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下開始打牌瞭。從她們的閑聊中,李天冬聽出來瞭,她們、包括馬艷在內,一天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去討好“老公”吃的穿的還在其次,主要是床上的。各人的情趣內衣都有不少,“老公”一來,就變著花樣來誘惑他們。今天制服誘惑,明天又是內衣誘惑,隻不過,這種方法似乎越來越不管用瞭。
“小李,你說,男人圖的不就是那一口嗎,怎麼我們花盡瞭心思去玩,還落不得好呢,”
王春意現在顯然心情好瞭,話也多瞭起來。
“男人在外面壓力大,到你們身邊,可能大多時候就是圖個輕松。”
李天冬笑著說,“可是,床上的事卻並不輕松哦。所以,我建議你們別老想著那事,他們來後,遞個茶問個話,聊聊天,別讓他們有壓力,到他們想做時,再去玩花樣吧。”
坐在他身邊舒小傅用胳膊頂瞭他一下,嘻嘻笑說:“沒想到你年輕輕的,倒是懂得不少。”
“這有什麼,中醫對房中術的理解要領先外國幾千年,就算現在有不少失傳瞭,但存下也夠人們消化瞭。”
“哦,有這事,你懂嗎,”
舒小傅和王春意同時發問。
“會一點,不過細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還是以後再說吧。今天是打牌的。”
也不知是三個女人事先商定好瞭要聯手,還是李天冬有意放水,三娘教子的局面己然形成,幾圈下來,他就輸瞭三千多。喜得三個女人興趣盎然,說那天夜裡李天冬是勃過頭瞭,泄掉後,今天就萎得不行瞭。
李天冬下面正脹著呢,可又不好解釋,隻得汕笑著。舒小傅忽然調皮地側過身子,看瞭一眼他下面,咯咯地笑道:“誰說他萎瞭,這不勃得很嘛!”另兩個女人就彎腰從桌下看,也都笑,馬艷說:“到底年輕,一勃就不知道軟瞭。”
王春意也笑說:“我們這還沒怎麼呢,怎麼就勃得這麼厲害瞭,要是咱仁怎麼瞭,那不得當場噴呀。”
“這不能怪我呀,食色性也,三個如花似玉的姐姐在面前,就是大監也得硬呀。”李天冬汕笑說。
這話引來瞭她們更大的笑聲,笑著笑著,三人的眼神就暖昧起來瞭。李天冬身邊坐著的舒小傅和王春意用腿有意無意地蹭著他,李天冬也不甘示弱,一會兒左手摸牌,一會兒右手摸牌,空下來的那隻手做著犯規動作,反正,這不是球場,沒裁判吹哨。
四人都己經神昏顛倒,現在就差個人捅破那層窗戶紙瞭,三個女人裡馬艷雖說跟他早有肌膚之親,但此時畢竟人多,不想做這出頭鳥,而舒小傅和王春意則也是這想法。至於李天冬,他雖是意亂情迷,卻還有些理智,沒有忘記今天來的目的,因此也就一直控制著。
牌打得不尷不尬的,該自摸的不自摸,該抓牌的不抓牌。突然,四人聽到客廳上的菲傭在說話:“先生,您回來瞭。”
四人一嚼,舒小傅突然間像被門夾到尾巴一樣,猛地跳起來,壓著聲音慌亂地說:“他回來瞭,回來瞭,怎麼辦,”
馬艷和王春意也是驚慌不己,各人各自整理衣冠,李天冬開始也嚇瞭一跳,但很快冷靜下來,說:“繼續打牌。小傅,別忘瞭我剛才跟你說的話。”
門被推開,一個五十來歲,禿瞭頂的幹瘦男人出現在門口,舒小傅趕緊站出來,親昵地說:“老公,怎麼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
禿頂男人笑著說:“這是我的傢呀,我回來還用打電話嗎,”
他的目光掃過李天冬等人,明顯在他身上停留瞭片刻,又對馬艷說:“小馬也來瞭呀。”
“鄭行長,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要回來,我們打打牌解解悶的。”
馬艷又對李天冬和王春意說:“既然鄭行長回來瞭,那我們就散瞭吧。”
“別別,你們繼續。”
鄭行長趕緊阻攔道,“我經常不在,小傅一個人很悶,也幸虧你們這些好朋友陪她。現在天還早,你們就繼續玩玩吧。”
“這、這不大好吧,你們……”
“沒事沒事,這個屋子裡平常也大冷清瞭,你們玩玩能增加點人氣,真的,繼續吧。”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不客氣瞭。說實話,我還真有點不舍得走,手氣正旺著呢。”
舒小傅剛坐下,又起身說:“老公,你累瞭吧,我給你倒杯茶去。”
“叫伊美去就行瞭,你何必自己去,”
“那不同嘛,你在外面這麼辛苦,我給你倒杯茶是應該的。”
舒小傅沖他甜甜一笑,扭身去瞭。
李天冬不露痕跡地笑笑,看來舒小傅學得很快。不過這鄭行長也長得大寒滲瞭些,這長相怎麼看怎麼狠瑣,舒小傅跟瞭他,算是一朵鮮花插在瞭牛糞上。想到兩人在慶上翻滾的樣子,他心裡直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