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內,在天鳳宮翁玉穎的房間裡燭火搖曳,羅帳如水波般不住蕩漾,良久良久,才平息下來。
羅帳裡、春床上,翁翁玉穎象隻小白羊一般伏在楊皓承懷裡,星眸迷朦,臉上紅潮未退,她第一次感受男女之歡帶來全所未有的沖擊,對她而言,這是一種難得的人生經歷,原來被采花賊采摘也是一種幸福。
翁玉穎緊緊的依偎在楊皓承的懷裡,彷佛成瞭他生命的一部分。的確,在傳統儒傢實現裡,一個女人一旦獻出瞭第一次,那個男人就是她們終身廝守的對象,否則就是視為不忠貞。翁玉穎很顯然是那種傳統的女人,她問楊皓承:“你……你到底是哪個?”
問這句話的時候,翁玉穎已經忘記瞭自己的身份,忘記瞭這是皇宮。女人都是很奇怪的動物,在沒有占有她們之前,那種高傲冷淡或者矜持讓男人望而卻步,可是一旦被占有之後,則顯示出令人稱奇的溫順。男人也可以在女人這樣的溫順得到全所未有的成就感。
楊皓承微微地說色道:“我?!我就是采花賊。”這是一句大實話,他楊皓承的的確確是采花賊,一個不折不扣的采花賊。
翁玉穎以為他在跟自己開玩笑,格格的輕笑瞭一聲,完全融入瞭一個小嬌妻的角色,粉拳在楊皓承胸膛上擂瞭一下,嬌聲道:“你是采花賊,把人傢的心都采去瞭……”說到這裡,忽覺害羞,把臉埋進楊皓承懷裡蹭來蹭去,過瞭一會又抬起頭說:“可采花賊也是有名字的呀,你告訴我吧。”
就像是世上最溫柔的情人,翁玉穎讓楊皓承心裡美滋滋的,整個人就像做瞭皇帝一樣飄然。的確,他現在就是皇帝,他享用著本屬於皇帝才能享用的女人。而且還是皇帝還沒有來得及享用的女人,就這一點上來說,皇帝還在他的後面。不過對於楊皓承而言,他享用過的美女,皇帝休想再享受,當他知道身下這個女人是處子之後,就把她視為瞭私有專屬,除瞭他,任何男人都休想再碰她。
楊皓承看著她可愛,嘻嘻的道:“告訴你幹什麼?你好叫人來抓我嗎?”
“人傢才不要別人來抓你呢?要抓,也是我自己抓。”翁玉穎嬌嗔地道,見楊皓承有點無動於衷,於是幹著急地道:“難道你……你就不願意跟我抓……抓你嗎?”
“是我抓你!”楊皓承嘻嘻的笑道。這時候想起自己來是要采宜仁皇後這朵後宮之花的,豈能和翁玉穎在這纏綿太久,隻怕一會抵死纏綿之後,連太陽都東升瞭。不行,想采皇後,再回來恩愛纏綿!
“告訴我,你真的喜歡跟我一起嗎?”楊皓承將她推開,坐起身來問道。
想起那種如登仙境的快樂,翁玉穎很享受的道:“喜歡,我希望能永遠這樣下去。”
楊皓承微笑的道:“既然你喜歡我,就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回來接你就是瞭。”
“你要走?!”翁玉穎跪起身,看著楊皓承說:“采花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那我不問你的名字就是瞭,我也絕不會對別人說這事的,你帶我一起走好嗎?”
翁玉穎頭發凌亂,神情更是楚楚可憐,楊皓承是疼女人的人,看到翁玉穎這樣,抱著她撫慰一下,道:“別胡思亂想,我要去采宜仁皇後的花。能帶你一起嗎?”
“啊?!”翁玉穎大驚,萬萬沒有想到楊皓承會說這樣的話來。
“害怕嗎?”楊皓承微笑的道:“我就是楊皓承。”
“啊!?你……你就是那個今天大鬧汴京城的楊皓承?!”翁玉穎大驚的道。
楊皓承微笑的道:“你害怕瞭?”
翁玉穎一擁而上,緊緊抱住楊皓承哭泣的道:“不,我是高興。因為他們說你無所不能,有瞭你,我就不怕離不開這裡。”
楊皓承微笑一聲,一邊飛快地穿好衣裳,一邊斜瞅著她說:“真是一個懂事的好老婆,那你就在這裡乖乖的等我,好嗎?”說完就跳窗而出,隨手關上窗戶。
翁玉穎的心裡,充滿瞭甜蜜的期待!楊皓承,值得她去期待,她已經厭倦瞭這皇宮的生活,竟然要她陪一個八歲大的皇帝過一輩子,隻怕皇帝成年的時候,她都已經人老珠黃,那時候,自己隻能一輩子住在冷宮裡。她不希望自己一輩子就這樣的完蛋,所以,離開就是最好的選擇。
冥冥之中,一切就像註定瞭一樣,楊皓承就是那顆營救她出苦海的幸運之星。她所有的期待和夢想,在皇城之外飛翔……
鳳寧居已經熄燈,宜仁皇後已經躺在床上睡瞭半個時辰。
她仰臥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難以寧靜。今天在城南發生的事情,讓她大為震驚,她不知道楊皓承是從何而來,更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她隻知道自己派出的一萬侍衛,都已經有去無回。
八十萬禁軍教頭張宏莘已經死瞭,天波府第三代最得力的傳人楊文廣也戰敗,而且對方隻有一個人,這樣的實力太恐怖瞭。如果這樣的人要闖進皇宮,誰可以阻擋?
宜仁皇後在黃昏的時候收到大理國使團進貢的消息,據說領隊是大理世子段譽?可是她已經沒有心思去面見他們。
宋哲宗今天才八歲,而她自己才三十一歲。大宋朝經歷瞭百年的風雨歷程,已經到瞭病入膏肓的時候。王安石鬧變法,結果搞得人心慌慌,地主害怕,官僚膽顫,隻有老百姓跟著他走。王安石越是得到老百姓的擁護,宜仁皇後就越是害怕,甚至把這個視為對皇權的一個挑戰。為瞭阻止宋朝不為姓王的人左右,宜仁皇後啟用司馬光、蘇軾這些保守派,終於將王安石打倒,哲宗繼位,真正掌權的卻是她宜仁皇後。
當皇後難,當一個垂簾聽政的皇太後更難,因為朝裡朝外都要忙,還要做皇帝的母親,一點大意都不敢犯。白天她已經操勞瞭一天,大損元氣,此時雖心神不定,然倦意陣陣襲來,終於抵抗不住,竟自睡著瞭。
過瞭良久,宜仁皇後朦朦朧朧之間,彷佛感覺有人進瞭房間,有人向著自己逼近,正想著睜開眼睛看看。忽覺身上一麻,頓時醒轉過來,感覺全身上下動彈不得,周身要穴竟都給封住瞭。
宜仁皇後驚惶之下,她睜開眼睛,隻見來人竟然大膽的掏出火折子點亮瞭屋裡的蠟燭。
“你……你是誰?”盡管她貴為一國皇後,可是見有人貿然的進入自己的臥室,還是大驚不已,她身邊的七十二個侍女呢?難道她們都睡著瞭嗎?宜仁皇後想著這些無用的婢女,不由怒氣暗生。可是她如何想到,那些侍女已經都被楊皓承點住瞭穴道,動彈不得。
也隻有楊皓承才能做到如此的從容不迫,他凝視著仰臥榻上的宜仁皇後,一眼的看呆瞭,美、實在太美瞭……
但見宜仁皇後美眸輕闔;秀美的臉龐如美玉般完美無瑕;長長的秀發披散開來,引人憐愛;一襲白色衣裳將身體刻劃得凹凸有致、風韻撩人;嬌軀靜臥如仙子春睡,美妙輕盈……
宜仁皇後見對方是一個男人,而且正癡癡地看著自己,那種眼光就像要把她吞下一樣的令人恐懼,不由的面紅耳赤,心中砰砰直跳。
楊皓承沒有說什麼,他是采花賊,他要做的就是偷香竊玉,這個不需要再掩飾什麼,唯一讓他擔心的是,外邊會不會有人冒然闖進來打擾自己的春夢,為瞭保險起見,他在房間裡佈下瞭禁制,這一次,就算如何的瘋狂,外邊的人都不可能看到。
楊皓承為自己出色的采花技術而大為贊嘆,望著宜仁皇後美妙的玉體,顯得很色狼的吞瞭一口唾沫,緊接著便伸出顫抖的手就想解開宜仁皇後的衣帶……
宜仁皇後此時穴道未解,全身動彈不得,她悄悄睜眼一瞧,卻見楊皓承的魔手漸漸接近她的衣裳……她暗暗嘆息,輕闔雙眸,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國的皇後,不是皇太後,竟然要受到男人如此的玩弄猥褻,難道這就是命……
宜仁皇後眼見楊皓承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頭一片迷亂,竟不知如何是好,讓她感到可怕的是,對方是誰,自己都無從得知……
宜仁皇後忽覺身上一涼,楊皓承竟已替她寬衣解帶,除下瞭她的外衣,隻剩內衣褲褻,她羞紅瞭面,緊張得好似心都要跳出來,渾然沒想到要抗拒。
楊皓承望著宜仁皇後那鼓鼓凸起的胸脯,想像她內衣裡面那曲線玲瓏的胴體,直疑似在夢境一般,他目光上移,忽地跟宜仁皇後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對,宜仁皇後顯得一陣慌亂,因為她深深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那將是令她畢生難堪和不恥的。試問從古至今,有多少個皇後會在自己房間之內被陌生的男人所強暴侵犯?或許,她宜仁是空前絕後的一個,這難道不是作為一個皇後的悲哀嗎?
宜仁皇後的悲哀,卻更加激起楊皓承的無窮欲望,對他而言,這樣難得的機會,是男人一身都夢寐以求的時刻,在皇後的寢宮侵犯強暴一國之母,這是何等的榮耀,就算死,也是值得。更何況他楊皓承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危險可言,他楊皓承根本就是天下無敵的戰神。
楊皓承第一次對自己的偷香竊玉感到無比的自豪,他終於明白項少龍回到秦朝的威風和自豪,絕非一般人可以體會!
面對一國之母的絕色誘惑,楊皓承顯得欲望膨脹,這種膨脹最後演變成瞭他對武林聖女們的一次集體通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