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有點後悔,不該四處開花的,應該隻盯著一位點炮,這樣屋裡就春意盎然瞭。接下來,該發生什麼就會發生瞭。不過時間還早,還有機會,下一個圈,他就要得逞瞭。
四個女人此時也是神色各異,馬艷最是直接,脫掉絲襪的兩隻腳伸過來挨著哪就用兩隻腳趾頭掐一下,最後節節上升,一直到中間,像抓癢似的挨著上下爬著。
舒小傅和另三人因為跟他不是很熟,貌似還有些矜持,眼睛看著牌,卻不住地偷瞄著他,從在他邊上的那兩位更是不時用大腿去蹭著他。正當李天冬摩拳擦掌,要將她們一舉拿下之時,菲傭突然在外面敲門,說:“太太,先生的電話。”
“啊?”
舒小傅大吃一驚,跳瞭起來,將門開瞭個縫,伸手過去將電話接過來,又關瞭門,嬌聲說:“老公,是想我瞭嗎,這麼晚瞭還打電話……啊,好的好的,我等你哦。”
她關掉電話,驚恐萬分地說:“我老公出差回來瞭,、快快,穿衣服出去。”
眾人立即亂作一團,胡亂地拿上什麼就穿身上。結果馬艷和張蕊蕊的衣服穿錯瞭,兩人又急忙換回來。李天冬有些氣急敗壞,這什麼鳥行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才來。可氣歸氣,也隻能趕緊穿瞭衣服。
四人出瞭門,馬艷還不忘拿出幾張錢打賞給那個菲傭。到底是以質量譽滿全球的菲傭,明知道他們剛才在做什麼,臉上仍是平靜如常,她接過錢,合掌向馬艷感謝。
下瞭樓後,眾人這才松瞭口氣。張蕊蕊和王春音都有車,各自回去瞭。而馬艷說送李天冬回去。
上瞭車後,一時間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這種事就是這樣,在現場時氣氛使然不覺得,一旦被冷風一吹,腦子清醒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馬艷像是為瞭打消這種尷尬,說:“你知道你剛才做瞭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呀!”
李天冬覺得有些委屈,他其實是想做點什麼的,但還沒來得及。
“我是說你把贏的籌碼都送給瞭我們。”
馬艷哭笑不得地說,“你知道你剛才送走瞭多少錢嗎?告訴你,至少五萬!”
“什麼?”
李天冬驚得跳起來,頭撞在瞭車頂上也不知道,“五萬,怎麼這麼多?不是說打很小的嗎?”
“你以為我們閑得無聊打著玩的嗎?那是在賺錢,誰會嫌錢多呢,哪怕是舒小傅。”
“可……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明白,萬一我要輸瞭,哪裡拿得出來。”
“放心吧,我們說好瞭,不會要你錢的。”
馬艷笑瞭起來,“隻是想你以身相許。還有讓你欠我們的錢,好以後可以隨叫隨到。”
李天冬暗道這些女人可真是打得如意算盤,說:“你跟她說瞭咱們的事?”
“是啊。我們很早就認識瞭,沒事就一起玩,誰也別想瞞誰什麼事。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後,她們都嚷著要試試,我心想這事對男人來說不是求之不得的嗎,於是就約你過來瞭。可沒想到,你打牌這麼厲害。怎麼樣,一揮手就送走五萬。心痛吧?”
李天冬心裡在罵這些個女人,果然是閑得慌,變得法子來找刺激,連這種事都要一起玩,估計她們也不是第一次瞭。心裡實在為那些當官的不值,花這麼大的價錢包養瞭她們,最後給自己戴瞭無數頂綠帽。
李天冬下瞭決心,暗道以後若是有機會當官,就絕不做這種蠢事。他無所謂地說:“剛才不知道你們打這麼大的,確實有些吃驚。不過想想,這筆錢還瞭也好,畢竟她們也都是吃青春飯的。再者說瞭,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好。”
馬艷詫異地看瞭他一眼,說:“這倒也是,別看她們現在得寵,再過幾年隻怕就要灰溜溜地隨便找個人嫁瞭。就算是舒小傅,那行長到現在也沒把房子過戶給她。”
她頓瞭頓,“有時候我真是看不透你。說你是江湖騙子吧,又像有點真本事,說你是正人君子嘛,又實在毀瞭這個好詞。你自己說說,你是個什麼人?”
“我嘛,就一個鄉下來闖世界的人而已。”
李天冬笑道,“隻是希望能混口飯吃而已。”
馬艷笑瞭笑,問:“現在還硬嗎?”
“啊?”
李天冬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苦笑說,“你以為我是鋼鐵俠呀!”
馬艷停下車,撲到他身上,咬著他的嘴唇,說:“那我就讓它變成鋼鐵俠!”
李天冬剛被澆灰的性子又被點燃,說:“這裡太小瞭,敢不敢到外面去?”
馬艷看瞭看四周,這是往高傢大院的一段偏僻路上,已是凌晨,根本見不到人和車,她是成心要找刺激的性格,說:“有什麼不敢的,走。”
兩人下瞭車,李天冬將她按在車廂上,將她早已精濕的小內撥至一旁,挺瞭進去。此時四野寧靜,唯有這對野鴛鴦就著凌晨的霧靄做著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