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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噩夢森林

  本章肉戲比重較多,不過屬於非常重口,在站內不多見的肌肉類型。我相信有愛的朋友也許不太多,但一旦有愛,一定是大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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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司……文司……”恍若天堂一般的夢境中,伊伊的聲音不斷呼喊著兒子的名字。

  “媽媽……”文司拼命地東張西望,卻看不到母親的身影。

  “照顧好妹妹……”迷一樣的聲音漸行漸遠。文司隻得不斷地呼喊著媽媽,卻再得不到一絲回應。

  “原來在做夢……”文司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懷抱著昏迷的歐瞳躺在海邊的沙灘上,背後的大海上不時漂浮起一些遊艇的殘骸。

  文司隻記得自己在船上正想上前和狐媚三人打鬥,卻被一股巨大的風浪卷進瞭海裡。他雖然奮力地掙紮,但終歸敵不過洶湧的海水,最終被一個浪花拍暈過去。

  “可惡……靈羅阿姨……”想到靈羅,文司又是鼻子一酸,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並不長,但他能感受到這個中年女人對自己的關愛。如今遊艇已經支離破碎,靈羅的屍體自然也是找不著瞭。

  文司慢慢平復後,先沒有叫醒歐瞳,而是坐起來仔細觀察者四周的環境。

  當時正值盛夏,所以文司兄妹倆即使光著屁股倒也不冷。岸邊除瞭沙灘外,更多的是巨大的怪石和遠處一望無邊的森林。

  ‘我們該何去何從呢?‘因為衣服已經被扒光,所有的生活必需品已經不在身邊。靈羅死瞭,連領路人也沒有,文司頓時感到茫然不知所措。

  “哥哥……你肚子餓不餓?”歐瞳已經不知何時清醒過來,但仍躺在地上,一雙妙目溫柔地看著文司。

  ‘無論該去什麼地方,首先要生存下來,尤其不能虧待瞭妹妹!‘文司拿定主意,便站起身來。

  “啊!”屁眼火熱的疼痛讓文司不由得叫瞭出來,昨夜的一幕幕又在文司腦海中浮現,‘總有一天,我要宰瞭那兩個婊子!‘文司慢慢扶起同樣屁眼疼痛的歐瞳,兩人在海邊開始尋覓著一切可以吃的或用的東西。可惜偌大一個海灘上,連隻螃蟹都沒有,兄妹二人走瞭一圈,肚子已經餓的咕咕直叫,但卻一無所獲。

  憑借兩人的肉身下海捕魚顯然不現實,文司隻得將主意打在眼前一片茂盛的森裡上。尋找的過程中,歐瞳一直挽著文司的手臂,幼小的她似乎沒有對這種困境產生絲毫的困擾,反而因為這一番境遇,對文司的感情更加深瞭一層。

  為瞭填飽肚子,文司帶著妹妹開始向看起來很陰森的森林走去。在入林口,文司扯下瞭幾片大樹葉,用蔓藤捆綁在一起,並掛在兩人的腰間,以求可以擋住二人裸露在空氣中的下體。

  兩人小心翼翼地向森林裡走去。島上的植被不同於城市,每一顆樹都長的極高,而且由於海洋氣候的滋潤,均枝繁葉茂。地上的泥土也是極其松軟,使得兄妹二人的腳踩在上面猶如在踩地毯一樣,不僅不紮腳,反而很舒服。

  “哥哥你看!樹下面有覃菌!”文司走過去一看,幾顆大樹底下都長有粗壯的覃菌。因為怕有毒,文司摘起一顆後吃瞭一小口。過瞭幾分鐘,見肚子裡沒有一絲不適,文司才將十幾顆覃菌陸續摘下來,並分給妹妹。

  說也奇怪,文司雖然在島上至今沒看到任何飛鳥走獸,但是這覃菌味道卻異常鮮美。饑腸轆轆的兄妹倆便一口一個,很快便吃完瞭。

  吃的和穿的都解決瞭,下一個問題就是去哪瞭。既然靈羅之前說過島上有居民居住,那麼隻要找到人,就可以擺脫這種困境瞭。雖然文司不想穿越這個幾乎擋住所有陽光的森林,但是似乎沒有別的選擇,至少不能從海上遊過去。

  “曈曈,我們要穿過這篇森林,你怕不怕?”文司關切地問道。

  “不會的,曈曈說過,即使去死,隻要能和哥哥在一起,曈曈也願意。”歐瞳純美的小臉上閃過瞭一絲紅暈,文司看後不禁低頭親吻瞭一下她的額頭。

  一路上,由文司在前面開路,而歐瞳則用蔓藤在地上做著記號以防止迷路。眼看天已經到瞭黃昏時分,文司決定找地方休息。二人尋到一片巨石林立的地方,文司動手將幾十片樹葉用蔓藤編織成‘床單‘和‘被子’。炎熱的天氣下,連夜晚都是潮濕悶熱的,兄妹二人裸著上身靠在一起倒也不覺得寒冷。

  接連的勞頓讓兄妹二人身心俱疲,二人沒有過多的親熱便互相摟抱著沉沉睡去。

  深夜裡,正當文司熟睡之時,卻聽得一聲放佛鳥類的怪叫響徹耳邊。這叫聲聽起來極為刺耳,同時長久不息。文司和歐瞳都被這聲音所驚醒,文司透過巨石的縫隙向外張望,這一看卻差點嚇得他魂飛魄散。

  隻見巨石之外,一隻渾身長滿茂盛觸手,滿身綠色斑點的怪物正在和浮在空中兩隻帶翅膀的生物做著搏鬥。而帶翅膀的生物居然長著人類的身體,隻不過渾身長滿灰色的絨毛,雙腳上長有鳥類一樣的腳掌。

  文司頓時嚇得不敢動彈,而歐瞳則怯生生地緊緊抓住哥哥的手臂。驚恐之下,文司的心中混亂不堪:‘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全島單性別,與世隔絕的世界,現在居然還看見瞭怪物!‘

  另一邊,媚狐等三人已經拖著疲憊地身體返回瞭‘羅剎宮殿’。之前在海上的一系列行動眼看就要得手,但先是被海嘯所阻止,後又被玉羅剎的死對頭——島上最大的貴族玉婉鸞派人阻擊,使得原本被羅剎帝寄予厚望的狐媚三人不得不鎩羽而歸。

  一向懲罰嚴格的羅剎帝並沒有如三人所預期的那樣第一時間懲罰她們,而是讓她們好好回府休息。

  媚狐回到寢宮,躺在床上,越想越來氣。向來以勇猛著稱的她,自從成為羅剎帝四天王之一後,便再也沒有嘗到過失敗的滋味。負責管理羅剎近衛隊的她此時怒火中燒,便叫進來幾個近衛隊中的幾個貼身侍衛,以求通過激烈的性愛來泄泄火。而隨著她的號令,三個經常侍寢的女兵走瞭進來。

  隻見那三個女兵均如媚狐一樣的裝扮,一身腱子肉的上身裸露著結實地乳房,下半身則穿著燈籠褲。而作為狐媚近衛隊的標記,三個人均練就瞭一身強壯的肌肉,而刻意留出的濃密腋毛,即使夾著胳膊也會顯露出來。

  三人畢竟侍寢狐媚很久瞭,也算是狐媚最親信的人,看到狐媚一臉的怒容,便相繼使個眼色,紛紛脫掉自己的褲子,爬到瞭狐媚的身邊。

  “將軍,今天怎麼如此生氣?為首一個乳房最大,聲音甜美的名叫喜媚,三人中屬她跟隨狐媚最久,也最瞭解狐媚的心意。性情溫和的她邊說著,雙手邊解開瞭狐媚的褲子,讓狐媚那根健美的陽具暴露出來。

  “是不是我們三姐妹惹將軍生氣瞭?”三人中歲數最小,膚色黝黑的名叫芽媚,雖然她跟隨狐媚時間不長,但因為聰明乖巧,反而深得狐媚的歡心。平常和將軍撒嬌慣瞭的芽媚倒也不管狐媚心情如何,話還沒說完,便將狐媚的腋下掰開,乖巧地舔著狐媚最敏感的地帶。

  “芽媚!你太淘氣瞭……”狐媚的聲音帶著享受的語氣,雖然在外面戰鬥時威風凜凜,但是對自己這三個親信,她還是非常寵愛的,“還不是因為那個什麼銀龍之子,鬧的我頭一次這麼灰頭土臉。”狐媚轉過頭,卻看見三人中最沉默寡言的鄉媚已經將自己的肉棒捧到瞭狐媚眼前。同樣黑膚色的鄉媚雖然不擅言辭,但對狐媚可謂赤膽忠心。

  由於狐媚一向要求自己的士兵練就一身強壯的肌肉,因此包括芽媚在內的很多士兵往往叫苦不迭。但鄉媚卻始終沒有過抱怨,反而訓練地極為刻苦,練就瞭一身在部隊裡僅次於狐媚的肌肉。狐媚也因此除瞭對她賞識外,更多時候還需要這個最信賴的部下安慰。而鄉媚對她最好的安慰,便是讓狐媚玩弄自己十分令其滿意的肉體。

  “還是你瞭解我呢……”狐媚打斷瞭自己剛才的抱怨,看著鄉媚健壯的鼠蹊部,以及那根已經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狐媚頓時把一切煩惱都甩到瞭腦後,她張開嘴,吸吮起瞭鄉媚肉臭的肉棒。由於三人剛剛訓練完,肉棒上的酸臭氣令狐媚心醉不已。

  “哎呀,將軍好堅挺呢……”知冷知熱的喜媚看到狐媚的肉棒已經勃起到最大限度,便捧起自己的雙乳,為狐媚乳交起來。而由於狐媚的肉棒實在太大,喜媚在為她乳交的同時,還張開嘴,同時為她口交起來。

  狐媚一聲悶哼,龜頭上感受著喜媚溫柔的口腔和濕滑的舌頭,這使得她的全身如同觸電一樣地顫抖著。一股股快感的電流從狐媚的肉棒穿越狐媚的身體,傳遞到鄉媚的肉棒上,被吸吮肉棒的兩個人開始不斷喘起瞭粗氣。

  “將軍好偏心!將軍好偏心!”一旁的芽媚撒嬌道,她將身體斜躺在床上,拉過狐媚的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下體,同時繼續伸出舌頭,挑逗著狐媚敏感的腋下。

  狐媚愛她這三個部下,享受著三人溫柔愛撫的她很快便進入瞭狀態。在這座單性別的島嶼上,人與人間的愛情是多元化的,但又是相對純真的。狐媚與她的三個下屬即是戰場的好夥伴,又是軍隊中的上下級,同時又維持著戀愛關系。

  狐媚起身蹲在床上,讓喜媚跪在身前,用乳房和口腔繼續愛撫著她的大肉棒,芽媚則躺在她屁股底下,小巧的舌頭一會兒舔舔陰囊,一會兒又伸進瞭陰道裡,大口吸吮著狐媚腥酸的淫汁。

  狐媚被二人愛撫的不斷呻吟著,她又讓鄉媚背對她站在床上,雙手掰開狐媚愛不釋手的強壯雙臀,看到那裹著一圈濃密肛毛的深色菊花。

  狐媚忘情地伸出舌頭,舔弄著鄉媚那汗臭逼人的屁眼,輕咬著一根根黑色粗壯的肛毛。

  隨著底下二人愛撫地越來越快,狐媚索性雙手抓住鄉媚的胯部,將有力的舌頭擠進瞭鄉媚已經被操過多次的松弛屁眼,品嘗著那讓她心醉的腸道氣味。喜媚見鄉媚的表情越來越享受,也知趣地將嘴離開瞭狐媚的肉棒,頭部大幅度地向後仰起,口交起瞭剛好可以夠著的大肉棒。一時間鄉媚被吸得嬌呼連連,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這種姿勢維持瞭五分鐘左右,在最下面的芽媚可不幹瞭,叫道:“將軍你就是偏心!光顧讓鄉媚舒服,卻忘瞭芽媚!將軍也要吸吸芽媚的棒棒糖啊!”“真是拿你沒辦法!”平時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狐媚每次面對芽媚嫩聲嫩氣的撒嬌都百依百順,仿佛如同一個耐心的丈夫面對自己可愛的小嬌妻一樣。

  狐媚讓喜媚代替芽媚躺在床上,同時讓鄉媚面對自己,兩人用同樣的姿勢蹲在床上。芽媚則面向狐媚站在兩人之間,將淫靡的肉棒堅挺地擺在瞭狐媚眼前。

  狐媚張口含住她的肉棒,而鄉媚則掰開她的屁眼,伸出舌頭舔弄起來。兩人的肉棒被喜媚用自己的乳房夾在一起,在一團結實地媚肉間互相摩擦著棒身,同時感受著對方陰囊對自己龜頭一下下觸電般地接觸感。

  “將軍……芽媚好舒服……啊……不要這麼大力啊!”伴隨著狐媚越來越快地吸吮,芽媚渾身的肌肉暴起,雙手扶住狐媚的頭,不住地呻吟起來。

  另一邊,鄉媚的肉棒一方面被喜媚的乳房夾住,另一方面則感受著狐媚火熱的摩擦感,使得她也嬌呼道:“將軍的肉棒……好燙!刮得鄉媚……好舒服!”看著自己心愛的兩個部下淫叫連連,狐媚的肉棒也滲出瞭少量的前列腺液。她嘴裡套著芽媚的肉棒,不能出聲,但身體已經劇烈的顫抖起來。

  聰慧的喜媚看狐媚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便調整頭的位置,伸出舌頭舔起瞭狐媚多毛的屁眼。

  “將軍!將軍!”芽媚第一個承受不住,肛門一緊,精關大開。

  狐媚趕忙加快速度,同時手上牢牢抓住芽媚的胯部,嘴則死死地套在瞭芽媚肉棒的根部,品嘗著那濃稠的瓊漿。

  狐媚感到自己也馬上就要射精,便一把將芽媚撲倒在床上,將充滿精子的肉棒抵在瞭芽媚的陰道口。

  “將軍!快進來!芽媚想被將軍插死瞭!!”瘋狂的芽媚抱住狐媚的頭,長大瞭嘴將舌頭伸進狐媚的口腔,與狐媚如同身材一樣魁梧的大舌頭在二人的口腔裡翻江倒海起來。

  狐媚雙手掰開芽媚的雙腿,用盡全力一股腦插進瞭芽媚已經被她插過無數次的陰道,猛烈地幹瞭起來。

  喜媚爬在狐媚的後背上,將肉棒對準瞭她的肛門,而鄉媚則身體後傾跪在狐媚的屁股後面,將肉棒對準瞭她的陰道。兩人互相交換瞭個顏色,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同時猛力插瞭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前後兩穴被同時貫穿的快感讓狐媚雙眼翻白,口水頓時流瞭一片進到芽媚的嘴裡。背後兩個滿身肌肉的傢夥用盡全力搞著她的陰道和屁眼,而肉棒則埋沒在芽媚不斷有力收縮的陰道裡,身上三個性器官均被開發,使得狐媚的神志在一瞬間崩潰。

  在狐媚的寢宮中,滿身肌肉的狐媚正在被三個渾身同樣肌肉暴起的女人拼命蹂躪。空氣中除瞭彌漫著刺鼻的汗臭味,還傳來一聲聲肌肉碰撞的響聲。喜媚和鄉媚也逐漸感覺精關要開,便更加用盡全身力氣,大力抽插起瞭狐媚的淫孔。而芽媚則幹脆雙腿環繞住狐媚的胯骨,用她大腿和臀部上強力的肌肉,夾得狐媚哀叫連連。

  “要!不行瞭!!!”狐媚一聲怪叫,精子如洪水泛濫般沖進瞭芽媚的子宮,直插的芽媚‘依依呀呀‘淫叫不已。

  同時,喜媚和鄉媚再也支持不住,在高速的抽插下射出瞭自己濃稠的精子。房間內的四人均尖聲叫瞭起來,一時間響聲震天,地動山搖。

  高潮過後的狐媚爬在床上,屁股撅的老高。而喜媚等三人卻興高采烈地跪在狐媚的屁股後面。喜媚開口說道:“據我的計算,將軍應該已經四天沒有排過便瞭,現在請將軍舒暢自己吧。”狐媚感激地回頭沖喜媚微笑瞭一下,在這個島上,由於靈術的詛咒,使得大多數人無法正常的排便,必須使用外力才行。而隻有貼心的仆人才有資格幫助主人排泄,同時如果雙方都願意,她們也有資格第一時間享用主人產出的‘美味’。狐媚雖然不是島上的貴族,但由於身處高位,也等同於享受到瞭貴族的地位,身後這三個貼身侍衛則就是屬於她的仆人。

  確實已經四天沒有排泄的狐媚十分感激喜媚的體貼,她低下頭,慢慢放松著自己的約括肌。

  “出來瞭!出來瞭”芽媚開心地叫道,她第一個將嘴湊瞭上去。

  鄉媚也將嘴張開,和芽媚臉貼著臉,等待著狐媚的恩賜。喜媚則翻身下去,用嘴糊住狐媚濕漉漉的肉棒,準備品嘗主人新鮮的尿液。

  伴隨著一連串臭氣哄哄的響屁,狐媚已經被喜媚捅稀瞭的糞便傾斜而出,積攢瞭四天的糞便如同下雨一般澆灌著三人的臉頰、口腔以至全身,而尿水則盡數灌進瞭喜媚的喉嚨裡,由於尿量很大,直嗆的喜媚咳嗽不止。在狐媚排泄完畢後,三個人又爭相恐後地用嘴來清潔著狐媚的屁眼。之後便互相用舌頭交換著主人的屎尿,舔食著對方身上的殘餘污垢。

  高潮過後,狐媚左手攬著鄉媚,右手攬著喜媚,身上爬著芽媚。四個人就在這滿是污垢和臭氣的床上體會著高潮後的餘味。

  “老朋友好雅興啊。”隻見班沙突然從門外走瞭進來。

  素來私交很好的兩人互相也不避諱,狐媚對著班沙得意地笑瞭笑,意思是炫耀自己身邊這三個性格各異,但知冷知熱的隨從。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消息。”班沙不慌不忙地找瞭個地方坐下。

  “什麼消息?是不是羅剎帝有什麼指示?”狐媚一想到這裡,立刻打起瞭精神。

  “放心,羅剎帝不但沒有怪罪咱們,還說這次勞苦功高,要給咱們每人再多配一個仆人呢。”“那你來這裡到底做什麼?”狐媚不解地問道。

  “我是來告訴你羅剎帝的計劃,”班沙頓瞭頓道:“風月代替咱們出馬瞭。”“風月!她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嗎?”似乎這個消息對狐媚來說,令她很是驚訝。

  “是的,是風月。看來這次羅剎帝對銀龍之子很重視,連四天王之首的風月都叫來瞭。而且據說現在銀龍之子正被困在噩夢森林中,假如讓他死在那裡,於羅剎帝會有戰略上的重大損失。”狐媚沉思瞭一下,似乎明白瞭一些,抬頭問道:“那我們要做什麼?”“既然是風月出馬瞭,咱們自然得消失瞭。即使她最後得手瞭,你我,包括蓮雨也不能再出現在銀龍之子面前。”“這是羅剎帝的吩咐?”“是的。”‘連風月都出馬瞭……要我們避讓倒也應該……‘媚狐心道,正思索間,芽媚的手又碰上瞭她已經垂軟的肉棒。隻見三名侍從不知何時起肉棒全都翹瞭起來。

  “將軍……我們都好幾天沒做過瞭……一次哪夠呢?”芽媚嗲聲嗲氣地說道。

  “將軍……想必你也還有精力,不如……”喜媚溫柔的揉按上瞭狐媚渾圓的乳房。另一邊,鄉媚則幹脆張開嘴,吸吮起瞭狐媚的另一個乳房。

  “你們……”狐媚頓時覺得身體再度燥熱起來,她一翻身,四個人又扭作瞭一團……

  此時,羅剎帝的宮殿裡,班沙用狗鏈牽著三個人走瞭進來。她面對著空無一人的宮殿突然開口說道:“風月,你要的人已經給你帶來瞭。”“好……辛苦你瞭……”一個清脆甚至略帶嬌嫩的聲音從房屋的陰影中傳來。

  ‘這混蛋還是不讓我們看見……‘班沙心裡暗罵瞭一句,松開狗鏈子,自顧自走瞭出去。而被狗鏈子拴著,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著的正是劉大龍、付巖和田艷。

  黑暗中,一個身披輕薄絲綢的女人含著自信的微笑緩緩走瞭出來。這女人與羅剎帝的另外三天王外貌頗為不同,灰色的發色以及古銅色的皮膚展現著她的健康,而由於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也顯得凹凸有致,美不勝收。最大的不同還要屬她的面龐,一張明眸齒晰的臉上,淡藍色的瞳孔散發著神秘的光,而兩隻尖尖的耳朵則揭示著她與眾不同的種族特征。

  風月緩緩走進已經被施以失心術的劉大龍三人,看著三人渙散的眼神以及被綁住雙手的赤裸身軀,風月舔瞭舔嘴唇,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