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我今年28歲,結婚有三年瞭,老婆是個單親媽媽,今年31歲,和前夫的女兒今年1X歲。

  說起我們的婚事,還真是個奇妙的故事。妻子的前任丈夫在結婚沒多久後便去世瞭,小丫頭是個遺腹子,妻子頂著父母親朋的非議把女兒生下來,重男輕女的婆傢看到生瞭個女兒也對她不管不問,妻子獨自撫養著女兒,一直以來母女倆相依為命。

  那是在快5年前瞭,那天我正要去書店買書,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走在我旁邊,小孩子嘛,就喜歡玩,看她伸著手踮著腳,左搖右晃的走在人行道高出非機動車道的道梗上,我一邊走,一邊帶著姨母笑就看著她玩。

  突然,小姑娘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外栽倒,這還不是最危險的,前面不遠就是一輛電動車迎面開來,車速很快,看駕駛員的樣子已經在盡力剎車瞭,不過恐怕來不及瞭。

  我沒有多想,一個大步向前拉住小姑娘的一隻手,半轉過身,把小姑娘護在懷裡。隻覺得背上傳來一股沖力,我踉蹌半步,膝蓋磕在路梗上,火辣辣的疼。

  電動車看沒出大事故,開足馬力,逃也似的開走瞭。我放開懷中驚魂未定的小姑娘,坐在路梗上,掀起褲腿一看,果然,膝蓋已經腫瞭起來。女孩的母親也沖瞭過來,抱著女兒左看右看。

  四周響起瞭稀稀拉拉的掌聲,女孩的母親也拉著她,過來對我千恩萬謝。雖然我覺得沒什麼大事,但是她們還是拖著我去醫院做瞭檢查,又叫瞭出租車把我送回傢,奇妙的是,她們居然和我住在一個小區,不過她們的房子是租的。

  小姑娘在最初的驚魂未定之後,就一直粘著我,如果不是她媽媽非要牽著她一隻手,她恨不得兩隻手都抱著我的大腿走路,讓她媽媽都有些吃味瞭。

  而這隻是一切的開始。第二天傍晚,我在傢辦公結束,剛剛關掉Word打開英雄聯盟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拖著傷腿打開門,門外就是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背後還背著個小書包的小姑娘,看見我,就歡呼一聲,抱著我沒受傷的腿就想往上爬。

  我連忙把小姑娘讓進來,本來想招待她吃點小零食的,不過小姑娘一眼看見瞭電腦上打開的LOL,眼睛瞬間就亮瞭起來,非要看著我玩遊戲。我拗不過她,剛坐在凳子上準備開局,小姑娘就蹭蹭的爬到我身上,坐在我身上指著載入界面的人物問東問西。

  打遊戲的時候,小姑娘比我還激動,坐在我身上大呼小叫的,小身體在我懷裡一扭一扭的。當然,我不是變態,沒有對她起什麼綺念,不過香香軟軟的小身體真的讓人感覺很愜意,我突然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養貓瞭。

  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小姑娘的媽媽才找瞭過來,小丫頭被拖走的時候還一臉依依不舍,也不知道是不舍得我還是不舍得遊戲。

  從此之後,這就成瞭常態,小姑娘每天都準時到我傢報到,最喜歡看我玩遊戲,不過看電視,吃零食也沒意見——隻要能爬在我身上。等我腿好的差不多,我幹脆把我傢的鑰匙給瞭她一把,正好她剛從XX園畢業,馬上就要上X學,幹脆一天都賴在我傢瞭。

  小姑娘的媽媽也是很無奈,開始幾天還能把小丫頭拖回去,過瞭一周左右就開始請我到他們傢吃飯才能順便把小丫頭帶回去,結果沒兩天小姑娘看我拖著傷腿走來走去和她媽媽大吵一架,無奈之下隻能帶瞭菜到我傢來做,她的手藝相當不錯,我倒是有瞭口福。飯後小姑娘還要在我這兒膩一會,做完作業再回傢,她媽媽不止一次吃味的說小丫頭是把我這兒當傢瞭,自己傢倒像是隻有床一樣。其實說實話,要全程陪著女兒的她其實也差不多。

  又過瞭半年左右吧,有一天,還是在玩遊戲,在兩局的間隙,小姑娘突然對我說:「叔叔,你覺得我媽媽好不好?」

  我沒有會意:「你媽媽當然是個好媽媽,把所有心血都灌註在你身上瞭。」

  「哎呀,叔叔是笨蛋,」小丫頭生氣:「我是說,叔叔喜不喜歡我媽媽?」

  我不由窘然,平心而論,小姑娘的媽媽雖然比我大瞭3歲,但是長得好看,傢務全能,人又溫柔,工作能力也很強,除瞭對自己女兒一點辦法也沒有,簡直是個完美的女人。又因為小姑娘的原因,最近一直在我這裡忙來忙去,我不被她吸引是不可能的。但是這種事情,在她女兒面前,我又怎麼能說出口呢?

  我咳嗽瞭一聲,強自保持鎮定,「小棉花糖,怎麼想到這個瞭?」棉花糖是我給她的昵稱,因為喜歡穿白衣服,人又香香軟軟的,名字裡還有個糖字,所以我就這麼叫她,她自己也喜歡得不得瞭。倒是她媽媽,有一次冷笑著說:「看你粘你叔叔那個勁,什麼棉花糖啊,牛皮糖還差不多。」氣得她好幾天沒和她媽媽說話。

  小姑娘在我懷裡漲紅瞭臉,把頭埋進我胸口,「我想讓叔叔做我爸爸嘛。」

  我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新的一局遊戲開始瞭,小姑娘的註意力瞬間轉移,開始強行要求我的Ez買多蘭盾,這事總算是先糊弄瞭過去。

  不過小姑娘並沒有忘記這件事,當天晚上晚飯時,小姑娘撒嬌著對她媽媽說想要個爸爸,眼睛還一直看著我,弄得我們兩個都非常尷尬。吃完飯後,她媽媽拖著她逃也似的回到瞭自己傢。

  窗戶紙一經捅破,事情的發展就開始漸漸加速,我們的交流開始漸漸密切起來,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電影——這回輪到小丫頭吃她媽媽的醋瞭。父母雖然對我帶回一個二婚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女人頗有微詞,但是小丫頭一撒嬌,「爺爺奶奶」一喊,二老頓時笑得見眉不見眼,什麼反對的話都沒瞭。她的父母就更加沒有意見瞭,準嶽父對我相當滿意,三兩杯酒下去,接著酒意就開始對我訴苦,最後是被準丈母娘拖著走的。至於小丫頭的真·爺爺奶奶……按照小丫頭自己的說法,反正從來沒見過。

  過瞭正月,在我和小丫頭持之以恒的勸說下,她終於退瞭租房,住進瞭我傢。

  對此最高興的其實是小丫頭,本來我安排她們睡在次臥,結果當天晚上,她就硬要和我睡在一起,不放心女兒,又拗不過她的媽媽也就被迫的和我同床而臥,小丫頭睡得挺香,我們兩個都沒睡好。

  第二天起床,小丫頭對我的稱呼直接就改成瞭「爸爸」,理由是「叔叔和媽媽都睡在一張床上瞭,睡在一起的是爸爸和媽媽,所以叔叔現在就是爸爸瞭。」

  這……總不能和X歲的小孩兒解釋三段論大前提小前提內涵外延的規則吧。我試圖解釋什麼,但是小丫頭瞬間變瞭一張臉「小棉花糖不能喊叔叔爸爸嗎?叔叔不喜歡小棉花糖嗎?」看著她含淚欲滴的小臉,我一聲長嘆,隻能默認。小丫頭又瞬間破涕而笑,「爸爸爸爸」的叫個不停。

  有瞭小丫頭這種強力粘合劑,又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和她媽媽的情感增進很快,2月14日情人節,一場三人燭光晚餐——本來是兩人晚餐的,不過小丫頭無論如何也要摻進來——的時候,我拿出瞭一個翡翠玉鐲,向他媽媽求婚。之所以不用鉆戒,主要我們兩個一個做重型工程設備的,鉆石什麼的,拿點石墨在高壓機器裡壓一壓,要幾克拉有幾克拉;另外一個搞經濟學的,鉆石消費陷阱每年都是必講課程,而且歷盡人情冷暖,沒多少小女人的虛榮心,不打算給戴爾比斯收智商稅。

  求婚理所當然的成功瞭,兩邊都沒打算大操大辦,過瞭一個月,3月14日白色情人節,我們低調的結婚瞭,隻開瞭十來桌,也沒什麼大操大辦鬧洞房什麼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小丫頭——哦不,現在該叫女兒瞭,女兒全程站在老婆旁邊,又當儐相,又當花童,還順便把男花童——我的一個遠方表侄——給趕跑瞭。

  歲月流逝,轉眼之間幾年過去,我們從公寓中搬到瞭獨門獨戶的小別墅,生活安寧而幸福,隻是在這幸福中,又有瞭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改變。

  這天晚上剛吃過晚飯,我斜靠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正準備來一局王者,女兒便順著我的腿鉆到我的懷裡,今天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衫裙,扭動間半邊小裙子都掀起來,露出穿著少兒款白色絲襪的大腿,被白絲包裹著的小屁股在我大腿間磨啊磨的,我不由起瞭一些反應。

  「老公,我說啊,你再這麼慣著糖糖,以後管不住她可別怪我啊。」老婆在一旁收拾碗筷,看著有點吃味。

  「咧」女兒做瞭個鬼臉:「媽,就你話多,我就喜歡坐在爸爸的懷裡怎麼啦?不服你來咬我啊,咬我啊。」

  妻子撇嘴:「臭丫頭,就喜歡粘你爸,當初我嫁給你爸的時候啊,我看你比我還高興。」

  「哼哼,女兒是爸爸的小——情——人嘛,嘿嘿,爸你看,媽媽吃醋瞭。」女兒在我身上晃蕩著腿,得意地笑瞭起來。

  「我說老公,你就寵著糖糖吧,等臭丫頭長大嫁人瞭,有你哭的日子呢。」

  「我才不嫁人呢,我要陪著爸爸過一輩子。」女兒撒嬌地摟著我的脖子。

  剛好推完對方水晶,全程順風,經濟壓制得對方抬不起頭來。我抬起頭,對妻子歉然一笑,又低頭拍拍身上的女兒:「乖女兒,別鬧,讓爸爸再打嬴一局,就能上黃金瞭。」

  「嗯,爸爸打遊戲,我觀戰。」說著,女兒往我懷裡又鉆瞭鉆,小小的身子躺在我的胸口上,小腦袋靠著我的肩膀,咬著我的耳朵小聲說:「爸,等下我們再——做一次怎麼樣?」

  「別鬧,你媽還在呢。」我看瞭看廚房裡在洗碗的妻子,心裡還是有些發虛。

  「哼,才不管她呢!」女兒氣鼓鼓地說,然後又小聲嘀咕,「反正她又不是不知道。」

  正好這時候遊戲配對成功,音效有點響,我沒聽清她說什麼,隨口問:「你說啥來著?」

  「沒,沒什麼!」女兒嚇瞭一跳,連忙伸頭去看我手機上選人,這時我還在猶豫是玩刺客還是玩射手,女兒直接就幫我把角色鎖定瞭。

  「爸,遊戲都開始瞭,你快選人啊,時間快來不及瞭,我幫你選吧……嗯,就這個,班上同學說他輸出最高。」

  看著女兒鎖定的角色我瞬間無語:「淦!後羿?乖女兒,你玩你老爸啊,沒個人保我,我玩個錘子後羿。」

  意識到自己選錯人物,女兒吐瞭吐小舌頭:「爸,看你發揮啦,你一定能嬴的。」

  雖然是匹配局,但是還是有靠譜隊友的,有個隊友選瞭莊周來做輔助,這把還有機會。後羿這種脆皮,開局還是要穩健發育,如無必要不出塔,莫貪人頭莫貪刀,不被抓不死就是勝利。女兒看我玩瞭一會,看我也不殺人,也不到處浪,開始感覺無聊瞭起來,小屁股又開始在我懷裡磨啊磨,很快我的陰莖就支棱瞭起來,硬硬地戳著女兒的小屁股。

  「爸爸……雞雞硬瞭呢。」女兒在我耳邊呢喃,我繃著臉,操縱後羿躲開瞭對面鐘馗的鉤子。

  女兒翻瞭個身,兩隻手放在身下,把我的褲鏈拉開,把我的肉棒從內褲裡扯瞭出來,香香軟軟的小手讓我硬得發痛。

  「糖糖,不要,你媽馬上就出來瞭」按下回城,我分出精神試圖阻止女兒。

  女兒又翻瞭個身,這次她把後面的裙子撩瞭起來,我的陰莖隔著內褲和白色包臀絲襪戳在她的小穴上,軟軟的觸感讓我更加性奮,磨蹭之間明顯感覺到先走汁已經在女兒的絲襪上暈開瞭一片。

  女兒張望瞭一下廚房,老婆還在洗碗,不過應該是已經洗完瞭在洗手。女兒把手伸向自己腰間,把包臀絲襪往下褪到腿根,又把小內褲撥向一邊,小身體往下一坐,順勢就把我的陰莖吞進瞭身體。

  「哦——」一大一小兩聲嘆氣聲同時響起,濕滑溫軟的感覺讓我手一顫,大招就對著野區發瞭過去,屏幕上頓時一排問號,直到「嗙」一聲,在我們打野李白的隔壁砸中瞭對面的打野猴子。

  問號瞬間變成感嘆號,李白毫不客氣地收走瞭人頭,還有空打瞭個「後羿神射」。

  我卻是又趕緊按下瞭回城,沒辦法,女兒開始在我懷裡磨瞭起來,我得先緩緩,適應一下,不然沒法集中精力。

  「父女倆又在幹啥呢?」老婆擦完手回到客廳,看瞭看我們身體中間,就讓女兒從我懷裡出來,我是看錯瞭嗎,她嘴角的笑容好像有些戲謔:「馬上就過1X歲生日瞭,還這麼粘著爸,真是『牛皮糖』。」

  「哼!」

  「牛皮糖」是女兒的逆鱗,平時一說她就炸毛,不過現在我們連在一起,她也沒法撲上去「蹂躪」她媽媽,隻能打起嘴仗,「我就是要坐在爸爸懷裡。」即使在和她媽媽說話,女兒屁股仍然不忘記扭動,把我的肉棒磨得像根鐵棒。

  「好啦,別玩瞭,你作業還沒寫呢,上樓去寫作業吧。」

  「作業什麼的,一下子就好瞭。」這倒是真的,女兒的成績一向優秀。女兒看著她媽媽,「媽,再讓我看爸爸玩一會兒嘛。」

  妻子也看著女兒:「乖,聽媽媽話。」

  女兒像是下定瞭決心:「我再看一會兒,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睡,不打擾你們夜生活,怎麼樣?」

  對女兒來說這是很大的犧牲瞭,女兒習慣和我們睡在一起,一年到頭在自己房間睡的時間不到十天,很多時候讓她睡在自己房間,午夜她也會自己摸進來鉆進我們被子裡,有時候我們夫妻生活還沒結束——算瞭,這個以後再說,現在想來我和女兒現在這種奇妙的關系可能也有那些事情的原因吧。

  「人小鬼大!」老婆的臉紅瞭起來,「臭丫頭,看完這局就上樓啊,你作業還沒寫呢。」說完就走向樓上主臥,應該是去看電視劇瞭。

  看著老婆上樓,女兒像是松瞭口氣般,「爸,難得媽媽讓你玩,你就好好玩一玩嘛,不要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女兒的「玩」字加瞭重音,說著,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動瞭起來。

  「噝——」,突然的動作讓開始習慣慢慢磨的我感到一陣刺激,手又是一抖,二技能就甩到瞭背後草叢裡,把藏著的百裡守約點瞭出來。

  又是一排感嘆號,被四個大漢(?)圍著的百裡守約人瞬間就沒瞭,我有點不好意思,忍著刺激說瞭句「手滑瞭」轉成文字發瞭出去。

  「這樣的手滑我也想要」我們的妲己秒回,應該也是語言轉文字。

  女兒有點不滿意瞭,她深吸瞭一口氣,雙手撐著我的胸口把下身抬瞭起來,隻留一個龜頭留在穴口,然後看著我的眼睛,身體慢慢下沉。

  「爸——,你的射程好長啊——」肉棒漸漸被小穴吞沒,龜頭已經頂到子宮頸瞭,還有大約四分之一留在外面。還好我提前按瞭回城,不然十幾秒不動人多半沒瞭。

  女兒停瞭一會,身體微微顫抖著,應該是達到一個小高潮瞭,她重重的吐瞭一口氣,身體繼續開始一上一下,不過沒一會,動作就開始慢瞭起來,看來是體力不足瞭,「爸——,你快動——呀,不要老是掛機啊,快點動——起來,不然『系統』會扣你分的。」

  「得令!」收到命令,我開始挺動下身,女兒劇烈地喘息著,小臉潮紅,水汪汪的眼睛快要滴下水來,白色絲襪在這段時間的「劇烈運動」中已經褪到瞭腳踝,腳趾一會伸直一會蜷緊。她把手指放進嘴裡,沒有咬住,還是劇烈喘息著,小小年紀,甜美可愛的臉上竟有瞭超越成年人的嫵媚。

  我匆匆的結瞭局,靠著之前兩次意外積累的優勢,我們的發育非常完美,十來分鐘就推平瞭對方水晶。打完這局,我也算終於上瞭黃金,可以放下手機,專心對付我身上的小丫頭瞭,不過女兒還是大呼小叫的,好像我們還在玩遊戲。

  「爸——,你這是什麼大招……啊——,好雞巴酷炫!」說到一半被我重重頂瞭一下,後面的詞就變瞭。

  「不許說臟話!」老婆的聲音從樓上臥室傳來,不過沒有拖鞋聲,看來她沒打算看看實際情況,我松瞭口氣,繼續我的「工作」。

  「爸,快快快,懟上去,幹她,對,幹死她。」女兒看來又快要高潮瞭,我依言加快瞭我的動作,事實上我也快要不行瞭,想要拔出來射到外面,不過女兒似乎察覺到瞭我的動作,屁股重重地往下一坐。

  「爸,對面……不行瞭,你快放大……大招,傷害——溢出——瞭。」我低吼著「射瞭!」朝女兒的小穴裡射出瞭精液,女兒的小穴劇烈收縮著,聲音因為高潮變得尖利,正好蓋住瞭我的聲音——吧?

  呼吸漸漸平復下來,我的肉棒仍然硬挺著插在女兒的小穴裡,穴壁的軟肉隨著呼吸一松一緊裹夾著我的肉棒,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慢慢順著肉棒流瞭出來,淌到我的褲子上。

  女兒再一次撐著我的身體把下身抬起,「啵」的一聲,肉棒從小穴裡抽瞭出來,來回彈動瞭兩下,上面油光水滑。女兒的小穴又再一次回復瞭一條線,不過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仍然源源不斷地從穴口被擠壓出來,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淫靡氣息在房間裡蕩漾開來。

  女兒抽瞭一堆紙把下身稍微擦瞭擦,俯下身來把我的西褲和內褲都扒到膝蓋,接下來她脫下絲襪,脫掉內褲,又把絲襪穿到大腿,然後脫掉連衫裙,抱著我,潮紅未褪的小臉靠在的肩上,在我耳邊輕聲說:「對面的刺客穿得好騷啊,爸,你想不想幹她?」

  我無法忍耐,把女兒壓倒在沙發上,下身一挺,肉棒便又深深埋入瞭女兒的小穴,女兒大聲為我鼓勁:「爸,下路空瞭,快點上!」

  我大開大合地肏弄著,女兒的子宮頸在不停的撞擊下,似乎漸漸有松開的跡象,女兒似乎也覺察到瞭什麼,大聲地喊著:「幹對面的水晶,直搗黃龍,幹死他們——啊!!!」

  就在這一刻,龜頭突破瞭子宮頸,深入瞭子宮,女兒咬著牙,痛苦的呼吸著,我知道開宮的痛苦,也不敢抽插,就淺淺吻著她的小嘴,雙手深入她的內衣,愛撫著初見規模的蓓蕾。

  過瞭好一會,女兒的痛苦漸漸減輕,開始催著我動一動:「爸,不要老是在中路嘛,下路那麼空,你去幹下路啊。」

  我不敢大力抽動瞭,女孩兒的子宮太過嬌嫩,一有不慎,就是終身不孕的後果,代價太過沉重,尤其在我身下的還是我深深愛著的女兒。我隻是前後淺淺地抽插著,前進時龜頭輕輕頂著子宮壁,後退時龜頭肉棱擠壓著子宮頸,給女兒帶來快感。

  或許是子宮快感對女孩兒來說過於激烈,即使隻是輕輕淺淺的抽動,女兒仍然大呼小叫的,滿嘴虎狼之詞:「幹死她——使勁——幹翻她——再來——懟上去——加油——好棒——頂上去——不能退……」

  這時,樓上主臥裡又傳來瞭妻子的聲音:「丫頭,催一下你爸,別玩瞭,你還有作業要做,再不趕緊結束就沒法準時睡覺瞭。」

  我遽然一驚,看向時鐘,已經快8點瞭,不知不覺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瞭,打王者別說一局,三局的時間都夠瞭。

  「我——快到瞭……啊不,是快結束瞭,爸爸這局馬上就結束瞭。」女兒的聲音調整得很快,一開始是下意識帶著呻吟的回答,反應過來後馬上變成基本正常的回答,不過在我聽來還是帶著微不可察的顫音。

  說完,女兒還穿著絲襪的兩條腿勾住瞭我的背:「爸,對局快結束啊,你快點射啊,對,幹死對面的。」

  「不要糾結一塔、二塔啦,直接幹三塔,用力,幹死對面。」

  我忍住狂肏女兒子宮的欲望,勉力將肉棒抽離子宮,子宮頸隨即又閉合起來,雖然女兒有些悵然若失,但是我不能冒著讓她終身無法懷孕的風險。回到陰道,我繼續大開大合的肏弄,開始有瞭射意,又抽插瞭幾次,龜頭開始發脹,我用力一捅,龜頭前端又一次突破子宮頸,在她的子宮裡噴射瞭起來。

  女兒被我這猛烈一射,身體劇烈地顫抖瞭起來,一口咬在我肩上,隨後我就覺得一股水流噴射在我的肚子上。我一驚,潮吹?沒想到女兒小小年紀就是能潮吹的體質。

  龜頭搏動瞭十幾下才停止瞭噴射,我從眼冒金星耳朵轟鳴漸漸恢復視力聽力花的時間就更長瞭,估計得有一分多鐘,回過神來時,陰莖已經稍微軟化瞭一些,退出瞭子宮頸。而女兒仍然處於半昏迷狀態,或者說還在高潮的餘韻中。

  我抽出陰莖,女兒的小穴半開著,流著淫水和潮吹時噴射的尿液,但是精液卻沒流出半點,恐怕是被鎖在子宮裡瞭。我站起身,抽瞭好幾張紙擦拭我們的下身,穿上褲子,拉上褲鏈,理瞭理被女兒幾次高潮擰成麻花的襯衫,走到窗邊,打開窗,想要揮散客廳裡濃重的淫靡氣息。

  窗外的清風總算把女兒喚醒瞭,女兒臉上還滿是潮紅,眼睛看著我,輕輕地說:「臭爸爸,人傢的『水晶』都被你幹碎瞭。」我刮瞭刮她的小鼻子,給她倒瞭杯溫開水。然後和她一起洗瞭個澡,當然是很正常的洗澡,她已經不堪撻伐瞭,而我,一會還有公糧要交。

  洗完澡已經快到9點瞭,女兒還是慣例的鉆到我懷裡讓我抱著,妻子終於出來瞭,站在樓梯上喊我:「快點上樓啊,不然我關燈瞭。丫頭下來,自己上樓,作業不做,就知道粘著你爸。」

  「不要嘛,人傢就要爸爸抱上樓。」女兒繼續膩著我撒嬌。

  「今天你爸戰績怎麼樣?」妻子有些戲謔地看著你女兒。

  女兒一本正經地回答:「戰績是7——2——1哦。」說完,又低著頭悄悄在我耳邊說:「臭爸爸,把人傢搞瞭七次高潮,自己才射出來兩次,還把人傢最後搞得潮吹瞭。」

  把女兒抱進她房間,看著她把作業本拿出來:「差點就被你媽發現瞭,下次還敢嗎?」

  女兒抬頭吐舌:「下次我還敢。」

  走出房門,聞著客廳裡揮之不去的淫靡氣味,我心中總覺得有些怪異。我和女兒的事,妻子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