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沒誰能頂得住下面的欲火升騰,豁出去瞭,離開她溫潤的香唇,李歡喘著粗氣,一個翻身就將韓瑩壓在瞭身下。
不對啊……玩同性遊戲,韓瑩在潛意識中將自己當做是男人角色,李歡的翻壓,讓她心中有瞭絲慌亂,手下意識地要去阻擋他下身的壓迫。
那……是什麼?韓瑩心裡疑惑一下,她感覺到瞭下身的異樣,隔著褲襪輕輕的一握,頓時握住堅硬之物。
這一握,李歡感覺到觸電的快感,喉嚨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舒爽的悶哼。
熱熱的,燙燙的,還……還很硬!韓瑩感覺到手心觸感的異常,差點就嬌呼出口,人妖?
韓瑩嚇壞瞭,另一隻手胡亂地在李歡胸前抓扯著,一個躲閃不及,突然,李歡隻覺胸口一涼,胸罩脫落,兩團揉成一團的內褲滑瞭出來。
假的!韓瑩大驚,她意識到壓在自己身上的賈姐姐大有問題。
「等……等等,別碰我!」韓瑩嘴裡嬌呼著,身體掙紮扭動著。
小母獅子挺有勁的,李歡喘著粗氣,這時,他哪還顧得瞭原形畢露,腰腹用力,控制住她拼命扭動的腰身,手快速地伸瞭下去,捉住瞭她的手腕,輕輕一扭,下面的肉棒頓時得到解放,李歡下身貼瞭上去,堅硬的肉棒抵住瞭她的雙腿之間,隔著薄薄的褲襪,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雙腿之間小穴的柔軟與溫潤。
該死的褲襪,韓瑩的強烈反抗讓他騰不出手來去掉束縛下身的褲襪,她的扭動增加瞭摩擦的快感,肉棒與小穴隔著褲襪一陣劇烈的摩擦,那電流般的刺激快感源源不斷,瞬時侵襲著渾身上下的毛孔。
「別……別碰我,騙子……不要……」韓瑩顫抖著聲音,喘著香氣,哀求著,她已經感覺到對方的強壯,赤裸的下身感覺到那肉棒的頂磨,令她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身子愈加地發軟。
已經收不瞭手瞭,李歡的呼吸很急促,下身情不自禁地摩挲著,隻有原始狂熱的摩挲,才能帶來陣陣如潮的快感……
韓瑩的掙紮開始減弱,李歡強而有力的胳膊,將她沒有多少力氣的雙手控制得很死,另一隻手伸下去,他想脫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褲襪,箭在弦上,就算強奸,他也要將這股抵到門縫的欲火給滅瞭……
天哪!韓瑩帶著哭腔,「求求你……放……放瞭我吧……求你……別這樣對我……」
韓瑩雙手被控制,這惡棍胳膊的力度將自己壓制得動彈不得,已經被壓迫得不成樣子,引狼入室,她此刻的腸子都快悔青,她一萬個都沒有想到壓在身上的害羞姐姐竟然是個男人。
韓瑩又氣又惱,還很害怕,身上的惡棍動作好野蠻。
她的雙腿一直被李歡的腰腹擠壓分開,合不攏,褲襪終於褪到瞭腿彎,他很強勢地再次將下身貼瞭上去,舒服,李歡呼瞭口熱氣,他感覺到瞭更清晰的柔軟與溫潤,先前她的動情令她下身的嫩穴有瞭絲溫潤的滑膩,感覺奇妙、刺激。
娘的!又滑開瞭!
李歡滿是情欲的雙眼都快噴出火來,她不斷扭動腰身讓李歡每次都差上那麼一點點,她不配合,即使是用強也不是那麼容易突破。
完瞭,韓瑩感覺到瞭男人的堅硬肉棒不斷地在騷擾著自己的嫩穴,她隻能勉強地避讓,在不斷地閃躲摩擦中,她最敏感的陰蒂不時地被碰觸,觸電快感,她甚至還能感覺到羞人的快意,她心理的排斥已經不受身體感官的控制。
韓瑩感覺已經堅持不下去,心裡又羞又惱又怕,反抗已經沒有意義,她崩潰瞭,放棄瞭欺騙自己的努力,現在,她隻能任由他胡亂地在自己羞人的穴縫摩擦,探索。
認命吧,韓瑩心裡哀嘆瞭一聲……
李歡感覺到身下尤物的身體突然松弛、變軟,這是她放棄抵抗的信號,李歡心裡一喜,可以得手瞭,她不亂動,下面不用再慌亂地探索,輕輕的、慢慢的,肉棒擠壓到溫潤的穴縫,這時,李歡感覺到一抹奇妙難言的刺激,美妙的一瞬。
進去瞭,雖然肉棒隻擠壓進穴縫一點點,但已經足夠讓李歡魂飛魄散,太美妙,快感綿綿,李歡感覺到瞭無法形容的銷魂刺激,這種刺激反而沒有讓他貿進,他很想仔細地感覺,慢慢地品嘗。
韓瑩快要窒息,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堅硬肉棒的壓迫,她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很害怕,因為她心裡很清楚,她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去抵禦,這該死的惡棍隻需要輕輕一壓就能奪走自己的寶貴,韓瑩的心絕望瞭。
這時,李歡已經被那溫潤緊湊的包裹刺激得不行,理智已經被欲火泯滅,哪裡還顧慮得到她的感受,下身堅挺的肉棒順著那裂縫一挺!
伴隨著滑膩的緊湊,隻聽韓瑩發出一聲痛楚的嬌吟,那薄薄的處女膜瞬間被堅硬粗大的肉棒捅破。
糟糕,她是處女!
感覺到她嫩穴內那薄薄處女膜破裂,李歡心裡微微一緊,他意識到自己犯瞭一個不能原諒的錯誤,一時間,他不敢再進一步動作。
房間內陷入一陣寧靜,隻聽得到她壓抑的抽泣聲。
完瞭!韓瑩心裡一片亂麻,當她感覺到自己小穴內那撕裂般的痛楚時,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可惡的流氓給占有瞭。
韓瑩閉上瞭美眸,她認命瞭,準備迎接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動作,下身穴內的暴脹感令她感覺很不適應,下意識的,她微微動瞭動下身。
這一動,卻沒有先前的痛楚,一陣酥、麻、癢的感覺瞬時傳來,那感覺很奇妙,令她喉嚨裡不由發出一聲呻吟。
這聲呻吟很小聲,但李歡卻聽得清楚,令他心裡微微一蕩,而她下身的動靜,帶給他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李歡不由挺瞭挺下身,肉棒順著那滑膩的濕潤,瞬時頂到嫩穴裡的花蕊,那花蕊所帶來的奇妙快感,不但帶給他無法言喻的刺激,也令身下的韓瑩情不自禁地再次發出低低的呻吟。
呻吟聲很催情,李歡聽在耳裡,哪裡還忍得住,肉棒挺動,輕輕地抽插起來。
好癢……
那穴內肉壁的摩擦令韓瑩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酥癢刺激,她心裡很排斥,但生理上卻很享受,無法言喻的快感陣陣傳來,令她羞憤的是,自己穴內深處的潮意越來越濃。
她動情瞭,李歡感覺到肉棒抽插時帶來的潤滑,伴隨著花露四溢,甚至能聽到陣陣淫靡的摩擦水聲。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挺動、抽插,肉棒的頂端一下下碰撞到她穴內深處的花蕊,那緊湊而又滑膩所帶來的包裹快感銷魂至極。
伴隨著「啪啪」沖撞之聲,韓瑩漸漸適應瞭那堅硬肉棒的沖撞,而那肉棒一次次碰撞到她穴內深處的花蕊時,那肉壁摩擦所帶來的酥癢刺激令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動情,此刻,她穴內已是花露淋漓,空氣中彌漫著靡靡芬芳氣息。
「不要……」
韓瑩心裡發出排斥的嬌吟,但那嫩穴傳來的極致快感卻令她不由自主地迎合,迎合那肉棒愈來愈快,越來越強的沖擊。
刺激到頂點的快感如浪潮般的傳來,當那堅硬肉棒的頂端再次碰觸到穴內深處最敏感的花蕊時,已經被刺激得不行的花蕊就如觸電一般,那癢到極致的巔峰快感令她的身子瞬時繃緊,花露潮湧,她再也控制不住,嘴裡發出一聲蕩人至極的嬌吟,身體陣陣的痙攣。
與此同時,李歡隻覺肉棒頂端頂住的花蕊傳來一陣蠕動,那蠕動所帶來的吸吮力直接令他達到頂點的欲火瞬間爆發,爽到極致,不由喘出一口粗氣,伴隨著肉棒強勁的勃動,一泄如註。
房間裡恢復瞭寧靜,得到發泄的李歡有些心虛地瞧向身下的韓瑩。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令人心顫的臉蛋,她的美眸內蘊滿瞭晶瑩淚珠,正不斷地湧出,順著美麗潮紅的臉蛋滑落,枕頭已經濕瞭一片,她認命的眼神帶著一絲哀怨,一絲淒楚,一絲羞惱,還有一絲恨意,太復雜的眼神。
韓瑩木然地瞧瞭眼壓在身上的男人,她看到瞭一雙悔恨、內疚的眼神,這種眼神,讓她本已絕望的心微微地一顫。
「對……對不起。」李歡的聲音很輕。
他在對自己說對不起?韓瑩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時,她感覺到穴內的堅硬肉棒逐漸在萎縮,他先前嚇人的情欲眼神變得很清澈。
李歡慢慢地爬起身子,下床時,他瞥到那雪白的床單上有瞭一抹醒目的嫣紅,當他再次觸及到她那哀怨絕望的眼神時,他心裡全是內疚與後悔。
「對不起……」穿好套裙的李歡再一次道歉,發自內心的道歉。
「你滾!」
韓瑩美眸裡全是憤怒,在這該死的騙子穿套裙時,她沒有躲避,她親眼驗證瞭褲襪下那男人的象征。
看樣子也隻能滾,李歡心裡有點鬱悶,這跟先前跟她在一起的初衷太不一樣,本來是想跟美女待在一起混混時間,結果隨著她迷死人的誘惑演變成想偷占一下便宜,沒成想最後演變成強奸。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瞭?李歡不明白,他是真不明白自己的思想怎麼會演變成禽獸的那一刻,但現在道歉好像已晚,他已經深深地傷害瞭韓瑩。
李歡心懷愧疚地向房門走去,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讓他感到羞恥的套房。
「騙子!你……站住!」
走到門邊的李歡聽到身後韓瑩不甘心的聲音,他停住瞭腳步,卻沒有回頭,內心羞愧的他實在是無顏再面對韓瑩。
「你記著!別讓我再見到你……我……恨你!恨你!」韓瑩貝齒緊咬,她的美眸裡充滿瞭怨恨。
她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裡,李歡能感覺到她發泄般的恨意,做瞭禽獸事,她恨自己也是應該的,心裡輕輕地嘆瞭嘆氣,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瞭出去,在李歡心裡,她說的一切都是廢話,韓瑩,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第二次。
房門關瞭,套房內一片安靜,似乎沒發生任何的事情。
韓瑩靜靜地靠坐在床上,美麗的臉蛋上淚痕猶在,凌亂的床證明先前發生的醜惡,韓瑩心裡一陣惡心,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化妝成女人?他難道是變態?沒瞭,自己的貞操被那該死的惡棍奪走瞭!
下面似乎還殘留著被侵犯的感覺,韓瑩死命地搖瞭搖頭,她想忘記那瞬間的不堪,但她失敗瞭,隱秘處那一瞬間的壓迫感覺實在是刻骨銘心。
韓瑩此刻心裡又氣又惱,那死變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更令她心裡憤恨、無奈的是,就算那該死的變態現在還在自己面前,她也拿這死變態沒法。
該死的惡棍就這麼輕松地揚長而去,自己就這麼白白讓那該死的惡棍侮辱?韓瑩心裡一萬個不甘心。
氣、羞、惱、怒、恨!韓瑩心裡怨氣沖天,「該死的惡棍,變態!讓他被殺死,被炸死該多好!最好出門就被車撞!」
韓瑩狠狠地詛咒著,似乎隻有惡毒的詛咒才能消除心裡的怨氣。
套房內,燈光迷離柔和,也很催眠,精神與肉體受到雙重折磨的韓瑩此刻感覺到一絲疲累,眼皮一絲沉重,困瞭,韓瑩無力地躺下瞭還有些酸軟的身體,就當作是一場噩夢吧,她心裡隻能很無奈地嘆息瞭一聲……
迷迷糊糊間,似有人在敲門,意識模糊的韓瑩驚醒過來。
「誰?」韓瑩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點顫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想起那該死的變態出門時好像沒有將門反鎖。
糟糕,門真的開瞭,探進一個腦袋,當那張容顏映入韓瑩眼簾的時候,她差點暈過去,該死的變態!
「是我,嘻……我又回來瞭。」李歡一臉訕訕的笑容,他重新出現在他再也不想見第二面的韓瑩面前。
「你……你又回來幹什麼?」韓瑩聲音發顫,被子將身體裹得死死的,美眸裡的眼神就兩個字,害怕!
「借錢!」李歡的回答很幹脆。
「借……借錢?」韓瑩腦海裡第一個反應是搶錢。
「沒錯,嘻,我身上沒一分錢,所以又回來找你周濟周濟。」李歡的笑容很不自然。
天哪,自己到底遇上的是什麼人?變態?還是耍無賴的變態!李歡的厚臉皮韓瑩算是見識到瞭,此刻她真的快要瘋瞭……
瞧著李歡一副厚臉皮的樣子,韓瑩又氣又惱,侮辱自己還不夠,居然還厚著臉皮回來借錢,這分明就是吃定瞭自己。韓瑩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不給又能怎麼樣?
這變態多在套房裡待一分鐘都是危險,韓瑩心裡很不甘,也很無奈,還是把錢給這惡棍吧,早點打發走這惡棍才是上策,她可不想再經受一次禽獸的折磨。
韓瑩臉蛋上的表情李歡瞧得很清楚,他隻能很尷尬,很抱歉地陪著笑,再次厚著臉皮回套房也是不得已,一文錢逼死英雄好漢,沒錢就沒法離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103公路,出去打劫隻會自找麻煩,思慮再三,還不如回頭找他本就愧對的韓瑩,大不瞭再愧疚一次。
一陣短暫的沉默,韓瑩從被窩裡伸出白皙的胳膊指瞭指茶幾,「錢……在……在那包裡。」
這一動胳膊,赤裸滑嫩的香肩露瞭出來,她趕緊又將胳膊縮回被窩。
李歡這會兒算是心如止水,她那微露的春光已經引不起他的犯罪欲望,他現在需要的是美金。
打開手提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精美的女士皮夾,現金不是很多,一小疊,約莫三千美金左右,剩下的全是信用卡之類的玩意兒。
李歡不貪,隻抽瞭兩張面值一百的美元,兩百美元足夠自己去陳夢約定的地點。
將皮夾放好,李歡沖著床上的韓瑩揚瞭揚手中的兩張百元鈔票,一臉抱歉說道:「我……就借兩百,不好意思。」
就兩百?韓瑩有些不相信,皮夾裡的現金她大致清楚,這惡棍怎麼不全拿走呢?
李歡瞧出瞭她眼中的疑問,笑瞭笑說道:「兩百坐車夠瞭,呵呵,有機會再還你吧。」
「別,你拿走就是瞭,千萬別再回來。」韓瑩趕緊拒絕。
「是是,有錢走路,我肯定不會再來打擾你。」
今兒一別,永無再見之日,說還錢隻不過是客氣話而已,李歡美金到手,轉身就開溜。
來得快去得也快,留下還有點沒回過神來的韓瑩獨自在床上發愣,天,這惡棍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盡做些半吊子事情?臨門而不入,拿錢也不全部搜刮,韓瑩隻能在心裡做出一個推論,他不但是變態,還是屬於精神失常的那種變態。
※※※
在哪個國傢都有不良司機,從來都是標榜公平民主的美國也是一樣,價碼表不用說就知道是做瞭假,李歡心裡暗罵司機不厚道,現在好瞭,扔給司機一百九十多的計程車費用,李歡又變成瞭一窮二白的人,連在酒吧裡耗時間的酒錢也沒瞭。
夜幕降臨,李歡一人漫無目的的在舊金山東區的一個商業街區逛著,街區兩側的商店此時生意正好,不斷地有購物的人進進出出,李歡阮囊羞澀,隻能夾雜在商業街區的人流中來回地消磨時間。
夜已深,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此時商業街區的店鋪都關上瞭門,逛得兩腿發軟的李歡找瞭張公共長椅子坐瞭下去。
美國這個國傢還真的是不大安全,深夜中的商業街區很安靜,他想有點安全感都不行,醉鬼多,嫖客也多,而此時商業街區的街邊還出現瞭一些打扮性感清涼的賣淫女郎,也許李歡的女人裝扮實在是有點性感,白領麗人的制服誘惑,不厭其煩的性騷擾不曾斷過。
你娘咧!老子這身行頭很像妓女嗎?靠!李歡心裡鬼火亂冒。
用暗勁修理瞭兩名猥瑣的嫖客,這會兒總算是清靜瞭點,李歡靠在長椅子上有些鬱悶地嘆瞭口氣,換命任務圓滿結束,李歡卻不怎麼高興得起來,心裡總有一點空落落的感覺。
也許是這兩年的死囚生活將自己的意志消磨得差不多瞭吧?想想這兩年也夠倒黴的,在大小不足十平方的特殊死牢裡等死一等就是兩年,等到出來時還被拉到刑場受精神折磨,政府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的確夠狠!回想起當初被拉到死刑場的那恐怖情景,李歡至今還心有餘悸。
不過現在好瞭,換命的任務搞定,現在總算是徹底解脫,今後的生活將遠離刺激與冒險。此刻,李歡隱隱找到先前那空落落感覺的原因,即將從安全部高級別特工轉變成奉公守法的普通公民,這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
也許普通的生活更適合自己吧?這個念頭一出,李歡心裡沒來由的一松,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暢,李歡內心深處隱隱有瞭答案。
過瞭今晚,他將走上另外一條人生道路,以後的生命還長,而且是真正屬於自己的生命,特工這一行將遠離自己,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去幹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務,不用絞盡腦汁的去刺探情報,也不用一次次的無條件執行似乎永遠也執行不完的暗殺任務,當然,自己也永遠不會再擁有殺人執照。
一陣夜風輕撫,微有涼意,但身上單薄的李歡卻感覺到一絲說不出來的愜意,他此時找到瞭一點點自由的感覺,而這種自由感覺,也隻有像他長期生活在命令狀態下的人才能理解。
時間已經混得差不多,看瞭看手表,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約定的兩點,李歡站起瞭身子,這裡往東碼頭步行用不瞭二十分鐘,李歡整瞭整身上微皺的套裙,此刻,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配合著華麗的女人步伐,扭著渾圓的屁股,風情萬種地朝東碼頭方向走去……
東碼頭,舊金山富豪的私傢豪華遊艇大多都停泊在這裡,能進入碼頭的人非富則貴,自然,東碼頭的保安也是相當的嚴密。
老遠就瞧見東碼頭的入口大門站有一男一女,李歡仔細一瞧,除瞭美女上司陳夢,還有一個老面孔,那中年男子不就是鐵公雞張正中嗎?他鄉遇故人,瞧見張正中這個前上司,要比瞧見臨時美女上司要親切得多。
人未近,李歡就很風情地揚瞭揚手,嘴裡打著招呼:「嗨……」聲音又嗲又長,聽得張正中與陳夢後背同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有張正中與陳夢引領帶路,巡邏守衛的保安人員沒有去盤查李歡這個冒牌貨,不到一刻,三人就走到停泊著十數艘豪華遊艇的碼頭邊。
直接上瞭其中一艘豪華遊艇,李歡心裡為這艘遊艇估瞭下價,不算艇內豪華奢侈的內飾,怎麼也價值三千萬美元以上吧?這豪華遊艇是屬於軍情三處的,還是屬於自己九處的?
張正中一瞧李歡的表情就知道他心裡的想法,笑瞭笑說道:「不用再猜瞭,這遊艇是我們國安九處的,你現在總算知道我為什麼平時對你們這幫傢夥摳門。養這遊艇得花多少錢?一年至少得兩百萬美金!」
「靠,這是什麼邏輯?這遊艇關我什麼事?沒經費還弄這麼豪華的遊艇幹嘛?」
李歡嘴裡不滿,心裡也不舒服,搞瞭半天自己以前的福利都扔這艘遊艇上瞭,花幾千萬買遊艇不說,每年又得花兩百萬美元來養……還好意思成天的叫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