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覺的已經是傍晚時分,在這荒野郊外,顯得特別的孤寂,甚至有點淒冷的寒意。楊皓承站在鑒真寺的門口,迎風而立,雄健的身軀散發著一種邪異的力量,淫邪的眼神緊盯著前方的緩緩回來的溱香璐,嘴角掛著一絲懷笑。
溱香璐似乎已經恢復的真氣在體內流暢,顯得內勁十足,在地面上平穩如飛,白衫依依,迎風飛舞,在青山綠樹之間,好不寫意。
這時小池幸香已昏迷地躺在楊皓承設計的禁制裡,玉體橫陳、雙目緊閉,一付嬌柔可愛,哪還有剛才面對日本四大邪惡高手的英氣逼人?
楊皓承緩緩打量呢著橫躺在草地上的小池幸香,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簾的,是嬌酣的睡臉上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勾人心弦;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頸,增添幾分遐想,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雙白皙嬌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脈噴張,所謂“美人春睡最銷魂”,果真不假。
溱香璐走近楊皓承,手裡居然還抓瞭一隻山雞和兩隻野兔。
“我以為你們修道求仙的人都是吃素的?”楊皓承看著溱香璐微笑的道。
溱香璐把野味扔在地上,淡淡的道:“我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楊皓承就像沒有聽見一樣,道:“我隻想把你身下的貞節五彩幛弄掉。”
“淫賊。”溱香璐淡淡的說瞭一句,可是也隻有無可奈何的坐在一旁。她知道,如果沒有楊皓承的軒轅劍,自己獨自趕回中原,至少要好幾個月,還要面對颶風海浪的威脅。反正最恥辱的事情,她都經歷瞭,隻要貞節五彩幛還在,她都是安全的。
楊皓承也沒有理會她,拿起山雞和野兔就剝皮脫毛,點瞭火,便開始做他的野味。
小池幸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禁制之內,感覺十分的驚訝。楊皓承也懶得給她解釋,將禁制祛除之後,給瞭她一個烤野兔,也給溱香璐一個,自己則是嚼那個烤山雞。
好不容易到瞭日本,楊皓承可不會急著回去,反正有軒轅劍在,回中原也是一個時辰的事情。
溱香璐一邊吃著野兔,一邊的道:“晚上我可不想呆在這裡跟死屍一起過夜。”
楊皓承看著一旁衣服凌爛的小池幸香道:“聽到瞭沒有,神主的老婆不願意在這裡下榻,快點說哪裡有地方可以住。”他還真的把小池幸香當成瞭自己的女奴一樣喝斥使喚。
小池幸香一愣,道:“神主,距離這裡東南三十裡外有一個小鎮……”
“走!”楊皓承把手裡的野雞一扔,掏出軒轅劍,道:“軒轅小子,從這裡東南方向三十裡……”
軒轅劍突然在他們的面前舒展開來,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神奇。
小池幸香何曾見過這樣神奇的事情,當即嚇得眼睛大大的。楊皓承躍上巨大的軒轅劍,溱香璐也把兔肉扔掉上瞭軒轅劍,隻有小池幸香還在地上發愣。
“你還等什麼,我還要你做翻譯呢!”楊皓承對小池幸香說,隻見她點點頭,爬上瞭軒轅劍上。
三十裡的距離,軒轅劍就算一眨眼的功夫,在遠遠就看到城郭的時候,楊皓承就讓軒轅劍著地瞭,免得自己乘坐軒轅劍進入鎮內,嚇壞當地的居民。在小池幸香的帶領下,楊皓承他們在鎮上一傢大客棧投宿,這時候的日本遠遠不能跟中原的繁華相比,就當時日本城鎮的規模,這在當時的中國,頂多也隻能是一個有瞭街道的村落。但是有客棧總比沒有的好,小池幸香看來走南闖北多瞭,她把自己腰間的銅牌一亮,客棧老板和夥計對她是畢恭畢敬的。連住宿吃飯花銷都一律不用,所有飯菜和住宿都是客棧最好的。
看來小池幸香這個捕頭的權力還不小,至少在村落都具備影響力,其實這裡的客棧有點中國的驛站,半官半民。小池幸香作為日本的神捕,所到之處,自然受到各地方優待。
楊皓承自然是睡在客棧大房裡,小池幸香陪著楊皓承。至於溱香璐,是死活不願意跟楊皓承同房,楊皓承一旦要強求她留下,她就以死相逼。
沒有辦法,楊皓承隻能關起門來一把將小池幸香貼面抱住,起先這個日本婆娘居然還嬌羞的推拒,但很快就喪失瞭抵抗意識,被楊皓承攔腰懸空抱著,她雙手扭過去撐在床邊沿,胸脯愈發挺起。
小池幸香經過剛才破瓜的滋潤,此刻更顯成熟少女的風韻,腰細臀圓,玲瓏浮凸,兩隻大雪梨讓人一見就食指大動,狂咽口水。
面對楊皓承的步步進逼,小池幸香有氣無力地說:“神主,不要……”
楊皓承緊緊將她抱住,在她耳邊說:“你是神主的忠實女奴,難道你敢違抗神主的要求?”
“奴婢……奴婢不敢!”小池幸香嬌羞驚措的道。
楊皓承一把抓住她的香乳狠捏瞭一下,道:“你當然不敢,也不能。再說瞭,我會讓你嘗到極樂的滋味的。”
小池幸香嬌羞的抱著楊皓承的腰,輕聲說:“神主,剛才你太用力瞭,你要輕點呀。”
楊皓承一陣豪邁激揚,抓著她胸前的圓球又是一陣撫摸,哈哈的道:“我喜歡你痛並快樂著,這樣才能顯出你的與眾不同!”說著便伸手分開大小池幸香兩腿,讓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夾在他腰間兩側。
楊皓承知小池幸香都已動情,而楊皓承也已引弓滿弦瞭,如蛟龍出海,奮然直刺,小池幸香在清亮的嬌啼聲中再一次的感受淋漓盡致的快感。
一舉占領之後,楊皓承這才輕憐薄愛,用盡溫柔手段,弄得小池幸香不斷的發出呢喃嬌聲,漸入佳境瞭。
盡管身下的美人已被楊皓承搞渾瞭,身子癱軟,嘴裡無意識地發出嬌呻。但楊皓承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小池幸香是真的被他整得死去活來,一副慘遭蹂躪的痛苦模樣……
大戰一直持續到深夜,楊皓承徹底的噴發,才算結束戰鬥!
跟小池幸香一場大戰之後,楊皓承也是大汗淋漓,恨不得到浴室洗一個澡。日本的浴室也就是唐代的泡堂,跟房間是分開的。
楊皓承住的房間後面就有一個溫泉,於是他披瞭一件上衣就徑直向溫泉走瞭過去。
溫泉在一片綠竹的包圍下,煙氣裊裊,顯得格外的幽靜,尤其是在夜裡清涼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的清幽。
楊皓承脫下上衣,在煙霧繚繞中一股舒暢的感覺頓時充滿瞭他的身軀。浸泡在溫泉中的楊皓承心曠神怡,思緒不知不覺間進入瞭一個奇妙的空間。
飛揚的觸覺緩慢的離開瞭他的腦海不斷的向周遭擴散,附近的各種聲響在靈敏的聽覺中不知不覺的過濾著,突然楊皓承的心底深處有瞭一絲顫動,驟然睜開瞭緊閉著的雙眼。
月色入戶,冷冷如霜,楊皓承居然可以聽到客棧中所有住戶的談話,不過令他奇怪的是不遠處還隱隱約約傳來縹緲歌聲,是日本幽怨的曲目,好像怨婦在閨中埋怨的歌唱。
按照楊皓承的觸覺,本應該可以察覺對方的位置,可是他卻偏偏感觸不出對方的準確位置。溫泉之外,隻有一地的月光,院墻邊栽種的桃竹在地上投下斑駁清影。
歌聲越唱越悱惻纏綿,對於楊皓承而言,充滿瞭一種難言的誘惑。他恨不得站起來看看對方到底在何處?
楊皓承越是想知道對方的位置,越是捉摸不透。
為什麼會這樣呢?楊皓承默默的問著自己,謹慎的保持著警覺,頓時他整個人就像飄升瞭一樣,心念一動之下,他任由靈魂施展瞭出來,隨著輕巧幽怨的歌聲飄移著。
隨著身體輕盈的飄飛,楊皓承感覺自己來到瞭隔壁的溫泉水池,他看見有一個人正在溫泉裡悠閑的洗浴著。
耳畔傳來的輕呤的柔美的歌聲更讓他知曉那是一個美麗的少女。
艷福不淺呀!楊皓承色狼本色的吞瞭吞垂涎三尺的口水,立即從天空上方俯身往下觀看,頓時看到瞭一幅讓他大嘆不已的絕妙美景。
煙波裊裊的溫泉裡,一個妖嬈的少女玉體浸泡在水裡,披散的青絲,彎翹的娥眉,挺直的鼻梁,紅殷的嘴唇,組合在瓜子臉上顯得那幺的和諧,那幺的美麗,往下就是傲人的胸部瞭,兩隻尖翹的乳房剛好在水面上,兩顆小紅豆一左一右的並排而立。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兩條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左足踝還戴著一串碧綠的瑪瑙珠,瑪瑙珠綠光瑩瑩,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腳踝上有一種令人呼吸停滯的美。
艷麗妖嬈的少女躺在水裡就象是臥在潔白的雲朵之上,她一手撫著自己豐盈的椒乳,一手伸兩條玉腿之間。
楊皓承能看到她的手在裡面蠕動搖顫,她的兩條光光的美腿不時一抖一抖,而半開半閉的櫻桃小口正隨著褻裙裡手動的節奏發出一種時斷時續鼻音宛轉的呻吟。
難道這就是剛才自己聽到的幽怨歌聲?這分明就是欲望的呻吟。
“啊……你……你……你是……”妖艷的美少女頓時也看見瞭楊皓承,一臉驚恐的失聲叫道。
楊皓承根本不讓她再有開口的機會瞭,一把將眼前的美人兒拖入懷中,嘴唇印上瞭她的嬌小的紅艷艷的美唇,口唇交纏,好美,好甜,好潤口!
一邊品嘗著美人兒的麗唇,一邊通過兩隻手將她的反抗完全擊潰,反而在這滑膩的身軀上不住的遊走,情欲的火焰開始在美人兒的身體中發作瞭,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人性的本能支配瞭她的身軀,淡淡的紅暈在她的白嫩的皮膚中逐漸擴散著。
良久,唇分。
“……嗯……嗯……哼……哼哼……”嬌嫩的嗓音從美人兒的喉腔中發瞭出來,滿足的少女身若無骨般的癱軟無力,似乎隻有*在楊皓承的身體上才能站立住。
楊皓承趁熱打鐵,強行將少女的玉腿分開,偉挺的肉蟲飛快的進入瞭早已渴望的花房中,早已濕潤如潤滑油一般的世界讓他感到舒暢莫名。
“啊!好痛!”
美少女一聲驚呼,隻見一股血絲順著淫水從男女的結合部浸透瞭出來,楊皓承心中一喜:是個處女,爽,爽透瞭,想不到來瞭日本居然連搞瞭兩個美妙的處女,哈哈,實在是開心呀。不,這簡直就是為國爭光!!
討厭的障礙物既然消失瞭,楊皓承那裡還能讓因為疼痛而恢復瞭清醒的美人兒繼續掙紮,揮戈急沖,奮勇前進……
極度的快感在交合中不住的傳遞到瞭楊皓承的腦中樞,突然,一種與方才同樣突如其來又悄然而去的不安又浮上瞭他的心靈中。
暢快中總會伴隨一些隱憂,甚至是可怕的危機。
不好!
楊皓承突然真確的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美少女深深的吸引住,並且無可拒絕的一步步融入美少女的身體裡……
楊皓承隻覺得自己完全不受控制瞭,自己一點一滴的消失著,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完全就會淹沒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這是一個陷阱,不,根本就是一場陰謀的誘惑。
不行,一定要脫離這種境況,念頭一個又一個的在楊皓承的腦海中轉悠著。
對瞭,假死還生,就在功力就要完全流失的時候,楊皓承終於想到瞭一個辦法,拚盡瞭自己殘存的所有的功力朝著自己的腦門一轟,頓時昏迷瞭過去,直挺挺的從美少女身體上滑落在瞭浴池裡。
楊皓承終於為自己無休止的色狼行為付出瞭沉重的代價,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就算擁有無比的通天之能,也會被眼前的日本惡毒女人說征服,甚至完全的消失。
就在一剎那之間,他逆轉瞭狂瀾,九死一生。不,是置於死地而後生。
對於楊皓承而言,這是難得的一次經歷,也是因為這樣的經歷,讓他對日本的女人產生瞭更深的一層仇恨,除瞭征服,他完全沒有想到其他對付她們的辦法。
征服日本的女人,從古代就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