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真的嚇傻瞭,我竟然忘記,房門還可以反鎖的,等我反應過來時,鮑春來已經推開瞭房門。
我用力抵住門,可哪裡可能是鮑春來的對手!
然後我就退到房間裡邊,雙手護住自己的緊要部位,憤怒的看著鮑春來。
鮑春來笑呵呵的走瞭進來,像是受到瞭我的邀請,進來參觀的一樣,他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這人的臉皮可真夠厚的!
我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瞭。
鮑春來走到我和老公的結婚照前,看瞭看道:「嗯,拍的真不錯!」
然後他就彎下腰,將我們的被子掀開,接著用雙手把床往下壓瞭壓,道:「這席夢思也不錯,柔軟度剛剛好!」
他的眼睛看著我,眼神裡傳遞出一種火燒火燎般的情緒,我知道,他說的柔軟度剛剛好是有深層次意思的。
接著鮑春來便走到房內的內設洗手間裡,那裡有我換洗下來的內衣,道:「不好意思,沈小姐,肚子告急,借你的洗手間方便一下!」
我很清楚,他哪裡是肚子不舒服,顯然是找借口想要窺探些什麼。
果然,走進洗手間以後,鮑春來就在裡邊轉悠個不停,那兩隻眼睛放射出格外興奮的光芒,對準瞭洗手盆裡,那條我昨天剛剛換洗下來的內褲。
「沈小姐的衛生搞的真好,連這個地方裡都是香噴噴的味道!你一定很愛幹凈吧,每天是不是都會清洗自己的身體很多遍?」
鮑春來越說越離譜,他的聲音也越來越低,最最讓我難以接受的是,他真的拉開瞭拉鏈,就站在我的面前,對準瞭抽水馬桶撒尿!
我立刻就轉身過去,心裡撲撲亂跳,道:「你,你混蛋,我沒讓你進來,你怎麼可以在女士的衛生間裡小便?」
「憋不住瞭,人有三急嘛!抱歉啊!」
「關門!」
我大聲要求他關好門,可是鮑春來卻是故意把聲音弄的很大,道:「很快就好的,男人辦這事速度很快,關什麼門!」
我又羞又氣,當時幾乎要要直接暈倒在地瞭,但我知道這時候我不可以暈倒,一旦我倒下,鮑春來豈不是可以對我肆意妄為,乘著我暈掉的時候對我做很多惡心的事情。
一想到他的手會伸進來摸我的胸,我就起瞭無數的雞皮疙瘩。
我站的遠遠的,不敢回頭,更不敢去阻止,因為如果去阻止的話,勢必會不小心看到鮑春來下面那個骯臟的東西。
可是盡管不看,我卻能聽到聲音,抽水馬桶裡水花四濺,嘩啦啦的很大聲,那聲音刺激著我的耳膜!
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有暴露的癖好,喜歡把那個東西給女人看!因為我通過房間裡的一塊鏡子依稀看到,鮑春來故意甩動著下體。
黑色的影子在鏡子的反光裡一閃而過,我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我隻能祈禱,這一切趕快結束。
我忽然想起,我的手機在外面的包包裡,於是我趁著他上廁所的時候,立刻沖瞭出去。
可是,開門的聲音驚動瞭鮑春來。
應該說,我一動,就已經被鮑春來知道瞭目的,他顧不得方便完,直接就從裡邊跑瞭出來,然後從後面抱住我。
我真的好憤怒,我用力掙紮瞭兩下,可是他的個子很高,身體也很結實,根本甩不開他。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和他緊緊貼在瞭一起,簡直要被抱的窒息過去瞭一樣。
忽然他又把我放開瞭,道:「沈小姐,你懷孕瞭,可不能這樣劇烈奔跑哦!」
我心想,他這是唱的哪出戲?怎麼又把我放開瞭?難道他不怕我打電話?
我飛快的打開面前的包包,可是翻瞭三遍,卻發現,手機不在裡邊。
隻聽鮑春來在身後嗬嗬嗬的笑道:「沈小姐,你是在找這個手機嘛?」
我回頭一看,我的手機竟然裝在他的口袋裡!
我快要哭出來瞭,可我知道自己不能苦!
我忽然想起傢裡還有一門固定電話,其中的副機就裝在臥室可客廳的走廊裡,如果我趁著他不小心的時候,還是有機會給老公打電話的。
報警是不可能的,畢竟到現在為止,鮑春來沒有對我做什麼,我能告他什麼呢?沒有任何證據啊!
鮑春來把手機電池扣瞭出來,然後放在他的口袋裡,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道:「這手機電池壞瞭!」
他伸出一根手指,道:「小沈,你過來呀,我想和你聊聊天!米藍不在瞭,你難道不應該陪陪我嗎?」
我點點頭裝作答應他,道:「鮑總,您稍等一下,我去給您泡杯茶!」
鮑春來見我真的往櫃子那邊走,便往沙發上一坐,翹起瞭二郎腿,叼著香煙,道:「嗯,喝茶最主要喝的是個心情和意境,沈小姐這樣的大美人給我泡的茶想來一定是和你的人一樣,清香襲人,讓人過目而難忘的!」
我心想,毒死你個老流氓!
我裝作走進側面的飲水機,鮑春來似乎真的以為我會給他泡茶,竟然微微瞇上瞭眼睛。
我拿著茶杯走到走廊口,然後抓起電話機就撥瞭起來。
我撥完老公的電話,可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緊張到要死的時候,鮑春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瞭起來,走到離我的身後隻有2米左右的地方。
他指指墻角一根白色的細線,道:「你傢的固定電話很久沒有用瞭吧,你看電話線都讓老鼠給咬斷瞭!要不要用我的電話打啊?」
我順著他的手看瞭過去,這哪裡是被老鼠咬斷的,明明是剛才在門外,他偷偷的把那個接頭給拔掉的。
我心裡好害怕,因為我知道,鮑春來準備和我玩個貓捉老鼠的遊戲,而我就是那隻可憐的小白鼠!完全落在瞭他的手掌心裡,等把我折磨的渾身無力的時候,就是他享受美味,享受捕獵樂趣的時候瞭!
鮑春來的整個身體靠瞭上來,我能感覺到自己臀被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給抵住瞭,他不斷調整著姿勢,仿佛要將我的裙子給戳穿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