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汐關上把自己摔在沙發上,臉頰依然泛著紅,身體裡一股亂流伴隨著心跳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能再想瞭……
伍汐挺身爬起來,跑進浴室脫掉身上的衣服丟到一旁,讓蓮蓬頭裡的水把自己從頭淋到腳。
她隨著水流搓洗著手腕上的紅痕,想起瞭自己被反綁著雙手,不知羞恥地張開雙腿,扭著屁股迎合他肆無忌憚的玩弄。她的思緒遊離在外,無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被他引誘,像一隻被拖入野獸巢穴的獵物,被一寸一寸舔舐,沾染上他的痕跡。
她又想到剛才離開之前,倪曄把她禁錮在他的身體與大門之間,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飄來的若有似無的清香。牛仔褲粗糙的佈料陷進她未著一縷的裙底,摩擦出絲絲疼痛。即使是這種場合,她依然軟瞭身子,淫蕩地濕潤瞭。他嗤笑一聲離開她的身體,目光變得銳利,不再留情地一語道破:“何必騙自己,你明明很喜歡。”
其實伍汐不是不承認,而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隱藏的秘密以這樣的方式被撞破,不甘心自己滿心希冀卻得到這樣的結果,不甘心再回想,自己如何在兒時玩伴的面前展示發情的模樣,為瞭乞求更殘酷的玩弄,寧願放下自尊心扮演一隻母狗。
伍汐放松身體陷進被窩裡,光裸的肌膚被包裹在一片溫暖中。
她把膝蓋蜷起抱入懷中,一手從上方順著胸口、小腹滑入雙腿間。與其說是為瞭撫慰自己,倒更像是要想盡辦法覆蓋掉關於他的記憶。
幾下搓揉之後,她有些心急地撤出,將手指送入口中含吮,略顯粗暴地用被唾液潤濕的手指反復刺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淫水悄悄流出掛在花瓣上。
下身像被擰開瞭的水龍頭越流越多,快感的閥門卻是被封印瞭一般,任憑她翻來覆去地變換姿勢也未能觸及。
伍汐投降瞭,回憶著他的動作將兩指探入花穴,努力著始終不得要領。
“啊——”她嘆息一聲,腦袋縮進被子裡。
倪曄打開門的時候,她還是昨天的裝束,隻是未施粉黛,頭發有些凌亂,正面色緊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他倒也不算意外,側瞭側頭示意她先進來:“吃瞭嗎?”
“沒……”嘮傢常的話在這種情形下顯得有些滑稽,伍汐這才想到自己竟然在午飯時間就莽撞地沖到他傢門口,心下一慫,立刻萌生瞭退卻的想法。
倪曄點瞭點頭,打開鞋櫃把一雙深藍色的拖鞋丟地上,轉身進瞭廚房,端瞭兩碗米飯出來擺在餐桌上。看她還僵在玄關口,回頭招呼她過去。
“不用。”伍汐小聲應道。
“哦,那你是要站那兒看著我吃?”倪曄又端出兩盤菜,把一副筷子擱在盤子旁邊,拿起另一副自顧自埋頭吃瞭起來。
伍汐卸瞭力,換瞭鞋故作鎮定地走過去,在他旁邊的空位坐下,也低頭挑瞭一筷子送進嘴裡。
倪曄時不時給她夾些菜,看她的動作逐漸停滯下來。
“不合胃口?”
她搖搖頭:“飽瞭。”
他也不勉強,接過她的碗把剩下的米飯迅速吃完,起身把碗筷收拾進廚房。
“怎麼瞭?”倪曄不疾不徐地發問。
伍汐端坐在沙發邊緣,撇撇嘴垂下眼眸。
“我的……內褲,落在這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