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是媽媽的內褲。我怎麼也料想不到,媽媽會送我這樣一件東西。我的鼻子聞到瞭女人的香氣,很濃鬱很新鮮,顯然,這是媽媽今天穿過的內褲。這樣的情節著實超出瞭我的想象,此時的我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但用手狠狠地摑自己一巴掌之後,我清楚地知道,夢是遙遠的,現實中的內褲正熱得發燙……
媽媽的內褲很柔軟,感覺面料上乘。它是什麼顏色?我的心一直在猜想,難道是我最愛的粉紅色?但我不敢開燈去看,怕燈一亮,現在反而變成夢境。我隻好把它緊貼在臉上,用心去想象媽媽的肌膚就在內褲的另一側。媽媽的體香在內褲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保留得很完整,它讓我開始妒忌它的幸福生活。
我心裡頭在狠狠在罵它:可恨的內褲,你的幸福是天大的幸福,可以一整天呆在我媽媽的愛巢裡任意妄為,可以毫無顧忌地豪飲媽媽的愛液,飲飽瞭就睡,睡飽瞭又飲,怪不得你皮膚這麼柔軟,一定是被愛液滋潤的。可是,哥們,我可羨慕你瞭,作為媽媽心愛的兒子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你是前世積的陰德,今生來享福瞭。
媽媽的體香不斷刺激我的神經,和妹妹的清香不同,它濃鬱中帶幾分火熱,一進入血液更像蛟龍入海,把我所有毛細血管都擴張開來,肉棒更近火山爆發。我的影像中馬上浮現媽媽給我洗澡的情境:媽媽微笑著看我,一件件衣服慢慢脫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那種晶瑩剔透的程度,讓我感覺如果關瞭燈,媽媽一定會變成夜明珠,閃閃發光。
媽媽的手握著我的肉棒,迷醉地欣賞著,然後說:「我親愛的兒子原來長大成人瞭,不光人長得俊美,肉棒更雄偉強壯。一個男人擁有瞭這兩樣,將來女人之福就會接踵而來。就怕到時候,我的兒會把我這個媽媽忘得一幹二凈,投進那些年青妹妹的懷裡,樂不思傢,娘隻有做飯洗衣的份。這根用娘的奶喂大的肉棒再也不認娘瞭,有多少妹子在等著它!」
媽媽說話的時候,還不停地輕輕拍打我的肉棒,時不時責問它,小壞蛋,你可認得我,你可是我從小奶大的!
「認得,如何不認得我親愛的媽媽!它每一塊肉都是媽媽的肉,如果它敢忘恩負義,天下的女人都要詛咒它,離棄它!它根部的精子都是媽媽奶水的味道,要不信,媽媽就罰它獻精喂母,以證孝心。」我說話的時候,欲火焚身。
「要是認不得,我就白養你這小壞蛋瞭。體罰它,我舍不得,我心痛它。那我就用這雙喂它長大的奶子愛撫它,好好考驗它。」說完,媽媽跪在我兩腿間,半彎著身子靠近我的下體。我的肉棒夾在媽媽的乳溝之中,就像熱賣中的美國熱狗。媽媽的雙乳已經從雪白轉為粉紅,細心一看,微小血管也清晰可見。
女人的乳房本來是有點冷的,但媽媽心中的烈火仿佛已經點燃身體的每個部位,我感覺她的雙乳如同剛出爐的面包一樣熱氣騰騰,仿佛落在上面的水珠也快被蒸發掉。我的肉棒一碰到媽媽的雙乳,被電得就得戀愛中的男女,恨不得時間就此停住,此刻永存。
此時的媽媽,雙眼正看著我,像灰姑娘找到白馬王子一樣,嘴裡不停地喊著「我的心肝寶貝!我的心肝寶貝!」媽媽的身體同樣受著愛欲的驅使,不斷地晃動。她用手將雙乳壓住,好讓它們把我的肉棒包得更緊,幾乎密不透風。從我這個角度看,我不禁想起瞭唐詩中的句子,小荷才露尖尖角,我的肉棒此時正像媽媽肉體上長出的小荷尖角,就差小蜻蜓點輟,頗有點遺憾。
然而,我很快發現,偉大的唐詩真不會讓缺陷美發生,你猜對瞭,那小蜻蜓正落到我的小荷尖角上,沒錯,那正是我的媽媽的粉舌,它一起一落地在我的龜頭上遊戲。我的媽媽把我的龜頭當成瞭她的甜品,舌頭始終繞著它轉動,最後,全根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想象中的畫面,就像電影一樣在我的大腦中投放著。我躺在床上,如同浮在半空,全身軟綿綿的。左手下意識地拿著媽媽的內褲伸向下體,把整條內褲包在肉棒上,時快時慢地撥弄起來。當在幻想中口爆媽媽之時,我的精子已經飛濺而出,沾滿瞭媽媽的內褲。
過瞭大約五分鐘,我才從高潮的興奮中回過神來,有點懊惱自己不該把精子射在媽媽的內褲上,但事實已經發生,就安慰自己說,媽媽都說她自己是個明事理的過來人,我何必想太多。想著想著就睡過去瞭,一來受傷後身體就比較虛,二來幻想中口爆瞭媽媽後精神上得到很大的滿足,所以,睡得很香很沉,以至於第二天早上11點鐘才醒過來。
頭還有點脹,迷糊中還記得昨晚射精在媽媽內褲上的事,心裡有幾分不安。讓我更不安的是,內褲已經不在瞭,我四處尋找。但後來發現,媽媽是進過房間的,內褲應該是她早收回去瞭。面對這樣的事實,我的心更加不知所措,不停地琢磨著該如何面對媽媽,雖說媽媽是個過來人,而且還是媽媽主動送上內褲的,但我在媽媽的眼中還是個孩子,我多少帶著幾分小孩做錯事的不安。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進來瞭,問:「終於睡醒瞭,手還痛嗎?」我看著媽媽,她面色平和,似乎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我感覺媽媽似乎有意不去提昨晚的事,她是想給我個臺階下。於是,我也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說:「手感覺還好,應該會很快恢復的。」之後,媽媽就去做飯。我們像平常一樣,一起吃飯,似乎昨晚的事從未發生。
今天是星期三,我受傷後已經請瞭假。媽媽本來是要上班的,但為瞭我,今天也特意請瞭一天的假。她就在我的村的一傢酒傢上班,時間比較自由。下午,媽媽像往常一樣在傢裡搞清潔,三點多還給我煮糖水喝。
我一直在暗暗觀察媽媽,感覺昨晚的她與現在的她就像兩個人一樣。我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我在做夢。我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的每個細節,尤其是媽媽睡前送過來的內褲。我一直覺得,媽媽不僅僅是為瞭幫我解決生理問題那麼簡單!
我在胡思亂想中過瞭一個下午。晚飯過後,媽媽像昨天一樣幫我洗澡,其過程比昨天的更簡單直接。在整個洗澡過程中,我在媽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思想波動,她就像給一個小朋友洗澡一樣平靜,而我的內心更是迷惑。晚上為瞭排解自己的苦悶心情,我隻好上情與網友聊天,無非是些傢庭瑣事,感情問題,社會趣聞之類。10點半過後,我就關燈睡瞭。
我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盼望著媽媽帶上她的內褲來到我的房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還是如死水般寂靜,什麼事也沒再發生,而我慢慢地墮入瞭夢鄉。如是,兩個晚上,媽媽都沒有來到我的房間,白天她同樣平和安靜,讓我感覺彼此之間的距離就像隔著銀河。我不敢再多想,更不敢問,安慰自己說,那天夜裡的事,無非是自己的一個幻覺。
星期六的晚上,當我躺在床上做著春夢的時候,我的註意力開始轉移到妹妹的身上,我甚至已經慢慢淡忘瞭媽媽的體香。我看見妹妹正騎在我身上,少女的春天如同皎潔的明月照亮瞭我的生活……當我和妹妹熱烈擁吻之時,房門開瞭,我此時思想還是迷醉的,以為那隻是懷春的夜風吹開瞭門,貪婪地偷看我與妹妹的情意綿綿。
但我很快明白事實的真相,因為我真切地感覺到一條內褲正落在我的頭上,它上面散發的味道,我是千年萬年都不會忘記的,那是媽媽的體香!
我看見一個黑影坐在我床邊。我激動地叫瞭一聲媽媽,把兩天以來的全部思念都發泄出來。在黑暗中,我無法辨認媽媽的臉部表情。我想去開燈,但又害怕光明會驅散一切陰暗的幻象。我在等待,等待媽媽的回應。
「我的心肝,夜裡的寂寞是常有的。女人可以想,但不要想太多,精子是男人的精華,使用過度,有傷身體!媽媽想清楚瞭,以後隔兩三天才給你送一次。你要多休息,守住元氣。」媽媽的話,就像一個教導員一樣冷靜,一下子把我的幻想擊碎。但她的手同時也撫摸著我的臉,這讓房間裡發酵著如幻如醉的酒精。然而,很快,媽媽就站起來向房外走去。
我此時內心的吶喊聲終於沖破喉嚨:「媽媽,我想你多呆一會。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聊!」媽媽的黑影停下來,慢慢地又回到我的床邊。她問:「寶貝兒子,有心事嗎?那就說吧,媽媽聽著!」
我想,幸好在夜裡,黑暗反而成瞭我和母親最好的紐帶,讓所有尷尬都交付給黑夜吧。我想瞭一下,開始說:「我感覺媽媽這幾天就像兩個人一樣,尤其是夜裡。這一刻的夜,媽媽成瞭另外一個人,一個讓我感覺熟悉與溫暖的人,仿佛是早晨的太陽;但白天的媽媽,卻又像遙遠的星星,看得見,摸不著。我喜歡現在的媽媽,喜歡媽媽夜裡的味道!」
我說話的時候,媽媽的黑影停在黑暗中,一動不動,仿佛一隻幽靈。
「兒子,媽媽下面說的一段話,也許你一時半刻無法理解,但你會慢慢明白的:命運的安排總是無常的。白天有白天的生活,夜裡最美的是夢。媽媽就生活在命運的安排下,陪著我的兒女。隻要我的兒女過得幸福,我已別無他求瞭。」媽媽說話的時候,身體是向我靠近的。
「媽媽,我現在並不思考命運的問題。隻要生命還在,我依然愛著我的媽媽和妹妹,我會全力保護你們的。而現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想媽媽抱抱我,就像小時候一樣。」我看著媽媽的方面,等待她的回應。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
「好吧,我親愛的兒。媽媽愛你,當然要抱抱你。你等等,我出去一下再回來。」媽媽說完就出去瞭。我猜,媽媽大概要平復一下心情。過瞭大約兩分種,媽媽重新回到我的房間。她坐在床上,靠在我身旁,把我的頭抱在她的懷裡,手輕摸我的頭發,嘴裡不停地呼喚著,我的兒,我的心肝……我情不自禁的整個身體貼上去,左手抱著媽媽的腰。
成年以後,頭一回這樣親近我的媽媽,我的心是感激,是沖動,是害羞,是迷戀……一切都無法用言語表達。我的頭就貼在媽媽的胸口上,薄薄的睡衣下面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媽媽的乳房。我的頭感覺就像睡在半空中綿綿的白雲裡,頂上是一片蔚藍。
媽媽的乳頭是堅挺的,刺在我的脖子上,仿佛一隻吸血鬼的牙齒釘在上面,讓我感覺刺激的快感、迷失的陣痛。還有媽媽的體溫和體香都已融入我的軀幹,這股愛意幾乎把我變成一塊化石,以見證人世間愛的真蒂。
躺在媽媽的懷中,雖看不見媽媽的臉,但媽媽的心跳如同潮水一樣湧向我。撲通撲通的心跳沖撞著媽媽的肉體,把豐滿的乳房無法次推向我的臉。我已經沉浸在性的沖動與愛的溫暖之中,嘴巴失控似的吻向媽媽的乳房,還不停低吟著:「媽媽,我要喝奶,我要喝奶……」媽媽並沒有阻止我,反而解開瞭鈕扣,讓雙乳露出。
我毫不猶豫地含著媽媽的奶頭,像個小孩一樣吮吸起來。臉緊貼在媽媽的乳房上,感覺無比豐盈溫柔,奶頭堅挺又潤滑,如同初為人母的少婦一般。因為太沉迷於自己的享受,我沒有去留意媽媽的反應,直到媽媽突然把我的頭推開,我才從美夢中醒來。媽媽輕輕的敲打我額頭一下,說:「可惡的小壞蛋,就像前世沒喝過人奶一樣。」
我窩在媽媽懷裡,撒嬌般回答:「是的,永遠喝不夠。」
媽媽接著說:「我的寶貝,下面這番話,你要好好記得。晚上關瞭燈,我們可以做無所顧忌的夢,但白天就是白天,沒有夢。媽媽的內褲你可以用,媽媽的奶你可吃,但這些都隻能鎖在黑暗的盒子裡,見不瞭第二天的太陽。清楚嗎?」
「清楚,我當然清楚。我親愛的媽媽,你所說的所做的都是因為愛我,我會珍惜這一切的。」我把媽媽抱緊,接著說:「感謝黑夜給瞭我們另一片天地。」的確,這時的我明白媽媽的心情。人生也許就是這樣的一個矛盾體,在愛與痛之間,在欲望與理性之間,尋找平衡。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和媽媽就形成瞭默契,白天過白天的生活,夜裡過夜裡的生活。但我始終不敢更進一步,吮吸媽媽的乳房已經成為瞭我最奢侈享受。我的右手半個月之後就恢復瞭,可以自己洗澡瞭。但在我解開石膏的那兩天,媽媽還是堅持幫我洗澡。
其實,在這段日子裡,我的癱瘓恢復得很快,雙腿感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良好。但我一直沒有告訴媽媽這件事,因為我很自私,擔心一旦好起來瞭,目前的生活就會被打破。我一再跟自己說,等等吧,等好得差不多瞭,就給媽媽一個驚喜。其實,這個驚喜就是我的自私!
妹妹也一直不知道我受傷這件事,因為我和媽媽都擔心她知道後擔心傢裡,影響工作。
時間過得飛快,不經覺間,一個星期又過去瞭。在一個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夜裡,我又一次抱著媽媽吸奶。媽媽撫著我的頭,告訴我:「你妹妹明天就回來瞭。以後,你想當小孩也不是那麼容易瞭。」
「是嗎?」我有些不舍地說。此時,我的心情很矛盾。我想著媽媽的同時,也想著妹妹。我抱著媽媽,就像在愛與痛的天平上徘徊。
突然,傢的大門響起瞭開鎖聲。難道深夜來賊?但我很快發現,那不是賊,是妹妹。她的腳步聲我早已熟悉。我輕輕告訴媽媽:「妹妹回來瞭。不是說明天才回的嗎?」
「是的,她在電話裡是這樣說的。」媽媽說話的時候,聲音有點發抖。
「媽媽,哥哥,我回來瞭。公事很順利,提前回來瞭!還是傢裡好!」妹妹一進傢,就喊起來瞭,心情很興奮。
「兒子,怎麼辦?」媽媽顯然有點失方寸瞭。但我還很冷靜,大腦中馬上浮出一個點子,就對媽媽說:「媽媽,你聽我的。這事我來應付。你先藏起來。」我的房間很小,媽媽沒辦法隻好往床下鉆。此時,我自己移到輪椅上,開瞭燈,邊向大廳移動,邊對著外面的妹妹說:「不是說明天才回嗎?媽媽得瞭感冒,很早睡瞭,應該睡得很沉,你還是不要叫醒她,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媽媽沒事吧!」妹妹問。這時,我已經來到大廳。
「沒大礙的,醫生說多休息很快就好的。」
「那明天就給媽媽一個驚喜!」妹妹說著,笑起來瞭:「哥哥,我們到你房間去聊吧!」妹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嫵媚。我心想,不妙瞭,媽媽還在房間裡,如何是好?