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也不勉強,讓她整個身子趴俯,他坐在她的腿上進入。這姿勢雖然缺少瞭互動,但能觸及到正常體位達不到深度,不多時,謝娜的身子猛一僵,緊緊地抓住瞭枕頭,然後就整個癱軟瞭下去。
李天冬隨後也泄瞭身子,躺瞭下來。謝娜轉瞭個身,仍是背向他,幽幽地說:“剛才我做瞭個好夢,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經常做這個夢?”
李天冬明白她的意思,說:“如果你願意,誰也管不瞭你。”
“可惜,我是有男朋友的。”
謝娜反轉手,握住瞭他萎縮下去的東西,“如果他有你一半強我就知足瞭,可惜他早%就算我們是中醫,也治不好。”
李天冬早就知道瞭這事,他含糊地哼瞭兩聲。
“你知道我跟他有多久瞭嗎?”
謝娜苦笑,“三年。三年裡我們試過很多次,可每次都是撩撥得起瞭性子,他就結束瞭。也是我一心想要嘗嘗那滋味,否則又怎會給你送貨上門。”
“這真是難為你瞭。”三年來一直在上床,卻沒有一次完整的愛,這種煎熬甚至比村裡那些留守的女人還要強烈。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跟他分手?”
“你不懂,我們的愛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謝娜告訴他,她跟方高是一個縣裡的,方高的爸爸是副縣長,而她的爸爸是副縣長的下屬,“如果我跟他分手,以他的個性肯定會讓他爸爸為難我爸爸的。”
看不出她還是個孝女。李天冬安慰道:“我會算命,剛才幫你算瞭,總有一天,你會出人頭地的,嗯,當今區長都沒問題。”
謝娜笑得身子直顫,忽然想起什麼,說:“天不早瞭,我該回去瞭。”
說著,她套上小內,將睡袍放下,頭也不回地走瞭。片刻後,兩個房間的隔板上響起她手指敲擊的聲音,“睡吧,一覺起來,這個夢就結束瞭,一切都照常進行。”
第二天早上,李天冬照舊去晨練瞭。到底是年輕,昨夜經過一番大戰,一覺起來又是生龍活虎瞭。跑到半山腰時,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天已經是實習按摩師瞭,於是急急地跑回去上班。
回到高傢宅子,張媽正在給護士們訓話。他這才知道,原來這裡有十幾個護士,很可能因為護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全是一水的年輕美貌護士,讓他看得眼花撩亂,好一會兒才看到劉小巧。
“對不起對不起,來晚瞭。”
然後他一下子擠在劉小巧身邊站著。
張媽面無表情地說:“以後記得時間。”
隨後又開始說起規矩來,無非是她們護理的多是有身份的人,要註意態度等等之類的。
一幫姑娘明顯心不在焉,都在吃驚地看著李天冬。特別是劉小巧,嘴巴張得可以塞一個雞蛋進去,昨天他半點沒提到會來上班,今天怎麼就突然成瞭她的同事?
等張媽訓話結束,護士們圍著李天冬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
“你叫什麼名字呀?”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呀?”
“你是醫生還是護士呀?”
李天冬忙不迭地一個個回著。張媽咳瞭一聲,說:“都愣著幹嘛,去做事瞭!”
護士們這才嘻嘻哈哈地走開。李天冬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就問張媽。張媽指著邊上一間辦公室說:“你就去那坐著吧。病人有要求時就去按摩,沒人時就歇著。哦,對瞭,小劉,帶他去領件白大褂。”
李天冬跟著劉小巧走,路上,劉小巧停下來,哼瞭一聲,說:“哎,昨天怎麼也沒說要來上班,還挺保密的嘛!”
“這可怪不得我,是昨晚高爺爺才給我安排的。”
李天冬壞笑道,“你這兩天身子一定倦得很吧,要不要我給你來個全套?”
劉小巧茫然,說:“我沒說自己疲倦啊…”
突然回過神來,他這是指自己這幾天在經期,“我呸!”
劉小巧啐瞭他一口,“你就是想占便宜!色狼!”
“看看,我好心成瞭驢肝肺,做個好人真不容易啊。”
李天冬平常話不多,但見瞭劉小巧,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跟她逗樂。
“切,還好人?”
劉小巧毫不留情地打擊他,“昨天我可看到瞭,你盯著張慧的胸脯一直在流口水!”
“我也沒想專門看呀,隻是它太招眼瞭,不想看都不行。”
劉小巧想起張慧跑動起來波濤洶湧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說:“討厭,油嘴滑舌的。”
說著話,兩人就進瞭後勤室,裡面坐著一位三十多歲、長相很幹枯的大姐。劉小巧輕輕地叫瞭聲:“翠姐,這是新來的實習按摩師,張媽讓我帶他來領件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