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的心再次痛瞭一下,杜麗雅說話真的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沒邊際瞭。
盡管蘇成希望盡快找出面具女,從她那裡獲取更多關於那個男人的信息,他相信面具女對自己一定有所隱瞞,隻是她不願意把隱瞞的部分告訴蘇成而已。
至於為什麼不告訴蘇成,原因也很簡單,面具女希望蘇成通過尋找線索的過程,更多的接觸那個論壇,接觸調教,就像在王峰傢臥室的那天一樣,讓蘇成加入到他們的圈子裡去,甚至共享出蘇成的妻子,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要知道這個圈子畢竟是很小眾很狹窄的,每一個熱衷於此的會員,對於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而言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他們需要不斷吸收新的會員進來。
而普通人肯定一時間是無法接受這種調教理念的,隻有不斷的耳濡目染,不斷的對其洗腦,最終迷戀於這種畸形刺激感之下,才會慢慢轉變觀念,最後徹底的迷失自己,淪為背德性欲望的奴隸!
蘇成覺得自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他不會懼怕,他要揪住神秘的面具女,把妄圖讓妻子共享的人還有妻子的奸夫統統抓出來,一網打盡!
從情感上來講,蘇成真的不希望杜麗雅是面具女,但有的時候事實就是這麼殘酷,蘇成面對著莞爾嬌笑的杜麗雅心情十分復雜。
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問下去,在聊瞭會近期的工作生活之後,蘇成忽然話題一轉,道:「麗雅,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蘇成問話時,兩隻眼睛是直視著杜麗雅的,以前他很少這麼做,因為杜麗雅的眼睛是非常狐媚和妖冶的,如果說找一個同類型的女人來類比的話,蘇成覺得,歷史上那個禍國殃民的蘇妲己的眼睛也應該如此。
這就是紅顏禍水,讓男人無法抗拒。
杜麗雅眼波流轉,道:「你怎麼過瞭三年多,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嚴肅,你問吧!」
蘇成點瞭根煙,道:「你認識王峰嗎?」
蘇成沒有從她的俏臉上看出任何驚慌的表情:「王峰,我不認識啊!」
越是這樣蘇成就越是懷疑,她掩飾的有點過頭瞭。
「你再仔細想想,他剃瞭個小平頭,婚禮那天穿著個灰色西褲藍色襯衫,眼睛不大,看起來瘦瘦的!」
杜麗雅夾瞭個雞尾蝦,抿著豐厚的嘴唇緩緩吃下,思考片刻後,才道:「啊,我想起來瞭,以前我不認識這個人,可是結婚那天好像他是和我搭訕來著!」
「你確定以前不認識嗎?」
「你什麼意思呀?我為什麼要認識他?」
杜麗雅一向心高氣傲,像王峰這樣的人按理來說她連理都不會理,可是蘇成明明看到她和王峰談的很高興,蘇成覺得杜麗雅在對自己撒謊。
當蘇成說出王峰這個名字時,蘇成覺得杜麗雅至少應該有些驚訝才對,可是她僅僅隻微微眨瞭眨眼睛而已,平靜的完全出乎蘇成意料之外。
杜麗雅生氣瞭,道:「好好的,提一個不相幹的人幹嘛?聊點別的吧!」
杜麗雅低下瞭頭,避開蘇成的眼光,這在她的身上是很少見的事情。
蘇成不願意在逼她,但心中的懷疑卻更重瞭,道:「你為什麼會離婚的?」
說起這個,杜麗雅便有些黯然神傷,她的妻子細指扶著光滑的尖下巴,道:「我和他剛結婚,他竟然就在外面找女人!」
蘇成一愣,幾乎不敢相信,有人放著這樣漂亮的妻子到外面去找女人,而且還是剛結婚的時候,這男人是不是腦子被門夾瞭?
杜麗雅的眼圈微微開始有些發紅,她放下瞭筷子,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男人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難倒長的不夠漂亮嗎?不夠時尚嘛?身材不夠好嘛?」
蘇成見她快要落淚,連忙安慰道:「不,你很漂亮,沒有男人會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丈夫真的是大傻瓜!」
這句話蘇成是由衷的,即便杜麗雅真的已經成瞭欲壑難填的面具女,他依然會這麼說。
杜麗雅那豐盈的唇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道:「我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噴上最好的香水,下瞭班做好瞭飯,乖乖的等在傢裡,等著他像皇帝一樣回來寵幸我,而我就是她最美麗的皇後,可是,他卻越來越對我冷淡,我真的搞不明白,後來我就想難倒是我不夠騷?在床上不夠放的開?」
「後來我就自己去買瞭幾套情趣內衣,就是那種帶漁網的開襠的內衣!」
杜麗雅臉色微紅,這種事情已經涉及到她的隱私,若不是今天情緒激動,且在臨湖遇到瞭當年學生時代關系最親密的朋友,她也不可能會說。
「他回來以後,看到我穿上興奮的像個瘋子一樣,那天晚上他連續做瞭5次,直接癱在瞭我的身上。在這之前,他連一次都沒碰過我,他說要把以前憋的全部都發泄掉!可是從那天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我,不論我穿丁字褲,穿護士服還是女警服,他都不願意再碰我!他甚至還和我分床睡!他說,看著我這樣他根本提不起興趣!」
蘇成握緊瞭拳頭,如果杜麗雅真的是神秘面具女,那麼她的丈夫定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把這樣一個性感到極致,驕傲到極致的女人晾在傢中,讓她遭遇最為殘酷的性冷暴力,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蘇成的怒火不亞於得知自己的妻子出軌,他替杜麗雅不平,替她覺得不值,也為她的命運感到哀嘆,畢竟,她曾經是蘇成最愛的女人,盡管那種愛裡摻雜瞭太多的性欲。
「為什麼,總要個理由吧?」
蘇成猛吸瞭一口煙,煙頭已經燃燒到最後,直到燙到瞭蘇成的手,他才下意識的甩瞭甩。
杜麗雅那幽怨而哀傷的雙眸之中,終於禁不住落下一顆淚來,淚滴如珍珠般掉進瞭面前的燒烤鐵板上,叱啦化作一股青煙。
她裝出無所謂的表情,沖著蘇成嫵媚一笑,然後擦瞭擦淚痕,道:「後來,他經常會晚回傢,偶爾回傢時竟然帶著另外一個男人,然後還扔下我和那個男人獨處!」
「他說,那是他的領導,難得到傢裡來做客,要我好好的招待他,拿出最拿手的廚藝招待他,用盡全力的招待他!」
蘇成心裡像是被刀割過瞭一樣,杜麗雅的丈夫難道竟然也有這種癖好,喜歡看著別的男人搞自己的妻子?這種現象已經越來越多,違背道德帶來的偷情刺激遠遠大於普通的偷情,也所以嘗試過的人總是樂此不疲!
淚水打濕瞭杜麗雅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猶如午夜盛放的玫瑰沾染瞭幾滴露珠,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親吻吸舔一番,道:「那個男人來瞭幾次以後,我以為他再也不會來瞭,可是後來有一天我回傢瞭,竟然發現他自己一個人坐在我的床上看電視!!」
「我丈夫,把傢裡的鑰匙給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