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手中的錄像機，不解地問：「這個錄像機有何能耐。媽媽不是演員，不是它想拍什麼，媽媽就演什麼。」

　　「不是靠錄像機的功能，是剛才那段錄像！」

　　「那我就更糊塗瞭。要是媽媽知道這段錄像，不扒我們皮才怪，還能靠它幹什麼？」

　　「你放心，隻有哥哥按我計劃去做，保證讓媽媽成為哥哥的性奴！」說罷，妹妹靠近我耳邊輕輕告訴我她安排好的計劃。

　　我聽後，點點頭，說：「好，這個計劃可行性很高。還是妹妹心細，女人更懂女人心啊！」說罷，我又細看眼前的妹妹，倍加愛惜。隻見高潮過後的妹妹更嫵媚動人，我情不自禁又探頭索吻。妹妹此時也不害羞，粉嘴迎上，我倆抱作一團，又雲雨瞭一番。

　　星期六晚飯過後，妹妹找瞭個借口，說給一個女同事辦生日派對，今晚在她傢玩通宵，留下我和媽媽在傢。計劃的第一步開始瞭。

　　妹妹一走，我便耍嬌似的對媽媽說：「親愛的媽媽，今晚你幫我洗澡，可以嗎？自從妹妹回來後，你都沒幫我洗過澡瞭！」

　　媽媽聽罷，臉上飄過幾片紅霞，眼睛閃爍不定，又一本正經地說：「你不害羞，媽媽害羞。要不是你當初受瞭傷，媽媽才懶得理你呢！你要獨立，媽媽才放心！」她說完，看瞭我一眼，似乎感覺剛才的話有點過頭，接著又說：「妹妹既然回來瞭，你就別說這樣的傻話。這事要你妹妹知道，多尷尬！說不準，你妹妹出門忘帶東西瞭，馬上就回頭！到時，你讓我們如何去面對！」

　　「要是妹妹十分鐘內不回頭，準是沒忘東西！我好懷念媽媽幫洗澡的感覺，心裡暖暖的，晚上睡得特香！」我依然死纏硬打。

　　「剛受傷時，還不讓媽媽幫。怎麼今天就一百八十度轉變瞭！」

　　「開始是害羞瞭，一想到要被媽媽發現自己想女人瞭，就羞得無地自容瞭。現在不一樣瞭，媽媽太善解人意瞭，讓我想開瞭，開悟瞭。」我開始越說越直白瞭。

　　媽媽似乎感覺到我話裡的潛臺詞，臉上浮起絲絲霞雲，說：「那你就自個兒想女人去，自個洗澡自個樂，不就行瞭。」

　　「可是，媽媽是啟蒙老師！我現在要向老師匯報成果！」

　　「什麼成果？」

　　「媽媽幫洗澡就知道瞭！它長大瞭，長得更粗大瞭！可以娶媳婦瞭！」我分明是直勾勾的色誘。

　　媽媽遲疑瞭一下，忽然生起幾分惆悵，說：「不長大，媽媽擔心。長大瞭，媽媽也擔心！我的寶貝兒子，你何時才能走出陰影，步向陽光大道！」

　　「媽媽，不用擔心，我將來一定能娶個好媳婦回來的！」我肯定地說。媽媽一聽到我說要娶媳婦，便淡淡一笑，我猜她一定已經心軟瞭，於是繼續咉求說：「媽媽，你就瞧瞧它長大的樣子，看看能娶媳婦不？」

　　這回，媽媽不說話瞭，隻是走到我跟前，輕輕地敲瞭我頭一下。我知道，媽媽答應瞭，心裡樂滋滋的。

　　幾分鐘之後，我已經赤裸全身躺在洗手間。媽媽穿著一件便衣進來，乳頭頂起，輪廓清晰，顯然沒穿內衣。我的肉棒直直之時，我的眼睛也直直。這一回，我再也不像最初那般羞澀。

　　「媽媽，你年青時一定有很多男孩追吧？」我無厘頭地問，分明大腦出現幻象。

　　「無原無故問這個幹啥？是要媽媽傳授點戀愛經驗給你，對不？」媽媽白瞭我一眼，帶著幾分愛憐。

　　我正為剛才的無厘頭問題而懊惱，見媽媽卻幫我轉換話題，心裡好不感激，忙說：「媽媽真是天底最善解人意的媽媽，我就想和媽媽談戀愛，不，不，我是說，我想和媽媽談談戀愛經驗，以備日後之用。」我話沒說完，臉已燒紅，為自己竟無意中泄露內心的秘密而害羞。偷偷看瞭媽媽一眼，竟也發現她臉上飛過片片梅花。

　　「媽媽的戀愛故事很老土，我看已不適合現代的年輕男女瞭。」媽媽邊說，邊開始打開水龍頭，調試水溫。

　　「男女之情，自古至今，本質不變，變得隻是愛的方式罷瞭。媽媽不妨談一談，我真的想聽，比如你和爸爸的故事？」我當然不肯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媽媽看著我，臉露十八歲少女般的笑容。我知道，我的問話已經勾起瞭媽媽的青春回憶。可是，媽媽偏偏隻笑不答。

　　「媽媽，你笑得這麼開心，怎就不肯說，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每個女人都有一個青春秘密！」媽媽說完，依然笑得柔情而且神秘。接著她便開始給我洗澡瞭。水打到我的身上，感覺溫暖如春，我多麼希望那就是媽媽發情的春水，滋潤我的身心。

　　如此一想，眼睛不覺死死地盯著媽媽的乳溝，忽覺口幹舌燥，狂吞瞭幾口口水，通體血液環流，肉棒抗議示威似得怒發沖冠，同時幻想著肉棒化作成人漫畫中的神器，可無限伸縮，此刻便暗渡陳倉，偷襲媽媽的嫩蛤肥蚌……不覺間，呼吸便急速起來。

　　媽媽蘭心惠質，一見我氣息不對，便猜出我的心理變化，隨即用手輕拍我的肉棒，說：「在媽媽面前不能胡思亂想！」

　　我點點頭，傻笑著說：「生我者，媽媽；知我者，亦媽媽！」

　　「別賣口乖，看你那邪惡的大東東，誰都知道你心裡藏著什麼鬼！」說著，媽媽已經幫我輕輕洗刷肉棒。但清洗不能讓它回復純潔，反倒越來越邪惡，最後龜頭竟變成紫黑色，活像一個大魔頭。媽媽看起來很平靜，隻是眼神飄忽，臉上已漸露媚態，耳根和脖子微現淡紅，一副失神的樣子。此刻，我們都沒有說話。

　　媽媽靜靜地幫我清洗，有意或無意間竟把精力放在我的肉棒上。她目光雖有幾分害羞，但不去躲避，直接落在我的男根上，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漸漸地，她的眼神變得迷離，仿佛一位著魔的少女，癡癡地用手把弄我的肉棒。最後，竟合起雙眼，像熱戀中的少女一般，臉露桃色，春意盈盈，套著我肉棒的雙手依舊不放，動作時而柔情溫存，時而貪婪魯莽，整個身體竟不知不覺中扭動起來……

　　被媽媽如是那般地把弄，我怎能耐得住那神仙快活，不禁粗獷地呻吟起來。不料，媽媽卻被驚醒。她一見當下狀況，立刻羞得無地自容，二話不說，便跑出瞭沖涼房。留我一個，處在欲望的半空，上不去，下不來。

　　我以為媽媽隻是一時害羞，等平靜瞭就會回來。期間，我不停地套弄自己的肉棒，幻想著媽媽的肉體。結果，我一等就是半個鐘。此時，我方明白，這回媽媽受到的刺激較大，估計一時安靜不下來瞭。隻好自己清洗完畢，同時思考著下一步如何進行。

　　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回想剛才發生的每個細節，心頭有許多未解之謎。我想，媽媽大概在閉起雙眼時，回想起某些東西；而那些回憶或者幻想，對媽媽而言，可能是很難越過的一道坎。難道，媽媽幻想的是……想著想著，竟有瞭幾分睡意，不覺間便合瞭雙眼。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頭上有一樣東西輕輕地壓下來。那種熟悉的感覺，把我一下子從夢中拉回來。我知道，那是媽媽的內褲。

　　當我睜開雙眼時，媽媽已經到瞭房門口，打算離開。我知道，此時機會若錯失，便後悔莫及。我馬上叫到：「媽媽，別離開我！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媽媽頓瞭一下，終於慢慢走回我的床邊。我伸出手去拉住媽媽的手，把它貼在臉上，然後吻瞭又吻。媽媽沒有反抗，相反，她靜靜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任我吻她的手。

　　我當然知道媽媽此時是赤裸全身的。我說：「媽媽，好久沒吃你的奶瞭，今晚你一定要答應我。」說著，我故意去拉她上我的床。媽媽當然反抗，同時說：「我，我可以答應你，兒子。但請放開我，讓我回房一趟。」

　　「為什麼要回去？我現在就要，媽媽，真的很想要！」說著，我更用力去拉媽媽。媽媽反抗得更強烈。但是，媽媽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另一隻手已經打開瞭燈。

　　燈一開，媽媽呀地驚叫一聲，另一隻手馬上擋在自己的身前，把雙乳遮住，旋即轉過身去，背向著我，同時嘴時哀求：「快關瞭燈，快關瞭燈，我，我，我會瘋掉的……」

　　我當即關瞭燈，計劃進展順利。媽媽依舊用力想掙脫我，但她的力氣早已經被剛才的突發事件嚇得失瞭七分。我趁機說：「今晚，媽媽既然來瞭，我就不會放手。我有好多話要跟媽媽說！媽媽，我想抱著你，聊過去我們不敢聊的事！」

　　我再三用力拉扯媽媽。媽媽見已經無法掙脫，隻好羞澀地睡在我的身邊，背靠著我。而我，即深情款款地緊抱媽媽的粉嫩裸體。但是，我隻是抱著而已，還不敢冒進行動。

　　「媽媽，別怕！兒子愛你！」我感覺到媽媽的軀體有幾分哆嗦，柔情地安慰她。媽媽此時一言不發，身體卻有幾分寒意。我當然清楚，那是媽媽恐懼心理還沒完全消除，便自責說：「媽媽，都是兒子的錯，沒有遵守承諾。但也很高興，因為我今天知道瞭媽媽內心的掙紮。作為兒子的我，當然要為媽媽排憂解難。」

　　說罷，我輕輕吻著媽媽的脖子，然後又吻她的後背。慢慢，氣氛緩和瞭，媽媽身上的寒氣漸減，開始變得暖和起來。

　　過瞭一會，媽媽終於開口：「壞兒子，你是故意的。現在，你可滿足瞭吧！你教媽媽害羞得無地自容瞭。」

　　我忙辯解說：「無地自容的是我。媽媽是因為愛我這個兒子才這樣做的。我如何不知道，如何不感恩！」邊說，我邊試探著去摸媽媽的下體。媽媽一感覺到我的手滑向她的下體，反應很強烈，憤憤地說：「不能這樣。這已經越界瞭！」我隻好作罷，雙手便封在她的雙乳之上，柔柔搓捏。

　　媽媽的乳房豐富堅挺，乳頭已經像紅棗般漲起，我手指輕點幾下，媽媽便扭腰擺臀，氣息慌亂。媽媽的背部，肉懶膚滑，我的身體貼上去，就像趴春天的陽光裡。我揉捏媽媽的乳房之時，嘴巴隻顧去吻她的脖子，舌尖輕輕滑過，誘得媽媽上身抽搐不止。當我慢慢向她的耳邊吹氣時，媽媽已經春情泛濫，呻吟聲起。

　　我看時機已成熟，便又試著去探索媽媽的下體，不料，媽媽竟清醒得極快，一把拉住我的手，隨即又把它拖回到她的乳房上。我見狀，隻好使出渾身解數去攻擊她的雙乳，直把媽媽搞到全身抽扭閃躲。

　　「兒子，你，你不是，不是，有很多話要跟媽媽說嗎？」顯然，媽媽為防止春情淫動過度，失去理智，便找個話題分散註意力。

　　我也清楚現在要一下子完全打開媽媽的春心是不太可能的，急瞭反而吃不瞭熱豆腐。我便依計行事，說：「是的，媽媽，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訴媽媽！」

　　「什麼重要的事？」

　　「不過，這事，一定要開燈才能說得清楚！」

　　「壞兒子，你又想占媽媽的便宜嗎？你又忘瞭我們的承諾瞭！」

　　「沒有。但這回，真的一定要開燈才能說明白。就十秒鐘就夠瞭！」

　　媽媽遲疑瞭一下，最終不是答應瞭，說：「就十秒鐘！」

　　燈再一次開瞭。我的雙腿在燈光下慢慢抬瞭起來，雖然有點艱難！我說道：「媽媽，見證奇跡的時候瞭！看我的雙腳！」

　　媽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瞭，旋即雙眼湧出激動的淚水。「我的寶貝兒子，你是什麼時候好起來的！為什麼一直瞞著媽媽，難道你要媽媽為你一直擔心嗎？連這樣重要的事都要遲遲才告訴媽媽嗎？」媽媽的話，萬分喜悅裡帶幾分埋怨。

　　我看著媽媽的臉，淚水同樣不爭氣地流出，說：「媽媽，我能好起來，全是因為你！」

　　媽媽聽到我的話，但沒有聽懂背後的潛臺詞。她隻顧用力把我抱進懷裡，既激動又開心地說：「隻要能好起來，什麼都不重要！」媽媽因為高興，居然已經忘瞭自己是赤身露體的，雪膚美肌完全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趁機說：「媽媽，其實我的腿隻是好瞭三成，離完全康復還有一段長路。但我相信，隻有媽媽肯幫我，我一定能很快好起來的！」

　　「傻兒子，媽媽肯定會幫你的！」

　　「但是，媽媽，這個對你來說可能有點難？」我故作為難地看著媽媽。

　　「為瞭我的寶貝兒子，我什麼事都可以做！」

　　「真的嗎？」我見媽媽進瞭自己的計劃之中，心中暗喜。

　　「當然瞭！你說吧，要媽媽怎麼做！」媽媽的語氣鏗鏘有力。

　　「謝謝你，媽媽！不過，你要先有個心裡準備。」說著，我便拿出錄像機打開。邊給媽媽看，一邊再次強調說：「媽媽，你一定要有心裡準備！」媽媽看著錄像中的畫面，動也不動，像是被點瞭穴似的，臉上時紅時青。

　　此時，我見時機成熟，馬上進行下一步計劃，便說：「媽媽，你先別生氣。聽完我的話，你便一清二楚瞭。這是怎麼錄的，我日後再跟你解釋。但就是這錄像，對我的癱瘓之癥，起到瞭立竿見影的功效。媽媽，我告訴你，自從我看瞭這錄像這後，日夜都想著媽媽，以前不敢想的事情，都想瞭，全部是我和媽媽溫存的畫面。」

　　「每一次沖動過後，我都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腿起瞭極奇微妙的變化。數日之間，竟能運動，有瞭痛感。慢慢地，我弄清楚瞭個中原由，正是這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激活瞭我自身已經受到破壞的神經細胞，讓我重新找回正常人的能量。」

　　我邊說邊看媽媽的反應，見媽媽既是驚奇又是歡喜，既有激動又有迷惑。我接著說：「以前用媽媽的內褲自慰時，多多少少有點反應的，但還不足夠強烈。因為少瞭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很重要？」

　　媽媽看著我，等我繼續說下去。我接著說：「我想，當時缺少的東西是愛。當我看到那段錄像之後，我從心裡頭就愛著媽媽，是真心真誠的愛，而不是當初拿著內褲，發泄性欲的肉欲之火。每次，我看著錄像，我就像看到一個受傷的媽媽，一個寂寞的媽媽，我的心裡頭不禁生起無數的愛，希望用這份愛去擁抱我的媽媽，保護我的媽媽，讓媽媽成為一個被愛包圍的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每當此時，我的身體就猛烈地有感應，腿也通瞭電似的活躍起來。我想，這就是愛的力量。所以，我相信，隻要我對媽媽的愛再深一點，同時，媽媽把對我的愛完全展顯出來，我一定能很快康復的。媽媽，你能做到嗎？」

　　媽媽聽完我的話，臉上驚呆的表情慢慢散去，留下的是一絲絲喜悅和羞澀。此時，媽媽方發覺自己赤裸全身暴露在燈火下，一時羞得臉似火山，旋即拉起被子蓋住。之後，才含羞百媚地問：「媽媽以後要怎麼做才能讓我的寶貝兒子康復呢？」

　　我見計劃順利進行到瞭這一步，心中大喜，但也隱隱埋怨自己的貪婪。

　　「隻要媽媽勇敢一點，我就能很快康復！」說罷，我趁機去摸媽媽的下體。在我的右手伸到她下腹部時，媽媽的手還是阻擋瞭我。她緊握著我的手，不讓它前進，也沒有拉回。她羞澀地說：「這個不行。媽媽還過不瞭這一關。如果你急瞭，媽媽可以幫你弄出來。」

　　「可是，我要的不是泄欲。我希望能和媽媽更親近，用彼此的溫存與理解中生成的愛，去解救我的病體。如果單單是泄欲，我拿著媽媽的內褲也可以自己解決。」我有點急瞭，說起來有點沖。說完，又覺得有點過頭，急忙接著說：「我理解媽媽，事情這麼突然，肯定一下子準備不過來。我能忍，相信媽媽將來一定能做到！」

　　忽然，媽媽把頭埋在我懷裡，低聲抽泣起來。如此突然，我一時竟不知所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