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點點頭,這倒也能解釋關秀如此舉動,以她的身份地位,兒媳己經不單是個傳宗接代的女人,而是代表她品味的一個東西。
“那第二個可能呢,”
“小巧的爸爸曾是市政府的廚師長,兩人很熟,她是出幹關照劉傢的想法才想讓小巧進她的傢門的。”
“不不不,”周芳連連搖頭,斷然否定,“你錯瞭,官場之上是沒有舊交情的,況且她爸爸隻是一個廚師。說說第三個吧。”
“第三,”李天冬沉吟道,“或許是有什麼所謂的高人給她批瞭八字,認定某個時辰出生的人進瞭她傢門後,便可傢宅平安,仕途通暢。而這個人,正是小巧。”
“啊,這不可能吧,”
“我倒覺得這是最可能的。批八字什麼的其實多是江湖伎倆,一個初中畢業生看幾本這類書就可以出師瞭,一旦遇到信這個人的,必是順著主傢的意思說得個天花亂墜,主傢自然也就越是相信。”
這麼一分析,周芳倒也有幾分相信瞭。她官雖小,但也是知道官們的心思的,為官一任,圖的不就是仕途通達,傢和事興嗎,這麼想著,越發覺得自己這一步沒有走錯,否則白白錯過瞭一個可以扶助自己的人。以自己的人脈再加上李天冬的手段,必然可以做出一番大作為。
“小李呀,有件事我一直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她故作沉吟道。
“大姐,什麼事你說吧。”
“關廳長為你專門給我下瞭指示。”
周芳為瞭得到他的信任,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原本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聽你說瞭實情,也是覺得她大過分瞭。”
李天冬當場就愣住瞭,半晌才恨恨地說:“真可笑,也大卑鄙瞭”
“如果你覺得她太卑鄙瞭,那是因為你還不懂官場的規則。官場上,朝是朋友暮成仇,當面朝你笑,背後卻握刀之類的事多著呢,我倒不覺得奇怪瞭。隻是關廳長這麼對你,真是有些仗勢欺人瞭。”
“我若不在乎,也就不覺得被欺負瞭。”
仗勢欺人的人是以為可以用權勢讓別人受到欺壓,但是,如果被欺負的人根本不在乎,也就沒有被欺負的屈辱感瞭。這句話是爺爺李然教他的,當然,李天冬的心境還遠遠達不到如此豁達。
“按理說我不該不聽關廳長的命令,可是我……實在不忍心傷害到你。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我不管你怎麼辦,我隻有一個要求,讓我待滿這七天,還有些病人需要繼續按摩。”
“可以。”
李天冬不知她會怎麼處理自己,也不想知道,隻是覺得委屈,心中塊壘難消,便拼命地與酒肉作對。周芳也不再攔他,一杯杯地陪他喝,她酒量甚大,倒也能陪得起他。
最後,李天冬醉瞭,周芳也頭暈目眩,說的話也就真瞭:“小李,姐喝多瞭,對你說個話,往後,別再那麼相信別人,任何人都不能大相信瞭,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因為自己的利益而捅你一刀。”
“大姐,你放心,這次的教訓對我來說也算是件好事,它教我該怎麼去待人接物。”
“好,你明白瞭這一點就說明你成熟瞭!你還年輕,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周芳拍下幾張錢,豪爽地說:“走,回去姐敞開瞭讓你撒氣!”
兩人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地進瞭招待所。小芳見到兩人這樣子,忙過來攙扶。李天冬攔住她,大著舌頭說:“沒事,我……我沒醉,你幹你的活,我要親自送周局長回屋去!”
周芳還有些清醒,抱歉地對小芳說:“姑娘,不好意思呀,他醉瞭,我送他回屋就行瞭,你忙你的。”
小芳詫異不己地看著這兩人撞來撞去地上瞭樓,心裡竟有些發酸,在她記憶裡,周局長是個挺嚴肅的人,怎麼跟李天冬喝成這樣瞭,顯然,兩人關系是很好的,好到什麼程度呢,她又想到自己的身份,這其實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幹是又坐下來玩手機遊戲瞭,卻是怎麼也靜不下心來瞭。
周芳將李天冬送回客房,卻不離開,將門一關就撲在李天冬身上,說:“說好的,你有氣就沖姐身上撒。”
李天冬也不說話,一把摟過來就吻瞭過去。他似乎心裡真是有氣的,吻得很粗魯,周芳的嘴唇和舌頭都被咬痛瞭,好在有酒精的麻痹,卻也能忍。久瞭,身上漸漸生起瞭一股異樣感覺,老覺得有種抓不著摸不到的癢癢感,好想有雙手在自己身上拼命搓揉來緩解。
李天冬醉態畢現,將她頂在墻上,胡亂地撕開她的衣服,雙手在她胸前那兩團肉上捏擠著,半晌又低下頭來,一口叼住,手也不曾松開,邊擠邊吸。周芳隻覺得渾身都被這兩點攪動起來,有種莫名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