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黏稠

  桃蜜神志不清的被男人擱到洗漱臺上,抖著酥軟無力的小腿兒蹲在臺池上。

  墨廷深隨手堵瞭臺池的排水口,一手揉捏幾下膩潤大腿根兒,聲音低肆,“自己排出來,看看射進去多少。”

  桃蜜雪嫩大腿根兒簌簌的顫,嬌臉兒紅撲撲的,一臉脆弱無助,抿著嫩唇嗚咽抽嗒個不停,他怎麼能這麼羞辱她……

  少女此刻兩腿兒叉開蹲坑似的蹲在洗手臺池上,跟拉屎沒什麼兩樣的姿勢令小少女羞恥的幾近昏厥。

  墨廷深手掌撐著洗漱臺邊緣微微傾身,看著小少女一臉濃精的狼狽模樣,語氣裡滿滿的輕挑蔑夷,“逼都讓男人肏透瞭還矯情。”長指隨意挑起小尖下巴,“精液都掛瞭一臉,還跟我玩兒純情?”

  桃蜜咬著唇嗚嗚囔囔的哭,被男人幾句話羞辱的體無完膚,她現在臉上、下身,都是男人射的精液,不知道有多下賤。

  “自己掰開逼,把精液流幹凈瞭,我再射給你,射滿你下面這張騷嘴兒,想不想要?嗯?”低音炮似的磁性男音就環繞在敏感生嫩的耳根處,少女從耳朵尖兒一路紅上脖根兒,無處可躲的讓男人欣賞著一張小紅臉兒。

  看著少女無措羞恥搖頭,“嘖,不舍得讓我的東西流出去?”墨廷深邪肆睨視著小少女抖著手撐在臺池邊,咬著唇一臉不堪受辱的模樣。

  “自己不掰逼,想讓我叫人幫你掰?嗯?”男人一句話隨意得不能再隨意,卻是透著十足威脅。

  桃蜜嫩臉兒帶著幾分懼畏和臊恥,嗚咽著,“……嗚我、我掰……”桃蜜絲毫不懷疑,她要是不聽話,這男人立馬會從外頭叫人來弄她。

  墨廷深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著小少女抖著小手摸索到泥濘腿心兒間,嫩筍似的指尖緩緩掰開兩瓣小肉丘,分外屈辱的哭喘幾聲。

  “掰大點兒,逼口掰開,嘖,這麼快就合上瞭。”男人眼中興味盎然,他的東西有多大他自然最清楚,這小嫩雞讓他肏瞭幾個來回,竟然這麼快就能合攏逼嘴兒。

  “低頭看看你的逼,精液流出來沒?”男人輕肆褻謾的一句句命令著小少女掰逼,譏褻斥令她把逼嘴兒掰開,讓裡頭的精液流出來。

  桃蜜顫著眼睫低頭去瞧,果然看見一口嫣紅膩嫩的肉嘴兒一張一張的往外吐白漿,少女顫著沾染濁精的羽睫抽噎著,她好下賤……好臟……

  “手伸進去,把逼嘴兒掰開。”墨廷深饒有興致的命令著,嘖,這麼個速度往外流得流到什麼時候。

  男人射的多,精液又濃,小嫩逼又緊,逼嘴兒跟收口肉壺似的收緊瞭滿滿一腔濃漿。

  少女哭的嗚嗚囔囔,細嫩手指抖顫著伸進逼口去掰肉嘴兒,一團兒濃濃的白漿“咕嘰”一聲從一點脂紅的肉嘴兒口冒出來,順著指尖滾落到臺池裡。

  墨廷深眼底墨色濃肆的可怕,唇角勾著恣肆的弧度,舌尖抵著牙根,微微傾身去瞧那口淫靡肉嘴兒,一手輕謾探進腿心兒間,兩根長指奸進嫩穴兒一陣連捅帶挖,奸弄得小少女抖著屁股軟啞著小嗓音尖聲媚叫。

  咕嘰啵唧——咕嘰咕嘰——

  大團兒成縷兒的白漿隨著兩指狠挖猛摳不時的滑落到臺池裡。

  “嗚啊啊啊……輕點兒嗚……啊啊!——別、別摳……啊啊嗚……”桃蜜眼尾哭的一片糜紅,小手軟綿綿的抓著男人的手腕,求著他輕點兒。

  墨廷深睨著小少女閉著眸子一臉激爽到受不住的賤樣兒,口中輕嗤,“摳逼摳爽瞭?”小婊子!看著又嫩又澀,不過是沒開發出骨子裡的淫浪而已,這麼個天生媚骨的小淫娃,隻要他多肏上幾次,稍加調教就是一隻隻會跪伏在男人胯間找雞巴吃的母狗。

  小少女掰著屁股渾身抖顫著,兩瓣臀肉間嫩穴兒微微闔張開個細小肉嘴兒,“噗嘰啪嗒”的往外流白漿,大團兒濃精掉落在臺池裡積瞭一大灘。

  墨廷深俊顏佞肆,瞇著眸子,嘖,灌進去這麼多,小逼真能吃。

  沾著白精的長指隨意往嫩膩大腿上抹瞭幾下,一手扣著細軟嫩腰直接將小少女擺成背對他跪在洗手臺上的姿勢。

  一手按著嫩屁股微微下壓,墨廷深隨意擼幾把雞巴,勁腰一沉直接奸進被肏得軟嫩熟爛的肉穴兒。

  “嗚嗯……嗯啊啊……”少女小手撐著鏡面跪在洗漱臺上,後撅著嫩屁股被肏得嫩軀一聳一聳的往前晃,即便是已經挨肏瞭幾個來回,也還是承受的十分艱難。

  男人大手捏著小肉屁股肏得小少女胸前一對兒膩酥美肉連抖帶顫,兩顆艷粉櫻果兒早亢奮的挺立著晃顫,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墨廷深一手順著軟膩嫩滑的腰間摸上嫩乳兒,長指捏上小奶頭使力揪扯幾下。

  “啊啊——!”少女抖著嫩軟嗓音驚喘一聲,小手軟軟抓著男人的大手,哭喘嗚咽,“……嗚……嗚別……別揪……”

  墨廷深黑眸肆謾,一手滿握瞭一把奶肉,狠肆揉捏,伏在嫩生生的脖頸間,聲音低沉輕肆,“不給揪?”大手邪肆捋瞭兩把嫩乎乎的奶肉,跟捋母牛奶子擠奶似的,又逼出小少女幾聲泣音兒。

  男人的手又大又燙,就這麼捋瞭幾把奶,桃蜜就覺著自己整個胸前像是滾瞭火,都要燒起來瞭。

  “長這麼騷的奶不就是給男人玩兒的。”男人聲音低肆,語氣輕謾隨意,捋揉嫩乳兒的手勁兒愈來愈狠。

  “嗚……啊啊嗚……疼……”小少女嗚咽著叫喚著疼,嫩臉兒早浮上一層嫮艷的海棠紅,羞恥的心尖兒都在顫,她實在是受不瞭被這麼淫辱式的捋奶玩兒奶,像個絲毫沒有羞恥心的母畜一般被男人肆意凌辱撻賤。

  男人低低嗤笑,“哪兒疼?”握著滿手膩滑乳肉狠捏幾把,“這兒疼?”

  “疼就是欠揉,多揉揉就舒服瞭。”男人語氣極盡輕賤,勾著壞笑褻辱著小少女,“要是再疼,那就是欠打,扇爛瞭就不知道疼瞭。”這麼騷浪的奶子哪知道什麼叫疼,會發騷發浪就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