將自己引向對她有利的方向,她這招欲擒故縱李歡不是感覺不到,包括那一萬一萬增加的薪水都是誘餌,但李歡不得不承認,小野貓拋出的誘餌實在是誘惑,六萬的高薪,憑自己尋找工作的困難,這是打著燈籠都難遇到的好事,放棄眼前的機會,尋找小阿姨的期限不知道又要推遲到多久?
「你……你能保證不再為難我嗎?」李歡心裡嘆瞭口氣,打破沉默,也在為自己找臺階下。
「能!肯定能!」小野貓美眸露出一絲笑意,她似乎一直在等他這句下臺階的話。
「那……我幹瞭。」李歡苦笑著,小野貓美眸裡的笑意分明就是得意。
「嘻……那就說好瞭,好好為本小姐幹,會有前途的。」小野貓笑得很開心,語氣的變化也很快,將「我」的稱呼老實不客氣的改為「本小姐」。
李歡笑瞭笑,心裡卻在嘀咕:還沒簽合同哪,大小姐的架子就擺出來瞭,不過這次他心裡清楚,毀約他是不會再幹瞭,不為什麼,就為瞭小阿姨,這些語言上的不痛快他得無條件的忍。
「李歡……」小野貓聲音膩膩的。
「幹嘛?」這膩聲讓李歡頭皮一陣發麻。
「停車!」小野貓聲音突然變得急促,卻帶著一絲促狹。
李歡沒有考慮,腳下一踩,急速行駛的寶馬劃出一個漂亮的斜線,穩穩當當地停靠在路邊。
停穩車,李歡瞧瞭小野貓一眼,見她也正瞧著自己,美眸裡的促狹之意濃得不能再濃。
不待李歡問話,小野貓輕聲說道:「好瞭,開車吧。」
靠!有病啊?李歡皺瞭皺眉,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是,他還是將寶馬車啟動,繼續向淺水灣方向行駛。
小野貓瞧見瞭李歡的不爽,似乎一點都不介意,笑吟吟地嬌聲說道:「嘻……如果我再讓你這麼走走停停,你會不會按我的要求做啊?」
「如果需要,我會的。」李歡甕聲甕氣的說道。
「嘻……這就對瞭,其實你很具備做一名優秀保鏢的資質,身為保鏢,我說什麼,你就得執行什麼,可不能不耐煩。」小野貓聲音很輕,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小得意。
他奶奶的,搞半天發神經叫停車就為這個?這丫頭的心眼也太多瞭點吧?
李歡瞧著小野貓,說道:「其實小姐你不需要這樣,我說過,隻要你不是刻意為難我,我會盡力做好我的職責,還有,我也會盡力保護小姐的安全,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嘻……我信你,你那麼大的本事我肯定你的能力,那……以後我的生命可交給你瞭。」小野貓的聲音膩膩的,扔瞭個大得嚇死人的責任給他。
沉重,絕對的沉重,李歡瞧著小野貓一副信任自己到骨子裡的模樣,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淺水灣位於香港南部門,這裡以擁有綿長美麗的天然海濱浴場而聞名,正因為有著得天獨厚的無敵海景,這裡成瞭富豪們趨之若鶩的地方,其中有不少在富比士榜上有名的超級富豪的私傢豪宅就建在此處。
順著淺水灣海岸線的平坦公路行駛,不久,白色寶馬駛進瞭一道氣勢磅礴的大門,沿途不時能瞧見隱在綠蔭後的豪華別墅。既然是富豪雲集的地方,安保自然嚴密,各個出入口的尖端監控設施隨處可見,隱隱還能瞧見綠蔭處的制服保安與西裝便衣在來回走動、巡視。
在小野貓的指引下,李歡將車拐進瞭一條相對清幽的道路,越到深處,越能感覺到這條清幽道路上的安全級別達到相當高的標準,不但能瞧見坐滿制服保安的電瓶車從寶馬車旁錯過,李歡更是發現十餘處明樁暗哨。
寶馬駛近林蔭道路盡頭,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一個寬闊的停車場停滿瞭豪華轎車,透過停車場一旁的大門向裡看,在綠蔭掩映處隱隱能瞧見一幢幢不同於一般別墅造型的建築群。
寶馬車駛近大門口,門口有十數名西裝安保人員,隨意瞟瞭一眼,這些西裝安保內竟然有一半是金章黑衣衛,這些黑衣衛的西服下微微隆起,不用說那隆起的部位暗藏著武器。
在一名西裝安保人員的放行手勢下,李歡放慢車速朝內駛去,百餘米距離,一幢龐大、造型現代的恢弘建築映入眼簾,如果不是小野貓告訴李歡這就是她傢的豪宅,李歡絕對會將那主建築當作五星級大型酒店。
主建築前還有一座巨大的噴水池,建築四周有不少的西裝人員在來回巡視,這裡是蔣傢地盤,這些西裝人員不再掩藏什麼,手裡都提著微沖之類的玩意兒,左近的林蔭下、綠地處,李歡還感覺到不少隱在暗處的暗樁在註視著這輛白色寶馬,李歡心中微覺詫異,就這安全級別,跟中南海沒什麼分別。
李歡直接將寶馬停靠在主建築大門口,剛停穩,一名站在門口的西服男子為小野貓打開瞭前車門。
李歡隨著小野貓步下車,這輛白色改裝寶馬被另一名西裝人員接管,當李歡拎著西服,出現在門口一幹西裝人員眼前時,這些人的目光一齊瞧向瞭他,讓上身被纏成木乃伊般的李歡老大不自在。
寬大的大廳,光滑的大理石地板,碩大的水晶吊燈,真皮的義大利沙發,格調高雅的油畫,西裝革履的侍者,還有那鋪著紅地毯的旋轉樓梯,主建築內豪華奢侈的裝飾處處顯示出主人的氣派與超凡的地位。
唯一遺憾的是,大廳少瞭點悠揚舒緩的音樂,那旋轉樓梯上沿梯站立的西裝安保人員又給人一種肅穆、不可侵犯的感覺。
「糟糕瞭……」走在李歡身邊的小野貓自言自語。
李歡瞧瞭小野貓一眼,見她好看的黛眉輕輕蹙著,似有隱憂之色,於是悄聲問道:「小姐,怎麼瞭?」
小野貓瞥瞭他一眼,輕聲說道:「一定發生什麼大事瞭,先前路過停車場的時候,我看見好多屬於高級管理人員的車,這麼晚,他們一定是爹地緊急召集來開會的,還有,今晚的保安也比以前加強瞭不少。」
李歡輕輕地點瞭點頭,沒有答話,因為他一進入豪宅區域就感覺到氣氛不大對,不意外的話,應該跟洪興被大規模突襲有關,李歡心裡還有一點困惑,這在香港有著超然地位的蔣先生又怎麼會跟黑社會扯上關系?
上瞭二樓,樓道長長的走廊上站瞭不少西裝男子,李歡眼神銳利,這些西裝男子有不少人不屬於蔣先生的安保人員,其中一些人就算穿上西裝打著領帶也瞧著不像是什麼好貨色,江湖氣息不是一般的濃,但當小野貓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這些西裝男子無不恭恭敬敬地向她鞠躬致敬,態度相當端正。
這時,已經先行到達的孟達迎瞭上來。
「東方小姐,您可到瞭,蔣先生已經問您好幾次瞭。」
「我爹地呢?」
「正在開會,小姐,好像是出事瞭,蔣先生吩咐過,小姐回來後,請您不要再出去。」
孟達垂目頓首,但李歡還是感覺到這傢夥的視線不時在自己身上晃著。
「哦,知道瞭,你先帶李歡去重新包紮傷口,完瞭帶他到我的房間來。」小野貓對著孟達說完,側頭對李歡輕輕說道:「你跟他去吧。」
李歡點瞭點頭,瞧瞭孟達一眼,這傢夥眼裡竟然閃過一絲陰險笑意,一瞧就知道不懷好意。李歡心裡冷笑,這傢夥長得帥呆瞭,卻他娘的不是什麼東西,等著機會想找碴。
每層樓都有保鏢的休息房間,孟達將李歡帶到保鏢室,一進門,就見客廳內坐瞭不少西裝保鏢。
這時,孟達招呼著一幹西裝保鏢起來,英俊的臉上帶著陰笑說道:「來,各位,給大傢介紹介紹,這位就是小姐新招到身邊的保鏢,剛來一天,就成為小姐最信任的貼身保鏢,嘿嘿,看來明天就成金章黑衣衛瞭。」
孟達話音一落,一幹西裝保鏢紛紛站起身來,面帶親切笑容圍瞭上來,好一陣喧嘩。
「哦,這位就是你說的李歡吧?」
「呵呵,聽說過聽說過……小子,才來一天就混出名瞭,瞭不起啊。」
「對瞭,聽說你將曾傢的牛標一招就打倒瞭,嘿嘿,本事不小啊。」
「哎呀,身上怎麼弄這麼多繃帶?怎麼?保護小姐掛彩瞭啊?呵呵,難得難得。」一名保鏢嘴裡笑著,手上卻很陰,重重地拍上瞭李歡受傷的部位。
痛,被這幫傢夥圍著看似親熱的問候,身上已經被陰瞭好幾下,再瞧孟達一臉陰笑的站在圈外,李歡暗惱,他奶奶的,給老子來下馬威啊?
再來幾下,傷口準得迸裂,李歡伸手使出暗勁,撥拉瞭幾下,脫離瞭「親熱」的問候圈子,走到孟達面前,說道:「孟達,可以帶我進去換藥瞭吧?」
「孟達?」一名西裝保鏢怪聲怪氣的說道:「孟達是你叫的嗎?他可是我們黑衣衛的小隊長,你應該叫他孟隊長,沒規矩。」
「哦,孟隊長。」李歡笑瞭笑,這種無謂之爭沒什麼意思。
「跟我進來吧。」孟達瞧瞭李歡一眼,轉身走向裡面的房間。
內有洞天,裡面的房間竟然大得離譜,是保鏢專用健身房,各種高級健身器械齊全,就連沙袋、木人等搏擊器材也陳設在內。
孟達走到木人旁邊,劈哩啪啦的做瞭幾個擊打動作,嘴裡說道:「玩過這些吧?」
李歡瞧瞭他一眼,說道:「玩過一點點。」
「玩過?那你來試試。」孟達讓開身子。
李歡笑著搖瞭搖頭說道:「呵呵,孟隊長,我好像是來包紮傷口的,這玩意兒硬,現在玩不大方便吧?」
「你這點傷算什麼?我們這裡的兄弟哪個沒受過傷?傷越重,越得鍛煉筋骨,這是黑衣衛該具備的基本素質。」說到這裡,朝著已經走進來的幾名西裝保鏢說道:「你們說是吧?」
「沒錯,有這麼一說,這是我們這裡的規矩。」
「對對,是規矩,用你們大陸的話來說,叫輕……輕什麼來著?」
「操!是輕傷不下火線!」一名西裝保鏢接口說道。
瞧著這幫起哄的西裝保鏢,再瞧孟達一臉不罷休的樣子,李歡笑瞭笑說道:「我不是什麼黑衣衛,不需要這些規矩吧?」
「嘿嘿,話不能這麼說,既然你已經成瞭小姐器重的保鏢,晉級是遲早的事情,小姐的生命安全以後得靠你維護,沒有過硬的本領哪成?這一晉級關你怎麼都得過吧,不然我們大夥可不大放心讓你來保護尊貴的東方小姐。」孟達一臉陰笑,意思很明白,不動動筋骨是絕對不行。
李歡瞧瞭孟達與已經圍上來的西裝人員一眼,料想現在很難善瞭,於是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說,看來我不活動活動是不行瞭,好吧,就照你們的規矩來,不過……用這木人來測試沒什麼意思,要不弄個活人?」
活人?孟達奇怪地瞧瞭李歡一眼,玩瞭木人隻是第一步,修理他是第二步,現在這小子省掉程序,他的建議可是正中自己下懷。
「呵呵,就照你的意思,請吧……」孟達笑呵呵的不再偽裝客氣,直接轉身走到大廳中央的搏擊場地,他準備親自動手來教訓搶飯碗的李歡。
李歡走到孟達對面站定,朝準備觀戰的幾名西裝男子招瞭招手,笑嘻嘻地說道:「哥兒幾個也甭瞧什麼熱鬧瞭,一起來,為我的晉級添添磚加加瓦。」李歡的意思很明白,一起上,省事。
一幹西裝保鏢被他這話弄得一愣,你瞧我,我瞧你,一起上?不會吧?受瞭傷還這麼狂?
孟達帥呆瞭的面容此刻有點扭曲,李歡嬉皮笑臉的話明顯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嘿嘿,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瞭。孟達心裡陰笑,嘴裡跟眾保鏢打著招呼:「都來吧,這小子喜歡群毆,你們就瞭瞭他的心願吧。」
這是暗號,意思很明白,可以朝死的整,到時來個訓練不當敷衍上面瞭事。
這話陰,李歡自然聽得出,臉上依然嬉皮笑臉地說道:「對,呵呵,還是孟隊長瞭解我,就這點愛好孟隊長也知道,哥兒幾個就不要客氣瞭,先說好,千萬別留情,誰留情我跟誰急。」
這小子看來是真不耐煩瞭,瞧著李歡滿不在乎的踐樣,幾名保鏢一下圍瞭上去。
一,二、三……連帶孟達共七名,其中三名是金章級別的黑衣衛,李歡表情笑嘻嘻的,身上的肌肉已經達到最佳狀態,心律正常,呼吸平穩。
眾保鏢合圍形成,隻待孟達一聲令下,孟達手慢慢舉起,正要用力放下,這時,眼前突然一花,一道快若閃電的身影貼瞭上來,孟達大驚,他不料李歡說幹就幹,沒半分征兆,身形猛退,但李歡身影如影隨形,兩人一進一退之間已經脫離瞭合圍圈。
先機盡失,退無可退的孟達一聲大喝,臂膀彎曲就是一肘,穩、狠!猛烈地擊向緊貼自己的李歡頭部,李歡頭迅速一側,頭貼著肘部堪堪滑過,妙到極點,孟達一擊落空,正要回肘再擊的瞬間,就感覺到肋下一陣發麻,肘上勁道瞬間散去,跟著感覺身子騰空,在身體酸麻無力的狀態下,他看見瞭李歡的腳,閃電般的快,一陣骨碎的爆響,這一腳正中孟達凌空的肋部,隻見孟達從半空跌落的軀體突然劃出詭異的飛行軌跡,彈丸般的彈飛到幾米開外,「啪」的一聲重重跌落在地。
收腿!李歡笑嘻嘻地瞧著那群驚呆的保鏢,跟沒動手似的,但他心裡清楚,這一氣呵成的幾下子夠孟達住一陣子醫院。
眾保鏢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們隻看見李歡沒有征兆就發動攻擊,身形快速的將孟達逼得連連後退,緊接著孟達的身體莫名其妙地騰空,然後一個漂亮的側踢就解決問題,無法形容的幹凈俐落。
「並肩子上!」
一名保鏢大喝一聲,率先撲瞭上來,一人動,全部動,剩餘的六名保鏢分不同方位撲向李歡,動作迅猛,卡位精確,他們知道遇上瞭棘手貨,攻擊發動,氣勢逼人。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群毆是李歡的最愛,他的身形不退反進,貼向瞭撲在最前面的那名保鏢,一個小肘擊,紮實的肉擊就讓那名保鏢身形一緩,李歡身形泥鰍般的一滑,迅疾地貼上另一名保鏢,貼上的瞬間,膝蓋結實的頂在小腹上,行雲流水般的近身肉搏,幾名保鏢眼睛一花就倒下兩名,拿腕!靠肘!肩扛!腳絆!超強的快速搏擊外帶靈巧的摔絞技巧,配合著滑溜如鬼魅般的身形,「劈啪」肉擊聲不絕,「碰碰」落地聲連響,不到三十秒,連續的攻擊動作將撲上來的一幹保鏢全部打倒!
李歡手下留情,沒有使出挫骨斷腕的狠招,當兩名跌落在地,還有戰鬥力的保鏢迅速爬起身想再戰的時候,李歡眼睛露出狠色,煞意甚濃,這狠眼神的意思很明白,再他娘的不知趣,就跟孟達一起到醫院去休長假!
恐怖的搏擊技巧,氣勢震人,一對七,攻擊不超過三十秒就被全部打倒,面對凌厲眼神,那兩名保鏢審時度勢,清楚自己不是李歡的對手,現實社會強者為尊,一幹狼狽爬起身來的保鏢不再自找沒趣,而且憑借他們的經驗,眼前身上纏得像木乃伊的年輕人是那種受過特別訓練的高手,沒有將自己一幹人一招致命已經是手下留情。
不服不行,一名金章黑衣衛瞧瞭李歡一眼,沮喪地說道:「歡哥,咱兄弟們服瞭。」
見好就收,對方既然服軟,就沒必要用鐵血手段去鎮壓,新人新地方,樹敵太多不是什麼好事情,李歡笑著說道:「呵呵,有什麼服不服的,都是自傢兄弟,切磋下搏擊技巧而已,以後兄弟我還要靠哥兒幾個多照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