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後果不僅失去瞭工作,父母也跟她斷瞭關系,但她不後悔,等到孩子出生後,見到那個白白胖胖的男嬰哇哇啼哭之後,她更是覺得一切的委屈和辛苦都沒有白費。
她給孩子取瞭“跳跳”的小名,至於大名,她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想等找到何忠實再說。但是,在孩子半個月時,有一天早上她醒過來,發現跳跳已經不在身邊瞭。
半個月大的孩子不可能會到哪裡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半夜潛進來偷走瞭孩子。可報警之後,警方也是毫無頭緒。
“我找瞭他二十年瞭,”
張媽胸口起伏著,顯得非常激動,“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不,他一定還活著,而且還活得好好的。”
“這樣啊,那我試試吧,不敢保證。”
李天冬從抽屜裡取出從傢裡帶來的龜甲,再將裡面的三枚乾隆銅錢倒出來,讓張媽裝進去,並搖動龜甲搖出銅錢,以六次為準。
易經尋人或物的道理以簡單的話來說,就是失物是一個偶然事件,搖出六次銅錢也是偶爾事件,因為兩次偶然發生在一個人的身上,以玄學的角度來說,這中間是有關聯的,也就是後一個偶爾事件其實是前一個偶然事件的延續。
擺卦者以求卦者搖出的六次銅錢正反面來對應陰陽爻,得出八八六十四卦中的一卦,並解出卦意,從而得出求卦者要問的事。這一步才是考驗一個卦師功力的關鍵,也是騙子與高人的區別。
張媽拿著龜甲,虔誠地搖出六次銅錢。李天冬掐指一算,得出卦象。
張媽像個小學生一般,緊張地站在邊上,兩隻手的手指互扭著,顫得胸脯沉甸甸地起伏著。李天冬眼角的餘光全被占據瞭,靜不下心來,無奈地說:“張媽,算卦第一要緊的就是靜心,你這麼激動,我靜不下心來啊。”
張媽一愣,忽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沉臉說:“你正經一點!”
李天冬見她仍是擺著一張冷臉,笑說:“我突然想起來瞭,我爺爺隻教瞭我擺卦,沒教我解卦,所以,這卦象你還是記在心裡吧,回頭找個高人幫你解瞭。”
張媽張大瞭嘴巴,似乎不敢相信他竟敢這樣戲弄自己,一時間瞪大瞭眼睛似乎想要發怒,卻又有顧忌,臉色陰一陣陽一陣的。“李天冬,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要問你是什麼意思,解卦最要緊的是心靜,你擺著一張臉瞪著我,我怎麼靜得下心來?”
“你……”
張媽勃然大怒,“你不要以為會點江湖法門就能對我不敬,不管你是誰的孫子,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滾出這個大院!”
李天冬毫不退讓,說:“我出瞭這個大院也不至於會餓死,但是你,隻怕是再也見不到兒子瞭。”
張媽泄瞭氣,在這之前,她也曾找過不少所謂的江湖高人,但是錢花瞭不少,卻沒任何作用。而李天冬不同,她知道他的爺爺是高老的師兄,是不出世的隱居高人,而且,剛才已經見他準備解卦瞭,想必是胸有成竹瞭。
她勉強擠出一臉的笑,說:“天冬,對不起,我太著急瞭,我跟你認錯行不行?”
李天冬今天是成心要整治她一番,算是為劉小巧這些小護士們出出氣,仍是拿捏著架勢,說:“解卦最忌心浮氣躁,現在我的心態已經亂瞭,不敢強解,對不起瞭。”
“天冬,求你別這樣,你不知道,我這半輩子都在為瞭這事而活著,幫幫忙,幫幫忙吧。”
此時的張媽被李天冬捏著要害,哪裡還敢擺臉色,隻一個勁地懇求著。
李天冬借機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胸脯,心想你不是不讓我看嗎,我還就偏看瞭。這一看,卻更是想著這對傲人的胸袒露之後的樣子。張媽被盯得難堪不已,卻又不敢動,生怕再次惹惱瞭他,毀瞭自己唯一的一個希望。
兩人就這麼看著,半天也沒開口。在李天冬心裡,其實也是想成心羞辱她一番,而在張媽心裡,也是明白李天冬想做什麼,可無論出於面子還是歲數,她都難以做出這種事。
這時,李天冬打瞭個哈欠,說:“天不早瞭,明天還要上班呢。你……”
話沒說完,可能是因為張媽呼吸急促,以至胸脯起伏的幅度過大,“崩”一聲,最前方的一顆扣子崩掉瞭,張媽下意識地用手去捂,卻猶豫著,最後一咬牙,順勢解開瞭另一顆扣子。“既然你要,我就給你,隻盼你幫我找到我兒子。”
一句話沒說完,張媽的扣子已經解完瞭,兩座肉峰半隱半現地藏在大號的胸罩裡,她雖然四十多歲瞭,但因為平日註重保養,皮膚仍是光滑細膩,隨後,她倒轉過手去背後的搭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