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玩我?」
蘇成怒火中燒,道:「你剛才肯定是在打電話對不對?」
妻子搖搖頭,道:「如果我打電話的話刪除記錄也要時間的吧!我就是故意把電話放在耳邊裝作和人說話呀,其實根本沒有人給我打電話,不信你看!」
妻子把手機遞給蘇成,手機竟然仍舊是鈴聲模式,而不是震動模式,如果剛才確實是有人打電話過來的話,妻子的手機肯定會發出鈴聲,不會什麼聲音都沒有。
而且蘇成沖進來的時候,妻子一點都沒有躲避自己的樣子,她就是堂而皇之的拿著手機,嘴巴還張著呢。
蘇成確定妻子的確是故意拿著電話在試探自己,而自己竟然真的不爭氣的進來瞭!
「老公,你還真準時,這個時間是我下班的時間,我知道這個時候你肯定會習慣性的醒過來,於是,於是我就想試試你,其實我知道,你對我已經完全死心瞭,你覺得我做瞭對不起你的事情,想把我拋棄,我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不過現在好瞭,既然你還會在這個時候醒來,醒來以後還會因為我偷偷打電話而發火,那至少說明你還在乎我,如果你不在乎我的話,早就不會再多管我,就算我真的出去偷情瞭,你也不會理我!但你還是怒氣沖沖的進來瞭!」
不得不說,妻子的話真的說到瞭點子上,蘇成曾經想過,今後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與自己無關,他會從這裡搬出去,重新過自己的生活,就算她現在偷偷的和那人聯系,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蘇成也不會再管她瞭,因為自己遲早是會和她離婚的。
然而當妻子在裡邊裝打電話的時候,蘇成還是進來瞭。
妻子見蘇成臉色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她緩緩的抱住蘇成的腰部,跪在瞭他的身前,道:「老公,我不要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我不要自己變成沒人疼愛的女人,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這已經是妻子第三次求他,經過剛才一番小小的試探,蘇成已然明白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他長嘆瞭一口氣,知道此時即便是上法院也無法和她撇清關系瞭,何況自己對她仍有感情,而妻子對自己也深深的眷戀著。
盡管蘇成對她極度的不信任,但這段時間,剛好可以繼續觀察妻子,她不願意說出打電話的人是誰,那自己就繼續調查,總有一天水落石出的時候,何況出於法律的規定,暫時他們不可能分的開。
既然到瞭這一步就索性一探究竟。
蘇成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把妻子從地上扶瞭起來,道:「如果孩子生下來不是我的,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妻子乖巧的點瞭點頭,道:「你在胡說什麼呀,怎麼可能不是你的,我就是要騙,難道還能騙你一輩子,也就是8、9個月的時間,我瞞瞭到最後還不是得被你戳穿?老公,在孩子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相信我!」
妻子牽著蘇成的手,道:「老公,今晚就在這裡睡吧?好不好,你已經連續5天沒有睡在我的身邊瞭,我一個人好怕,好寂寞!」
蘇成不願意,然而妻子已經將披在身上的真絲睡裙扯開。
「我不許你走!陪陪我!」
她的聲音如泣如訴,低婉哀怨。
蘇成將她橫抱過來,妻子張大瞭嘴巴露出驚喜的表情,道:「老公你不走瞭?」
她似乎意識到蘇成要做些什麼,道:「還是不要瞭,現在我有身孕,這樣不好!有可能會流產的!」
猶豫瞭許久,她低聲羞澀的道:「要不,要不我用其他辦法幫你解決?」
蘇成想起陳月升曾經在80015客房裡讓妻子做過這樣的事情,當時他在門外聽到妻子發出嗚嗚的響聲,很明顯陳月升堵住瞭妻子的小嘴。
想到這裡蘇成便怒火上升,著紅潤飽滿的嘴唇,是那樣的勾魂奪魄,可是卻容納過別的男人的那根,而且很有可能在裡面爆發過。
蘇成的眼前浮現出妻子張開嘴巴,唇角流下幾滴晶瑩唾液的樣子,他將妻子的最後一道防禦掀掉,道:「不行!」
說著便狠狠進入瞭妻子的肉穴,看著妻子半推半就的可憐模樣,蘇成越加發狠的沖擊起來,他心想,既然是別的男人的種,自己還猶豫什麼?
這段時間以來蘇成已經很久沒有和妻子歡愛,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進行的格外激烈,似乎是在發泄多日心中的積鬱!
幾番調試,兩人就如作工精致的明代傢具,沒有用一顆鐵釘,卻緊緊地粘合在一起,距離為負數!
早上醒來時,妻子蜷縮在蘇成的懷中,昨天凌晨2點多,兩人瘋狂瞭一次,加上多日勞累,都很疲憊。
蘇成洗漱完畢,穿戴好之後便準備離開,這時妻子從後面抱住瞭他,道:「老公,你早飯還沒有吃呢!」
蘇成淡淡的道:「不吃瞭!」
他走到門口道:「晚上我也不回來吃飯瞭!」
說罷他便大步的離開,今天是最為重要的一天,下午3點45,秦虹要帶他一起去見市委副秘書長,匯報關於臨湖重工集團國有資產流失的情況。
蘇成早早的來到單位,然後開始逐一的將早已整理過的材料再次進行瞭梳理,他做的很認真,對於其中的一些數據做瞭一些更為精準的校對和修正,在材料的措辭方面也嚴厲瞭一些,他要讓陳月升這個傢夥鋃鐺入獄,永無出頭之日。
這時,蘇成的手機響瞭:「喂,是蘇科長嘛?我是陳月升,我有話要對您說,您看您現在方便嗎?」
陳月升一口一個您,一口一個蘇科長,親熱的簡直讓人受不瞭。
蘇成冷笑一聲,走到外面的休息區,道:「有空啊,陳總,你有什麼事,盡管說!」
「蘇科長,昨天的新聞你看瞭沒有,那把刀被水流沖到管道裡去瞭,您的夫人是清白的,您要相信她,一切都是我鬼迷心竅!」
蘇成道:「你這樣說的話,我可是可以拿你現在的電話錄音,告你強奸罪的,難道你不怕?」
陳月升道:「蘇科長您不會這麼做的,大傢都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您丟不起這個臉,而且臨湖重工要是出事的話,我的罪孽就更深重瞭,多背一個強奸罪算什麼,我這樣說,就是想請您相信,您的夫人是被逼的,我想這樣您心裡的怒氣會少一點,所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知道您寬宏大量,需要我做些什麼,我會盡自己的努力去做到,臨湖重工是市委的重點國有企業,也是咱們臨湖市老一代工業人的心血,我不能眼看著它毀在我的手裡!」
陳月升果然老奸巨猾,他斷定蘇成不敢把妻子出軌的事情張揚出去,而對自己貪污腐敗的問題上,他又稱作是臨湖重工出事,完全把自己經濟犯罪的事實給回避掉瞭,即便蘇成真的錄音下來,也無法成為狀告他貪污腐敗的證據!
蘇成道:「那好,陳總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有話您盡管說!」
「那天打電話給妻子的人倒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