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郭翠翻身壓在李天冬身上,手指將他那物引入正道,上下動瞭起來。一時間乳浪翻飛,將李天冬眼都晃花瞭,於是奮起神威,將郭翠送上頂峰。
等在客房裡休息瞭片刻後,李天冬與郭翠這才一起出瞭門。此時已進入秋天,頭頂的太陽更是火辣,李天冬連日酒色,此時被太陽一照,竟不由得打瞭個趔趄,好在身邊的郭翠擋瞭他一下這才沒摔倒。
郭翠奇怪地問:“小李,你這是怎麼瞭?”
李天冬搖搖頭,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是異樣驚慌,他正是年輕氣盛之時,竟會有血氣虛弱的癥狀瞭!他進城來也就半年多,當時剛來時還天天晨跑鍛煉,現在已經很難得去鍛煉一下瞭,加上酒色財氣的熏染,僅僅半年,那個生龍活虎般的身子竟然虛得如此厲害瞭。
當下心中當定瞭主意,要戒酒瞭。色對於他這樣自小練房中術的人傷害倒不是很大,但酒,一旦醉瞭一次,接連幾天都會精神不振,當然也就無心去晨練瞭,而同時每天的吃喝又很多,傷身子是必然的。
但在基層工作,不喝酒是不可能的,這不,才回到鄉政府,許金定就打來電話,說沈區長下午來視察征地工作,點名要他作陪。李天冬暗暗叫苦,這一來,晚上隻怕又要喝多瞭。
沈區長一直到瞭四點多鐘才來,隨行的有周大鵬和周芳。在征地涉及到的村子裡意思性地轉瞭轉後,工作也就結束瞭,接下來當然就喝酒瞭。
鄉政府有個食堂,廚師姓方,是正宗的湘菜傳人,過去是大酒店的主廚。按理說一個鄉食堂是留不住人的,但許金定給他開瞭一個比大酒店還高的工資,也就留瞭下來。
所以,有人說河田鄉的三大寶,除瞭“睡大洋馬”外,還有個“吃方大廚”另一個是“玩喜福來”關於喜福來的事,容後細說。
方大廚一般不輕易動手,基本上都是捧著紫砂壺指揮幾個徒弟幹活,不過沈區長和另兩個副區長來瞭,他肯定是要親手操作的。
好酒好菜,沈區長相當高興,誇許金定會辦事,似乎完全忘記瞭自己曾在背後罵他無能的話。在座的都是老資格老領導,就算李天冬資歷最淺年輕最小,隻得頻頻起身敬酒。樂得沈區長也誇他這當瞭幹部就是不同瞭,覺悟提升得很快。
李天冬當然也就隻能說自己全靠許書記等人耳提面命之類的場面話。別人不知道他的想法,周芳卻是知道的,但周芳當瞭副區長之後也矜持多瞭,隻是沖他會意地笑笑,似乎在說他確實進步瞭。
眾人面前,李天冬也不好跟她多聊,敬過酒之後,也就老實地坐著。酒過三巡,沈區長突然發話說:“老許呀,我聽說瞭一些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許金定忙說:“沈區長,你還不瞭解我嗎,有什麼話就直說。表揚的,咱心裡高興,批評的,咱也有則改,無則勉。”
“既然你這麼說瞭,我也就直說瞭吧。我聽說,這次征地領頭鬧事的是你的嶽父?”
許金定頓時正色說:“確實有這麼回事。我聽說這事後,立即過去詢問瞭,得知此次東順公司征地正好征到我老丈人傢三畝多地,按照以前與東順公司簽訂的協議,每畝地補償一萬六千多元。但這是去年談妥的,現在物價上漲,老爺子覺得這個價虧瞭,想提高到三萬元一畝。”
沈區長有些意外,說:“哦,你倒是挺坦白的。可是你想過沒有,東順公司計劃投資六千萬元建廠,一旦建起來,不說給周圍村子解決相當多的閑置勞動力外,還會給我區的稅收帶來多少好處?你是一鄉之長,怎麼連這個賬也分不清?”
“沈區長,我冤枉啊!”
許金定叫著屈,“我已經不知道跟老爺子溝通過多少次,幾乎都要跪下來瞭,可老人傢認死理,我總不能讓派出所抓瞭他吧?”
“沒什麼不能的,我告訴你,必要的時候就可以抓!”沈區長冷笑說。
許金定臉上掛不住瞭,不服地說:“沈區長,這不妥吧?就算他不是我的老丈人,那也不能因為這點事就抓瞭他吧?”
“為什麼人傢舉報你,你就可以抓,還把人打得半死,而你老丈人公然撕毀東順公司與鄉政府簽訂的協議,並帶頭去東順公司鬧事就不能抓?”
許金定面色陰晴不定。沈區長說的事確實是有,一年前有村民舉報他貪污,他讓派出所以盜竊罪把人抓去關瞭半個月,放出來時,腿已經殘瞭。這事許金定並不隱瞞,甚至還會說出來做炫耀的資本,讓他驚訝的是,為什麼沈區長今天就像跟專門過來跟他過不去一樣?難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他?
周大鵬見氣氛緊張,起身打著圓場說:“沈區長,我看老許或許是有苦衷的,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還是先別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