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陳真都來看望寧珍珍。隻是並沒有一味強要性事,偶爾也給她帶來一些好玩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麼太好的,隻是一些小玩意兒,卻也讓寧珍珍對他有瞭更多的疑惑。若真是為瞭強占自己,何必這般殷勤?陳真並不傻,怎會不知皇權滔天,奪瞭皇上的女人,恐怕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傢砍的。
種種謎團在寧珍珍心中一時無法解開,又因不得外出,甚至不知自己人在何方,日益頹唐下去。
廂房裡點著暖暖的熏香,房間很空曠,四面都放著書架,隻有一張茶案在中間。上面擺瞭幾隻被子和一壺茶。二人對面而坐,陳真奉茶道:“聖上請用茶。”
看他生得一副好面皮,眉眼帶著女子的清媚,身段頑長俊美,豐神綽然。隻穿一件低調傢常半舊淺褐色長袍,下著米白色貼身褲兒,一雙鹿皮小靴。看起來身體瘦削,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頗有臺上風采。宇文炎微微抬眼,接過茶盞,手指輕輕劃過陳真的手心。陳真微微蹙眉,低頭不語。要說宇文炎,也是個極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身長八尺,虎頭虎面,豹頭環眼,一看便知是個極其富貴命的。
宇文炎道:“陳卿事情辦的如何?”
陳真從一旁伺候著的雲兒手裡拿過茶托盤來遞給宇文炎,宇文炎把口中茶水先漱瞭漱口再吐瞭。他一向習慣如此,先漱口再品茶才能品出其中甘甜來。陳真道:“已經辦妥瞭。”
宇文炎笑道:“不錯,和你父親一樣,極上道的。”說著,大手拍瞭拍陳真的肩膀,陳真隻是不語。
良久,陳真方才問道:“那何時收網?”
宇文炎道:“不著急,再說瞭,那也是個美人,叫你多享受幾日又如何?”
陳真隻能拱手稱是,不敢多言。宇文炎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不是好惹的。
“那我娘的藥錢……”
“雲兒,去找管錢銀的官吏給陳卿拿來。”宇文炎頭也不抬,兀自低頭看著書卷。
雲兒應聲前去,不多時便捧著蓋著紅佈的盤子回來瞭:“陳倌人請點點。”
陳真把銀子收入袖中:“不必,聖上不缺這點子錢。”
寒暄片刻便匆匆告別瞭二人。
行至宮墻拐角,冷宮裡的女人尖叫著,這日子不算涼快,正值盛夏。冷宮的宮門甚至合不上,陳真稍微一斜眼就能看到裡面女人癲狂的姿態,不禁起瞭一身雞皮疙瘩,快步走去,不再話下。
打開房門,屋內點著一盞小小的琉璃燈。隻見那美人斜斜靠在榻上。玉容嬌嫩,美貌妖嬈。懶梳妝,散鬢堆鴉;怕打扮,釵環不戴。面無粉,冷淡瞭胭脂;發無油,蓬松瞭雲鬢。努櫻唇,緊咬銀牙;皺蛾眉,淚淹星眼。一片心,隻憶著失散父母;一時間,恨不離天羅地網。誠然是:自古紅顏多薄命,懨懨無語對東風!
陳真上前道:“怎麼這樣沒精神?”
寧珍珍連忙起身,生怕在他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鎮定說:“沒什麼,想些有的沒的罷瞭。”
陳真握住她手良久,緩緩抬頭道:“如果我說帶你離開京城,何如?”
寧珍珍一驚:“何故?可是聖上救我來瞭?”
陳真咬著牙罵道:“聖上,聖上,卻隻知道那傢夥。卻不知誰是對你好的麼。”
寧珍珍被罵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對我好,卻不該玷污我身子,擾亂我和聖上的生活。”
陳真揚起手,寧珍珍以為他要打自己,嚇得閉上瞭眼,卻看他從懷裡掏出一枚玉佩來遞在寧珍珍小手上:“這是我的東西,你且收好瞭。”
寧珍珍道:“我不要,什麼臭男人拿過的玩意呢。”
陳真道:“日後你被扔到冷宮裡面,還可以看看這玉佩,回憶回憶現在的日子聊以度日。”
寧珍珍被唬瞭一跳,忙問:“什麼冷宮?聖上怎麼瞭?”
陳真冷哼一聲:“他好得很。”苦於無法把事情和盤托出,隻能做到一邊斟瞭一壺茶水幾口飲下,以殺心火。
寧珍珍看他這副模樣,心知一定是有什麼瞭不得的事情。陳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便放軟瞭語氣抱著他手臂,用一對兒豐滿乳兒去蹭他道:“陳卿,是我不對。你別生氣,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自委身於你,自然不該念著舊情。眼下你且消消氣。”
看她這樣殷勤,陳真也知道她不過假意,不過臉上還是控制不住地浮現出笑意,捏瞭捏她的鼻尖道:“我沒有生氣。可是嚇著姐姐瞭?”
寧珍珍故意委屈地點瞭點頭,陳真把她抱到懷裡,陳真給她立下規矩,在屋內不能穿衣裳。也沒留一片不料給她。少女溫香軟玉靠在懷裡格外叫人心跳加速,隻輕輕坐上去,那塵根便不聽話地硬瞭起來。
陳真道:“我隻是急瞭,嚇著你瞭,理應是我給你賠不是。”
寧珍珍故作嬌媚地撲在他懷裡用小臉蛋蹭他脖頸道:“無礙。你擔心我,我自然知道。隻是你說什麼冷宮,可真真嚇死奴傢。”
陳真瞇瞭瞇眼,道:“你真想知道怎麼回事麼?”寧珍珍點瞭點頭,陳真道:“那我便告訴你,隻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寧珍珍紅瞭臉:“是,都聽陳卿派遣。”
陳真起身抱起懷裡的人兒,二人一同滾到床上去瞭。
略微蹭瞭幾蹭,那麈柄便被弄硬瞭,陳真跪起,寧珍珍跌在床榻之上。把一雙美腿豎在他肩上,將那麈柄投進去,進勢抽送。不多幾抽,便把寧珍珍幹到妙處,將腦兒向後橫鉆去,陳真抱著寧珍珍,也親瞭一個嘴,道:“姐姐,不是常說不要放肆麼?眼下看來,姐姐也該放尊重些。”
寧珍珍紅著臉道:“你不要笑我。隻做你的便是。”
前面那樣狂蜂浪蝶,日日歡愉,這幾日沒能肌膚之親,倒是有幾分想念著陽物的滋味起來。寧珍珍一直以為自己是極其端莊的閨秀,卻不知被這陳真開葷過後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陳真笑道:“讓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寶來。”
便拔瞭屌兒,起身取一個水銀鈴兒,推進寧珍珍牝內,依舊如前跪瞭。那水銀鈴鐺兒泡在緊緊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時大震,弄得寧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時間一句話兒也說不出瞭。隻會把手搭在陳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這。
那陳真也不老實,又把那大陽物往前一頂,整根沒入,將那水銀鈴鐺兒推到子宮口去。以龜頭推住鈴兒,著實抽送。
那寧珍珍幹得有興,一個身腰不住的搖紐,這鈴兒內,卻是水銀,最活動的。但是腰兒一動,這鈴兒也在戶內就如麈柄兒不住的搖動。
寧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陳卿饒命!”不等陳真說話,那水兒又從陰戶裡噴出。弄得陳真整個下腹都濕噠噠的。
寧珍珍嬌弱無力,一身美肉就這麼靠在陳真懷裡,小嘴籲籲地喘息著,分外可愛。
稍微溫存片刻。陳真笑道:“這回可是盡興麼?”
寧珍珍紅著臉道:“什麼盡興不盡興,污言穢語。”
陳真道:“這怎是污言穢語?行兵陣前需搖旗吶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說些淫話,聽些騷聲,好以助我軍威。”
寧珍珍故意不理睬他,問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瞭?”
陳真卻戲謔地笑道:“我的要求還沒有完成呢。”
寧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麼?”
陳真道:“我可沒說一次,我說的是做一天。”
寧珍珍幾乎暈倒,早上起來的時候看瞭看陳真給自己帶來的西洋鐘,大約隻有早晨時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誰知會是怎樣光景!想著心裡難受,臉上通紅,身下卻又流出許多淫水來。
陳真打趣道:“先與你沐浴一番便是。這水兒都快洪水泛濫瞭。”
陳真取瞭浴桶,又燒瞭熱水下來。看寧珍珍紅著臉傻站一旁,便兀自坐進桶裡。寧珍珍看他滿身識白,玉莖倒垂,在石臺上弄水。
陳真道:“你可來也。”
身上又是汗又是淫水,黏膩膩確實難受。寧珍珍便也走到浴桶裡,靠在浴桶之上。
那陳真道:“我來與你洗個浴兒。”陳真便將水兒撮上來,即向牝戶摩弄,戲道:“多淹一淹。”
弄得寧珍珍陰處脹狠,騷水頗流。羞道:“陳卿,羞人答答的,為何這般戲弄?”
陳真答道:“這會子還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沒見過?”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兩足,投入麈柄,兩人大鬧,弄得遍體汗流,忽遇一陣香風,清涼可愛。
陳真笑道:“好個熱卵,少不得有陣涼風。”
寧珍珍掩面:“少說這些。”
陳真不依不饒:“你同我做,也要被這屌兒插,你同那皇上做,他難不成少瞭一根屌兒麼?你不看看清楚,日後受用都不知為何。”說罷,兩個欲興如火,一來一往,狠命送迎。
寧珍珍快活無比,阿呀連聲,陳真遂將津唾送過口去,道:“怎的來瞭趣兒?”
寧珍珍罵道:“如今是要死瞭,性命尚不知怎的,那裡時得尊重也。”
兩個熱鬧多時,寧珍珍口中胡言亂語。陳真也不問他,狠命抽瞭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精大泄,流到水中許多。
陳真抱著懷裡人兒道:“姐姐,可惜瞭這精兒。”
寧珍珍問:“如何可惜?”
陳真道:“若能射在姐姐口中,不知如何暢快。”
寧珍珍錘瞭他一拳道:“豈不污穢麼?”
陳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流俊俏的人,他這一點精液,不禁給女子保養容顏。更是一滴精十滴血,宜養壽命。”
寧珍珍道:“你騙我呢,這精兒怎會是好藥?一股子腥味,實在淫邪。”
陳真便按下她頭去強迫她含弄龜頭。寧珍珍大驚,卻被按著腦袋,隻好聰明。隻用舌尖輕輕剮蹭龜頭邊緣。
陳真叫道:“來瞭。”不覺放瞭寧珍珍一口,一個反應不及時,都咽瞭。嗔道:“這次便算瞭,下回再犯,必定不饒瞭你。”
為何寧珍珍並不惱怒,原來陳真說這精兒妙處的時候,寧珍珍動瞭幾分心思,雖說自己肚兒裡不少被他射瞭精液,可這嘴裡卻沒有受過。說那穴兒和一張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過瞭,直覺得暖暖燙燙,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這小嘴兒裡來,更是安逸。那味道聞起來有些腥,吃到嘴裡卻並不難吃,有些咸咸的而已。
陳真又欲要抱她到榻上,寧珍珍忙道:“且讓我歇息歇息。”又紅瞭臉故意道:“這水兒流瞭半晌,人都虛瞭。”
陳真便從衣服裡取出一顆藥來道:“何不試試此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