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買房

  金樂呵呵的開著車奔馳在街上,完全忘記瞭他根本沒有駕照的事實。

  金驅車來到瞭郊區,一個叫做頂秀欣圓的樓盤,這是他在電視上看到的一個樓盤,很牛叉,放假一平米都上萬。

  記得環境的介紹上說有一個大公圓,裡面還有個人工湖呢,反正是風景挺不錯的。

  當得知金的來意後,售樓小姐熱情的接待瞭他。金的要求很簡單,一是絕對要頂樓,頂樓的風光好嘛;二是居住面積一定要大過300平米。恰好符合金這兩個條件的復式戶型還有幾套,這已經是頂秀欣圓裡面最好的房子瞭,因為價格高。所以暫時問津的人也少。

  當售樓小姐陪著他三人上到樓層的時候,這裡面積大,顯得很闊綽,而且陽臺的風景看出去很美,售樓小姐看到心裡也是樂滋滋的,就看金這個大老板怎麼看瞭。

  金上來看到房子後就不置可雪否。房間已經做瞭精裝修,不過以現在他地眼光,這裡的佈置當然不是十全十美的,主要是地方太小,他要地居住環境應該是更大。

  隻見他皺眉道:“小姐,你們這裡還有沒有更大一點的套房,我覺得這裡還是太窄瞭一些。”

  “我的媽呀,都近350平米瞭,還嫌小?”

  那售樓小姐心下嘀咕著,不過她還是堆起瞭笑臉:“金先生,這套房子的面積已經是我們這個樓盤最大的瞭,350平米,復式雙層結構,精裝修,我們現在還贈送一年的物業管理費……”

  她還想喋喋不休王婆賣瓜的說下去,金一擺手,就制止住瞭她的發言。

  “好瞭,我知道瞭,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金指著門口另外一邊道:“那套房子是不是和這裡的戶型是一樣地?”

  售樓小姐堆起瞭笑臉,“是的,金先生,它們的結構都差不多,隻是面積小一點。”

  “那好,我也想過去看看,如果可以,我兩套都買下來。”

  金出手不凡,一下就把這個售樓小姐給震住瞭,“偶滴神哦,碰到一個大款瞭。”

  她高興的想著,然後忙打電話讓下面的同事拿鑰匙上來,開門陪金他們過去看房。

  頂秀欣圓的這個樓盤是典型的一梯兩戶,現在這樣的樓盤很熱賣,另外一邊的面積小一點,但也一樣裝修得富麗堂皇,金看過之後很滿意。

  當即拍板,“小姐,這兩套房子我們要定瞭。”

  那售樓小姐也沒想到金這麼幹脆,一下就愣住瞭,隻聽金繼續道:“不過,我還有一些小小的要求,你來幫我解決一下。金……金先生,您……您請吩咐。”

  那售樓小姐已經興奮得語無倫次瞭。這個客人一下子要買兩套復式樓,絕對的大手筆啊。

  “很簡單。呵呵……別緊張,我的問題很容易解決。”

  金笑瞭,金接著道:“幫我把兩邊的墻打通,好讓這兩套房子連起來,而這個門呢,你要幫我封死它。”

  金指著剛看的那套房的大門道,他隻想這兩套房有一個門口就可以瞭。

  金的話不容反駁,“你們能做到嗎?”

  他緊盯著那售樓小姐道。

  那售樓小姐猶豫瞭一下,忙抱歉的道:“這個,我客人需要請示一下我們的經理,你請稍等一下,金先生。”

  說完她匆匆的去到陽臺那裡打電話瞭。

  陽臺那邊的售樓小姐打完瞭電話正轉過來。

  金劍眉一楊,毫不在意的問那售樓小姐,“怎麼樣,你們經理怎麼說?”

  那售樓小姐忙上前一步,鎮定瞭一下心神後恭敬的道:“沒問題,金先生,我們的經理同意瞭,你的手續辦完之後,我們馬上就幫你改。”

  “哦,那還要辦什麼手續?”金問道。

  “嗯,是的,金先生,還要辦的就是交款手續和辦理房產證瞭,請問金先生是準備貸款還是一次性付清,房產證準備用誰的名字辦理?”售樓小姐知趣的問道。

  “一次性付清吧,你們要再給我一些優惠哦。”

  金不再乎這些錢,那小姐連忙點頭應是:“那是當然,您放心,金先生,如果您是一次性付款的話,我們會給到您9.5折的優惠。”

  金笑笑,然後繼續道:“至於房產證嗎?這裡不是兩套房嗎?就分別用玲和溫玉的名字吧,”

  這是金送給她們的禮物,用她們的名字也無所謂。

  “好,那就這樣定瞭。”

  金最後轉頭對那售樓小姐道,“我們下去辦手續吧。”

  這個售樓小姐也是第一次碰到金這樣的大豪客,她忙殷勤的陪著金下去辦理相關手續,然後拿出信用卡那麼一刷就OK瞭。

  買完房子,金又開上瞭他的R8圍著滿天下開著風騷去瞭,這次他準備去買個照相機。

  而購買這照相機的理由有點可笑,竟然是他崇拜艷照門裡的男主角,才萌發出買照相機的念頭來的。

  而隨身攜帶照相機,是從香港出現瞭震驚全世界的艷照門事件後很多人都養成瞭的習慣。

  自從網上出瞭艷照門事件後,金對於這艷照門中的男主角可就佩服不已,認為這世上已沒有任何人比得上這個被所有的媒體都稱之為賤男的猛男瞭,但由於他身邊的人都是對於這個人極度痛恨,所以心裡對之極度崇拜的觀點就不敢輕易地表露出來,以免讓周圍的人當自己是個色情狂。

  這個社會是這樣的,舉世皆濁,你一定也要濁,絕對清不瞭;眾人皆醉,你就一定要醉,就算不醉也要裝醉。若做不到這樣,你就不可能在這樣的社會中得到快樂。這觀點大多數人的心裡可能都對之認同,但絕對不會說出來。

  他們隻會表現出對這件事情的憤慨之情!

  金當然瞭解這一點,他不會傻到向屈原同志學習,舉世皆濁而我獨清,眾人皆醉而我獨醒,最後竟然被逼沉江自殺。他不會承認自己清高,但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個賤男,他想做的是說話時是個平常的人,但做的卻是賤男的事情。

  女人可是男人力量最恰當的體現。無論表面如何清高,如何灑脫的男人,隻有在女人心中,才是評論優劣的唯一標準。

  市區內的道路總是象筷子一樣小,而流動著的車卻是比步行街裡面的行人還多,而且還到處都是紅綠燈。而在這裡,紅綠燈更是特別的多,距離絕對不會超過五十米,就設瞭個交通崗,還在四面路口安插瞭攝像頭,想沖紅燈,可要大出血才行的呀!在這樣的道路走瞭半個小時,還走不瞭兩公裡,氣得金不停的罵娘——別人的娘。

  他心裡正罵別人的娘,但前面的路口又是出現瞭紅燈,隻好又將小車停瞭下來。他可不願意亂闖紅燈,既危險又給那些交通警察作貢獻,兩百大元雖然不多,但也不必無條件地捐出來呀,就算要捐,他也隻肯捐給希望工程。

  等紅燈轉綠是最難熬的,雖然車上開著音樂,但金還是無聊地向外面東張西望。突然,一個彎道駛過來的面包車引起瞭他的註意,隔著車前窗,他發現這輛面包車的後排上坐在中間位置的女人竟然張開兩腿,露出瞭她那小碎花白底內褲。

  本來金對著這個方向隻是無意識的一瞥,但一見到這活色生香的景象,他可就不會放過這等好眼福的瞭。他連忙向那輛面包車凝神望去,不,應該說是向那坐在後排中間位置的女人的兩腿之間望去,眼光集中在對面駛來的女人的那小碎花白底內褲上,心裡正想著現在的女人可越來越開放,連坐車都是如此讓人大飽眼福的。

  看到瞭小碎花白底內褲後,他很自然的望向那女人的臉,因為他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漂亮不漂亮。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臉孔與她的身材一樣,都是同樣重要的。就因為他的這種心,所以他看到瞭那女人的嘴上綁著一條毛巾,臉上露出極度驚慌的表情。

  當然這女人很美,雖然口中綁著條毛巾,但金依然能看得出來。

  金吃瞭一驚,連忙定神向那輛面包車望去,可是由於對方的車速極快,一閃而過,向自己反方向駛去,但隱約之間他看到瞭面包車上那女人驚恐的表情,以及車上除瞭女人之外,還有四條大漢坐在車上:前座兩個,後座也有兩個。

  沒有片刻的猶豫,他立即將車子來瞭個大轉彎,繞過道路分界線,向那面包車追瞭過去。

  綁架女人已是大罪,而綁架漂亮的女人更是罪不可恕!

  就算不是因為這一點,隻為瞭那女人向自己露出瞭那小碎花白底內褲,自己也應該救她!他心裡這樣想。

  這肯定是綁架,但為何這面包車是如此的猖狂,竟然在大白天在市區的地段實行如此野蠻行為。金非常憤慨:竟然對著穿著如此可愛碎花內褲的女人實施這樣的暴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由於處於市區內的道路上,前面的面包車並沒有駛得很快,這就給瞭金追趕的極好機會,因為以他在大交通燈前的大轉彎,當他駛入直路後,他其實已離瞭面包車很遠的瞭。但是由於這面包車可能不敢太顯眼,車速隻敢開六十公裡的時速,而金可不理這些,時速在瞬時提升到八十公裡,所以在市區的出口前,就給金追瞭上來。

  沒有絲毫猶豫,金將自己的車子飛速地越過瞭面包車約五米,一個大彎,向面包車所在的車道插瞭入去,然後一個急剎,橫著停在瞭路中間。

  那面包車的司機在猝不及防之下,緊急踏瞭急剎,總算在兩車相隔一米處剎停瞭車。

  金沒有下車,他在等對方下車,因為自己若不將車駛離路中間,對方的車是不可能通過的,這一點,兩方都明白。

  面包車的車門開處,坐在前排的兩個大漢及後排的一個大漢罵咧咧的下瞭車,手中各抓著一條短短的鐵棍,向著自己走瞭過來,顯然是見到自己隻一個人,所以隻留下後排的一個人來看住那被綁架的女人,而其餘三個一齊下得車來,想快速地解決這路面的情況,然後再極速離開市區。

  畢竟他們是在綁架,可不是在旅遊。

  那為首的大漢看見瞭金坐在車中那鎮定自若的表情,心裡一愣:自己這邊有三個大漢,而對方隻是個高瘦的學生模樣的少年,竟然能在如此壓力下保持鎮定!難道此人是有備而來?

  那大漢心裡雖然在咕嘟,但事已至此,己方已如箭在弦,不得不發。隻好繼續向對方的車子走瞭過去。

  望著三條大漢兇神惡煞地向著自己走瞭過來,金臉上還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慢條斯裡的下瞭車,面向著那三條大漢,說道:“此樹是我栽,啊!不好意思,說錯瞭,應該說此路是我開,若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

  面包車內的女人雙手被牢牢地綁住,見到前面來瞭救星,當然欣喜異常。但見這救星出瞭車門後,竟然是個斯斯文文的少年,不由得大失所望。這時聽到這少年竟然說出這種古時攔路剪徑的俗語,心裡竟忍不住想笑,隻是口中綁著一條毛巾,無法笑出聲來。

  那為首的大漢聽瞭金那戲謔的說話,知道對方是不會對自己這次的事情善罷幹休的瞭,向另兩個大漢打瞭一個眼色,不約而同的一齊舉起手中的鐵棍,向著金當頭當面的敲瞭下去。

  對自己設計的這一動作,那大漢心裡非常得意:沒有人會想到自己這一方竟然什麼門面話也沒有說,就向著這外表斯文瘦弱的少年發出如此猛烈的攻擊。就算對方是個身經百戰的鐵血戰士,也會在這種情況之下猝不及防,以至手足無措。

  但接下來的事實他也沒想到,他的胸口竟然在這一剎那受到瞭一下龐大之極的重擊,碩大的身體竟然在這一下重擊之下不由自主地向後仰瞭下去,而且是毫無意識的直直仰跌,那魁梧的身軀在落地時發出瞭呯的一聲巨響。在最後尚存的一絲意識中,他的耳中聽到瞭兩側同時發出瞭身軀與路面撞擊的巨響,接著便失去瞭任何意識……

  金高瘦的身形如鶴立雞群般站在路中間,三具魁梧的身軀直挺挺的躺在路面上。

  這樣的一幕景象在這樣的大白天顯得詭異到瞭極點,至少在那個還在面包車內的大漢的心裡就是存在瞭這樣的心思。

  難道見鬼瞭?在這光天白日之下,難道真的有鬼?

  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個心裡害怕到瞭極點的大漢沒有下車逃走,反而手持著鐵棍,勉強支撐著不使自己的身體不倒,腳步浮浮地向著對面那詭異的少年逼瞭過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逃避,如果他在這種情況之下,一走瞭之,那麼他這一世都要受到社團源源不絕的追殺。何況走得瞭和尚,走不瞭廟,自己一走瞭之,那傢中的老父老母怎麼辦呢?他們肯定會毫無意外地受到社團的殘殺。

  所以他一加入社團之後,就知道面臨現在這種情況時應該作出怎樣的反應:就是繼續向前,直至毫無意識地躺在地上,那是他這種人唯一能走的路!

  對他這種人來說,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所以他也很快地與他的三個同伴一樣,直挺挺地躺在路中間瞭。最令他鬱悶的是,他竟然看不到眼前這少年的動作,自己就躺在地上瞭,最後的意識也隻是聽到瞭自己身軀與地面撞擊的聲音。

  在那三個大漢向前面的少年發動襲擊時,那面包車上被綁得象個棕子的女人的眼睛就定定地望著前面所發生的一切。當三個大漢在襲擊對面的少年時,她的心裡異常復雜,既希望那少年能在這等不利的形勢之下,開車逃逸,但內心深處又希望這少年能以少勝多,將挾持著自己的四個大漢全都打得爬在地上。但當眼前的少年真的如她所願地將綁匪打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時,她竟然嚇得呆住瞭。

  這是令人恐懼的搏擊術,在眨眼之間,那四個看似孔武有力的大漢就被無情的擊倒在地上。這樣的事實,無論是四個綁匪,還是被綁架的女人,事前連想都沒有想到過。

  望著眼前那一幕,面包車內的這個艷麗的肉參竟一下子呆住瞭,直到金走到瞭面包車的邊上,拉開瞭車門,微笑著向她伸出瞭手,準備幫她解去緊綁在身上的繩索時,她才反應過來,對著這個是她的救命恩人的少年說道:“謝謝!”

  金沒有做偽君子的那一份無恥,所以他很坦然地接受瞭眼前這美女的道謝。

  不過,由於眼前這女人可是個熟透瞭的麗人,他可就有所反應瞭。

  金經常說:在看到美女時,若沒有得到一點便宜,那麼我寧願沒有看到她。什麼大飽眼福之類的說話,在他金的心中可是狗屁不通的。他要的是真實的感覺,可不是自己的思想在意淫。

  現在有這等良機,他要是放過不用,那麼他就不是金瞭。

  他的臉皮不是普通的厚,而是非常的厚,借著為她解繩索的時候可揩瞭不少油,那完美的胸膛,那沒有一絲多餘脂肪的小腹,一切都令人著迷,一切都由他的手掌傳到瞭他的心裡,令他覺得這一切的感覺是那麼美好,而在他的心裡還是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好在這個麗人在驚魂未定的心境下,沒有留意這少年的不良舉止,當然也不會瞭解到他心中那猥瑣的思想,所以對著他,滿心都是充滿著感激之情。

  金心裡當然不會有任何形式上的不好意思,因為他認為,他在做瞭這些事後,得到一些實質上的獎賞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若沒有獎賞,誰會有空做這些事呢?要知道,他為瞭救她,還闖瞭一次紅燈呢?那可是兩百大元的呀!

  連幼兒園的小孩都知道,要得到老師的獎賞,必須要付出一定的勞動。

  何況是金這樣的成年人?

  再說瞭,若這個女人不是身材超爆,面容艷麗,他絕對不會追上來將車攔在路中間。

  要知道,那臺車雖然便宜,(金現在牛逼瞭,有錢瞭,區200多萬不算什麼,便宜的很哦)但這是他的第一輛轎車。

  雖然便宜,但由於是自己的第一輛轎車,金還是將之當作是自己的寶貝一樣看待。

  若不是心急要救這向他露出小碎花白底內褲的美女,他可不會將自己的車子攔在路中間的。畢竟,誰也不能肯定,面包車上的綁匪會不會喪失理智地向這輛攔在路中間的車子硬撞過來。若當真發生這種情況,那麼他的第一輛車可就要壯烈殉職的瞭。

  幸好,這最令他擔心之事並沒有發生!

  雖然在為眼前令人呯然心動的肉體松綁時拖拖拉拉的,但無論怎樣拖,那可惡的繩索還是解瞭下來。金意猶未盡,而心有不甘,但也不好意思繼續將自己的祿山之爪擺在眼前的女體之上而不願與之分離,隻好訕訕然的將這雙剛剛獲得瞭極大享受的手掌縮瞭回來。

  在金拖拖拉拉的過程中,那女人已驚魂略定,見眼前這少年對自己的身體戀戀不舍的樣子,不禁心裡有些好笑:男人果然都是色中餓鬼,以前以為年紀大的男人才會這樣迷戀自己的身體,但想不到眼前這還象是個學生的少年也是如此。不過,想不到這少年竟然這樣大膽,要知道,平時那些毫無人生經驗的少年見到自己絕色容光之時,可大都是不敢起頭來望著自己的呀!而這少年不但眼定定的望著自己的身體,還竟然鬥膽在為自己松綁時,大占自己便宜,若非看在他剛才救瞭自己的份上,依她平日本性,早就老大個耳括子扇瞭過去瞭,哪裡會讓他這樣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亂搞!

  在金為這個綁成個棕子模樣的女人松瞭綁後,那女人揮瞭揮被綁麻的手臂,彎著腰走下瞭面包車,站在瞭路邊上。

  “我叫白姿雅。”

  那艷麗的女人向金伸出瞭她的玉手,眼眸中帶著驚嘆的表情,接著說道:“多謝你救瞭我,你真厲害,竟然一下子將他們四個大漢都打倒瞭。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金貪婪的望著昂首挺胸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姿雅,眼中帶著迷戀之意。這個麗人竟然擁有著如此令人著迷的容光,剛才在車中為她松綁時,可沒有留意到她的容光竟是如此的逼人,當真是可惜瞭,若能在與她在床上雲雨一番,可就做瞭神仙瞭,不,應該說好過做神仙的瞭!

  “今宵酒醉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金握著眼前麗人伸出來的玉手,竟然吟出瞭柳永的那句名詞。

  白姿雅見這少年色迷迷的表情,口中卻對著自己風言風語,卻沒有回答自己問他名字的說話,不由得怡然一笑,說道:“喂!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當街調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